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社畜不配拥有爱情——归途何在
时间:2021-01-31 09:56:54

  “唔……”我抬头思考了一会儿:“毛巾、牙刷、恋人和白色颜料肯定是不能分享的,除此以外好像没有?”
  “果然没什么相性可言。”他从吧台上爬起来,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枚黑色立方体放在桌面:“微型信号干扰器,你不用在意这个。毕竟我们是在别人地盘上,不能太不把主人放在眼里,尤其当主人是只非常善于挖洞藏匿的老鼠时。想问什么赶紧问哦~”
  “我要知道‘那件东西’的情报。让我多了个‘至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放下手里的小酒杯,我将果盘推到我与太宰治中间。他就跟个大少爷似的犹豫挑选了一会儿,精准抢走了最大的苹果块:“嘛,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书’呦,封印在异能特务科,由长官亲自监管的异能物品。外形为一本空白文学书,据说只要在书页上留下符合逻辑的描述,所写之事就能从虚幻成为真实。”
  “……”
  所以我并未生活在一个科学的世界之中,是这样对吧!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的话……又觉得很有趣?
  “封印的意思是……无法销毁还是不能销毁?”
  一说封印我就知道事情要遭,自古至今,但凡封印的东西总要脱困出来搞点事,不论人还是物,都跑不出这个规律。太宰治边嚼苹果边哼哼哈哈的含糊回应:“是啊是啊,哪怕能够销毁上面那些人也舍不得,好歹是个可以改变现实的道具呢,拿出去吓唬人很有威慑力。”
  “嗛,首先必须符合文学逻辑,只这一点限制就注定这玩意儿只能针对小范围特定人生效。就算生效也并不是真能完全改变现实,比如说我仍旧能够清楚的区分……”
  “这可不一定哦~”他打断了我没有说完的话。
  “因为吹雪酱你啊,和所有人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所有的异能力者都对你有种天然亲近感?”
  “诶?”我能想象得到的与同事们的不同之处……大概就是全社只有我一个普通人且力速双废。换个人可能会感觉备受屈辱,但我觉得倒也还好,毕竟太宰治说的是大实话。
  对了,乱步先生不是异能力者却比绝大部分异能力者更加无所不能,他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这是歧视?过分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吹雪酱实在是太有趣了!”他差点从凳子上滚到桌子底下去,边笑编排桌子:“为什么总觉得应该有默契的地方你就一定会向无法评价的方向去思考呢?”
  “你就是即可看作是锁又可视为钥匙的那个活封印,所以才会与众不同。‘书’与你存在天然共鸣,就像作家会怀疑审视自己的作品那样,即便在‘书’上书写内容也不会修改你的认知。”
  听完解释我立刻反应过来:“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得到了书的一部分,并实验性的描写了个与我有亲戚关系的赌徒。为了让他更便于操控才会设立为一个有责任心、重视家人的普通人?不对,西格玛应该有异能力,安静而不引人注意的,有条件获取真实情报的能力,否则这个挺招人喜欢的人设就太浪费笔墨了。”
  作为结结实实普通人的我竟然是强异能物品的“封印”?这种感觉还真有够荒诞。不过拐回头再一想却又有其合理之处——无论文豪们挥毫泼墨写下何种传世名篇,最终还是在普通人的品评与口口相传中保持生命力。
  没人看的书还不如能取暖的木炭。
  “书”是为了向普通人传递知识与思想才出现的工具,真正能够保管它、它、使用它的,正是一个个看上去毫不起眼却又不可或缺的普通人。
  只不过眼下这个概率掉在了我头上而已。
  “bgo!答对了。他在测试‘书’的效用范围与限制,而那页‘书’的遗失则证明异能特务科以及相关机构内已经被渗透殆尽。不过那些都是安吾的工作,不重要。”太宰治拿起之前摆出来的黑色小方块扔进酒杯,突然换了个话题:“听说吹雪酱多了个异国追求者,有觉得困扰吗?”
  “啊……嗯……”我没有应答,含糊着喝掉甜酒又把冰块咬得咯吱作响:“有段时间了,他人还挺不错。”那就见了鬼了。
  酒保笑着走过来问我还有没有其他需要,说话功夫太宰酒杯里泡着的方块消失无踪。
  “好了,玩过一局牌,吃了东西,散了会儿步,小酌一杯聊聊天再回房间睡觉……真是个美好的假期~”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要不是有颜值撑着绝对会因为“有碍观瞻”这种理由被赶出去:“我该送你去哪里,要去我的房间参观么?”
