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又把世界玩崩了——夜里不开灯
时间:2022-01-04 14:46:08

  那夜里……
  究竟是有什么东西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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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新晋奶爸
  包装袋旁没有留下痕迹。
  再确切些说,在几人目力所及之处,山壁附近都没有留下痕迹!
  阴冷的凝重气氛在众玩家之间弥散开来。
  橡皮糖捡起了包装纸,把它完全撕开看了看里面。
  昨晚“赵”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确实不见了,而且袋内就像是还被舔过了一般,留下了灰绿色的粘液。
  她扔掉了包装袋。
  可待众人都收拾妥当,准备再次启程时,意外又发生了。
  “包袱也不见了!”讼师脸色难看地说。
  作为可能的线索之一,他本想进其带在身上,却发现哪里都找不见它了。
  “你昨晚挪了位置之后,它还在荧光棒范围内吗?”司予安沉吟几秒后问道。
  橡皮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因为司予安先一步问出了她正想问的。
  “好像……不在了。”讼师迟疑后回答道,“是因为不在光源下了?”
  “应该不是。”橡皮糖说,“巧克力是在荧光棒范围内的。”
  大清早的接连两件意外发生,几人都是面色沉重。
  “你们说昨晚的……是什么东西?”讼师问。
  柒柒下意识也看了眼司予安,然后想起来对方夜里睡得很香。
  “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司予安耸耸肩。
  就在玩家们抬起头,以为她有什么其他发现时,她又说:“它们可能是自己长腿跑了。”
  众玩家:……
  多谢!可并没有被安慰到好吗!!
  几人依旧是以昨天的队形出发,只不过这次英子选择了跟柒柒平行。
  讼师本来稍前于司予安,却在动身的那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茫然地回过头去,于是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姐妹,你昨晚睡得好吗?”英子的大嗓门又来了。
  “挺好的!”司予安说,“熬夜对皮肤不好!”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事实上英子,还有其他玩家,都没有把司予安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在他们看来,在副本中,还是在户外的夜晚,是不可能有人安眠的,闭目养神也不可能。
  在这一刻,他们俨然是把司予安和大叔归成了同一类人。
  但听到了司予安回答的柒柒,却是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熬夜对皮肤不好?”
  可窦队你上次连刷十场前,分明也是这么说的啊!!
  她假装不经意地扭过头,看了司予安一眼,而后本能地觉出了一丝古怪。
  “呼!呼!”
  剧烈的喘息声传来,讼师急跑着跟上了队伍,剧烈运动后的脸颊泛着青白。
  柒柒眼中的诧异更甚了,但她没有看出讼师的不妥,也不好一直回头看着,故多看了几眼后就又转回了头。
  “怎么了?”英子问。
  她和听到动静的福寿同是回首,都看见了急急忙追上队伍的讼师,看见了他发白的脸色,心中也是古怪。
  在这种地方还敢掉队?
  是嫌自己的活得太长了吗?
  “呼!呼!”讼师还在喘息着,不自在地摸摸脖子,“刚才我就是回头看了一眼,你们走得好快!”
  他半说抱怨半是玩笑地说:“幸亏现在是白天,也没有东西追上来!”
  见他无事,最主要的是见他没有引来危险,英子和福寿点了点头,柒柒也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连走在最前面的橡皮糖和棉花糖也不例外。
  几人中唯二没有回头的,就是大叔和司予安了。
  那大叔是自打进了副本后就一直如此。
  而司予安则是……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嘤嘤怪相处。
  是的。
  在其他人看来一切正常,只是莫名其妙落后了的讼师,其实背了一只浑身青紫的嘤嘤怪过来。
  “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在玩家们都不再关注他后,讼师压低了声音说,他觉得这事儿只有同为“法系”的司予安能够理解。
  “叫的是我的真名,然后我的身体就先于大脑回了头。”
  他的声音中还有一丝颤抖和沙哑,总是不自在地摸着脖子,见司予安看来时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昨天靠着山壁,好像落枕了!”
  落枕?
