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亿金
时间:2022-01-04 17:52:48

  “这还不是都要怪你。”
  苏攸棠简直怀疑沈镜也被人穿了,这种无理取闹的话应该从他口中说出来吗?
  以至于苏攸棠还傻傻的问:“怪我什么?”
  沈镜:“是谁这些天躲着我?某人还觉得自己装的很好是不是?殊不知娘都找到我这儿了。”
  “娘找你了?我、我其实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天在马车里那么说我,我不得赚点银子,才能在你面前挺直腰杆?”苏攸棠反驳道。
  沈镜瞄了一眼她的腰,想着她睡着之后搂在怀里的触感,很软。
  “既然如此,那我为那天的话道歉。但你也不啾恃洸该消气了吧?”
  苏攸棠心中暗自腹诽,可你这样子一点不像知错了样子,等我赚了银子,一定换成大楚面额十钱的银票。
  一百三十两,那就有一百多张银票,用力的甩在他身上,想想都爽快。
  要不是怕银子会把人砸死,那用银子砸起来一定更爽。
  不过显然现在做不到,苏攸棠颇为沮丧,不过难得沈镜肯低头,倒是可以捞一笔。
  “夫君这道歉可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阿棠若是那般心思重的女子,怕是这会都该郁结于心伤了身子。”
  “呵,是吗?那阿棠想要如何补偿?”
  苏攸棠:“夫君这话说的,好像阿棠在向你讨东西似的。”
  沈镜可真想回上一句‘难道不是?’,可她这态度显然已经是在给各自台阶下了。
  而且她想要的补偿,不用想也知道是银子。
  “既然这样,那月底多给你结一个月的月钱?”
  呵,真是小气。
  她一月个勤勤恳恳铺床也才一百五十文,虽然每次结算的时候她总是耍赖让他给结个整数,但也只有两百文而已。
  她已经不是两个月前那个一穷二白的苏攸棠了,她才不会为这两百文所动。
  “多两个月的?”沈镜试探的问道。
  苏攸棠:“多五个月的,不然没的商量。”
  沈镜沉思片刻:“那咱们还是继续保持现状吧。”
  说着一把拉过被子,平躺着一副入睡的样子。
  苏攸棠有些着急,这才拉锯一个回合,难道不应该再讲讲价吗?
  苏攸棠伸手扯他的被子:“咱们再商量商量,四个月的也行。”四个月就是八百文,也将近一两呢。
  “两个月的。”
  苏攸棠:“不行,三个月不能再低了。”
  然而有人就是得寸进尺:“两个月,不能再多了。”
  至于最后到底几个月成交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左右不会超过三个月。
  因为这日夜里两人闹得有点晚,所以翌日苏攸棠起的也晚些。
  朝食桌上,林氏瞧着两人的眼下的淡青,露出谜一般的笑。
  不明就里的阿福还问一句:“老夫人何事这么高兴?”
  “家和万事兴,自然高兴。”
  这下连沈镜月苏攸棠也觉得林氏很奇怪。
  用完饭,苏攸棠打了一声招呼便出门去了。
  沈镜这些日子因为苏攸棠的事,已经有一段日子与阿福单独说话了。
  恰好过两日他便要出远门,便将阿福叫去了书房,也没管苏攸棠做什么去了。
  苏攸棠带着东西直奔文宝阁去,走到文宝阁所在的街道上才想起那日的事情。
  那天的一群人像在聚众闹事一样,又想起文宝阁冷清的生意。
  这孙东家不会得罪了人,那些人是上门砸铺子的吧?
  苏攸棠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原本轻快的步子,这会有些沉重了。
  这刚找到一个还算大方的买家,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那天将竹片卖个孙东家之后,她也去了两三家类似文宝阁这样的铺子,对比一下还是文宝阁给的价高些。
  远远瞧着文宝阁外似乎还有人在徘徊着,苏攸棠本能的想要规避危险,于是拉住一个行人问道:“这位大哥,文宝阁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人看了苏攸棠一眼,眼神中颇有些嫌弃,好似在说‘你怎么连这事都不知道?’一般。
  好在还是好心的同苏攸棠将事情的本末说了一遍:“文宝阁前段日子不知从哪里弄来四位竹片美人,美人们还真是应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八个字。
  我怎就没这个运气买到她们呢?就是买到其中一个也是好的——”
  苏攸棠不得不打断他,不然这人还不知道要说道什么地方去。
  “大哥,难道文宝阁门外堵着的人和这四美人有关?”
