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在八零养男主——五花肉本肉
时间:2022-01-03 17:46:59

  陈木,“……”
  “陈木——”
  ……
  陈木有种对方在戏弄自己的感觉,可又找不出证据,只能一遍遍帮陈鱼拿东西。再后来,陈希起来了,陈鱼终于将口里的陈木换成了陈希。
 
 
第062章 突然造访
  陈鱼在床上躺了大半个上午,也打算一直这么躺下去,但人有三急。她忍着疼痛下床,出了房间,居然在自家看到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
  汪沫。
  汪沫跟陈木两人坐在八仙桌的两边,桌子上放着几本书,看情形,汪沫似乎在给陈木讲作业。
  她面朝大门,陈鱼一出来,就看到了。她眼睛盯着陈鱼打量了好几眼,才微微一笑,“这么早就起来了,我听说你一般都是睡到下午?”
  陈鱼默默翻了个白眼,顺了顺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捂着肚子,经过她的时候,说了句,“要你管。”
  汪沫挑挑眉,没理陈鱼。她现在精力都放在跟陈木讲题上,哪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陈鱼几点起床。她是看不惯陈鱼,但言语上讽刺两句足够。
  上次她给了陈木几本复习资料,想问问他有哪里不懂的,她借机可以跟他联络感情。往日她在县城高中,陈木在镇上初中,两人只有每周天回来时才有机会碰面,她不想浪费一周一次的见面机会。
  早上她在河里等了好久,都没看到陈木的身影,猜想陈木可能已经洗完回去了。于是她吃过早饭便来陈鱼家碰碰运气。没想到的是,屋里只有陈木一个人,没有碍事的人在,她放下心来。当她说出自己来的目的时,让她更没想到的是,陈木还真拿出了复习资料,说有几个知识点想问自己。
  顺利的进展让汪沫开心不已,但她面上还要表示出为难,装模作样地问了句“你姐姐知道不要紧吧”。在得到陈木的回答后,她就顺水推舟留下给陈木讲题了。要不是陈鱼刚才从房里出来,她还以为家里就陈木跟叶老太两人在家。
  见陈鱼去了后院,汪沫小声地问了句,“你姐原来在家啊?”
  陈木正快速地算着数学题,漫不经心“嗯”了声。
  “不要紧吧?”
  汪沫含糊其辞地问陈木,既没有说她在担心什么,也没有说清楚不要紧的是陈木还是她自己。
  陈木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她,“什么不要紧?”
  汪沫碰到他眼神的那一瞬,突然战栗了下。这是十几岁的小孩该有的眼神吗?
  深沉,寂静,像黑漆漆的万丈深渊。
  “就……就是听说你姐不喜欢别人来家里找你。我现在还在给你讲题,我担心等我走了后,她会为难你。”
  冠冕堂皇的话,句句都在指明她是为了陈木着想,将陈鱼定义为一个恶人。
  “你就算在,我也可能为难他。”
  陈鱼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坐在汪沫的对面,手上多了盖好盖子的茶杯。她将下巴搁在茶杯上,粗略过了下这两人在讲哪一门课,然后对汪沫说,“我要是你,知道陈木家里有一个见人就咬的疯堂姐,真关心陈木就不会来家里找他。”
  汪沫仿佛被踩中了尾巴,想都没想反驳道,“但是学习也很重要啊。”
  “我就随便一说,你的想法我一点都不好奇。”
  “切。”汪沫翻了个白眼,不服输地说,“我哥今天回来了,你怎么没舔着脸上去?”
  “我为什么要去?”陈鱼一脸蒙圈,“敢问,你哥哪位?”
  汪沫一副“你就嘴犟吧”的表情,嘟囔了句,“什么人啊。”
  陈鱼当做没听到,伸手抽出一本资料,翻了几页,里面那些公式既熟悉又陌生。但对从小数学就好,到了大学高数还能考满分的陈鱼来说,这些知识点还是信手拈来。
  “你看得懂么?”汪沫很不留情面地从她手上拿回书,不怪她嚣张,这本资料原本就是她的。
  “一般般吧。”
  汪沫直接忽视陈鱼的话,继续跟陈木讲关于加速度的知识点。突然联想到月末的运动会,汪沫问道,“这一次运动会我听说是你们跟我们一起。到时候,你们都会到我们学校来,有听到消息吗?”