  点点头,司予安示意知道了,没有告诉他,趴在他背上的那个嘤嘤怪,正吊着他的脖子荡秋千。
  边荡,还边笑嘻嘻地向司予安望来。
  “回过头后,我在水雾中看见了一道影子。它让我觉得很熟悉很亲切,但我确定我没有见过它。”
  讼师说到这里,又稍微停顿了下。
  “咱们法系……精神力总会强一点,当我挣脱之后,我以为我回头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几秒,可事实是,我追了得有好几分钟的路程!”
  又点了点头,司予安沉默着。
  就在讼师以为他示好,分享出的情报是竹篮打水,交换不到同样有意义的线索后,她突然又开了口。
  “减少剧烈运动,容易缺氧。”
  “啊?”
  讼师一愣,觉得司予安意右所指。
  他顺着她的目光扭头往背上看了看,却是除了一些山壁的灰尘,和沾上的水汽外,什么也没有看见。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司予安平静地说,不再跟嘤嘤怪对视。
  “哦!”讼师应了一声,也不再说话,思索着司予安话里的暗示。
  “嘻嘻!”
  嘤嘤怪咧开没牙的黑洞,无声笑着,笑的讼师哆嗦了一下,揉了揉耳朵,紧皱了着眉毛。
  可见司予安依旧目不斜视,这青紫的小东西不干了。
  它的“黑洞”咧得更大,紫黑的长舌掉了出来,在讼师脖子上扫来扫去,真是很难想象它这么点儿的身板儿,是怎么塞进那么大坨舌头的。
  “唔……”讼师申吟出声。
  他只觉整个背部,肩膀和脖子都很不得劲,后颈还又冰又痒,可用手去抓,又发现什么事儿也没有。
  就在这时,嘤嘤怪胀大了肚子,眼看着就要大哭,一只紫黑的小手和小脚都朝司予安伸了过来——
  “乖一点!”
  无形的威慑散开,司予安金瞳竖立,传递出这么一条信息。
  而只是被扫了一眼的嘤嘤怪小脸上满是惊惧,害怕地伏在了讼师背上,两只紫黑小手又紧紧扒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呼……”讼师咳嗽着急促喘息。
  他暂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司予安,用眼神询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肩背愈发沉重,且还时不时的缺氧下,他更是觉得司予安话有所指了。
  “自己想。”
  超过讼师不再理他,司予安正巧跟回了头的大叔来了个隔了三人的对视。
  大叔在看向讼师时,罕见地有了表情,眉毛微皱,但在移开视线,同司予安对视时,又归回了原位,只是眼中似是透出了一股深意。
  他的动作很轻也很快,以至于走在中间的柒柒和英子,还有福寿只以为他是反射弧长,才察觉到后面的动静罢了。
  但就是这样,三人也都回头看了一眼,在发现一切如常后又转回了头去。
  所以——
  “只有我和大叔能看见那个婴儿吗?”
  悠闲地跟在队伍后面,司予安勾起了唇角。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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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他肩上已经够沉的了
  是水雾和那些阴气?
  讼师喘得更厉害了,他拿出一个治疗卷轴,脸上浮现出一丝肉痛,又收了回去。
  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按理说其他人也会中招才对,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这样!
  那是因为——
  难道是因为那个包袱?
  因为陶招娣?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我是第一个接触陶招娣包裹的人,又是第一个翻动布囊的人,难道它是因为这样才盯上我的?”
  心中不断道着晦气,讼师锁紧心神回忆着自己在水雾中看到的身影。
  “唔!”他闷哼一声,在司予安看过来时又假装只是又呼吸不畅了。
  不能想……竟然不能想!
  刚才他只是回想了一下那个身影的形状,就感觉整个人又要恍惚起来,故是赶忙切断了思绪,喘息缓解着。
  “应该就是陶招娣吧!”他想。
  虽然不知道水雾中的影子是男是女,但他笃定那东西就是陶招娣!
  “呸!晦气女表子!”
  在心里骂着,讼师偏头吐出一口痰去,然后手上出现了一张薄薄的符纸。
  诡异的东西还是得由我们法系来解决!
