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乱成一遭,可她没发现。
“你做什么了?头发跟苏乞儿有得一拼!”南旌吐槽她,“你出来,给你一个惊喜!”
白薠生气:“不要!“
凭什么他让出来就出来?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不打算给他面子,转身就像关门。
南旌快她一步,他用脚卡出门,一只手拖着白薠到大厅。
“南旌!你这个野蛮人!”白薠骂他,甚至她上嘴咬他手臂。
“嘶,白薠你是小猫猫吗?牙齿那么尖?”南旌被她咬的一激灵,差点就将惊喜给亮出来了,幸好他忍住了。
他们来到沙发上,南旌问:“猜猜这是什么?”他动了动他的右手。
白薠觉得莫名奇妙,她才不想玩这种小朋友玩的游戏。
“不猜。”
“快点!不然我亲你了!”南旌威胁。
果然,很奏效。
“大狗狗?”她故意说这种没可能的事,说完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就猜你猜不出来,灯灯灯灯,糖!”南旌一脸骄傲地拿出那个小盒子,阳光下闪着光芒,里面透出粉嫩的红色。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粉红色的裹着糖霜的糖。
一看就很有食欲。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承认,她咽口水了。
“我自己做的!”南旌很得意,将一个捏起来,递到白薠嘴边。
她狐疑地看着他,就着他的手,吃下这个糖。
“你手怎么了?”他手上的伤口还没包扎,有点泛白。
“刚不小心切到了。”南旌轻描淡写地略过,“好吃吗?”
“你做的?我不信。”她咽下糖,起身去翻药箱。
“真的!是我做的!”南旌不服气,他放下糖,跟在她后面念念叨叨。
“去那坐着!”白薠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南旌泄了气似的,乖乖坐在沙发上。
白薠拿出碘伏和止血贴,用棉签沾了碘伏,低着头帮他涂药。
“白薠,真的是我做的。”他盯着她的头顶,重复道。
“···”
她上了药,吹了吹,对上他的眼睛问:“痛吗?”
“小意思!男人这点痛算什么?白薠,这真的是我做的!”
白薠没有说话,她撕开创可贴,嘴里不停往他伤口吹气,等碘伏干得差不多了,将创可贴贴上。
“白薠,真的是我做的!”南旌不死心。
“知道了,复读机!”白薠抬头,嘴巴贴到他的,轻柔地说。
就是很想亲他,他太可爱了···
南旌:····
感觉到嘴巴上温温软软的触感,他定住了。
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他傻子似的看着她,白薠低头笑,往盒子里拿起一颗糖。
是很甜。
“啊啊啊啊····”南傻子疯子似的在将头埋在沙发里疯狂磨蹭,等到头发凌乱,他才抬起头红着脸问:“白薠我不是在做梦吧?”他不相信,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白薠忍住笑,又亲了他一下,还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问:“是做梦吗?”
“我操!!!”
他将白薠摁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耳边,嘶哑着嗓音问:“白薠,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
说完,低头,堵住白薠的嘴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白薠被他亲的脑袋一片空白,白茫茫的一片,很舒服,仿佛置身于云层中。
她抬手圈住了南旌的脖子,挣扎着起身,压在他身上,亲他的嘴角,咬他的鼻尖和上下滑动的喉结。
南旌喘得跟老黄牛一样,“不行了白薠,不能再亲了,我要死了···”他躲着她的吻,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狠狠地吮了一个草莓。
作者有话要说:
刺激~~~
第39章
“不要种草莓,会引起血栓,会死的!”白薠抓他的头发,试图将他的脸从自己脖子上挪开。
这些天刚好看到一则新闻,那女的就这么被“吻死”的!
南旌抬起头,脸上染着欲望和一点点的不爽。
那你前男友为什么能种?
