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白月光替身后我重生了——雪刀
时间:2021-01-27 08:56:39

  把在欢呼的刘玲玲拽过来,许盈说:“主任,她是我朋友。”
  刘玲玲瞪着满面严肃的教务主任,有点不知所以,“呃……怎么了?”
  “主任以为我是学生,说我没穿校服。玲玲,你快帮我澄清一下。”
  原来是这样,刘玲玲呵呵笑,“主任,她早就不是学生了,我跟她都毕业十多年了。”
  教务主任:“你毕业十多年我倒相信,她?”
  刘玲玲:“她就是长得年轻了点儿……”
  教务主任还是不信。
  “是真的,没骗你。”
  因为教务主任杵在这儿,有些引人注目,在球场中央奔跑的路一阳随意一瞟。
  下一秒,他扔下篮球,不管后面队友气急败坏的呼喊,大步跑过来。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少年嗓音清朗,还微微喘着气。
  许盈一见他,连忙拉过他的胳膊,“你帮我跟主任说说,我不是学生。”
  胳膊上传来温软的触感,路一阳喉结微动,继而对教务主任说:“主任,她不是学生。”
  教务主任认识路一阳,也很喜欢路一阳这孩子。
  这孩子容貌出众,成绩优秀,性格很好,不像学校里其他那些顽劣的富二代。
  这样一个优秀的学生应该不会说谎。教务主任狐疑,“真的?”
  路一阳笑出一口白牙,“当然是真的,主任。”
  教务主任还是将信将疑。
  “她叫许盈,02届咱们学校的第一名。”路一阳拿出手机,给教务主任瞧照片。
  照片是当时张贴的成绩榜,上面有第一名的照片。
  对照了一下照片,教务主任总算打消疑虑,只是很讶异,说道:“02年到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许盈讪笑不说话。
  教务主任离开后,许盈说:“谢谢你。”
  路一阳摸摸鼻尖,“小事。”然后看向捏着他胳膊的手。
  许盈这才意识到她还抓着他。她松开,“抱歉。”
  “没关系,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到学校里来有点事。”
  “哦。”
  这边厢,刘玲玲问道:“盈盈,他是你弟?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
  刚才她花痴的大帅哥居然是闺蜜她弟?
  许盈解释,“不是,只是认识的一个弟弟。”她挽过刘玲玲,对路一阳说:“今天谢谢你,我们先走了,再见。”
  路一阳望着她走远。
  “刚才那谁?你球都不打了来找她。不过挺漂亮的啊,哪个班的,有男朋友没?”有人攀住他的肩膀。
  路一阳明白他的意思,推开他,“你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周贱人今天不配出场感谢在2020-09-05 18:03:26 ̄2020-09-06 22:21: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李曈昰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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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你跟刚才那小帅哥咋回事?”刘玲玲一边朝校外走,一边兴致勃勃地问。
  许盈说:“就是之前见过两面,也不算是认识。”
  “刚刚我看球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认识他啊?”
  “没必要,我不是说了不算是认识,不熟。”
  “我觉得他倒是对你挺熟的,还有你当年张贴到学校的榜首照片呢。”说到这里,刘玲玲冲她挤眉弄眼。
  许盈没搭理她。
  刘玲玲笑得意味深长,“我觉得你可以泡他,年轻小少年,和你很配哦。”
  “就一小弟弟。”
  “小弟弟怎么了,你现在不也是小妹妹吗?”
  “要泡你自己泡去。”
  “我这不是有自知之明吗?盈盈,这么嫩一帅哥,真的不泡吗?”
  “第一我没兴趣, 第二,人家还是祖国的花朵,成年了没都不知道,你好意思残害他吗?”
  “我是不好意思,但你可以好意思啊,你跟他同样还是祖国的花朵。”
  许盈一巴掌把她拍远,“打住,别说这个了。”
  刘玲玲恨铁不成钢,“真是浪费!可恶!可恨!”
