[综漫同人]毛茸茸收集图鉴——沙茶茶酱
时间:2021-01-21 08:06:01

  在已经预知到结果的我眼中,他这无疑是自杀行为。因为手鬼的脖颈是经过特别强化过的,一旦这一击不成,那没被砍下头颅的手鬼下一秒就会捏碎锖兔的头拢……
  “既然这是梦境,那不妨就让虚幻的迷梦变得更美好点吧。”我无师自通地开始指挥起伯爵和朱鹮,“艾德蒙,用你的超高速封死手鬼的进攻路线!朱鹮,占领制空权,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好总之给我把手鬼的眼睛糊上!”
  “好嘞,那你就用这面路牌把DIO的头砍下来吧!”朱鹮振翅飞起的时候没有忘记开玩笑。
  不,是用这柄日轮刀把手鬼的头砍下来!
  我没有个人英雄主义的情结,甚至打心眼儿里讨厌个人英雄主义。此刻我当然也不打算做孤胆英雄,因为我的计划从来都是包括在场每一个人
  “义勇哥,醒一醒!”
  我的这一拳波纹可不是为手鬼准备的,而是为打醒富冈义勇而准备的
  吃我的人格修正掌、友情破颜拳哒!!!
  我照着动画中看过好几百次的经典桥段,直接重重一拳锤上小义勇的脑袋瓜。这一下直接把他砸蒙了,黑发的少年下意识地捂住头,眼泪汪汪地叫出声:“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拎起他的后衣领就向着战场扔去,“拔出你的刀,现在手上有武器、能救锖兔的只有你了!快回忆起来水之呼吸的招式,消除恐惧,把这活该被杀千刀的死鬼砍成小面包片吧!”
  富冈义勇的脸上仍有迷茫,但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梦境是由他的潜意识所控制的,已经身经百战,面对下弦之五也只是用轻描淡写的一刀结束战斗的水柱不可能在面对鬼的时候被吓得僵直。他在此时只可能本能地做出一种动作
  抽刀,飞身,水之呼吸!
  这是并不知道名称的一招,因为当富冈义勇砍下手鬼头颅的时候,整个梦境都被按下了静音键。我们只能看到他携着飞浪日轮刀锋在黑夜里也划出了一道圆满的痕迹,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因为当我看清楚时,手鬼已经头身分离;但这一切发生得也很慢,高高飞起的头颅在半空中停留的时间未免太长,长到违背了物理法则,牛顿都要掀开棺材板坐起来骂人。
  我在心里给这一招命名:
  水掉割头。
  手鬼头颅落地之时,也是富冈义勇醒来之时。身量原本还不如同行人中最小的葛叶的义勇在回身归剑入鞘的时候身子像是小树吸饱了雨水一般抽长,当他落地、稳稳地挺起腰重新抬头时,在我们面前的已然是能够肩负起一切的鬼杀队水柱了。
  锖兔呢?
  义勇偏过头,肉桂色半长发的少年就站在战场边缘的高高树杈上。这位被义勇所幻想出来的虚影扶着树干,掀起属于他的狐狸面具,望着已经长大的师弟微微地含笑。
  “……”
  “……”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可能此刻也不需要什么言语。锖兔对着义勇点了点头,轻快好似密林间的野兔一般跃起隐入黑暗之中,留给我们的是一个熟悉龟甲纹羽织的背影。富冈义勇望着那片吞没了一切的密林夜色,眉间那股好像永远也化不开的抑郁随着夜间清风飘散在梦中。
  “我是在做梦吧?”义勇说,“只是,为什么除了锖兔之外,我还梦到了立香呢?”
  朱鹮:“因为你暗恋她——啊不要掐我脖子啊你这臭法国人!!!”
  我赶紧小步上前,先为自己刚才的波纹王八拳道歉,然后立刻用不超过200字快速紧急说明了魇梦在我们这些人的梦里到处跑企图搞事的前因后果。义勇明白之后,立刻开始寻找他自己的梦境边缘:“需不需要去我的无意识领域看看?”
  “不需要,你的梦是干净的。”伯爵说,“他应该是去空条或者冲田的梦里了——不,只有空条的梦这一个选择。”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从者不需要睡眠,更不会有梦。”伯爵重新向我展开双臂,“走吧,去那个空条的梦里看看。”
  我钻进伯爵怀里的时候没有忽略义勇震惊的眼神。
  “怎么了?”我问。
  “你……你和他……”义勇看起来又要酝酿惊世之语,我赶紧打断:“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把艾德蒙当做交通工具,对,交通工具!不是什么充满不健全意味的法国过保护阴郁傲娇系从者x阳光健气小天使少女御主的展开——”
  义勇:“啊这,我只是想问他为什么白得像鬼而已。原来你们是那种关系吗?打扰了。”
  我:不是,不是啊!!义勇哥你不要这么轻易就把股票定死这样是不行的读者都要一边喊着“搞快点”一边在评论区打起来的!!!
