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兵器穿越后,和邪神he——微疯糖糖
时间:2022-01-07 14:35:59

  “鞭子”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抽打出啪啪的响声,片刻后,哈维尔的身上已经有了五六条横七竖八的痕迹,淡淡的粉红令他看起来分外柔软诱人,身体轻颤如雨中的花瓣,泪水如珍珠般一颗颗滚落,在布料上晕染出一团团水渍。
  娜塔莉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由于身上没有什么遮挡物,她一眼就发现了魔术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工具 ·
  娜塔莉娅停下动作, 慢慢放下手中的恶魔尾巴,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被泪水打湿的布料看。
  哈维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是微微一怔。
  刚才他被抽得浑身舒爽, 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是娜塔莉娅的突然停手才提醒了他。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由于他本体类似史莱姆的特殊“材质”, 他总是会在疼痛中感受到兴奋和快乐, 之前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不可控制的自然现象。
  这不是他第一次挨她的打,也不是最重的一次,但在过程中加入魔术表演,却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许是因为她扬起恶魔尾巴的手臂弧度太过好看, 也许是因为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时, 看似平静的目光中流露出的一点愉悦和痴迷,从他当时的角度向上看去,少女的下颌雪白, 唇瓣微微翘起, 鼻尖小巧而精致,它们连成的线条有种巧夺天工的美,美得足以激起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欲.望。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病得不轻, 不然怎么会在她停手时产生巨大的空虚感。
  “不要看……”哈维尔再次小声抽泣起来, 从脖颈到耳根皆是一片粉红,“不许看了,呜呜呜……”
  娜塔莉娅歪了歪头。
  哈维尔再次发动软骨神功,轻而易举地自行挣脱上半身的束缚, 一把扯过身边的被子,盖住双腿。
  又拿过一个枕头, 竖着抱在怀里,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哭声透过枕头里的棉絮闷闷地传出来,一双露在外面的小狗眼时不时地上瞟一眼,又在对上少女的视线时快速地垂下,仿佛真的成了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
  “哈维,你想和我……”
  “不想!”
  哈维尔拦截住娜塔莉娅即将出口的话语,打了个哭嗝,继续道:“我病了,我被你打出毛病来了!呜呜呜呜……”
  这实在不能怪他矫情,试想一个(自以为)正常了这么久的人,如果某天突然觉醒了不可描述的癖好,想必是个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好在哈维尔还只是处于一个萌芽阶段,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只要能够及时扼杀这种倾向……
  娜塔莉娅丢掉恶魔尾巴,撩起裙摆,长腿一抬爬上了床。
  “!”
  哈维尔含泪的金眸惊恐地看着她,“你、你要干嘛……”
  娜塔莉娅直接伸手扯他的被子,哈维尔用两只手死死拉住不放,拔河似的僵持了片刻后,娜塔莉娅看着他道:“哈维,松手,我会把它撕烂的。”
  对视几秒后,哈维尔流着泪松开了手,他不想今晚和一堆破碎的布条棉絮作伴。
  抽泣声中,娜塔莉娅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在那些伤痕上,哈维尔的自愈能力强大无比,受的伤越重,愈合得就越快,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刚刚还是赤红一片的鞭痕,已经几乎消失不见,只余一点淡淡的粉,不似伤痕,反而让人容易联想到一些暧昧的东西。
  “它们会让哈维生病吗?”娜塔莉娅轻轻按揉伤处,道:“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也、也不是……”
  哈维尔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他口中的病不是那种病,而是一种有些羞耻的心理“疾病”。
  斟酌措辞期间,娜塔莉娅的手指已经游走到他的腹部,他过电般地颤了一下,咬了咬唇道:“我不疼的……你不用这样……”
  娜塔莉娅点了点头。
  此时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夜色洒满大地,没有点灯的房间有些昏暗,只有一点皎白月光吝啬地从窗子流泻进来。
  她仔细地拭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慢慢抱住了他,手臂轻柔地环在他的腰上,小心翼翼的力度像是在抱一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虽然哈维尔的身体和瓷娃娃完全相反。
  在这种安抚意味极强的动作下,哈维尔的抽泣声很快便停了下来,连带着心跳都仿佛静止了,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对方或浅或沉的呼吸声,和门外偶尔传来的波比的叫声。
  他的指尖动了又动,犹豫着要不要回抱住她。此时他的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说,只是抱一抱,不会出问题的,另一个却在说,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迈出这一步,之后也许会变得很难收场,他真的可以控制住自己吗?
