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夜里不开灯
时间:2022-01-04 14:46:08

  “啊!啊——!”
  背带裤大声痛喊着,五官扭曲成一团,但因为脊椎被砸断的缘故,他的挣扎和扭动也仅止于上半身。
  “啊啊啊!”
  “该说你是人缘儿差呢……”司予安朝门外看了一眼,“还是你们自由平等惯了,事事,都事不关己?”
  只见在刚才进屋前,门外还多有人经过的街上,此刻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啊!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背带裤疼的连扭曲的力气都不剩了。
  见他安静下来,司予安给他滴了几滴强心剂,而后问道:
  “那些信是谁写给你的?你门上的线条是什么意思?海的那边有什么?”
  “嗤!你个奴隶女表子!”背带裤喘息着吐出一口血痰,眼中血丝遍布,“低贱的黄皮猴子!狗*养——”
  砰!
  火炬横甩抽在背带裤脸上,抽飞了他半口黄牙。
  砰砰砰砰!
  又是四声重锤击下的声音。
  因着背带裤的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是以司予安只用火炬碾碎了他的双手和两肩。
  “你骂了三次。”司予安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骂三送二,不用道谢!”
  “呼哧!呼……”
  背带裤脸色惨白,满脸的肌肉都在抖动。
  剧痛让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同时看向司予安的眼中,也蒙上了深深的恐惧。
  “求……求……”
  “呵!”司予安提着火炬在他身上比划,每动一下,他眼中的惊惧就更深一分。
  “回答问题,我就饶了你。”
  说罢,她又给背带裤滴了几滴强心剂。
  “不、不知道,我不知——啊!”
  随便拣了把长剑出来,司予安剖开了他的胸腔,正如文件中所描述的那般,“不知道?”她笑容极冷。
  “啊!啊!放过我!求你放过……”背带裤的声音微弱下去,“我没去……没出过……我不……不知……”
  提起剑,司予安道:“信是偶然得的,线条是鸟人的东西,你没出过海,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是吗?”
  她话里的意思俨然是在问:所以你实际上毫无价值,是吗?
  “不……不……”背带裤艰难想要摇头,满脸祈求,“不要鲨——”
  “你们在鲨劳工时,他们也会求饶吗?”司予安打断他,“如果求饶,你们会饶过他们吗?”
  里、外两间的火势均已经很大了。
  五官精致的姑娘给背带裤灌进了一整瓶强心剂,以保证他不会那么快就死亡。
  “我好像突然理解,那个喷泉雕塑的悲愤是从何而来了。”
  最后笑了笑,司予安转身走出石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门内传来了背带裤凄厉的惨叫。
  咣当!咣当!
  正在这时,从另一条街上——
  轮子滚过石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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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门口有四辆四仑大马车
  【当命运的巨轮滚来时,只要你足够微小,你就能从它宽大的纹路下幸免于难。】
  曾经,当司予安第一次在网上刷到这句话时,她虽不赞同,却也没想着反驳。
  但现在不同。
  如果她什么也不做,兴许等到这个副本中,下一个能站出来的人时,中间就已经蹉跎过太多岁月了。
  没有急着去追那车轮声,司予安摩挲着一把手木仓,神情若有所思。
  “烩鱼汤镇手木仓,C级极品,无需子弹,发射间隔3秒,技能‘邪神的凝视’,发射间隔5分钟!”
  手木仓是刚才从背带裤腰间抽走的,只是让司予安没想到的是,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个C级道具。
  砰!砰!
  轰!
  抬手试射了两下,又用了一次“邪神”技能,看着石墙上轰出的,两大一更大的弹坑,司予安嫌弃地用酒精消毒,将其别在了腰上。
  “勉勉强强吧。”她评价道。
  木仓的名字和威力——主要还是名字,虽然让司予安不复满意,可还是留下了它,也姑且算是弥补了一些她在远程攻击上的劣势。
  白术说得不错!
