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真千金每天都轰动京城——恰恰亮
时间:2022-01-03 16:25:32

  言蓁蓁被春云扶着,小声道:“这装晕真是好用,回头问问她们有没有什么诀窍,装的挺像的。”
  “小姐,您小点声。”春云扶着言蓁蓁,站在稍远的地方:“奴婢看安宁侯夫人这是恨上了小姐。”
  言伯和细细问完言嘉嘉和言婷婷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叫人把她们送回了各自的屋内,这才冷着脸看向言蓁蓁:“当真是绑架?不是你胡诌的?”
  “刚刚说绑架的可是二房大姐姐的贴身丫头,我可和二房姐姐不亲,没法收买她的下人,我之所以不先说,就是知道爹你不会信我。”言蓁蓁叹口气,别人都演戏,一个个弄虚作假的被人捧在手心里,她每次说实话,都没人信,说谎,演戏,真当她不会?
  言伯和根本不信言蓁蓁,他打心里不喜欢言蓁蓁的粗鄙,野蛮,当即哼了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就知道。”言蓁蓁低下头,手紧紧捏了裙子,抬起头时,带了些哽咽:“我也是吓的狠了,胡乱的打了几下,没想到把人打成了这样子。爹,我真不是故意的,您不知道,这安叔同是个色皮子,上次他邀请我和二姐姐去安宁侯府做客,他在房里跟一个比安宁侯夫人还要老的嫲嫲苟且。我是乡下来的不假,爹不念我的名节,也要为二姐姐想想。”
  “当真?”言伯和之前略略听言夫人说过带言蓁蓁去安宁侯府做客一节,只是言夫人没提言嘉嘉。
  “还能是假的不成?”言夫人嗔怪的白言伯和一眼,又给言蓁蓁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见好就收,别演过了。
  言伯和又问了一句:“当时就报了官了?”
  林嫲嫲上前,屈膝行礼,恭声道:“老奴一见大小姐二小姐晕迷在马车里,几个丫头晕做一团,倒是三小姐和家丁在赶马车,赶紧叫人拿了老太师的帖子,去报了官,官衙的人回话来说,那小院里的确是两伙子人拼杀。经查,一伙子是早年流窜在京郊的一群流寇,另一伙子是安公子的随从,他们都穿了黑衣,蒙住了面。和刚刚安公子身上打扮完全一致。”
  “林嫲嫲的话,你也不信是吧?你若不信,自去官衙。”言夫人不悦,转而对言蓁蓁道:“你先回去歇了,回头官衙问话,娘再去喊你和你姐姐。”
  “爹,娘,蓁蓁告退!”言蓁蓁恭恭敬敬的行礼,出了听星院,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可以睡个囫囵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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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轰动京城
  “小姐。”春云道:“那安宁侯夫人可说了,您和安公子有书信来往,您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
  “我着急什么?”言蓁蓁满不在乎的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大字不识几个,粗鄙野蛮无礼,写信私通安叔同那种瘸子,除了安宁侯夫人自己信,没人信的,你没看我爹娘也没非要安宁侯夫人拿出证据不可?”
  “小姐,只怕是安宁侯夫人四处一宣扬,您在京城里的名声只怕——”春云剩下的话没说,自家小姐的心情很好,她发现自己说的,小姐根本不在乎。
  “怕什么?我又不嫁人,正好,我天天在家,在我爹和大哥面前晃荡,就做一个讨他们嫌的姑奶奶。”言蓁蓁更想知道的是,那个离开的家丁和三云,谁把安叔同弄成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的?“赶车回来的家丁,还有那个家丁,你可知道?”
  “留下的叫云途,收拾残局的那个叫云逸,本来奴婢也不认识他们,他们拿出来的令牌上有名字。”春云说道。
  “跟我去看看我那两个装晕装的出神入化的姐姐们,我也跟她们讨教讨教如何装晕。”言蓁蓁见言嘉嘉的屋子亮着灯,抬脚就要过去。
  “小姐,天色不早了,您早点安歇,今儿可是折腾一天了。”春云在一边劝着言蓁蓁改变主意:“睡不多久就要天亮了,白日里官衙可能会来问话。大小姐和二小姐是不会出面的,毕竟她们是被‘吓晕’了。”
  言蓁蓁只好作罢,她本来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现在却要一套套的编造谎言:“我不管云途和云逸是谁的人,吓跑了的车夫可别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小姐放心便是。”春云服侍言蓁蓁歇下,她自己坐在外间给言蓁蓁守夜……
  第二天,言蓁蓁等了半日也没见官衙来问话,她不知道言伯和早早的就拿了老太师的帖子去官衙:“福都统,昨儿言府报官的的绑匪,怎么处置了?”