  那位大哥被打断后,面上有些不高兴:“是啊,听说那四枚竹片是文宝阁的东家弄来的,结果被那掌柜的三两银子一枚卖出去。
  其中有一位擅长丹青的才子,在那什么文人宴会上默画了他买的那位美人像。
  这文人宴上大多会请些富绅,结果以为富绅一瞧那画,便将自己买的竹片亮了出来。
  那相貌、那气质,简直是天仙一般,当场的人知道这竹片一共有四枚便找上了文宝阁。”
  后来这群人找上了文宝阁,想要渐渐另外两枚,哪里知道另外两枚也被卖了出去。
  那日正好是孙东家去了铺子里,知道这事后,便花了重金买了那两幅画,挂在了文宝阁内。
  于是这些日文宝阁总是聚一些人去看画,当然也有人想要出钱买下来,可孙东家就是不卖啊。
  另外这些人也知道还有另外两个美人,这若是见到了也就是惊叹一番,可这一直见不到就像心里有蚂蚁爬过一般,只叫人心中不舒坦。
  苏攸棠原以为四妹竹片给文宝阁找来了祸事,原来是虚惊一场,既然是这样,那自己手里的东西应该也是能卖的出去了。
  因为是要去文宝阁,所以苏攸棠出门时,特意带了面纱,不然这文宝阁门外站着人中竟然还有沈镜的同窗。
  苏攸棠观察了一下,是那日与文嘉誉站在一块的两人。见状她又理了理面纱,担心露了馅,也不知道这文宝阁有没有其它门?
  苏攸棠走进文宝阁之后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人站在外面了,里面的人真是多。
  想要找里面的伙计问话根本行不通,伙计正被人拉着问东问西呢。
  苏攸棠没办法只得往结账的地方去,结果那里只有个账房先生在。
  这没有个主事的在,今天的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当她一脚踏出门槛时,便同从外面匆忙进来的孙东家撞上了。
  上次两人见面时,苏攸棠便是这身装扮,孙东家自然是认出来她来。
  眼中立刻像是放光一般看着她:“哎呦,唐姑娘可算是把您可盼来了。快快,我们楼上说。”
  这楼上比之上次来还要空荡,里面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楼梯处还放了一块木牌,提示不得上楼。
  这是要重新修葺还是不准备做生意了?看着下面的生意,想来应该是前一个吧。
  苏攸棠心中满是疑惑,孙掌柜却已经给她倒好了茶。
  “真是对不住,托姑娘的福,铺子里最近生意有了起色,我这事情也就多了起来,走路也就没注意。
  又碰撞了姑娘,真是抱歉。”
  苏攸棠:“哪里的话,我也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了。”
 
 
第67章 这群小猫不会回应你的……
  两人寒暄之后, 孙东家便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不知姑娘这次过来,可是带了新的竹片雕刻?”
  “看来孙东家这是尝到了甜头?”苏攸棠打趣道。
  孙勖也心照不宣的笑道:“我也不瞒姑娘,因这竹片文宝阁的生意确是好了不少。
  但这做生意的, 尤其是做珍宝玩赏生意,讲究的就是新鲜、珍贵。
  若真的想让文宝阁再度起来,只这四枚竹片,自然还是差些火候。
  说起来孙某还要同姑娘说声抱歉。”
  苏攸棠不明所以:“东家所说的是为何事?”
  “前几日那些人头一回找到文宝阁时, 孙某便派人偷偷去查了姑娘的住处。”孙勖面带惭愧的说。
  苏攸棠闻言倒是颇为惊讶, 孙勖是知道林氏与她的关系, 若是真的有心想要查, 自然能找到沈家去。
  既然这些日子没人找她, 难道孙勖没查到?
  这文宝阁的伙计业务能力堪忧啊。
  苏攸棠面上不露声色, 可多少对孙勖私下调查她这事有些微词。
  孙勖:“后来想起唐姑娘说不愿让人知晓此事, 孙某便作罢了。
  但这事确是孙某的不对, 孙某在这以茶代酒向姑娘赔不是。”
  苏攸棠:原来查到了, 既然最后没有找上门,看来还是有几分头脑的。
  苏攸棠也不说接也不说不接,而是问道:“文宝阁在俞州也是老铺子了, 前些日子怎会如此冷清?”
  孙勖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其实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稍作打听便能知晓。
  “这事说起来, 也是孙某糊涂。我本是依靠文宝阁在俞州发家,后来有些薄产后便带着妻女去了京城。
  便聘请了一位掌柜来打理文宝阁的生意, 那位掌柜虽是做的不温不火,但在俞州城内的名声却是极好的。
  后来我内子兄嫂的一位兄长原是做走南串北生意的,说是想要在俞州安定下来,却又没有一分安定活计。
  内子兄嫂人品敦厚, 内子便同我说了这事,后来我就将这文宝阁交与那位兄长打理,可哪里知道仅仅不到一年,文宝阁的生意便一落千丈。”
  孙勖一边说着一边懊悔,这文宝阁是他做的第一间铺子,这其中的感情自然是不同的。
  苏攸棠瞧着他这懊悔的,恨不得手中的茶是那能解千愁的酒。
  孙勖懊悔之后才想起正事:“让姑娘见笑了。”
  苏攸棠:“既是如此,那文宝阁现在的生意?”
