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穿成腹黑反派小丫鬟——橘鸳
时间:2022-01-05 12:53:40

   《满级绿茶穿成腹黑反派小丫鬟》作者:橘鸳
  简介:
  满级绿茶白清芜书穿成炮灰小丫鬟,上有多病老母,下有懵懂女娃,夹缝中求生存,被迫卷入内宅之争,只望有朝一日,带着亲人脱离奴籍,改写命运。
  多年前,他与她荒山乱情,珠胎暗结。
  再遇,腹黑殿下从此情陷,可爱萌宝齐助阵,化身追妻狂魔。
  乱世中,他与她并肩而战,携手风雨,一介丫鬟逆袭而上,母仪天下。
 
 
第一章 穿成炮灰小丫鬟
  白清芜被蒙面男人,用尖刀狠狠插进胸膛,后脑重重砸在地上时,耳机里还在播放着一部有声小说。
  她是人人唾骂的绿茶,横刀夺爱,坏事做尽。
  “这是遭报应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白清芜脑海闪过的居然是这个念头。
  临死前,她想,若是有来世,不妨重新做人,做个好人。
  ……
  没想到来世竟这么快,仿佛只过了一瞬,再睁开眼,白清芜已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先是怔了几秒,迟疑的垂眸,看了看完好无损的身体,又打量起四周。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逼仄昏暗,鼻尖充斥着发霉潮湿的味道,卷边破旧的床帐,有好几处缝补过后的窟窿,透出点点亮光。
  这时,一旁忽然传来‘吱呀’一声。
  白清芜回过头,见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人端着碗热汤,脚步迟缓的走了进来。
  见到白清芜醒了,妇人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芜儿你醒了?快躺下!小心别碰到脑后的伤口!”
  妇人说着,赶紧将热汤放在桌子上,去扶她。
  眼下这个情景,白清芜还能保持镇定的问,“我怎么受伤的?”
  妇人有些疑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大抵是伤了脑子,记不清楚,你出府寻郎中的时候,没走出去多远,不知道是什么人,从你背后敲了黑棍。”
  郎中?黑棍?
  这妇人的话,令白清芜猝然一惊!
  错乱的记忆纷涌而至,她总算想起来了,却只觉荒唐。
  她穿到了自己临死前,正在听的一部小说中,顶替了书中与她同名同姓的一个角色。
  只是,这个角色没有别的穿越小说狗血玛丽苏,现在不过是一名普通丫鬟。
  她穿越之前,小说已经快听到大结局,对这个丫鬟都没什么印象,想来不是什么重要角色,现在看来,果然是那种早就领了盒饭的炮灰。
  既来之,则安之,白清芜很快接受了现在的身份。
  根据对小说原剧情的记忆,她知道现在身处的是梁国上京城里的国公府。
  原主父亲是府中管事,因卷入内宅之争,背负下毒谋害得宠姨娘的罪名,被处死。
  母亲便是眼前这名妇人,名叫赵菱,曾是国公夫人的陪嫁,丈夫出事后,被厌弃冷待。
  “娘亲,娘亲!”刚想到这,突然,又一个软软甜糯的嗓音响起,打断了白清芜的回忆。
  只见一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从里屋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看到醒来的白清芜,湿漉漉眼眸放起亮光,一头扎进怀里。
  开心的蹭了蹭后,仰起着脖子,嘟起小嘴哈气,“小凝儿给娘亲吹吹,吹吹伤口就不疼了。”
  白清芜勾起唇角,眼前如瓷娃娃般漂亮的女孩子,是原身的女儿,叫白凝。
  她自己穿越前,是在极度缺少亲情的环境下长大,对突然到来的娘和孩子没有感到排斥,反而多了一种珍惜,体验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暖和关心。
  抱着白凝,白清芜察觉到,小凝儿身上滚烫得厉害,就像个火炉子。
  她这才想起,原身就是因为小凝儿生病,去请郎中,才被打了闷棍的。
  “烧还没有降下来吗?”
  小凝儿懂事的摇摇头,“娘亲不要担心,我多盖两层被子,发了汗就好。”
  说着,小凝儿似还担心娘亲不相信,在白清芜怀里蹭了蹭。
  不过,或许是撑着精神跑过来,真的太累了,又或是终于可以安心躺在娘亲身边,没两下,小凝儿就昏睡了过去。
  明明烧得厉害,却还强撑着安慰自己。
  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赵菱站在一边,心疼的直抹眼泪,“怎么好端端的,会失足掉进水里?”
  失足?