  掌管京畿首府治安的官衙有两处,一处是负责京城内卫的督监院,一处是负责京城外卫的六门巡捕衙门。这几日值守在六门巡捕衙门的是都统福成江,官居六品,他见了言伯和也是要行礼的。
  “言大人,下官当不起您这一句都统,请上座。”福成江赶紧恭请言伯和做了上位。
  “不坐了,今日我来就是为府上的那件事,这是私事。”言伯和一手背在身后,一边打量福成江案上的卷宗。
  福成江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当即拿起一卷案宗打开:“昨日府上的人来报案,贵府的车马出行去华清寺的半途遇到两拨绑匪。根据证人口供,现已查明,其中一伙人正是衙门里追缉多年的流寇,现已全部伏诛,另一伙人是安宁侯府的人,经查是安宁侯府家丁。已于匪寇火并之时全部死亡。活捉匪寇一名,经查是安宁侯府公子安叔同,下官叫人把他送回去了。”
  “哦?”言伯和听完,有些不可思议:“确认是匪寇火并?”
  他加重了“匪寇”两字的重音。
  “确认,匪寇里有一名受了重伤,他供述是安公子收买他们把言府马车绑架到一处小院子。”福成江字字句句没提言府小姐四个字,只说言府车马:“那安叔同恶名昭著,过去也干过诸如此例的事情,受害人不愿意张扬多半选择私了。”
  “那匪寇还说了什么?”言伯和追问道,福成江的话里有很多圆不上的地方。
  “匪寇本按约定把言府马车送到之后,结账走人,殊不知安叔同带了一伙子黑衣人对他们冲过来就砍杀,安叔同本人高喊着言小姐莫怕,我来救你们了,接着就被三小姐打倒了。”福成江竖起拇指,由衷的赞叹道:“贵府三小姐临危不惧,居然安然脱逃。真是好样的,以下官看来,三小姐还是心软了些。”
  “那孩子自小长在乡下,没一个长处,就是胆子大。”言蓁蓁被夸,言伯和有些洋洋得意:“福都统,这案子怎么具结?”
  “说起具结这案子,倒有些不好办。”福成江苦笑道:“安叔同昏迷不醒,无法问口供,那安宁侯夫人颇为难缠,下官无能啊!”
  他还有些话没说,至少是没敢在言伯和的面前说。
  安宁侯夫人四处宣扬言府刚刚回府的长房嫡女言蓁蓁是个野蛮恶毒的人,和男人夹缠不清则罢了,还把人打成重伤。
  本来言蓁蓁鞭打覃永辉,大闹菡萏诗会就已经在京城矜贵圈里出了名的。
  经过安宁侯夫人这一宣扬,言蓁蓁简直是又恶又毒,暴虐成性。
  言伯和此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言嘉嘉和言婷婷有没有牵涉其中,如果上堂问案,需不需要她们出面:“具结就是福都统的事情了,如需要言府配合的,只管请父母官派人上门便是。”
  福成江连称了几声不敢,那可是太师府,虽说朝中无大事,太师不上朝,那也是当朝太师,他恭恭敬敬的把心满意足的言伯和送出了衙门的大门。回到书案前,他拿起那本卷宗,为难的道:“明明是安叔同那厮见色起意被人打了,现在还不能实话实话。”
  在他下手的一名刀笔吏出主意道:“大人不妨直说是流寇想绑架安叔同安公子,安公子因此被重伤,就不要提言府了,岂不是很妙,反正此事言府不会宣扬,安宁侯夫人只是因为受伤了,急火攻心,胡言乱语,谁也不会怪一个着急上火的母亲。”
  “可是言三小姐暴虐成性怎么说?”福成江捏着眉心:“万一老太师招我问话怎么办?”
  刀笔吏提笔在卷宗上一边书写,一边说道:“大人,虽说言府五朵金花,到底是圆是扁,天知道,自有言府的人操心。咱们只管把这案子具结,保证言府满意就善莫大焉了。我看那言大人走的时候,挺高兴的。”
  “也只能这么办了。”福成江一想到安宁侯夫人那大嘴巴,就恨不得去把她的嘴堵了,适逢张贵妃的百花宴,言府五朵金花都是必须要参宴的,安叔同哪里来的色胆包天,居然想一下绑走三朵金花?
  与此同时,言府三小姐粗鄙不堪,暴虐成性传遍了京城。
  连足不出户的黄沁心,白芷童等人都知道了言蓁蓁把安叔同打的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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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贵妃属意
  柳星澜一得知这消息,立刻写了帖子邀韩洁上门,一见韩洁,她就把下人屏退了,拉着韩洁不放:“你说蓁蓁把安叔同打的半死,是真还是假的?”
  “你这是担心呢?还是同情那个安叔同呢?”韩洁看着柳星澜一脸紧张模样,不由得发笑。
  “既担心蓁蓁,又同情那个安叔同,但是我不信蓁蓁能把人打成那般模样。”柳星澜紧紧拉着韩洁:“我们把蓁蓁邀出来当面问问好不好?每次我说邀蓁蓁出来,你总说再等等。”
  “自然是要再等等。”韩洁冷静的拒绝了柳星澜的要求:“宫里刚刚给几个府里派过了嫲嫲才走,你不会不知道言府也在此列吧?蓁蓁是不拘小节的人,但是在别人眼里可不是这样。尤其是——”
  她抬手指指天空。
  见柳星澜收了声,她拍拍柳星澜的手背:“你好好在府里待着,统共没几日就能见面了,到时候蓁蓁也会去百花宴的,我想法子叫她同我们说上话。这总可以吧?”
