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回头——烤鸭就酒
时间:2022-01-08 12:17:06

  “没有吗?我怎么记得又一次某人叫了一堆朋友过来搅和我的生意来着?还把我的发箍给踩坏了。20块呢!我挣这20块钱容易吗!辛苦劳累的···”
  南旌想起自己干的蠢事,顿时恼羞成怒,将白薠抱起来扔到床上。
  白薠:又来!
  她笑得肚子疼,挣扎着起来,却被南旌压在身下。
  “不准再说了!”
  南旌红着脸警告。
  白薠现在可谓是有恃无恐了。
  你不让我干,我偏要干!
  “我就说,你有本事你打我呀略略略。”她十分嚣张,对着近在咫尺的脸还敢扮鬼脸挑衅。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南旌凑上去堵住。
  两人一时间没来得及闭上眼睛,白薠眼里含着笑意。
  把南旌给整害羞了,他连忙闭上眼睛,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
  白薠哈哈大笑,两人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一起了,把南旌的嘴唇给磕破了。
  她迅速用手接住流下来的血水,两人面面相觑。
  几秒钟后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一笑,冲淡了南旌的羞怯。
  他略认真地问,“笑也笑够了,你跟我说说,刚才进门的时候为什么要亲我?”
  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她的不对劲。
  白薠拿过纸巾擦干净手,还帮南旌擦了擦嘴巴,然后扔到一边的垃圾筒。
  做完这些,才认真对南旌说,“遇到了很恶心的事。”
  “什么事?”他似乎要问到底,眼神很认真。
  两个相爱的人神情款款地对视会发生什么?
  没错,就是亲吻。
  白薠很虔诚地亲了亲南旌的眼皮。
  这比什么解释都强。
  “我不想说。”
  尽管百抓挠心,南旌也没再问下去了。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
  ···
  眼看着冯沛杭的婚礼就到了,白薠越发焦虑。
  她着急得嘴角都长泡了,还长唇炎。
  南旌还一脸无辜地问她是不是吃了热气的东西上火了,还叫阿姨这几天都不要做上火的菜。
  “还不是因为你前段时间搞东西啊,冯爸的头发全白了,就是因为你!”白薠骑到他身上揍他。
  南旌理亏,蜷缩着身子捂住头让她打。
  虽然冯沛杭不知道之前几家人遭遇的风波是谁造成的,但是白薠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大家。
  都是因为她,才让三家人这么难过。
  “对不起白薠。我,我那时是太生气了,谁让你放我鸽子,还把男人带回家!”
  南旌趁白薠停顿的瞬间,一米八多的大高个钻到白薠怀里,理不直但气壮!
  “那是冯沛杭!”
  “变化这么大,谁认得出啊!”南旌嘟囔。
  白薠:无奈摊手。
  她低头看了眼那黑色的脑壳,胡乱搓了一把他的头发,“总之去到他家的时候你尽量不要说话吧。你不心虚我自己都心虚。”
  南旌自知理亏,也难得没有顶嘴。
  星期六是婚礼,两人星期五请了下午的假。
  回家收拾了下东西,就出发去甫市了。
  开的是南旌的低调大众辉腾。
  这次也算是南旌见家长吧,他瞒着白薠偷偷准备了礼物。
  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正经地挑礼物给长辈,也不知道买什么,出发前还悄悄回了一趟家,问了问两位大佬的意见。
  看他忐忑不安的样子,两大佬都吃醋了。
  “臭小子,给我们挑礼物都没这么用心吧!”
  “可不是嘛,这可是给人家丈母娘挑的呢,能一样嘛!”林大佬阴阳怪气地跟自己老公说。
  “两位祖宗,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这关乎到我的人生大事!能不能给力一点!”小南同学逐渐暴躁。
  后面看儿子实在是着急,林大佬回房间挑了两套自己喜欢的、收藏的还没戴过的首饰交给南旌。
  一套比较年轻化的,她很喜欢但是觉得跟自己年龄不符,一直没戴过。另一套是拍卖会上拍到的,也没戴过。
  刚好就给白薠跟她妈妈了。
  “喏,这是给我儿媳妇的,这个是给我亲家的。”
  “老妈太给力了!”南旌激动地狠狠亲了一口大佬的脸颊。
  大佬嫌弃地揍了他一顿。
  南旌:委屈。
  “妈,那我岳父的礼物呢?”