  这次副本特殊,收益也高,短短功夫竟是让她白捡了两个道具。
  至于剧情和副本难度……
  眯了眯眼,淡定如司予安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她忖道,心里有股直觉,烩鱼汤镇——并不是剧情开启的地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番外”地点。
  而且作为白术的“个人本”,他本人却下落不明……
  “若是白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之后我又打通了本,还会判定通关吗?”司予安开了个脑洞,“但如果他死了,那可就亏大了!”
  亏了三千万尾款,亏了一个修三代准队员,还亏了刷本耽误的时间……姑奶奶躺着刷剧不香吗??
  浓烟滚滚,熏黑了门上的石板。
  司予安盯着石板看了足有一分钟,确定那些线条在高温下也没有改变后,才移开了视线。
  “鬼画符跟教堂,还有鸟人……等等,教堂的字体不是那个骚包花体吗?”
  她想起了钉在门上的皮纸。
  “皮纸留言,喷泉底座,名单末尾的赞美词,字体一致,应该都是神职人员所留,就是不知道那鸟腿子找我——”
  目的为何?
  门内的惨叫早已停止。
  又等了几分钟,见背带裤没有想诈尸的意思,司予安转身离开,并趁着不下雨的功夫逛起了镇子。
  烩鱼汤镇面积不小,光是以石屋估算,就能有千多个镇民,这还没算上她睁开眼的那片“劳工区”。
  那里的每间石屋都狭窄破旧,能漏寒风冷雨,看数量若是住满,也能有百十位劳工了。
  但与镇民不同的是,仅剩的几位劳工都缩在各自的石屋中,任司予安如何劝说都不肯开门。
  她不好强入,就只得留了些食物在门口。
  镇子的尽头被浓雾笼罩,她站在雾前思索了片刻,没有进入,而是又回到了镇中。
  “以游戏公平度来看,白术不可能直接被传送进浓雾。”
  几条镇街上,一路都是金发碧眼们的指指点点,还冲司予安不怀好意地笑着。
  “而缺少具体线索和行进方向,贸然进入浓雾是没有意义的。”
  远远的,她看见教堂门口停了四辆四车仑大马车,可车头处却没有骡马。
  想来不久前听到的车轮滚动声,就是它们了。
  “文件上说‘不日将启程’,指的是乘坐这些马车吗?”
  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司予安走上前去,而是转到了另一条街上,推门走进了酒馆。
  “异教徒?一个姑娘?”
  “还是个漂亮的姑娘!”
  酒馆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几个醉鬼摇晃着站起了身,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最高大的那个端了杯酒凑上前来,醉眼里满是银色。
  砰!
  一道重击响起。
  同对付背带裤时一样,司予安抽出火炬侧身上前,砸断了醉鬼的脊椎。
  砰!
  又是一记重击,醉鬼的后脑完全凹陷下去,瘫在地上不知是昏了,还是……直接被砸死了。
  “混账异教徒!”
  “该死的奴隶女表子!”
  “贱人!竟敢攻击我们高贵的族人!”
  酒馆里的人都站了起来,他们义愤填膺,比着看谁的喊声大,但每个人的脚却都死死钉在地上,无一人敢上前叫嚣。
  “粗鄙,自私,色厉内荏。”司予安一笑,挑衅地扬了扬火炬,“你们西边的狗都是这么怂吗?”
  “你找死!”
  “混蛋!老子要鲨了你!”
  他们大怒,威胁的秽语不断吠出,只可惜……脚下却仍是没动。
  “好了不要吵了!”
  眼见骂得差不多了,一个穿着骚包紫色长袍的男人制止了他们。
  男人的胸口还挂了个鸟人形态的项链。
  “不愧是布彻主教啊!神灵的使者多么仁慈!”
  “虽然异教徒血统卑贱,但吾等神灵博爱,就交给你了主教大人!”
  “好好感化她啊布彻主教!”