  朱鹮幸灾乐祸地停在义勇的肩头,兴高采烈地叫:“搞快点,搞快点!”
  臭鸟,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羽毛拔光,拔秃!!!
  在这样的喧嚷声中,伯爵划开了通往下一个梦境的道路,前方便是空条承太郎的精神世界。
  ……
  “说起来,花京院,你喜欢相扑吗?”
  魇梦和一个穿着一身漆黑改装校服外套的高个青年并排坐在天台上,他僵硬地缓缓转头,望着17岁的承太郎发出了一声疑问。
  “我记得你说过喜欢。”男子高中生承太郎还没成长为那个会耐心听人把话说完的温柔海洋生物学学者,他自顾自地讲了下去,“你说最喜欢相扑了,尤其是在边缘的角力……那么,时机难得,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来一场相扑吧?”
  魇梦:?????
  不是,等等,请等一下。这人是把他认成了什么相似的人吗——不,不要直接抓着他的衣领就要往下拽,他不会相扑、他不会相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69章 
  相扑,  一项从春秋时代就存在、之后流传到日本渐渐发展成了两个只穿着兜裆布的壮汉扭打在一起的运动。
  两个满身肥肉的庞大男子扭在一起,这场面我不知道有啥好欣赏的。
  但是如果是两个帅气的猛男扭在一起,我不仅要看,  我还要录下来发到社交网络上造福大众。
  我们刚到承太郎的梦境里,  看到的就是这传承了传统竞技体育文化精神的一幕。承太郎抓着魇梦的裤腰带一下子就把他撂倒了,头朝下直接磕在地砖上发出了“嘭咚”特别响亮的一声,  听得人都替他疼。
  “认真一点,  花京院。”承太郎还是没认出来对面的人不对,  “这不是你平常的水准。”
  合着你俩真的相扑过?!
  你俩究竟是什么时候相扑的——在沿途的酒店里吗?!
  大晚上的你们两个男子高中生就在酒店房间里相扑???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神,承太郎就蹙着眉把脑袋凹进去一大块的魇梦重新拎了起来:“你矮了好多,  究竟怎么回事?你中了替身攻击了吗?”
  魇梦因为脑袋后头扁了,  压迫得大脑都不太清楚,说话都迷迷糊糊的:“不,我……一直就这么矮……”
  承太郎比划了一下:“虽然你之前就很矮,  但是你现在矮得太过分了,大概和立香差不多高。”
  突然听到自己的的名字,原本和伯爵、义勇他们一起躲在天台角落观察事态发展的我一激灵。朱鹮像是CP粉一样欣慰地说:“就算是做着高中时代的梦,  那家伙也还记得你啊。”
  而我的关注点比较偏移:“我有魇梦这么矮吗?!”
  义勇诚实地说:“你比魇梦还矮。”
  我:水子哥,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魇梦还没把后脑勺长好,  看起来懵懂又虚弱。我和伯爵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动手的渴望。于是我猫下腰,小声倒数了三个数
  “说起立香,她今天怎么没来上课?”承太郎没头没脑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已经迟了,  还没等我对他梦里的这个奇妙设定有所抗议,  我和伯爵、义勇已经齐刷刷地从躲藏的角落里冲了出来。我冲在第一个,  手里抓着天台上学生遗落的拖把,  用木柄对着魇梦迎头痛打。
  魇梦当然反应不过来,  他被义勇的日轮刀砍掉头的时候,还在解释:“我的身高是日本的平均身高,是你太高了……”
  承太郎:……
  为什么在他的梦里会有人冲出来把花京院的头砍掉啊?!
  我怕承太郎因为认知错误把我们当成敌人,赶紧拽着他的手让他没法出拳欧拉:“醒一醒,承太郎,是我!刚才那家伙不是花京院!”
  承太郎缓缓低头看向我,我努力睁大双眼:“你看你看,是我啊,如假包换的藤丸立香!但是旁边那个——”
  我拉着他的手指向咕噜咕噜咕噜滚出去的那颗头:“黑头发,蓝眼睛,脸上还有奇奇怪怪的串串纹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花京院嘛!”