他没问出口,他承认,他酸了。
罢了罢了,反正今后她就是他的了。
他沉默,低头用力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搂在怀里。
下午的时候,南旌出去了。
白薠激动地穿上吊带高跟鞋,又在镜子面前摆弄了好久,才出的门。
她开着车,跑了挺久才找到一个小小的美妆店。
里面也小小的,摆着很多瓶瓶罐罐,三个女孩子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白薠试探着走进去问:“这边是可以帮忙化妆的吗?”
三个人被白薠吸引住,顿了许久,才道, “是的,我们这里是专门给新娘化妆的。”一位女生放下手机迎上去。
“那,可以帮我画一个夜店妆吗?”
三个女生:···
“当然!”沉默了一会,一个女生反应过来说。
白薠听到说可以,高兴地从包包里拿出一堆东西,“化妆品用我自己的吧,钱还是一样给。”
“好的,没问题。”
三个女生围上去,从白薠那一堆东西里开始挑要用到的化妆品。
白薠坐下,一位女生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下,拆开一张面膜帮她敷上。
“上妆前敷一张面膜不容易卡粉。”
“你的皮肤好好啊,你平时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平时应该不化妆吧?”要不然也不会花钱叫别人帮忙化妆。
白薠温柔地一一回答,还推荐了一些护肤品。
“等下是有什么活动吗?”女生问。
做她们服务业这一行的,最擅长的就是找话题了。
“是的,跟我朋友去酒吧。”
“怪不得。”
白薠骨相很好,身材修长匀称,浑身亮的跟小灯泡似的。不是骨感的那种瘦,掐起来是有种肉肉的感觉,偏偏胳膊又很细,腿不是筷子腿,有肉感,却又笔直。
就是胸大腰细屁股翘,吊带中间陷进入一条深沟。
身材老好了。
三位女生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你平时涂身体乳吗?好白啊,是天生的嘛?皮肤好嫩啊!”
“涂啊,不过皮肤白是天生的。”
三个女生有点像给自己洋娃娃打扮一样“折腾”白薠,“要不要涂个指甲?图个红色的很衬这个妆噢。”一位女生建议道。
“不了吧,我的职业比较特殊,涂红指甲不太合适。”白薠客气地拒绝了。
“没事的,我送你一个卸指甲的水,回去卸掉就好了。真的太建议你涂了。”女生热情地说,她已经把白薠当成她得意的作品了,势必做到最好。
“···行吧。”看到女生眼里的善意,白薠最终也没好意思拒绝。
终于,五十多分钟后,撩人惹火的夜店妆新鲜出炉了。
“我的妈,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一位女生说。
“可以跟我拍张照片嘛?太好看了,我应该在现实中再也见不到这么好看的人了。”
“你是我除了刘某菲之外,见过的最美的人了!”
听到刘某菲,白薠有些受宠若惊,她连连摆手:“夸张了夸张了。”
万年出一个刘某菲,她怎么能跟她比?
四个人拍了几张照片,三个女生目送白薠离开,嘴里还感慨着:“啧,太不公平了老天,这人长得漂亮不止,年纪轻轻就有宝马了。”
“我的妈,她的皮肤真的超级嫩,我刚才摸到她手臂,真的跟摸婴儿的皮肤一样,她男朋友有福了嘿嘿嘿···”
“老色批!”