  在有人出头后,酒馆里的人“下台阶”的速度简直堪比自由落体,七嘴八舌一通表态,好像生怕说晚了这台阶就会塌似的。
  “美丽的小姐,想跟我聊聊吗?”穿紫色长袍的布彻邀请道。
  略一点头,司予安跟着他走向角落,坐到了一张沙发上,然后拒绝了对方共食葡萄酒和鱼肉的建议。
  “怎么,美丽的小姐也信仰我们的神灵吗?”见司予安一直盯着他胸口的项链看,布彻露出绅士的微笑。
  那项链上的鸟人,跟教堂里的雕塑一模一样。
  “不信。”司予安移开了视线,话里的直接噎的布彻面色一僵。
  “没关系!”顿了顿,布彻又说,“等你见到了神灵的伟大后,一定会拜服在祂脚下的!不过现在……”
  布彻微微一笑,“你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
  微微皱眉,司予安没有答话,但布彻只当她是想讨要更多的利益,故而笑着分析了一遍利害,想迫她早些屈服。
  “事成之后,我可以做主给你办个烩鱼汤镇的公民身份。”布彻说,就仿佛是给出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你让我当奸人?”司予安勾了勾唇,“你想让我——”
  “为你们做事,残害劳工,贪污强抢来的货物……再去蛊骗更多劳动力?”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布彻的脸又是一沉,在心里大骂异教徒不知感恩,贪婪成性!
  “神灵教化劳工天经地义!我们带来的是平等和自由!而现在我们选中了你,为神灵播撒种子!”
  “你若不答应,就只能跟劳工们一块儿出海了!”他又威胁道,“出海的危险你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出海?”司予安直抓重点。
  “你可以不出海!”布彻以为她还不死心,于是语带蛊惑道,“只要你向神灵祈求原谅,再跟我走,相信我,我会原谅——”
  “教堂门口的马车是用来拉劳工出海的吗?”司予安不耐地打断他。
  “我说了只要你承认错误!别玩儿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欲擒故纵?
  司予安挑眉,回了个“你怕不是有病”的表情。
  不过她也从布彻的态度中,肯定了自己对马车的猜测。
  “承认错误!”见司予安抬脚就走,布彻惊了,他不明白这么优厚的条件,怎么还会有劳工拒绝!
  “只要你跟了我!我就给你烩鱼汤镇的公民身份!”他追着司予安跑出酒馆,“你来见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走在前面的司予安翻了个白眼。
  话说这“普确信”的特质,还真特喵的不分种族!
  “你回来!走慢点儿!”布彻追着她拐进了教堂所在的街道,“没有神灵的祝福,你是出不了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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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爱拉哪两辆来拉哪两辆
  “怎么才能获得祝福?”
  “只要你认错!”布彻闻言一喜,“祈求神灵的宽——”
  他话还未说完,就得了个巨大的白眼。
  沿途的金发碧眼们看见两人追追赶赶,均是面露鄙夷,议论这刚还跟背带裤走了的姑娘,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
  “异教徒惯爱引诱我们高贵的族人!”
  “镇长该不会是不行吧!”
  “着火了!救命,救命啊——”
  他们的议论声和远处的惨叫声交叠在一处。
  黑烟升腾,冷风带来阵阵焦糊味,但自由的民族依旧事不关己,只沉迷在眼前的臆测中。
  在进入教堂前,司予安先绕着门口的四辆四车仑大马车转了一圈,表情有些古怪。
  这四辆马车是标准的西式构造,看着很破,也没有装饰。
  但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就认了,关键是这车——
  还真就没有骡马。
  车头空空如也,没有牲畜也没有车夫。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不禁让司予安感叹:
  “什么时候风力发车这么厉害了??”
  她也不贪,如果能带回去一辆两辆三四辆——
  那可真真就是极好的!
  意犹未尽地看完马车,司予安走进教堂,望着完好无损的鸟人雕塑,瞳孔微地一缩。
  那上面——又一次闪烁出了引人犯罪的光芒。
  “神灵的伟大是你无法想象的!”
  喘着气追进教堂,见司予安目光灼灼的样子,布彻以为她是被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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