  “幸好百花宴是个具体的日子,不然我以为你又要诳我。”柳星澜转身抱出一个匣子:“我不能随便出府,你倒是可以的,能不能帮我送给蓁蓁?”
  韩洁疑惑的打开匣子,见里面都是些绣好的帕子,荷包,还有些首饰,小玩意,她一看,噗嗤笑出了声:“你可真是把从小没跟蓁蓁相交的一应礼物都补全了。”
  柳星澜不好意思的垂了头:“你莫要笑我。”
  “不笑,不笑,从没见你与一个人如此投契,真是事无巨细都给她想到了。这帕子应该是给蓁蓁自用的。这些荷包,应该是给她打赏人时用的吧?”韩洁在匣子里翻了翻:“我闲暇时也给蓁蓁做了些小东西,就是不知道这粗枝大叶的言三小姐,有没有这么想我们两个。”
  “她肯定心里想着我们呢。”柳星澜把匣子推到韩洁手里:“我更担心蓁蓁有这样的恶名,想要嫁个良婿,只怕是更难了。”
  “你先担心你自己吧。”韩洁压低声音:“你就不怕贵妃娘娘给你指成了五皇子的妾室?”
  柳星澜的秀眉蹙了蹙:“就是五皇子正妃,我也是不愿的啊,我在想,我要不是到时出个虚恭什么的,把自己剔出去。”
  韩洁被柳星澜的惊世之语给震了一惊:“我看你是想同蓁蓁作伴去了。”
  “跟蓁蓁作伴才好呢,我觉得她有趣极了,绝不会叫我寂寞。”柳星澜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像话,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以她这个身份,当众出虚恭,只怕是她也做不出来的。
  皇宫里,女官欢舒会声会影的给眯眼假寐的张贵妃讲着趣事:“奴婢听说,那言三小姐可了不得了,如今京城里都在传,这言小姐怕是嫁不出去了。”
  张贵妃手里摇着一把玉骨的扇子:“你又去內苑司局听那些老太监 嚼舌根子,本宫要找你都找不到。”
  “娘娘,奴婢可不是专门去听嚼舌根子的,那掌司老太监请奴婢去给娘娘挑果子的,奴婢也就听了一耳朵,绝对没有多耽搁。”欢舒赶紧从张贵妃手里拿过她那只小巧的玉骨扇子,卖力的摇了起来:“內苑司局掌司下个月要换人了。奴婢想讨这个差。”
  “你那个干娘?”张贵妃正眼瞧了欢舒一眼:“居然只为了一个掌司来跟本宫讨人情。”
  “奴婢就这一个干娘,她本又没什么本事,就会做些果子蜜饯,內苑司局正合适她,她有了安身的地方,奴婢无忧无虑无所牵挂,会更好的伺候娘娘您。”
  “就你嘴甜。”张贵妃斜睨欢舒一眼:“不就是个掌司么,本宫准了。”
  欢舒欢喜的连连磕头谢恩。
  张贵妃嗯了一声,懒洋洋的道:“起来吧!早前你转弯抹角的提你那干娘,原来是因为此。”
  “娘娘,奴婢也是有小私心的。干娘待欢舒极好。”欢舒喜滋滋的道:“內苑司局事务虽杂,但是不用看别人脸色。”
  “看你那没出息的小家子气,就这么点追求。”张贵妃不耐的摆摆手,打断了欢舒的话头:“本宫对你听来的那一耳朵笑话,很感兴趣。”
  “话说——”欢舒只说了两个字。
  张贵妃拿起一边的玉石不求人在她脑袋上拍了一把:“那掌司给你说的时候,也是这般腔调?”
  “那倒不是,奴婢去的时候,只听了一半,说是那言三小姐跟安宁侯府的安叔同安公子有首尾,不知道安叔同怎么招惹了那言三小姐,言三小姐把他打的昏迷不醒,安宁侯夫人正到处哭诉呢。说是要把言三小姐暴虐成性的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叫她嫁不出去。”
  “言三小姐就是太师府那个流落了了十几年的嫡女?”张贵妃饶有兴趣的反问。
  见欢舒点头,张贵妃笑道:“本宫看那安宁侯夫人脑子是注水了,言三小姐是嫡女,再暴虐又如何?无知粗鄙又如何?不需圣上御笔亲书,就是本宫随便点一点,言三小姐就能轻轻松松嫁入公侯之家成为正妻,说她嫁不出去的,才是眼瞎的。”
  突地,她笑的无比妩媚。
  “到时候百花宴上,你把这言三小姐领来叫本宫看看,如果是得了本宫的眼缘,她就是想做七皇子妃,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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