···
白薠去到月色,走进去找许窈,其中就有四个男人问她要微信,她礼貌拒绝了。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灯光较暗的角落看到同样穿着吊带的许窈。
两人相望,默契地笑出声。
闷骚、明骚,总之两人就是“骚货”。
“今天还不错。”许窈端着酒杯,欣赏地看着白薠说。
“你也不错。”白薠在她面前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
说起两人的友谊的由来,既无语又劲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宿舍的人都去上课了。
白薠忘记带书了,她在去教学楼的路上又返回宿舍。
她打开门,发现穿着类似情趣内衣 ,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许窈。
两人面面相觑,白薠听到走廊上传来声音,赶紧把门关上。
“你干嘛?”她眼睛没有移开,问。
许窈长得很好看,平时穿着保守,也看不出身材,只知道脸上的皮肤是那种死人白,没有一点血色的那种,没想到啊,身材这么好,胸好大,皮肤也超级白。
太劲爆了,白薠有些脸红。
可许窈本人,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啊,甚至她还叫白薠帮她拍照。
“帮我拍照?”她眼睛盯着她问。
“可以。”
就这样,白薠这个“满勤”的人,第一次翘了课,原因是帮许窈拍色情照。
许窈摆出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动作,白薠假装淡定地帮她拍照,只是耳朵上的红出卖了她。
她试了好多套衣服,拍了几百张照片,终于换上了保守的衣服。
“你怎么了?为什么拍这种照片?你不会被威胁勒索了吧?”白薠因专业原因,问了下。
“没有,就是想拍,你要不要拍?”许窈问。
“才不要。”
从此以后,白薠就知道许窈,其实是个外表冷淡,内心很骚的人。
跟她熟悉以后,发现是明骚,很大胆,乐于尝试刺激的事物,有点她初中的样子。
也正因为如此,两人成了好朋友。
她们一起,干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
可以这么说,除了李佳雨冯沛杭,许窈是她最好的朋友。
“怎么了?那么有空找我出来?”白薠喝了一小口酒。
“我喜欢上一个人,我想睡他。”许窈漫不经心地说。
白薠直接一口酒喷出来,她被呛到了,咳得不停,许窈淡定地给了她一杯水。
“这么惊讶?”
白薠不是被她大胆的话给吓到,而是被她的话的内容给吓到了。
喜欢上一个人?许窈,喜欢上一个人?她不是毫无感情的学医机器吗?她还会喜欢上一个人?
太不可思议了。
“男的女的?”白薠问。
“男的,是个医生,长得很帅,很禁欲。”许窈举起酒杯,跟白薠碰了下,然后一口饮尽。
“他实在是太有魅力了,我太迷他了,我想将我拍的那些照片发给他看。”
白薠想到大学时她们拍的那些照片,顿了下,“有照片吗?我太好奇了。”
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让许窈这样?
许窈翻出那张偷拍的照片,白薠看到那张脸,又是一顿咳嗽。
“靠!这跟我男朋友长得好像!!”细看有点不一样,照片上的人气质也很清冷很儒雅,南旌没有那种气质。
许窈罕见地惊了一下,“不会是本人吧?”
那样的话,要白薠还是要他?是个难题。
“肯定不是,我男朋友是个混混,不是医生。”
南旌:你这样说我真的好吗???
“不是,你男朋友不是做生意的吗?是个混混?”许窈疑惑。
“换了。”
“噢噢”
两人又笑。
“他不喜欢你吗?”白薠问她。
“他对我爱答不理的,我加他微信他也不理,打电话说不认识我,我给挂了,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我太想他了,他只来了一次我们学校,讲课,后面就没来过了,想去医院找他。”她又喝了一口酒,眼睛开始泛水光。
噢~不要误会,她才不是想哭,她就是脑子涌上一股冲动,把她整激动了。
“那就去啊,要是你不去,我都怀疑你不是你了。”白薠笑。
许窈是那种她想要去做,就一定会做的人,犹豫,是不存在的。
“害怕他厌烦我。”她很苦恼,低着头,一只手转着酒杯。
“爱情啊~就连窈儿也逃不过啊。”白薠感慨。
“怎么喜欢上的?就因为帅吗?”话说许窈也不是那种颜控啊。
“有一次放假回家,高铁上有一个人发病了,我给他做人工呼吸,后面眼看着那人面色变紫了,他出现了,那个人得救了。”
虽然讲的很随意,但是白薠还是能想到那种急迫感和被救赎感。
毕竟,活生生的生命在医生面前消逝,对医生是多么大的打击。
此时,一位穿着良好的男人走过来,问许窈要微信。
她有点醉了,整个人妖媚得不行。
“哈哈,我吗?”她指了指自己,怀疑。
没想到,有一天还有人要她的微信。
“是的。”男人说完,随后眼睛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