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夜里不开灯
时间:2022-01-04 14:46:08

  想来应该是他们猜测的前者了!
  甚至,她很可能还两者皆具!
  “哈!哈!呜呜!”绿衣男痛到抽泣,颤抖着承受“刀锋”的肆虐。
  他的下场为讼师和肉山敲下了警钟,两人都打消了跟司予安要东西的念头。
  即使那东西,只是现实中很普通不过的物品。
  “行了!有完没完!”红衣女不耐地呵斥道。
  “呜……”
  发出了一声呜咽,绿衣男擦了擦眼睛,身体虽然还在发抖,人却是稍微缓过来了些。
  他抬头看向正咬着汉堡的司予安,通红的眼眶中,怨毒犹如实质。
  贱人!女表子!
  隐在袖中的手镯发亮,他觉得现在正是偷袭的好时机!
  “你们花孔雀公会连傻子都收吗?”突然,司予安问出这么一句。
  几人一愣,还未待想明她说的是谁,就只觉一股庞大的威压发散开来,挂在山壁上的阴气水珠哗哗下落,就仿佛迎来了梅雨季。
  但这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
  绿衣男瘫软在垫子上,腿下潮黄一片。
  其他玩家忌惮地看了看司予安,在她的目光扫过来时又先一步避开了。
  “这算什么?立威?还是虚张声势?”
  他们在心里分析着。
  而也是在这威压出现的那瞬,大叔才终于有了反应,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司予安,甚至还跟她对视了几秒,才低头又闭上了眼睛。
  “从B级来刷本的?”司予安微一皱眉,“不,不对……”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天挺晚的了。”见气氛凝重,讼师打了个哈哈,“大家都早点休息,如何?”
  天色确实渐晚,能见度已经降到更低了。
  几人在队伍的前后,还有靠近山壁的位置都插上了荧光棒,靠着一圈微弱的光亮又坐了下来。
  唯二跟刚才不同的是。
  红衣女因为嫌弃绿衣男的失禁,坐到了离他更远的地方。
  高原红则是邀请司予安一同使用席梦思和羽绒被,柒柒见状也提出了邀请。
  于是她们将物品拼接,三人裹了被子,一同坐靠在了上面。
  果然还是女人最不讲理,最无情无义!
  讼师在心里评价着。
  他本来还不是很饿很冷,但眼看着别人有了自己却没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过幸好没有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不然他非得心态崩了不可。
  砰!
  负气似的往山壁上一靠,他很快就又弹了起来。
  “有东西!”讼师说道。
  只见他刚才的坐榻之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袱。
  那包袱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里面装的会是什么。
  “哪儿来的?”红衣女问,然后抬头往上看了看。
  可在白天都笼罩在水雾中的山壁,在入夜后就更看不清了。
  大叔和瘫软了的绿衣男没动,只有五个玩家和一个司予安围在了包袱周围,但谁都没有伸手。
  如司予安是嫌脏,如柒柒等人是不想先手触雷。
  最终,还是由讼师幻化出了一只虚幻之手,翻动了包袱。
  包袱极为破旧,上面似还绘着一些图案,但早已看不真切,而随着它被打开,一股算不上是腐臭,但也很奇怪的臭味传到了每个人的鼻端。
  “这都是些什么?”
  一些树枝树叶,还有片状的细小石头出现在几人眼前,在碎石堆下还隐藏了一抹暗红。
  “是人骨。”高原红的大嗓门喊的几人一个激灵。
  “人骨?”讼师操纵虚幻的手捡起一片碎石看了又看,然后脸色一变,又把那骨头摔了回去。
  啪嗒!
  骨头摔落,又碎成了几片。
  “那是什么?”红衣女指着碎石下的色彩说道,示意讼师继续。
  讼师无法,只得拨开杂物,拿出了一个绣工精巧的布囊。
  布囊有些褪色了,但还是能看出其上精美的图案。
  它正面绣的是一条跃动的锦鲤,背面则是一个叫“陶招娣”的三字名。
  呼……
  淡淡的阴气从山涧下反了上来,但在司予安回过头的那刻,又退了回去。
  大叔抬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退去的阴气。
  “包袱里的尸骨是陶招娣?”
