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二五仔之王——尹桃蹊
时间:2021-01-24 09:13:59

  好像更渣滓了呢?
  总之,万一他不是好人怎么办?这些女孩子真是不知所谓!
  但是年龄和那些JK一样的玛蒂达跟他告白了。
  之前一直当兄弟处的,陪他喝酒聊天骂太宰,偶尔一起出任务,在他醉后送他回港口Mafia,逗他生气再顺毛哄他开心,每天都会发信息,早安晚安吃了啥,他忙起来会时常忘记回……怎么就突然告白了呢?
  等等,这好像超过那条“兄弟”的界限了吧?他当初到底多迟钝啊!
  这个狡猾的骗子,一路不知抛下多少心锚,最终成为了他的习惯。
  对于玛蒂达,中原中也的感官一直有些复杂。
  一开始以为她是女孩子,结果莫名其妙就成了女装大佬,最后又变成了女孩子……啧,这个人太麻烦了吧!
  又麻烦又让人生气,总是放心不下,害怕她惹事又担心她出事,中原中也心累的就像个老父亲。
  喜欢吗?
  应该是喜欢的。
  至少其他的兄弟,他没这么操心过。
  至少其他的女孩子,他没这么在意过。
  至少其他的任何人,他不会产生被告白之后的紧张无措,以及知道她另有心仪之人时的……愤怒和不甘。
  对,就是这个词,不甘。
  “所以,其实是喜欢的。”广津柳浪下结论道:“只是等你刚刚发现,对方已经抽身离去。”
  这位绅士般的老者叹了口气,略带遗憾道:“依在下看来,你们大概……相遇的太早。”
  这时,酒保在中原中也面前放下一杯波兰伏特加——“生命之水”。
  “这是本店最烈的酒,也是世界第一烈酒,九十六度。”
  “九十六度?!”中原中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打量着杯子里澄澈透明的液体:“这特么是酒精吧?兑点水直接可以用来消毒了吧?
  “即便是能将伏特加对瓶吹的战斗民族猛男们,也很少直接喝这个,生命之水一般被用来调鸡尾酒。”
  酒保笑了笑,手心朝上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要挑战一下吗?”
  “嘁,不就是烈酒嘛!”中原中也不以为意地拿起酒杯,酒液在玻璃杯和迷离灯光的折射下发出细碎耀眼的光。
  那光晃在他的眼睛里,映亮微微黯沉的蓝色眼眸,好似珍贵的蓝色帕托石。
  “酒再呛人,也不会比女人更呛了。”他小声嘀咕着,举杯示意广津柳浪:“干杯吗?”
  “为何而干杯?”广津柳浪也举起杯:“为失恋吗?”
  中原中也一时间没有回答,定定地看着酒杯,良久,轻笑一声。
  “不。”他斩钉截铁道,字字句句,都似凿刻在心脏上:
  “为我前程似锦,为我……求仁得仁。”
  ·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高穗由果就是玛蒂达的呢?
  其实这并不是循序渐进的过程,就仿佛某个瞬间,好似醍醐灌顶,突然福至心灵。
  中原中也注视着对方冬梅花瓣般的眼眸时,眼前走马灯般涌现出很多画面。
  过往一切的种种疑惑和不协调,此刻通通有了答案。
  她们如此相似的眼睛;
  她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
  她一次又一次的谎言和避重就轻;
  她和太宰治那种熟稔的关系;
  他不忍心揍她的心软;
  还有她作为玛蒂达时的那通电话:
  ——中也先生,能再说一次那句话吗?
  ——哪句话?
  ——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多少给我谨言慎行一些吧!
  还有啊还有啊,当她说起“你把头抬起来”时,当她说起“你是个很好的人,不可以看低自己”时,那认真的、仿佛被映亮的目光。
  你当如旭日般明朗。
  所以不要在此刻低头。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她们是同一个人呢?
  其实高穗由果并没有刻意表现出两人的不同之处。有没有那么一时半刻,她希望他能够穿越茫茫人海,一眼将她认出?
  可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到底眼拙成什么样,才一直没认出来呢?
  不但如此,还一次次出现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信任、愤怒、质问、责难,和没有理智的迁怒。
  中原中也心想,这样的他,无论作为朋友还是恋人,都是“失格”的吧。
  也难怪玛蒂达不愿意再出现在他面前。
  游乐园的那条巷子里,他故意向高穗由果扔下句狠话,转身离去,尽量让自己的脚步不那么狼狈。
  为什么不直接问出来?为什么不揭穿对方?为什么不逼迫她承认自己就是玛蒂达?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她是白方的高穗由果,不是港口Mafia的玛蒂达。
  而森首领对这件事,未必不知情。
  玛蒂达是不存在的,她只是一个幻影,或者是一场美梦。
  忽然想通一切的中原中也离开游乐园,头脑清晰冷静,思绪却杂乱无章,整个人如同被分割成两部分。
  一半作为港口Mafia干部,冷静分析着利弊。
  一半作为中原中也,难过自责又生气。
  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他去了玛蒂达从前住过的地方。
  楼下那个黑皮邻居已经搬走,新来的住户他没见过,那人正在指挥搬家公司把家具送上来,自己也扛着看上去十分沉重的木制沙发。
  上楼梯时他差点摔倒,中原中也扶了一把,顺便用异能帮忙把家具的重量减轻。
  “谢谢。”新来的住户挠了挠海藻般凌乱的头发,露出感激的笑容:“我叫切原赤也,您也是这边的住户吗?”