  “没有。”
  马当镇初中运动会跟彭泽县高中运动会一起举办是有先例的,并不是高中生与初中生比较,比赛还是分学校,只是高中里运动设施要好很多,中学的领导为了给学生一个好的运动场地,就选择在高中办。
  “回头你要是需要什么,可以来找我。”
  “好。”
  “我听说你跑步很厉害?有打算报哪个项目吗?”
  “还没有。”
  “你篮球也厉害吧?”
  “一般。”
  “其他项目我不知道,但篮球赛我听我哥说,有高中生与初中生的联谊赛哦。我觉得你可以参加,反正也不分第几,就切磋一下。”
  汪沫越说越起劲,一是觉得自己跟陈木找到了共同话题,另一个她觉得这话题陈鱼肯定插不进来,见到陈鱼吃瘪,她就很开心。
  陈鱼是插不进这话题,但她可以打断。就在汪沫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陈鱼敲了敲桌子,问陈木,“还有多少没有讲?快中午了哦。”
  她指了指条台上的摆钟,示意陈木要做午饭了。
  陈木,“已经好了。汪沫姐,今天就先这样吧,剩下来的难点……”
  “剩下来的难点,我教你啊。”
  “你?”汪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初中都没念,说什么大话。”
  陈鱼对陈木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先问我。”
  “你别误人子弟行吗?”
  “除了数学,我英文也还行。”
  “陈鱼,你故意的吗?”陈鱼三番两次忽视汪沫,这种气她怎么忍得了,“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
  陈鱼慢悠悠地扭过头,语气淡淡地,“我在自己家跟自己弟弟说话,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吗?陈木,收拾课本,去做饭。”
  “你……”
  “我弟弟要做饭了,你是想帮他一起做吗?”陈鱼耸耸肩,“我不介意的。”
  “你太欺负人了!”汪沫看向陈木,“她平时就是这么欺负你的吗?”
  “没——”
  “沫沫——”陈木话音还没说完,就听到院子外传来刘英急促的声音,下一秒,气喘吁吁的刘英进了屋,“沫沫,你真的在这!赶紧回去!你哥跟小叔打起来了!”
 
 
第063章 八卦
  “什么?”
  汪沫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刘英也没跟陈鱼打招呼,跟着汪沫跑了。
  留下陈鱼陈木两人大眼对小眼。
  “我去做饭。”
  “去看八卦!”
  两人异口同声,陈木狐疑地看了看她,“你肚子不痛了?”
  陈鱼连忙捂住肚子,“疼的。但是八卦缓解疼痛。”
  陈木最后还是拒绝了陈鱼看八卦的“邀请”,他要做午饭,下午还得回学校,何况他对八卦没有任何兴趣。
  不知是想要看八卦的迫切心理,还是怎么回事,陈鱼的肚子没之前那么痛了。她换好衣服,拿了个头巾,偷偷溜去了汪沫家。
  离汪沫家还远着呢,就听到闹哄哄的,时不时还有哭喊声。陈鱼探头望过去,好家伙,村里人一半人都围在这看热闹了,剩下没来的一半多是男性。陈鱼默默扒下头巾,是自己想多了。爱看八卦的人这么多,多她一个不多。
  陈鱼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透过人群往里看,就见到屋子里王大娘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小儿子汪友怀沉着脸,站在一边,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衣服的半个袖子还被撕破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头子你走得早,家里什么事撂挑子不干了,留下我一个怎么办咯。这汪家的脸一次性丢完了咯,我还怎么在叶山村里当人啊。”
  陈鱼听不出个所以然,问站在前面两个妇女,“婶,这是怎么了?”
  “哪个晓得哦。”妇人说了一半,回头看清楚了陈鱼的脸,立马换了副嘴脸,“现在连姑都不喊,直接叫婶了?”
  陈鱼一听这声音耳熟,才发现回她话的是陈梅心,站在她旁边,戴着灰色头巾的是胡二婶。
  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陈鱼没办法僵着脸笑了笑,“姑。”
  见陈鱼服软喊了自己,没让她在别人面前丢脸,陈梅心心情好了许多,但免不了阴阳怪气几句。
  “你以后可不能学那陶小媳妇,做人正经点。”
  陶小媳妇?
  陶金花?
  跟金花姐有关?
  陈鱼上了心,凑上前问,“姑,到底怎么了?”