  白清芜眸色泛冷,她记得书中开始时,曾提过一件事,若猜测不差,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治病。
  她牵起小凝儿细软的胳膊,凝神切脉。
  这个举动,令赵菱惊讶不已,“芜儿,你在做什么?”
  白清芜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噤声些,赵菱见状,不再打扰。
  “不是普通风寒高热。”感受着脉象,白清芜忧心忡忡,比预想的还要复杂。
  只见她轻轻掀开小凝儿的衣襟,肉眼可见,小凝儿白嫩皮肤上,遍布着青紫血管,蔓延至全身,像极了……中毒!
  而且非朝夕所成,白清芜问道,“这个症状出现多久了?”
  赵菱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长叹口气道:“从出生起吧。”
  既而续续说起过往,“六年前,你被歹人玷污,怀了这孩子,为娘本想劝你打掉,可郎中说你身子柔弱,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不得已,后来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生下小凝儿,可她从娘胎里出来,就带着弱症,这些年你寻遍郎中都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不是弱症,是中毒了,秋水毒。”
  白清芜收回手,细心的将小凝儿的被角掖好。
  赵菱紧紧皱起眉头,“中毒?是谁下的毒?从未听闻过这种毒呀!”
  白清芜出身医学世家,虽没从医,但从小耳濡目染,看过不少医书,曾有古书记载,秋水毒剧毒无比,无药可解,乃世间罕见。
  小凝儿饱受病痛折磨的模样,令她感到胸口翻江倒海般的抽痛,这许就是母女连心的滋味吧。
  “你放心吧,既然我用了你身子重活一世,定会好好照顾小凝儿,不会再让旁人欺负了去!杀你之仇,我也会报!”白清芜在心底暗暗对原主说。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话,浮现在脑海里的那抹纤瘦身影,淡淡远去。
  白清芜下定决心,随即,在绣筐里找了几根细细的绣花针,放在蜡烛上来回烤,又从柜子里翻出一瓶烈酒,用酒精仔细擦拭。
  消毒过后,放在托盘里,端到床榻前。
  赵菱看着女儿捏着绣花针,对准外孙女的穴道,缓缓扎进去,不禁屏住呼吸,心里默默念着菩萨保佑的话,希望能起到作用。
  白清芜用针灸之术,强行封住小凝儿体内的几个关键穴道,暂缓秋水毒素攻心。
  施针完后,她累得瘫软一边,好在小凝儿的脸色变好,呓语也止住了,酣甜睡了过去。
  赵菱见她累得不轻,“你伤病初愈,快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守着。”
  白清芜揉了揉眼角,此时再疲惫也不敢松懈半分,道,“娘,我有事要和你说。”
  见状,赵菱也将憋在心里头的话问了出来,“芜儿,你会医术?为娘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昏时入梦,有道人传授医术,娘日夜祈愿,菩萨当真显灵了。”白清芜知道她信奉菩萨,用这个做借口,是最好不过了。
  赵菱破涕为笑,信以为真,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可见老天爷是有眼的!”
  “有些事,我务必和娘说清楚。”白清芜攥住她的手,正色道:“小凝儿落水和我被敲黑棍,都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那人应是大小姐!”
  “啊!”赵菱震惊的瞪大眼睛,“我们又没有得罪过她,怎么会!”
  白清芜压低声线,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小凝儿在花园的假山里,撞见了大小姐与人私会,她应是为防此事泄露,要杀我们灭口!”
  “娘,最近务必小心,我们可不能再出岔子了!”白清芜忧心叮嘱着。
  结果刚说完,还没等赵菱反应过来,‘砰砰砰——’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好在房门反锁了,没有被推开。
  赵菱看了女儿一眼,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平复好心绪。
  开门,看到来人后,道,“夕儿姑娘大半夜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白清芜抬眼看去,却见一个同样身着丫鬟衣饰的少女,是大小姐身边贴身使唤的,她直接推开赵菱挤了进来。
  见白清芜醒了,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但随即清了清嗓子,摆出嚣张的架势,道:
  “你家的那个小野种落水,砸坏了养在湖中的并蒂莲,那可是大小姐给老夫人的寿礼!”
  “大小姐命奴婢传唤小野种过去,治罪受罚!”