  刚叹完,刘玲玲就接到她妈电话。
  挂了电话,刘玲玲愁眉苦脸。
  “怎么了?”许盈问。
  “我妈叫催我结婚,烦死了,我还这么年轻,结什么婚。”
  以前许盈也一直被催婚,不过经历了那些事,她又变年轻了,如今家里倒是没催了。
  被催婚催地愁眉苦脸的刘玲玲让许盈有种感同身受的无奈,却又不觉松了口气。
  和刘玲玲分开后,许盈径直回了家。
  许母拉着她左瞧瞧右瞧瞧,“瘦了。”
  “没有,跟以前一样。”
  “就是瘦了,等会儿多吃点。”
  “好。”
  饭桌上,许母忽然问:“盈盈,你们公司有没有男孩儿追你?”
  思及最近几天自己每天早上都会准时收到的花,许盈说:“怎么了?”
  “有追你的男孩的话,如果合适,你不如试着——”
  “妈,还早。”许盈之前才庆幸家里人没催她结婚,结果现在立马就被打脸。她有点哭笑不得。
  “不早了,你也快三十四了。”
  “我现在还没到二十呢。”许盈笑道。
  “那是你的身体还没到二十,可在别人看来你已经三十多了啊。”
  许盈沉默了半晌,“以后再说。”
  “也别再拖了,还是要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许盈筷子一顿。
  许母也意识到她方才说了什么,她唉了声,最终还是闭了嘴。
  之前经历过那样的事,她只要女儿好好活着,至于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她都不在乎了,可现在女儿重新拥有了年轻健康的身体,也应该拥有正常的生活,还是得结婚生孩子才行。
  饭后许盈洗了碗,她回到房间静坐了几分钟,随即缓慢地摸自己的肚子。
  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还未成型便被残忍地抹杀掉。
  而始作俑者却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下颌紧紧地绷起来,她握紧双拳。
  周一上班,许盈照例收到一束花。她也照例把花扔进垃圾桶里。
  打扫清洁的阿姨说:“原来是你扔的,垃圾桶里的花我都看到好多回了,咋把它扔了,这么好看,多可惜。”
  许盈说:“您要是觉得可惜就拿去吧。”
  “好啊,那你以后先别扔,给阿姨就行。”
  “可以。”
  清洁阿姨乐滋滋地抱着花去工作间,忽而别人拦住。
  男人指着她怀里的花,“这花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
  男人掀开花上插的卡片,卡片上的内容让他面色一黑。
  “这不是我送给许盈的花?怎么在你手里?”
  阿姨尴尬,“是你送的啊,那姑娘她不要,就给我了。对了,之前她都直接丢到垃圾桶里的。”
  这话让男人面色更黑了。
  “这花……”阿姨还挺舍不得的。
  把卡片抽走,男人说:“花你拿去吧。”
  阿姨高高兴兴地把花抱走了。
  下午下班,许盈才走出公司就被一辆车拦住。
  车窗下降,里面的男人说:“下班了?我送你?”
  许盈认出他。
  是开水间那个以为她是实习生的男人。
  也是这几天一直给她送花的男人。
  她说:“不用,谢谢。”
  “没事,我送你吧。”
  许盈头也没回,越过他的车子。
  男人“啧”了一声,还挺难追的。
  之前跟朋友夸下海口很快会把她追到手,估计要食言了。
  晚上许盈还没下班,领导说让她跟着去见客户。许盈揉揉泛酸的鼻梁,跟着领导去见客户。
  包厢里灯光明亮,四周缭绕着熏香。
  对面坐着的客户说:“年纪这么小就出来工作了?”
  许盈挂着得体的笑,“年纪不小了,都三十多了。”
  客户哑然,“你看起来跟我女儿差不多,居然都三十多了。”
  “长得比较显小。”
  客户笑,举起酒杯。
  许盈敬酒。凉凉的酒液滑入嗓子,没过多久许盈就只觉一片眩晕。
  她懊恼地捏紧酒杯。
  白天工作累糊涂了,以至于她忘了,现在这身体酒量很差。以前她练过酒量,所以不怕喝酒,但现在这身体不行。她没练过酒量的身体酒量很差,一杯就能倒的程度。
  摸着发热的面颊,许盈说:“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许盈快步来到洗手间,用冰冷的水拍脸。
  等清醒了几分,她离开卫生间。
  然而才走两步,眩晕感又升了上来。她撑住墙,缓冲许久。
  身侧飘来浓郁的酒味,接着有人说道:“美女,不舒服?”
