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兵器穿越后,和邪神he——微疯糖糖
时间:2022-01-07 14:35:59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自觉地重新用黑布蒙好了眼睛,他向她展示手中的两套长裙:“你看,这都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看看你喜欢哪一套?”
  娜塔莉娅一边擦身体,一边像小动物一样甩脑袋,试图把上面的水甩出去。
  她抽空瞥了一眼,觉得两套都不满意。
  领口太高,直接挡住了她胸口的能量核心,不利于实时反映她的能量情况;到脚的裙摆过于冗长,不利于作战;衣料既不防水,也毫无防御力,总感觉她随便跑两步就会扯破。
  不过,既然最近她的能量不允许她战斗,那么偶尔穿来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她随手指向那套白色长裙。
  哈维尔小心翼翼地把裙子放好,一边退下一边说:“我放这儿了,那个,你不要再甩头了,用毛巾好好擦一下……穿完之后出来就好,我来收拾。”
  虽然他很想直接帮她擦头发,但经过刚才的大尴尬事件后,他觉得自己最近最好还是和她保持距离,以免被她当成怪蜀黍。
  好不容易退到门口,关上了门,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老了十岁。
  然而这口气刚呼到了一半,娜塔莉娅的声音从浴室里再次响起。
  “哈维,这个要怎么穿?”
  作者有话要说:
  傻儿子是真·身娇体软,你们服不服
 
 
第9章 .纽扣
  娜塔莉娅看着这条没有任何拉链的裙子,一时间想不到穿的方法。
  哈维尔毕竟之前也没穿过女装,所以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了这么多年猪跑,他把双手伸进裙摆下面,一路向上摸到领口,然后往两边撑开。
  “应该是直接套头的,来,把头伸过来。”他说。
  娜塔莉娅半信半疑地任由他把裙子往自己头上罩。
  刚把脑袋露出来,由于腰收得太紧,长裙堆成一堆卡在她的肩膀上,下不去了。
  “……”
  “我使把劲,你忍一忍啊,可能会有点勒。”哈维尔憋了把力气,把裙子用力向下一拽:“三二一,走!”
  “啪”
  耳边隐约响起棉线被绷断的声音。
  娜塔莉娅对他发射死亡凝视:“是这样穿的吗?”
  “这……你给我点儿时间。”
  哈维尔把裙子重新撸下来,背过身去,扯下蒙眼的黑布,开始仔细研究。
  十几分钟后。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满脸破解谜团的喜悦:“它这个腰上是有绑带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绑带给松了,这回肯定能下去!”
  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绝顶大聪明!
  娜塔莉娅懒洋洋地“哦”了一声。
 
 
第二回 合。
  没有了细腰禁锢的长裙,被他畅通无阻地罩在娜塔莉娅身上。
  她总算不是裸着的了,哈维尔也终于可以摘下黑布条,重新用肉眼看东西。
  “呼——”
  他吐出一口浊气。
  娜塔莉娅的穿衣工序已经完成了令人振奋的80%,接下来只要她自己绑腰上的绑带,扣好胸前的一排扣子就可以了。
  然而。
  “这个要怎么绑?”娜塔莉娅摆弄着绑带,又扯了扯纽扣:“这又是什么?”
  哈维尔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问:“你、你之前从来没见过吗?”
  娜塔莉娅眨了下眼睛,随意道:“在我原来的时空,这种固定装置由于稳定性太差,不适用于作战服,早就被人类废弃掉了。”
  “……”
  哈维尔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山村里的小土狗,遇上了下乡体验生活的城里人。
  他咽了口唾沫,慢腾腾地走到她面前:“说好了,我只给你演示这一次,以后这种事情你得学着自己来。”
  “哦。”娜塔莉娅仰头看他,“大不了下回我也帮你做一次。”
  “咳!”
  哈维尔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你能管好自己我就知足了。”
  他微抿着嘴唇,将有些颤抖的双手伸向她的胸前,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那白得晃眼的两团,从下往上一颗颗地开始扣扣子。
  事情一开始进展得还算顺利。
  直到倒数第二颗的时候,他惊悚地发现,裙子居然买小了。
  他这条小裙,容不下她这个大凶。
  “……”他轻咳了一声,“那什么,你要不要试试深吸一口气?”
  “?”
  娜塔莉娅疑惑:“穿衣服还需要吸气的吗?这个原始世界里的人都这样?”