  “陶招娣的孩子被包在包袱里扔了?”
  “它是被陶招娣鲨害的?”
  众人一时思绪纷纭。
  都是没想到还没走到任务地,也没见着NPC,倒是先砸下名死者来。
  又等了一会儿,见包袱里没有其他线索了,几人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又坐了下来,而讼师则是另换了个地方。
  “陶招娣,名字起得挺有寓意啊!”讼师靠在新找的山壁上笑道,“要不咱们也互相认识下?”
  “认TM你爹个****!”
  从高原红嘴里蹦出了一连串的国骂,讼师的脸上倏地就浮出了数道条纹!
  ------------
 
 
第145章 是谁偷了巧克力
  “你们想在这里打起来吗?”
  红衣女的话如一盆冷水,泼在了讼师头上。
  他脸上的条纹衰退,但看向高原红的眼神中,鲨意极为明显。
  高原红也是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糖果公会,橡皮糖。”红衣女道出了个非常钢筋混凝土风的代号,“我不介意你们跟在我身后躺本,但如果谁敢妨碍我——”
  她环视众人,却是略过了司予安和大叔。
  “我会让他知道属于大公会的愤怒!”
  他的话让几人神色一凛,但柒柒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能连刷十场吗?
  你能场场探索度百分之百吗?
  还“躺本”?
  亏你想得出来!
  于是在红衣服的橡皮糖,目光扫向她时,她高冷地檀口微张“……”
  众人:???
  你倒是说啊!
  柒柒一顿,眉头拧了一下。
  刚才就在她要张口的那刻,司予安隐在羽绒被下的手,在她的手臂上画下了“77”两个数字。
  让我用这个代号?
  她的身前悬起一枚六面皆为数字“六”的骰子,以掩盖刚才的停顿。
  “占卜家,柒柒。”她说道。
  “卧槽!!”高原红跌出了羽绒被。
  “你就是柒柒?”
  “C级排行榜上,排名第四十九的那位?”
  众玩家大惊。
  “你是独行侠?”橡皮糖眯起了眼睛,她自己也不过勉强才排进了前一百而已,就这样还是有公会助力的。
  而柒柒一个人……
  她看了看席梦思上另外两人,又回想了三人的相处模式,却是没有发现她们有认识的痕迹。
  当然,也不排除她们中有人故意隐藏。
  橡皮糖的目光在司予安身上停了一瞬,在对方也同样看过来时,又是展颜一笑。
  “等副本结束问问她要不要加入我们公会吧!”她暗自下了决定。
  “我,我叫棉花糖。”被橡皮糖踢了一脚后,绿衣男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低垂的眼中噙满了怨恨。
  “讼师。”讼师重新介绍自己,“大本事没有,还要仰仗各位了!”
  “福寿。”肉山说。
  “……”
  轮到大叔时,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兀自沉默着。
  “不会是个哑巴吧?”高原红喊道,但大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我叫英子!”于是她说。
  几人都把视线移到了最后还没发言的司予安身上。
  这位……并不算低调,会不会起个很霸气的名字呢?
  讼师在心中猜测,可惜了!他感叹道。
  司予安是他无论在现实,还是副本中,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
  如果这样的美女不起个姑娘家家的名字,那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了!
  “我叫——”司予安也顿了顿。
  因为她所展现出的实力,玩家们都作出了侧耳倾听的意思,只有柒柒觉出了不对。
  我窦队不会是在现想吧??
  她也转头看着司予安。
  “你叫什么?”讼师微笑地问,“不会也叫‘招娣’吧?”他还开了个玩笑。
  “赵里大爷。”司予安说。
  讼师脸色一沉,但很快又调整过来,“好吧,不叫‘招娣’,那你叫什么?”
  “赵里大爷!”司予安不耐烦地摆摆手。
  讼师:???
  其他玩家也是一头雾水。
  “姑奶奶我姓赵!名‘里大爷’!”
  玩家们:???
  柒柒:……
  卧槽??等等——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说窦队上次的名字……不会也是这么起的吧??
  “赵里大爷?”