  “你……”猛一听到这话,白清芜就感觉一股火气往上冲,但又很快冷静下来。
  “小凝儿从落水高烧,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大小姐若是想治罪,你就带走我好了,母替子受罚。”
  白清芜强忍着将火气压下,知道此时与她逞口舌之快,都是无用的,出口道。
  夕儿伸长脖子往里探了探,见白凝一副病恹恹的样,只好道,“那你快点吧,大小姐还等着呢。”
  赵菱不放心的拉住白清芜,“你还有伤在身,不如让我去吧。”
  她皮糙肉厚的,若打若罚,都能经得住。
  “娘照顾好小凝儿,等我回来。”白清芜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个躯壳里住着的,已不是之前任人欺凌的原身了。
 
 
第二章 两个绿茶之间的较量
  深夜,国公府的小道上。
  白清芜眼眸锁住夕儿的背影,紧紧攥起了拳。
  就是这个女人,住在原身母女隔壁屋子里,平时遇见,动辄羞辱嘲笑,联合周围住的小丫鬟们一起孤立她们。
  而原身隐忍退让,非但没有换来太平,最后将自己和孩子都置于险境!
  走在国公府里,穿过九曲连廊,前路豁然开朗,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隐隐花香萦绕其中。
  到了瑶光居,白清芜跟在夕儿身后,走进去。
  大小姐慕微澜生得清丽,姿容华贵,大家风范尽显。
  她端坐着,眼眉轻轻上挑,握着茶盏不动声色,可白清芜还是注意到,她指尖细微颤抖这个小动作,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慕微澜是原书中的女主,生母是原配夫人,因病离世后,国公老爷将妾室凌莲心扶正,自诞下二小姐和三公子后,她就成了府中最多余的人。
  父亲不慈,后娘苛待,从只能靠祖母庇佑的孤女,到后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另不少书粉为之感动,搁现代,她就是典型独立女性的代表。
  但白清芜明显能读出书中浓浓绿茶的痕迹,在慕微澜身上,也精准捕捉到了同类的味道。
  空气凝滞,内室寂静无声。
  慕微澜品完一盏茶,见这个叫白清芜的丫鬟,仍是镇定自若,若是心虚的,早就开口求饶了,她不禁泛起犹疑。
  或是天黑那孩子什么都没有看清?又或是那孩子还小,根本不懂男女之事?
  但她宁可错杀,也绝不会留下把柄!
  想定,慕微澜似是无奈,道:“并蒂莲乃天降福兆,却被你家孩子损毁了,那是给祖母六十大寿的贺礼,我不罚你都不成了。”
  话落,夕儿怀里抱着一支破损的并蒂莲走出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奴婢的孩子原本在庑房好好待着,是夕儿姑娘,将孩子带去花园,失足掉进湖里,不慎砸坏了并蒂莲。”
  “夕儿姑娘难辞其咎,还请大小姐明察!”
  白清芜委屈的哭诉着。
  大小姐想治罪又不想留下心狠的名声,茶言茶语这方面,她精通更甚。
  什么!
  慕微澜闻言,心下大惊,怎么这个事,夕儿从未提过!
  转头看向她,只见夕儿脸色惨白,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夕儿赶紧矢口否认,“没……没有!奴婢在当值,哪里有空回庑房!这个贱人胡言乱语,大小姐可别被她脏污了耳朵!”
  “庑房丫鬟们都可以作证!那个时间,她们亲眼看见你带着小凝儿出去。”
  白清芜所陈述的,皆有理有据,比起夕儿苍白的解释,颇有几分可信度。
  夕儿顷刻便慌了神色。
  白清芜向来懦弱,平时都不敢大声说话,怎么脑子受伤后,变得这般厉害!
  她扑通一声,急忙跪倒在地,“不是的,大小姐!奴婢冤枉!”
  白清芜冷冷的看着夕儿,垂死挣扎。
  她记得那天,原身差事没有做完,迟迟未归,夕儿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谎称白清芜在花园里等白凝,将白凝带到假山,故意丢下。
  天色已黑,白凝被吓哭,引起正在‘私会’的大小姐注意,为了事情不被败露,慕微澜指使夕儿将白凝推进湖里,意图淹死灭口。
  就连原身出府找郎中,被人从后面一棍敲死,亦是她所为!
  “大小姐也听到了,夕儿姑娘一惯对奴婢母女骂语不断,真是不知哪里得罪了她,竟能忍心骗无知幼童。”
  “奴婢的孩子高烧不退,眼见就不成了!”
  白清芜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今夜这一出,不过是慕微澜打着并蒂莲的幌子,试探她们母女是否知情,短短两句话,就将‘私会’的事情撇得干净。
  慕微澜攥起帕子,面色微变。
  回想起那夜,她被撞见,只能先跑出去,没多远就遇上夕儿,原来如此。
  慕微澜不再听夕儿狡辩,当即下令,“并蒂莲由你监管看顾,你玩忽职守在先,又引他人损坏在后,我也难袒护你了。”
  “来人,将夕儿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夕儿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五十大板,是要活生生打死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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