  哈维尔想了几秒,说:“好像是吧,那些贵族的小姐什么的,不是都喜欢把腰往死里勒,显得苗条嘛。”
  虽然他只听说过勒腰的,从没见过谁会把自己的大胸给勒小。
  不过也都差不多的样子。
  “来,”他捏住两边的衣料,“我数三二一,你深吸一口气啊,记得多吸一点,三,二……”
  娜塔莉娅再次死亡凝视:“哈维,你是不是对三二一有什么执念?”
  “……”
  哈维尔窘迫地抿了抿唇,微厚的嘴唇上浮起健康的红润,小麦肤色的脸颊上也是。
  娜塔莉娅懒得告诉他吸气只会让胸腔扩大,她呼出了一口气,过分丰满的胸口明显下陷了一些。
  哈维尔瞅准机会,赶忙把两边的布料往中间扯,这回轻而易举地就扣好了最后两枚纽扣。
  他抹了把冷汗,心想给女孩穿衣服其实也没那么难嘛。
  “好了吗?”
  娜塔莉娅问。
  哈维尔欣慰地露齿笑:“好了好了,你辛……”
  “苦”字还没说出口,随着娜塔莉娅的放松,她胸前的布料登时被撑大了一圈,隐约有兜不住的趋势。
  哈维尔眼皮一跳,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捂住,不过还好他忍住了冲动。
  于是下一秒,只听“啪啪”两声,娜塔莉娅胸前的纽扣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挣脱棉线束缚,以每秒四十厘米的时速弹射了出去。
  精准无误地飞进哈维尔的鼻孔里。
  球进了!
  “……”
  随着他的呼气,纽扣如同哨子一般被他吹出了响声,他顿时僵住,真·大气也不敢喘。
  偏偏娜塔莉娅还毫不知情地俯下身子,从底下往上看他的鼻孔。
  她惊奇道:“好厉害,你还会吹鼻哨。”
  哈维尔哭了。
  他这个哭,是24k纯哭。
  眼圈一红,喉头一哽,晶莹的泪水就在金色的眸中打转,一双小狗眼委屈地耷拉下来,咬着唇瞪娜塔莉娅。
  娜塔莉娅莫名兴奋:“你为什么哭了?”
  好好看,会哭你就多哭点。
  她顾不上思考他突然掉小珍珠的原因,整个人被吸引住似的缓缓向他靠近,下意识地伸出手。
  就在指尖即将碰上他哭得发烫的脸颊时,哈维尔突然闹起脾气。
  “我再也不帮你穿衣服了!呜呜……”
  他嘤嘤哭着跑出了浴室。
  -
  哈维尔也就是嘴上爽一爽,并没有真的打算不管娜塔莉娅,他哭完之后洗了个澡,整个人又神清气爽,朝气蓬勃了。
  他数了数钱,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雇一个女佣来专门照顾她。
  出门转了一圈,他发现不过这么一会儿,娜塔莉娅踢人那件事已经在临时工圈子里传开了,现在那群大妈们都知道他家里来了个暴躁小妹,互相排雷之下,竟是谁都不愿意接这个有生命危险的活计。
  萨姆看着首挺胸出门,垂头丧气回家的邪神大人,惊道:“大人,您难道在外面受欺负了吗?是谁?我这就去教训他!”
  他唰的一下拔出四十厘米长刀。
  然而魔怔的哈维尔盯着这位壮汉,竟然开始在心里默默脑补他穿女仆装的画面。
  萨姆这个人糙是糙了点,但是心比他细多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哈维尔摇摇脑袋甩掉。
  不行不行,萨姆虽然是个死的,却也是个男的,并不是世界上所有雄性都像他自己这样清心寡欲,六根清净。
  纠结之时,他的视野中忽地出现一角裙子的下摆。
  目光顺着向上看去。
  只见娜塔莉娅穿着一条黑色长裙,罩着一层轻纱的裙摆瀑布般地垂下,将将露出白皙的脚踝,柔软的布料服帖地衬出她纤细的腰肢,领口和袖口的丝带被绑成了极为对称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
  她没有束起双马尾,一头浅粉色的长卷发垂到腰际,这样不动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仿佛油画里走出的公主。
  哈维尔特意查看了一眼她的胸口。
  还好,这条裙子胸前并没有纽扣,而是采用了有弹力的收边,可以完美收纳那些太大的东西,只是领子比原先那条低了一些,会露出一点点若隐若现的沟壑。
  哈维尔感到喉咙有些发干。
  这一定是因为他出门没喝水,太渴了。
  “谁给你绑的蝴蝶结?”