  难闻的气味刺激到许盈有些模糊的神识。她避开站在她旁边的光头。
  接着就要快步走开,却被光头抓住手腕,光头笑嘻嘻道:“美女,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黏腻感黏上腕部,许盈有点恶心。她甩开他,却又被他拦住。
  “不舒服哥哥带你去检查检查?”光头凑近。
  “滚开。”许盈厉叱。
  “怎么这么没礼貌,哥哥带你去检查你不说声谢谢,还叫哥哥滚。”
  光头强制性地拽住她,她怎么甩也甩不开。
  就在这时,洗手间里出来一人。
  触及那人的面孔,许盈有一瞬的恍然。
  将近半月没见的男人与她目光相撞,眼角偏转,又转向纠缠着她的光头。
  他仍旧面无表情。
  继而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走开。
  许盈脑中一根弦崩断。接着挣脱光头的控制。
  光头色眯眯地去摸她的胸,“小美女几岁了?真漂亮啊。”
  肥大的手掌即将碰到她的胸,光头忽然被一脚踹倒。
  光头痛呼倒下,身后是去而复返的男人。
  光头要起身反击,男人一脚踩到光头胸膛上,用力碾压着他。
  “哎哟——”光头疼地哭爹喊妈,“饶命,大哥,饶命!”
  男人将他踹远。光头捂着胸膛,爬起来就跑。
  许盈撑墙,她望着逆光站着的周衍,用指甲刺激自己的神识。
  周衍眉目疏凉,逆光让他的轮廓有点朦胧。
  许盈还没出声,视野就一黑,她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她跌到地上,不省人事。
  周衍没有接她,只是任她跌倒在地,随即俯视她。
  许久许久,他俯身把她抱起来。
  在车子里等周衍的秘书见周衍抱了一个女人。
  惊讶之于,他连忙开车门。
  等发现周衍怀里的女人是许盈后,秘书怔然。
  周衍把许盈扔到车厢后座,有些厌恶似的擦擦指间。
  把许盈一个人扔到后座,周衍上了副驾驶,“开车。”他说。
  车子平缓地往前行驶。
  “砰!”后座昏睡的许盈摔下了座椅。
  周衍眉心聚齐折痕,有些不耐。他到后座,把醉死的女人重新挪到原处。
  这时不省人事的许盈被磕醒了几分。她迷迷瞪瞪地睁眼。
  恍惚间,面前似乎是苍白单薄的少年。
  许盈唇瓣抖动,“周衍?”
  少年没有说话。
  他还是记忆里那般沉默寡言的模样。
  她伸手,隔着空气,颤抖着抚摸少年的轮廓。
  她嗓音干哑,“我在做梦。”
  这梦大约是要了却她年少时未完成的遗憾。
  她仍然没有碰到他的脸,像是不敢碰触,只是隔着空气,停在离他脸一寸的地方抚摸。
  泛红的眼尾如同晕染过桃瓣,滚烫的液体滴落,她说:“周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少年没反应。
  她自顾自道:“我喜欢你,从高二就开始喜欢你。”
  这是在年少时从未说出口的情意。当她发现对他的情意时,她已经没有了机会。
  在梦里,她终于能了却她年少时的遗憾。把她最初的喜欢告诉那个她最初喜欢上的少年。这份未说出口的喜欢虽然早已灰飞烟灭,但她仍然想替那个时候的自己圆一个梦,把曾经没说出的话说出来。
  一直沉默的少年倏然出声,“从高二开始?”
  “对,比沈蔓绿还早呢。”
  少年眸子里的情绪变幻万千,“那个时候的我,你为什么会喜欢?”
  许盈神思混沌,倒也还有几分神智,为什么他要说“那个时候的我”?
  她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的他。即便后来长大的他变得那样不堪。
  转瞬之间她又迷糊了,“为什么会喜欢?恐怕你也料不到我会喜欢你吧。你又苍白又瘦弱,长得也不好看,性格也孤僻,再加上父亲又得艾滋病去世的,谁都不愿接触你,更遑论会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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