  灯光洒在他细碎的头发上,这个已经成年的男人一脸狭促像个少年,故意说些暧昧不清的话。他正非常认真地和我开玩笑,鸢色眼睛深处藏满马上就要跳起来的揶揄。
  我的回应是抬手用力按在他毛绒绒的头发上一顿乱rua:“你很得意啊?别忘了你可比我还小了有三岁呐,小!弟!弟!”
  “呜哇!可恶!被这种没办法的理由给反击了!”黑发青年从座位上跳起来躲过被rua成炸毛的结局,后退一步向我摊开手掌:“今日份的幸运女神,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将手搭在他胳膊上,起身向酒保道别,踩着几乎能看作冰面的地板走出光线昏暗的酒吧。门口侍应见了急忙迎上,太宰问了他去酒店该怎么走,这人说明路线后帮我们摁下直达电梯的开门键:“祝两位休息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
  开始征集
  番外内容
  从今天
  到周日
  大家可以提想看的点哈,最后挑几个呼声最高的写。
  感谢在2020-12-06  09:00:00~2020-12-07  19:50: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姬墨羽灬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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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别的不说,  这家赌场服务真不错,点心也挺好吃。”
  走出电梯守在外面的侍应上前询问,听完描述立刻送上两枚电子房卡:“千小姐有些私事亟待处理,  留言说请您随意玩乐,  届时会有专人来接您返回。这枚房卡是您的,这枚房卡是两位男士的。”
  太宰接了房卡拐出去说是要去找阿敦回来,  留我自己刷开房门。
  窗户外面有团云翻过去了耶!
  一簇一簇像是棉絮的云朵漂浮在巨大观景窗外,云层缝隙间依稀可见脚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从这个高度向下看,  海面如同蓝宝石般静谧,  偶尔还有几抹黑影从水下潜过。
  “是鲸鱼啊……!”
  我趴在窗户上盯着鲸群目不转睛,  打从心底里遗憾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没去当个作家。有这等想象力加持,  我超级期待能给作品画插画!
  欣赏了一会儿,房门被人敲响,  应声之后是送到房间的客房服务:“吹雪小姐,这是西格玛先生嘱咐给您准备的餐点。您喜欢的甜食会在返程时准备好,  请慢用。”
  我从飘窗上跳下来,绵密厚实的地毯质地优良触感柔软:“多谢,放在这里一个小时后来取。”
  “好的,  请您用餐愉快,  有什么需要请使用呼唤铃。”提供服务的女性服务员将餐点一一布置得当后拖着餐车退下。房间里只剩我自己一个人,哪怕躺在床上啃骨头也完全不怕失态……
  当然了,我并不会做躺在床上啃骨头这种事。
  肚子不饿,尤其刚才还喝了杯奶油甜酒,这会儿酒意翻上来整个人软绵绵的脸颊滚烫。我走过去看了眼餐桌,嗯……两套餐具?看来有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幸亏纽扣式监控器的电量还算充足,万一遇到危险太宰会把阿敦扔出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房间门再次被人敲响,间距等同的三声清脆声音传进来,  我索性脱了高跟鞋穿着酒店提供的软底拖鞋去给访客开门:“嗨嗨,来啦。谁呀?”
  门外响起略带口音的俄式日语:“一个谜语!有时凉如冰,有时烈如火,喜欢的人恨不得溺死其中,不喜欢的人碰了就陷入睡眠。是什么?”
  “是酒,小丑先生。我猜对了吗?”
  拉开门,外面是戴着高你过来了,费佳恨不得立刻飞回来见你,可惜他眼下分身乏术。所以来的是小丑,女士你遗憾吗?”
  “小丑先生永远是马戏团里最重要的重要人物,谁会因为看见小丑先生而感到遗憾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拉开门请人进来:“西格玛不和我们一起用餐?”
  “不不不,那家伙被责任心和工作束缚了自由,可怜得很!”他看到我穿着拖鞋踩在地毯上,毫不犹豫甩开脚上颜色不一的彩色鞋子跳上来:“啊哈哈哈哈哈哈!软软的!”
  未被扑克牌遮住的眼睛流光溢彩,像个孩童似的眯成一道月牙,果戈里歪头笑得纯粹。
  脱掉拖鞋和客人保持一致,我走到餐桌旁坐下:“请坐,我刚才喝了点甜酒,现在还不想吃东西,看你吃就好。”
  “就那半杯奶油甜酒?这个酒量可不行。”他从外套里抽了束红山茶出来递给我:“真希望费佳那家伙下次自己能把花送给你,别再让我转交了。”
  所以,俄罗斯好朋友手里又换了什么剧本?