  “不,我只是到这边……探望朋友。”
  中原中也指了指头顶:“她就住你楼上。”
  玛蒂达已经退租了,不过中原中也一直在帮忙续交房租。
  告别新住户,他拾阶而上,终于看到那扇熟悉的门。
  然后,他曲起一条腿,倚门而坐,很久没开腔。
  直到楼下搬家的声音停歇,楼道里的感应灯熄灭,中原中也整个人浸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背对着防盗门自言自语:
  “小骗子,你曾经说过,如果从别人那里听到任何有关于你的消息,让我一定不要相信,如果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你。”
  “所以我现在过来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高穗由果’?”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没有任何人搭腔,空气中的回音都带着寂寥。
  中原中也再次陷入沉默,良久,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只钱包——是玛蒂达在店里挑了好久、送给他的那个钱包。
  “呐,现在物归原主。我的钱包已经拿回来了,你的这个,也还给你吧。”
  他站起身,把钱包塞进门口的信箱。
  “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我走了啊,以后不会再过来了。”
  他走出去几步,忽然又转回头。
  “玛蒂达,我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吧?”
  依旧没有人应答,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是正确的吧?
  ……是正确……的……
  回音代替那个人说出她的答案。
  是正确的。
  因为这正是你想要努力的方向。
  身为一名合格的领导者,你今后必然会面临无数次两难的选择和牺牲。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你只需要坚信,你的选择是正确的,然后继续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
  “求仁得仁吗?”广津柳浪微笑道:“中也先生您成长了呢。”
  “叮”地一声,玻璃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交响。
  自作选择并承担后果,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中原中也抬起头,将那杯“生命之水”一饮而尽。
  无色无味,喝起来却呛人得很,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部,烫得他全身颤抖起来。
  眼前的灯光和色彩旋转着陷入混沌,神智和记忆好似被橡皮擦成空白,就连灵魂的重量都变得轻飘飘的。
  好想睡觉啊。
  那就睡吧,睡吧。
  这次醉了,她应该不会送他了吧。
  没关系,不送就不送吧。
  等睡醒了,他还是从前那个肆意张扬的港口Mafia重力使,还是那个照耀万物的太阳。
  身旁仿佛有人在叹息。
  是谁呢?
  中原中也迷迷糊糊地想着,彻底陷入黑沉的梦境。
  ……
  待中原中也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墟中,头顶金光万丈,晒得他身上暖洋洋。
  酒吧老板蹲在他旁边,满腹忧愁地抽着烟,见他清醒,耷拉着苦瓜脸说:“中也先生,您这酒品也太差了,醉后还把我的店全砸了,赔偿您看着给吧。”
  中原中也:“……对不起。”
  这个成长的后果有点惨重,他掏钱的时候觉得特别憋屈。
  妈的,这笔钱能不能让高穗由果赔?!
  作者有话要说:
  中也说,太宰都有个人视角章节,他也必须有这个排面。
  行,给他排面!
  ————
  切原赤也隔天拎着礼物拜访楼上邻居,按了好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
  后来其他邻居告诉他:“这户没人住。”
  切原赤也:卧槽是我见鬼了,还是帮我的那人见鬼了???
  ————
  自做选择并承担后果,是成长的一部分。
  ——这句话是我上大一时,一位授课教授的座右铭。
  原句英语,貌似是出自一个外国电影还是电视剧,我不记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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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新来的家庭教师
  条野采菊:“我是高穗由果的爸爸。”
  织田作:“真巧, 我也是。”
  手机对面的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片刻后,织田作扭过头疑惑地看着我:“嗯……你究竟有几个好爸爸?”
  “……”
  我觉得自己莫名陷入了某种奇怪的修罗场。
  “只有你一个。”
  我神情肃然,正色道。
  从前我是人尽可爹, 但现在我已经从良了。
  因为我有织田作了!
  条野采菊还在那边瞎逼逼:“咦,不是给钱的大佬你都愿意叫爸吗?”
  可能最近我没有薅条野的羊毛, 他大概又飘了, 都忘记之前秃瓢时头顶有多凉了。
  织田作再次扭头,一脸茫然地看我:“他是这样说的。”
  “别听他的, 这人是瞎子, 说出口的话都是瞎话。”
  我一派淡定道:“给钱的那叫金主爸爸, 我都这么有钱了,谁能做我金主?”
  然而织田作的重点完全搞错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原来这位是残疾人吗?我们要对残疾人友好一点,他们很不容易。”
  “我觉得我对他挺友好的。”我忿忿地握拳:“第一次见面我就扶他过马路了呢!可他非但不领情, 还打我!把我刀都劈断了!”
  “打人确实不对,他有没有跟你道歉?”
  “没有,所以我打回去了, 差点让他C位出殡。”
  织田作微微颔首:“嗯,即使对方是残疾人, 我们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负。”
  我是随口瞎扯, 但我觉得织田作说出口的话都是认真的。
  【叮咚~劈叉指数+100】
  在我们父女两人一唱一和的挤兑下,条野采菊终于不贫了:“……我有正事找高穗由果。”
  织田作把手机重新递给我, 我清了清嗓子:“有话快说。”
  条野采菊一时间没有开腔,片刻后,他的语气充满意外:“你刚刚哭过吗?怎么听着鼻音这么重?”
  “我就不能是感冒鼻塞吗?”
  因为哭鼻子的原因太丢人,我决定否认刚哭过的事实。
  “感冒了?游乐园的风挺冷吧?”条野采菊轻笑一声, 戏谑地说:“辛苦你一路跟随,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
  我觉得条野采菊应该改名, 叫条野狗菊。
  见我不吭声,他话锋一转:“其实我打来电话,就是想问问你,玛蒂达这个人——”
  我瞬间警惕,打断他:“你找玛蒂达干嘛?”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立原在港口Mafia卧底嘛,我刚好从他那里听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条野采菊话音顿了顿,随后悠悠然地问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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