  听到司予安的代号,几人俱是无语,只能取了她名字里的“赵”来叫。
  “那就这么定了,两两一组守夜。”橡皮糖安排众人,但依旧是把司予安和大叔隔了过去。
  几人中没人点头,橡皮糖也不介意。
  她这样做本也不是为了真要让他们如何,而是为了时刻确保大公会的威信要一直都在。
  原本她一直以为这只会是一个带菜鸡的普通C级本,倒没曾想居然碰上了两个半牛鬼蛇神。
  而之所以说还有“半个”,则是因为她对柒柒的排名表示怀疑。
  冷着脸看了眼还瘫在垫子上的绿衣棉花糖,橡皮糖脸上闪过一丝嫌弃,不禁又对“糖果”公会产生了质疑。
  哗啦啦!
  不去管玩家之间的小九九,司予安撕开一条巧克力棒,咬了一口后皱着眉又扔了出去。
  巧克力棒在地上翻滚着,最终停在了荧光棒稍后一些的位置,离山壁只有一步之遥。
  咕嘟!
  肉山福寿盯着那段巧克力,肥硕的N下巴一阵抖动。
  他想要它,但他又不想在黑夜中接近山壁,尤其是在那下面还传来了涓涓水流声的时刻。
  “什么声音?!”讼师也惊道。
  那水流声越来越近,他甚至都不敢高声讲话。
  两人是被安排的第一波守夜的玩家。
  虽说是分了组,可在副本里,又是在荒郊野岭的诡异山上,又有谁敢真正睡去呢?
  所以,几乎所有玩家都听见了这响动,也都各自摆出了最佳攻击和防御姿势。
  只除了——
  司予安和大叔。
  她们一个缩在被子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另一个也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装什么孙子!”棉花糖缩在橡皮糖身边,抖着嘴唇嘟哝,但在橡皮糖瞥了他一眼后,又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沙沙!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山壁爬上了泥土路,但玩家们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阴气更甚,连带着一身膘的福寿都冷的牙齿打颤。
  可几人想象中的危机却仍是没有出现,只有阴气在不断逼近,从山壁下,从他们来和将要去的方向,甚至从背靠的石壁上……
  棉花糖攥攥着一根漂亮的法杖,手指已是冻到青紫。
  “打倒资本主义!”
  “去你大爷的阶级固化!”
  突然,两句呓语响起,惊得众人皆是身形一震,手上下意识就要开始动作了。
  但还好,大家都是经验丰富的玩——
  唰!
  数道箭矢直接射向了山壁下,还发出了“噗噗”的入水声。
  “卧槽!”
  “找死吗你!”
  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什么大公会不大公会了,玩家们惊怒地看了眼棉花糖,然后紧张地盯向山壁。
  在不确定有什么东西时,贸然的攻击绝对会激怒对方。
  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甚至十几分钟都过去了,山壁下都没有传来半分反应,连本来还翻涌的阴气都退了回去。
  水流声虽然还在,却也是退回了山壁以下的位置,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
  “哼!你们这群垃圾懂什么!”
  棉花糖见无事发生,身上也没刚才那么冷了,就以为是自己的攻击起了效果,整个人又倨傲起来。
  蠢货!
  众人复又坐了回去,谁都没有搭理他,而是都自顾猜测着刚才副本所“交代”出的信息。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呓语响起的那刻,大叔倏地睁开了眼睛,偏过头凝视着司予安,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困惑的表情。
  “安全了吗?”在特殊时期,英子也学会了无声询问,她脸上的高原红被冻到发白。
  “也许吧。”柒柒略一颔首,低头无奈地看了看司予安。
  窦队……宁睡得挺好啊??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坐了一夜,待至天光亮起时,众人皆是肢体僵硬,浑身酸痛。
  “谁偷了我的巧克力?”
  这时,正拿水洗脸的司予安说道。
  什么巧克力?
  玩家们不解,但在顺着司予安的视线往那处看去时,好不容易才暖和了些的身子又是如坠冰窖。
  只见昨晚被她咬了一口扔在荧光棒后的巧克力,赫然就只剩下包装袋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