  然而事实告诉他,一切事前的纠结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人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娜塔莉娅忽然抓起一根魔术棒,似乎是想要施展魔法给他疗伤。
  “这里疼不疼?”她问。
  哈维尔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哽咽着说:“不……不疼的,我不疼……呜呜呜……”
  “真的不疼吗?”
  娜塔莉娅将下巴从他的肩膀上抬起来,侧过头看他,试图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话语的真假。
  她不想再动用解析程序了,总是出错不说,人类的情感也远比看上去要复杂得多,他们实在太擅长伪装。
  “哈维,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我会克制,”她轻声道,“但是如果你有需求,可以尽管对我提,这也是我们的职责之一。”
  她的指尖擦过他脸上的泪水,他的哭声就在此时再次停止。
  “需求?”哈维尔用哭得发哑的嗓音喃喃重复,“为什么……总是这样说?娜塔莉娅,我说过很多次了,不管你从前的主人怎么看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看待,你……你也没有帮我解决需求的义务。”
  娜塔莉娅歪着头思考这些话,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她如今借这个名义亲近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他说过只会和相爱的人做这种事情,但人形兵器不可以爱上主人,也没有哪个主人会去爱一个兵器,以前的她不懂爱是什么感觉,所以从没在乎过这条铁律。
  是的,铁律,和他们杀戮和破坏的本能一样,是从出厂前就植入在大脑中的固定理念,没有兵器可以违反它。
  说来也怪,第一个造出人形兵器的卢卡斯博士制定了这两条铁律,却没有顺便制定一条“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规则。
  伊莎告诉了娜塔莉娅什么是爱,娜塔莉娅在意识到自己爱着哈维尔后,第一次产生了遗憾自己不是人类的念头,所以她很难过,胸口都在发疼。
  “你在……想什么呢?”哈维尔察觉到她脸上的难过,迟疑道:“我没有在拒绝你,我只是……”
  “就把我当成工具不好吗?”
  娜塔莉娅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反正我也无法变成人类,如果哈维把我当成工具的话,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许多,你有需求,我满足你的需求,这样不好吗?”
  哈维尔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将身体微微后倾,和她拉开距离,正色道:“怎么可能!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只是工具的话,那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教你这么多,不该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不该……不该让你留在我身边!”
  还有最后一句话他没能说出口,工具是不会有自己的感情的,他也不会喜欢上一个工具。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把它说出来,娜塔莉娅却已经做出了回应,她歪了歪头,“哦”了一声。
  哈维尔的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他,她一定是误解了什么。
  糟糕,该不会只把最后一句话听进去了吧!
  只见娜塔莉娅动作麻利地下了床,向着门口走去,哈维尔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却被她随意地甩手推开。
  力度之大,他整个人直接像一块破布般被甩出一米远,身体撞上了床头,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之前她揍他的那几次,真的都像在闹着玩一样,根本没有用多少力气。
  ……
  波比听到娜塔莉娅的脚步声,耳朵一动,欢快地跑了过去。
  “波比真乖,”娜塔莉娅蹲下来摸它的头,“你总是这么开心,真羡慕你。”
  萨姆啃着半个梨,走了过来,“喝梨汁吗?”
  娜塔莉娅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萨姆长叹一口气,“梨也不合你的口味吗?要不然你先尝尝再说?明天是番茄,后天是荔枝……这个周只剩这些了。”
  娜塔莉娅越听越感到胸口发闷,她垂着脑袋道:“我好累,感觉已经不会再爱了。”
  “啥?”
  萨姆瞪大了铜铃般的大眼睛,“我不是幻听了吧……你说你爱谁?该不会是大人吧!”