  承太郎也渐渐回过神来,他盯着开始在地上爬来爬去寻找自己头的魇梦,还有扑扇着翅膀飞过去把头一爪子踹飞的朱鹮,发出了灵魂质问:“我这是在哪儿?”
  “你在做梦,下弦之一魇梦来到你的梦里想要击碎你的精神之核,我们是来帮你的。”朱鹮一边踢头,一边快乐地嘎嘎唱起来:“魇梦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
  我:“闭嘴吧鸟姐。”
  能攻读下博士学位的空条先生自然不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道理,身上黑色的校服也在我们的注视下缓缓地变为了一套白色风衣。他轻轻挣开我的手,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然后叫出了白金之星。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白金之星。长着一头无风自动飘扬卷发的替身面容和承太郎完全相同,只是他和承太郎的气质有些迥异,比起“人”,他更像是一种“象征”。
  “把他控制住。”承太郎简单地命令道。
  白金之星立刻猛虎扑食一样冲向还在地上爬来爬去的魇梦,两只大手按住了下弦鬼的后背,死死地将他固定在了地面上。而朱鹮踩在魇梦的头顶,耀武扬威地抖抖翅膀:“这边也控制住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伯爵,“他能在梦里被杀死吗?”
  “不能。”伯爵说,“你们必须要醒过来。”
  怎么醒?
  “靠外界刺激。”朱鹮轻松地举起翅膀,“好嘞!就让我接管立香的身体然后就这样方便地醒过来吧,然后给你们每人一巴掌——”
  伯爵以常人根本难以看清的速度掐住朱鹮的脖子把她拎起来:“你只要敢试,我就敢杀了你。”
  “扇巴掌确实令人难以接受。”义勇评价道。
  承太郎:“……我觉得问题不是在扇巴掌上。”
  伯爵在威胁了一通朱鹮之后才松开手,脖子上羽毛一团乱的神鸟立刻像躲避瘟神一样飞开,停在天台的护栏上抱怨地梳理羽毛:“真是的,明明我和立香那么相似,你为什么双重标准——好吧,我闭麦。”
  “确实是靠外界刺激。”伯爵重新戴好礼帽,“但是不是由你来唤醒,是我。”
  “看好魇梦,我走了。”
  黑色赤焰燃起,银发男人隐入了虚无的空间缝隙之中,只留下我们几个梦境中的清醒者在承太郎的梦里面面相觑。
  “……要不,你带我们参观一下?”我对承太郎说。
  承太郎:也行。
  于是看起来有些滑稽的一幕出现了,不该出现在高中校园里的奇装异服的一群人列成一队,很有秩序地顺着楼梯走下天台,在一个毕业很久的替身使者带领下参观教室。
  “这是高三的教室。”承太郎拉开教室门之后顿了顿,义勇从他背后偏头向里面看:“这就是未来的学校吗?里面这些人是谁,你的同学?”
  望着埃及九荣神们,承太郎慢慢地把教室门重新拉上了:“……嗯,是。”
  义勇毫无所觉:“你的同学长得都好奇怪,他们是洋人吗?”
  承太郎:“是埃及人。”
  这对话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谢天谢地,梦境内时间的流逝速度似乎与现实没什么太大差别。在我们即将前往下一个教室面对塔罗牌替身使者战队之前,义勇突然顿在了原地,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当着我们的面被一个漩涡卷了进去。
  他醒了。
  我和承太郎面面相觑,紧接着,下一个就是他。
  “我走了。”他在醒来前还抵挡了两秒,“一会儿见。”
  我轻轻向他摇了摇手:“再见。”
  随着梦境主人的清醒,这座无人的中学也一下子被关掉了灯。剩下的梦境残骸如同被搅散的水中涟漪一样扭曲起来。
  朱鹮扑棱棱地飞来,我凭着直觉伸出手,将暖呼呼毛绒绒的大鸟抱了起来。她温驯地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咔哒”地嗑了嗑鸟喙。
  “你会陪着我回到现实中去吗?”我问。
  朱鹮用我的声音小声回答:“我可一直都在注视着你呢。”
  在一阵失重感后,我睁开的双眼。
  耳边是一片兵荒马乱的嘈杂,我听见车厢内其他乘客的尖叫,还有好几只手费劲扒拉我的沉重感。
  “来……来了……在醒了在醒了……”我嘟囔着揉眼睛,“咋回事儿啊,别告诉我你们还没搞定魇梦——”
  【魇梦是搞定了,但是你愉快的酗伴们也出了一些大问题。】系统说。
  “统,你回来了!”在梦里和系统分别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怪想它的,“发生什么事,怎么大家这么吵?”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