  他生硬地移开视线,问她。
  娜塔莉娅回答:“我自己。”
  “?”
  萨姆嘿嘿一笑:“是我告诉了她方法,她倒是挺聪明的,一教就会。”
  比大人您聪明多了。
  当然他没好意思说出这么胆大包天的话来,只能在心里感慨娜塔莉娅的智商实在超乎常人,他只是不耐烦地随便教了两句,她就可以做得那么完美。
  哈维尔也有些吃惊,他敷衍地称赞了一下娜塔莉娅,然后向着厨房走去。
  他边走边说:“今天你也折腾了好久了,过来吃饭吧。”
  哈维尔和萨姆齐声问。
  娜塔莉娅机械地解释:“一种富含蛋白质的乳白色粘稠液体,在必要时可以快速补充能量。”
  只不过这种东西,在这个地方不会有就是了。
  她抱着让他们长长见识的想法,随便解释了一下。
  然而两位男士的脸色却渐渐古怪了起来。
  哈维尔推了推萨姆的大粗胳膊,小声问:“我怎么感觉她在搞黄色?是我思想太污浊了吗?”
  萨姆捂住嘴巴:“大人,实不相瞒,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不干净了嘤嘤!”
  娜塔莉娅:“?”
  “你们在想什么?”
  所以在喝之前,就需要用手撸动两下,让布罩与黏连的瓶身充分分离。
  她模拟了一下这个动作。
  然后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彻底裂开。
  娜塔莉娅实在没忍住,分析了一下哈维尔的情绪。
  【正在进行情感分析……
  分析成功!耗时:2秒
  分析结果:震惊50%,黄色废料50%
  建议采取的行动:说服教育/暴打】
  娜塔莉娅缓缓勾唇:哇喔。
  作者有话要说:
  满脑子黄色废料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第10章 .晚安
  娜塔莉娅的拳头蠢蠢欲动。
  但在此之前,她先是问了一个问题:“什么是黄色废料?为什么哈维的脑子里有一半装的都是这个东西?”
  少女人形兵器的脸上写满了单纯的好奇和求知欲。
  哈维尔有些心虚:“什、什么?我哪有……”
  萨姆幽幽地看他一眼。
  他恨不得拿个镜子来,让大人照一照自己通黄的小脸。
  娜塔莉娅联想到了什么,她不解地问:“为什么人类总喜欢用颜色来隐喻事物?黄色代表什么,绿色又代表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能直接说,而总是要拐弯抹角呢?”
  哈维尔愣了愣。
  由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紧张和窘迫,他险些要被她给绕进去,好在他及时找出了她话中的BUG,解释道:“这其实也不能算是拐弯抹角,只是一种不一样的说法而已。”
  娜塔莉娅眨了下眼:“是吗?”
  哈维尔点头,一边在脑中组织说辞一边说:“世界上的语言和文字有限,但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无限的,有些东西直接说的话……会显得太直白,可能会造成失礼,让说的人或听的人感到不适,所以呢,人们就会用其他词来代指,或者创造一个新词,来表示它。”
  他绞尽脑汁讲完后,感觉整个人瞬间老了五岁。
  萨姆崇拜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小星星:“大人,您是如此的博学而有智慧,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能解答出来!”
  娜塔莉娅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她看着哈维尔金色的瞳仁,问道:“那金色代表什么?”
  “这个……”哈维尔犹豫。
  “我知道,我知道!”萨姆举起粗壮手臂,“金色代表至高无上的太阳!”
  哈维尔:“……”
  他能说自己刚刚想的是明晃晃的金币和金条吗。
  娜塔莉娅随意地撩起一缕自己的长发:“那粉色呢?”
  哈维尔一怔,然后露齿笑道:“这题我会!头发越粉,打人越狠嘛。”
  娜塔莉娅拖着长腔“哦”了一声,缓缓掏出早已硬了的拳头,目光阴森地看向他。
  哈维尔菊花一紧,只感觉自己被一条花斑毒蛇给盯上了。
  “等等!停!”
  他用双臂护住脑袋:“我给你做了饭,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不许打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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