  他的嘴唇无声蠕动,口中念念有词,符纸轻微一颤。
  似有所感,司予安回头看了过去,正巧看见讼师拿了一张符纸往脖后拍去。
  而扒在他肩上的嘤嘤怪则探出一张青紫小脸,咧开了大口直接吞下了符纸。
  “这怕不是拍了个寂——”
  “成了!”讼师自以为成功,整个人欣喜若狂。
  “——寞。”嘴角一抽,司予安扬了扬眉。
  “怎么样,赵?”
  误把司予安一言难尽的表情当作了对自己的肯定,讼师忍着酸痛挺了挺胸,忍不住想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
  “你提醒我的意思是‘这里海拔高’,隐喻是指陶招娣。”他不无得意地说,“因为我是第一个接触陶招娣的包袱和布囊的人,所以她盯上了我!”
  司予安:……
  你是傻哔吗??
  她呲了呲牙,感觉被无语到了牙痛。
  “别这么笑,我也只是按你说的推测对了而已!”讼师也是自认潇洒地回以一笑。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司予安盯着他的肩膀看个不停。
  “你在看什么?”讼师摸了摸背,有些不安起来。
  “陶招娣。”司予安缓缓道。
  刚才在讼师说出“陶招娣”名字的那刻,他肩上的嘤嘤怪倏地露出了极度怨恨的表情,张开的口中淌出黑血,滴在讼师身上消隐不见了。
  于是,有感于嘤嘤怪的情绪,司予安也道出了这个名字。
  同样的,在名字被念出的那刻,嘤嘤怪猛地扭过头来,怨恨地盯向声源处。
  但在它看见说名字人是司予安后,青紫的小脸又满是惊恐地转了回去,把头埋在了讼师的另一边肩窝里。
  司予安:……
  难道是刚才给吓大发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你在看什么啊?什么陶——”讼师急急又左右回头,刚要再说出这个名字,司予安就打断了他。
  “想多活几集就少说这个名字。”
  丢下这么句话后,司予安就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一路走到了柒柒和英子身边。
  她的这番举动让几人都是一头雾水。
  回头看了看没发现危险,柒柒问道:“怎么了?”
  “没事,碰到个智障,我来缓缓。”
  柒柒:……
  英子&跟在身后不远的副手:???
  队伍最后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他们当然知道司予安说的是谁。
  而同样紧跟了上来,跟福寿平行了的讼师自是也听到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脸色一沉,看上去极为不爽,暗骂道。
  讼师本来还在想司予安那句话有没有什么新的隐喻,但现在听到被这么形容,他反倒觉得那话里没有含义了,而是女人小心眼下的胡言乱语。
  就连刚才对于“陶招娣”的推测,他也认为是对方误打误撞才碰上的。
  走到了队伍中间的司予安当然不知讼师所想,当然,她也不关心他想了什么。
  对于司予安来说,第一次提醒是因为其分享了掉队后的线索,第二次则是因为对方无意中触发了嘤嘤怪的情绪点。
  若不是有这两点也许是“线索”的出现,她才懒得管一个普却信的死活,尤其是一个还能说出“招娣”这名儿有寓意的男人。
  就这样以新的队形,又沉默地走了好长一会儿,橡皮糖又停了下来。
  在这中间讼师还是咳嗽、喘息不停,但他却固执地认为比刚才好多了。
  “又没路了。”橡皮糖说,“但有了新路。”
  只见前方的泥土路分出了岔口,一端拐进了一处山洞,另一端则如昨天的断崖般,又断裂开来。
  山洞中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其内的深度和广度,就更别提预知危险了。
  “这里有字!”
  英子嘴里喊着,身体却没有动,而是等着橡皮糖用了个什么道具,拨开了上面的苔藓。
  “桃源山?”几人念道。
  石板的其他部分已经风化腐蚀,但这三个字却还清晰可见,就像是副本故意告诉玩家的。
  “洞里会不会还有个桃源村?”棉花糖说道,他扬了下巴环视众人,为自己的智慧深深着迷。
  “也许。”橡皮糖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转而又去查看另一端的断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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