  陈梅心刚说一个字,就被一旁的胡二婶抢去了话机,“还能怎么,友怀的媳妇跟他侄子搞一块了。”
  陈鱼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人际关系,就听到一声清朗的男声,“你胡乱讲什么?无凭无据,不要坏了我婶婶的名声。”
  陈鱼闻声回头,就见一个相貌十分秀气的白衣少年,年纪顶多十七八的样子。看着好眼熟。他手上拿着一瓶碘酒,皱眉盯着胡二婶。陈鱼注意到他右手指关节磨破了皮,联想汪友怀脸上的伤。难道这两人刚刚打了一架?
  胡二婶心虚地看向别处,“我也是听到的。”
  少年不再理她,看到陈鱼,居然嫌弃地皱了皱眉,仿佛看到什么恶心的事。然后穿过人群,进了院子。
  陈鱼莫名奇妙,这人好像特别讨厌自己。原主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少年进了院子,刚准备进屋,就被汪友怀如同恶狗扑食一般,恶狠狠地堵在门口,“滚!谁准你进我家来的!”
  “让开!”
  “你拿的什么?”汪友怀趁他不注意,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碘酒,看都没看就往地上一砸,“你带这个干什么来的?来看你的姘头是吧?”
  “小爹!”少年似乎生气了,大声制止他道,“她是你媳妇,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你还叫我小爹啊,我没你这个侄子!他妈谁的侄子会跟自己媳妇搞一块?!”
  跟胡二婶一模一样的话,让吃瓜群众沸腾了。
  “是真的啊?金花真的跟小砚一起了?”
  “不会吧,人陈砚不一直都在学校里么,前段时间周假都没回来。”
  “没听到友怀说的嘛,这么明显。王大娘都坐在地上哭那么久,还不就是因为这件事。不然,哪会动这个气。”
  “想想也是啊。金花年纪不大,还是读过书的,于情于理都不会嫁给友怀啊。”
  最后那句话,隔得老远陈鱼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汪友怀。就见他突然伸手拽住了陈砚的领子,把人抵到门上,“你他妈以后不要进我家门!”
  “哎呀,我这是什么命哦!真是要死啊,你们再打,就让我一瓶农药药死我算了!”
  听到农药陈鱼着急了,问陈梅心,“姑,王大娘不会真的要喝药吧?”
  “想什么呢?”陈梅心一脸不屑,“讲不定,她活得都比你久。她那么惜命的人,连她婆婆都没熬死,怎么可能先走。”
  “的妹,你姑这话没错。”胡二婶补了句。
  邻里乡亲不相信王大娘真的会寻死,但这话吓住自己的儿子跟孙子就行。汪友怀松开衣领,指着外面,“滚!”
  汪砚理了理衣服,站在那,如一棵青松,“小爹,金花不喜欢你,你们俩离婚。”
  汪砚果真一语惊死人,汪友怀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在听到围观的人复述汪砚的话后,想都没想,对着汪砚的脸上去就是一拳。
  汪砚没躲,被打得撞到身后的门上。他抹掉嘴角上的血,站起来,“我没开玩笑。”
  “还没开玩笑!”汪友怀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还想上去打他。突然从后面窜出来一个人,拿着一个扁担,啪的一声直接打在汪砚背上。汪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直接趴在了地上。
  围观的人也吓蒙了,没一个人说话,周围安静得恐怖。
  “老子让你没开玩笑!你这小子,让你读书,读成这个鬼样子!”
  汪友春拿着扁担,一下又一下,丝毫不留情。汪砚白色的衬衫都沁出了血迹,嘴里也是血。
  陈鱼想看热闹,但不想看出人命的热闹。可这会,谁都没上前阻止。
  “别打了!爹!别打了!”
  突然汪沫出现在屋子里,拦住汪友春的扁担。原来她一直都在房间里陪陶金花,一直没有出来。
  “爹,你再打,哥命都没了!”
  “死了最好!干这种混账事,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汪友春杵着扁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第064章 毫无道理
  “你把哥打死,你就开心了是吧?”汪沫朝汪友春大声喊道,“你打你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死我哥,给你找回点面子!你打啊!”
  汪友春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一向说话温言温语的女儿竟然敢这么大声跟自己说话。而且说得他哑口无言。
  汪砚从小就很听话,什么事情都不让自己操心。天天考第一,放学一回来就帮自己干这干那,是“别人家的孩子”。如无意外,他会考一个好大学,有一份得体的工作,将来会有一个很好的妻子。可他偏偏在这些发生之前,亲手断送了自己,还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
  喜欢了自己的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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