  大人是尊贵的邪神,爱他当然没结果,萨姆同情地想。
  娜塔莉娅的脑袋垂得更低,整个人像是蔫了一般,伤心道:“爱过,但是现在不爱了,因为他说他后悔把我留在身边。”
  萨姆惊讶地“啊”了一声,挠挠头道:“这……确实是有一点点过分了,这太伤人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讲话吧……”
  波比“汪汪”叫了两声,仿佛在对这句话进行认可,它用脑袋拱了拱娜塔莉娅的手心,然后又一次抱着她的小腿开始打桩。
  “……”
  萨姆赶忙拉开波比,“不许这样!”
  娜塔莉娅并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不用拦着,别把它憋坏了。”
  等等……憋坏?
  娜塔莉娅突然站了起来,重新向着哈维尔的房间走去。
  -
  刚穿好衣服的哈维尔一开门,就和娜塔莉娅撞了个正着。
  还没来得及说声嗨,他就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推着,再次倒在了床上。
  “唔唔!”
  他的嘴唇被一对微微发凉的唇瓣堵住,身上也压下来一片过于沉重的重量,刚穿好的衣服还没捂热,就有了被剥落的趋势。
  “我不爱你了。”
  娜塔莉娅停顿了一下,说道。
  哈维尔:“……?”
  “所以我不要再克制了。”
  娜塔莉娅俯视着他,恶狠狠地说道。
 
 
第40章 .出走 ·
  哈维尔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手腕被娜塔莉娅牢牢摁在两旁, 上半身也被她死死压住,相比她和人类少女无异的苗条身材来说,她的体重可以说是不掺一丝水分, 这一点他是早就体会过的,但真正被这样近乎严丝合缝地覆下来时, 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自己可能会被压成一张饼。
  肋骨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压, 响起细微的咔咔声,痛苦与快乐像是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了他的理智,时而发出的呜咽伴随着粗重呼吸声, 在耳畔交织成一首杂乱的交响曲。
  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她以前从未这样粗.暴地吻过他, 舌尖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搅动掠夺,牙齿不断啃咬他的唇瓣,带着一股发泄式的狠厉, 却又百倍千倍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如果不是刚刚那句“我不爱你了”还萦绕在耳边的话,他一定会不再抵抗,不顾一切地对她做出回应。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提起“爱”这个字眼,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教过她, 她又是从哪里受到了误导?
  虽然他自己对于情爱也是没有经验, 但他知道,可以在朝夕之内轻易改变的感情,一定不会是真的爱。
  哈维尔停止了挣扎,呜咽声也逐渐弱了下来。
  娜塔莉娅意识到这一点后, 动作一顿,撑起身子看他盈满泪水的金眸, 问道:“你为什么不挣扎了?”
  哈维尔眨了下眼,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淌下来,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挣扎……有用吗?”
  他的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也不知是单纯因为哭了太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默默对视,由于刚才情况紧急,哈维尔一直没有点灯,所以房间里仍然十分昏暗,少女的双眸被留海投下的阴影遮挡,令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娜塔莉娅从他的身上起身,整了整半敞的衣领和裙摆,作势要下床。
  “你要去哪儿?”
  哈维尔问着,还不忘扯过被子盖住赤.条条的身体。
  由于尚未消退的哭腔,他的语调听上去有点委屈,不像是在问“你要去哪儿”,反倒像是在问“你怎么不继续了”。
  然而娜塔莉娅听不出来其中奥妙,她头也不回,冷冷答道:“没意思,我要回去睡觉。”
  “……”
  哈维尔整个人僵住了。
  他、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这种想法一出来,他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宛如一个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娇娘,抱着被子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然而另一边,娜塔莉娅走得干脆,临走时还不忘帮哈维尔关上房门。
  说是关上,其实是不太恰当的,在可怜的木门被重重摔上的那一刻,只听“哐”的一声巨响,整个房子都抖了两抖,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是“哐”的一声,天花板上的墙皮都被震下来几块。
  厨房里,正在学习做料理的萨姆听到声响,吓得丢掉了手中的鸡腿。
  正在日房柱的波比警惕地瞪大了眼睛,汪汪狂吠,在客厅里不安地左蹦右跳。
  真·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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