  尽管苏攸棠话没有说的明白,孙勖也懂她这未尽之意:“唐姑娘尽管放心,虽然文宝阁现下是赔本的状态,但孙某还是有些家财,应了姑娘那份的也定然会如实奉上。”
  这做生意的可以讲感情,可讲感情的基础是银子得到位,她也不是散财童子。
  呃,她似乎也没有财可以散。
  既然已经打消了心中疑虑,苏攸棠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孙勖颇为眼熟的木盒子,与装竹片的盒子是同款。
  尽管还没打开盒子,孙勖眼中也已经开始冒光了。
  待打开盒子一看,便瞧见一群吹锣打鼓的小猫咪。
  每一只憨态可掬,让能想要上手摸一摸。
  这一次的盒子比起上次打了三倍,里面的小猫咪每个也有手掌大小,仔细瞧每只小猫的表情又些许的不同。
  这吹拉弹唱中,有两只偷懒的猫,跟在花轿旁的两只小猫微微带着笑,而走在轿子前那只花猫,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副媒人的扮相。
  孙勖瞧着这些个小猫入了神,连苏攸棠唤他也没有听见。
  苏攸棠没办法,只得像上次那般敲了敲盒子,孙勖这才回过神来。
  孙勖脸上带着红意,颇有些尴尬,上次看美人看呆了也就罢了,这次看一群小猫竟然也能看走神。
  “姑娘见笑了。”
  苏攸棠没有在意他的失态而是说:“孙东家不掀开花轿悄悄里面的新娘?”
  孙勖颇为诧异:“诶?还能瞧见新娘?”虽然嘴上问着话,手却一点没带犹豫的掀开了花轿的门帘。
  只瞧见里面端坐着一个新娘,头上带着红盖头,瞧不见面貌,可是交握在一起的手却是两只白色的爪子,显然新娘也是也是一只猫,猫爪子手中还握着一个红苹果。
  孙勖:“这?”
  “新娘是可以拿出来的。”
  孙勖小心翼翼的将那位猫新娘请了出来,待要新盖头的时候又犹豫的一会。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的新娘呢。
  苏攸棠甚至还做了一杆喜秤,东西准备的倒是齐全。
  几经犹豫后,孙勖将喜秤放到了苏攸棠面前:“还请姑娘来掀开这红盖头。”
  苏攸棠闻言轻笑,这孙东家倒是守礼的很。
  这猫新娘本就是苏攸棠雕刻的,长得什么样,她心里自是清楚的,倒是没什么可期待的。
  只是见孙勖盯着猫猫的眼睛,弄得她也跟着紧张了。
  只轻轻一挑,猫新娘头上的盖头便被揭了下来,露出带着凤冠的白猫新娘。
  因是主角,所以苏攸棠在小白猫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尽管是一张猫猫脸,旁人也能瞧着新娘的娇羞。
  孙勖连叹几声:“妙!妙!妙啊!”
  被这般直白的夸赞,苏攸棠难得的有些害羞,“孙东家就是再喵喵叫,这群小猫也不会回应你的。”
  孙逊闻言一愣,明白过后随即大笑起来。倒是引的楼下人的好奇。
  偏巧楼下有位贵客,听到孙勖的笑声,便打发伙计上来询问。
  那伙计上来后只俯身附耳同孙勖说了几句,便说道:“快将人请上来。”
  苏攸棠:“既然孙东家有客人到,那——”
  孙勖:“是我唐突了,我这位朋友身份特殊,本想引荐你们认识,却忘了问姑娘意下如何?若是姑娘无意,可到这屏风之后。
  这组小猫也许待会就要卖出去了。”
  这孙勖虽是有些自作主张,对生意人而言倒是无可厚非。
  既然如此她便瞧瞧这组猫咪能卖个多少银子,既已做了决定便同孙勖说道:“既然我用化名便是不想让人知道,既是如此,我便后屏风后暂等片刻。”
  孙勖虽有些失望,但还是依了苏攸棠的要求。
  苏攸棠刚在屏风后坐下,孙勖的那位有人便上来了。
  这屏风装裱了字画,倒是透不过一丝视线。
  “今日什么风,将何兄吹到小弟这儿了?”孙勖迎了上去。
  “那日你刚到俞州咱兄弟俩聚了一次,就没再抽出空来。我这大哥心里有愧啊,昨日阿柔路过文宝阁,瞧见这外面站了许多人,回去便同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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