  “麻烦你替我谢谢他。”我将山茶塞进花瓶,转头就见果戈里掏出个手机点了视频通话:“喂?费佳!她说谢谢你!下次再让我替你送花我就把花塞进你嘴里,听见了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在的地方信号不太好,画面很有些卡顿。他还是戴着那顶毛绒绒的白帽子,裹在厚重披风中下眼睑一片青黑整个人神情憔悴。
  久别重逢的挚友见面该是什么心情呢?理论上应当引吭高歌举杯共饮,实际上我只想把面前摆着的土豆泥盖到这家伙头顶:“费奥多尔·米哈依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又不肯按照人类作息睡觉了是吗。”
  “不要生气,视频结束后我就去休息。”
  迟缓了一段时间视频中的人才发出声音,带着几乎微笑的叹息,压低的睫毛掩盖住藏在眼睛深处的秘密:“无论如何,作息不规律的我并不像您那样连自己生病发烧都不曾察觉?”
  “这就是你把我扔在地板上的原因?地板物理降温法?”
  我拿起一把叉子恶狠狠插在面包上举起来示1威:“别指望我会再带早餐给你了,吃空气去吧你。”
  “看到你精神这么好我实在倍感欣慰。你喜欢吧,那些花?”
  一个被催眠的人只会对施术者的正面提问回答“是”或“否”,不存在委婉的中间项。所以虽然我更喜欢向日葵,最终还是只能看着那束红山茶点头点得干脆:“喜欢。”
  我那俄罗斯朋友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镜头切过,他身后的桌子上同样能看到一束红色山茶花。
  “我遇到了位有趣的女士,这正是她的推荐。”
  转回镜头,陀思妥耶夫斯基双手拇指撑着下巴,透过视频盯着我:“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祝你和果戈里用餐愉快,我要去忙了,再见。”
  微醺的她颜色比之平日更加鲜艳,就像有个高明的画家在原本就完美的画布上添了点睛之笔,眼角和颧骨上多了抹令人心神动摇的薄红。
  视频被人切断,果戈里撇撇嘴收起手机:“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他故意捏着鼻子怪声怪气,“你不觉得这家伙娘们兮兮的么!”
  为了不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送命题,我收回叉子用食物填住嘴。
  我可不认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会浪费时间派友人专程来送花,就为了问我喜不喜欢。哪怕是我自己提笔在‘书’上都不敢写这么离谱的剧情,更何况绝对会被划分入严肃领域纪实文学范畴的某人。
  当然,果戈里先生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吃饭才出现,数次提问旁敲侧击就为了弄明白我突然跑来天空赌场的动机。
  我就说正是收到了西格玛的爱心邮件才产生了想要探望亲人的念头。又恰好有位曾经的当事人是这里的客人,这才得以借光跑来长见识。要不然单以我们那点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薪水,哪里够买得起三张机票大老远跑到这里,肯定搭了别人便车呀。
  我把锅甩得可干净了,不等到被问及先一步解释清楚:“至于跟来的两个人……一个死皮赖脸无法拒绝,另一个就是来给我做保镖的新社员。”果戈里终究不像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难缠,听完后恍然大悟:“原来带你上来那女人并不是真和你有一腿!”
  我:“……”
  忍住,大约外国人说话就这么直接……不能掀桌子!
  “也不能那样说,我确实答应千寻在这几天充当她的临时恋人,据她说是想凑个类型收集的全图鉴。”
  这回怔忡的换成了小丑先生。
  恋爱自由当然是自由的一部分,性别不应该成为阻碍。
  似乎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访客接下来都很安静,蹭了顿饭干脆利落挥手告别。
  “呼——终于走了。”
  按铃喊人来收拾餐桌,等房间再次只剩下我自己后忍不住放了一大缸热水泡在浴缸中乐不思蜀。
  讲真,好想把这个浴缸也打包带走!
  夜间窗外云团慢慢散去,辽阔无垠的星空展现在眼前。由于各种污染而逐渐模糊的银河看上去仿佛触手可及,星星点点缀在深蓝色天幕上。
  这种时候任谁都难免产生渺小与寂寥之感,摸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翻到尾,很遗憾没能找到想与之交流思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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