  “等着。”
  林大佬东翻翻西翻翻,翻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妈,能不能有诚意一点!这是啥玩意儿啊,给狗都不要!”南旌可嫌弃了。
  他不喜欢喝茶,也不知道这块黑漆漆的东西的价值。
  “这是你老爸藏了好久都舍不得喝的茶饼!幸亏这话没给你爸听见,不然得打死你。”
  南旌拿着自己老爸舍不得碰的茶叶,心不甘情不愿地出门了。
  这老妈也太不靠谱了吧。
  太抠门了。
  他内心想。
  知道真相的南大佬哭晕在厕所。
  他的茶叶啊啊啊啊
  南旌到底是个虚的,他想到晚上就能见到未来岳父岳母了,虚得车都开不动了,只能由白薠来开。
  “你也太没用了吧,男人不能随便说不行你不知道嘛?”白薠嘲笑他。
  “我就是不行。”南旌不受她的刺激,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好说的。
  白薠:ok,fine.
  白薠一路安慰他,因为南旌实在是太紧张了。
  甚至她开车,他都要一只手牵着她。
  白薠虽然开车蛮久,但是毕竟车技不是那种很好的,所以找个服务区双方换了位置。
  下了高速之后,离白薠家还有几公里处有一片树林。
  随着导航的播报,离白薠家越近,南旌越紧张。
  一分神,直接变道,没看后方来车,那车直接将他们干到树林里面了。
  车身在晃动,白薠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吓得直叫,“啊啊啊南旌啊啊怎么办怎么办···”
  南旌努力稳住方向盘,安慰白薠,“不怕啊宝贝,没事没事。”
  他打了两圈方向盘,将车开到一堆堆起来的草垛上。
  命不绝他们,草垛后面是一棵大树,经过厚厚干草的缓冲,车头居然还挺好,就后方车撞得凹进去了。
  白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南旌松开安全带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想到,这三千字我憋到零点48分!!!
 
 
第52章 
  要是按平时,他一个人开车,这种连小车祸都算不上,顶多算突发事件,他鸟都不带鸟的。
  不对,要是平时,他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好吧,就是他的错,心里素质太差了,不就是见家长嘛?至于这么紧张嘛?又不是没见过。
  “南旌,你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里?”白薠泪眼婆娑,小心翼翼撑住南旌的肩膀,神态紧张地扫视南旌的身体,生怕他受伤了。
  “没事宝贝,我们先下车。”南旌稳住白薠,自己先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车门,把白薠抱下车。
  白薠吓到腿软,根本站不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后车开车的是位女性,副驾驶坐的是她丈夫。
  他们开的也是大众,看到前车也就是南旌他们没事,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
  一看他们跟双生娃一样黏在一起,两人还长那么好看!
  愤懑的情绪不免要发泄出来,“你们怎么回事?变道不打转向灯?疯了吧你们!”女士大喊大叫。
  喊完走到车子前面,看到车头撞得稀巴烂,肉痛得很!
  这个保险应该会赔吧?
  女士心中暗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白薠确实觉得是因为他们一边开车一边牵手的行为导致的差错,连连道歉。
  南旌看到白薠可怜兮兮道歉的样子,瞬间气场二米八,直击“敌方”,“超速、追逐竟驶,追尾,谁给你勇气大喊大叫?”
  南旌紧张归紧张,但是该注意的一个不少。
  后面那辆破车一直在别他车,被他超过之后,一直跃跃欲试想要再超车。
  “你这辆破车追我尾,你他妈赔的起吗?”先不说责任区分,现在他就要大她。
  他长得又高又帅,眼神不可一世。
  此刻他居高临下睥睨着那位女士,莫名镇住了她。
  女士有点怕怕的,小跑到丈夫旁边,在高大(?)的丈夫前面,刚才熄灭的气势瞬间大涨起来。
  “笑死人了!我的是破车?你看看你自己的,是不是跟我的一样破?”
  笑死,同为大众,何必相互奚落?
  “呵。”南旌轻笑。
  “别说了!”女人的丈夫脸色青白,想捂住妻子的嘴巴。
  却被女人一把打下,“你干嘛!”看到丈夫苍白流汗的脸颊,顿时紧张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刚才被撞到了?我上去找他们理论理论!”女人撸起袖子就想往前,被丈夫拖住了。
  “他们那车跟我们不一样!他们那个是我们这个的祖宗!你这个蠢货!”男人恨不得打自家婆娘一个大嘴巴子。
  “刚才在车上就跟你说了,不要靠他那么近!你偏要跟它赛赛!你赛得过它么?我们刚买的房子要没了!”男人故意吓她,让她长点记性。
  这个双方都有责任,他们不至于说要变卖房产。
  “你真的要气死我!”
  “那怎么办老公?”听到要卖房,女人终于知道怕了。
  “凉拌!”
  尽管这么说,男人还是上前跟南旌交涉。
  因为南旌他们时间比较紧,没有劳烦人民警察,直接走了保险。
  两夫妻目送他们走远,丈夫耳提面命,“下次记住了,看到大众下面带字母的,以防万一,甭管什么字母,都要离他远一点。开这种车的人必定是有钱低调的,甚至有的家里还有权势,不是我们这种老百姓能招惹的。以后再遇到这种车,就保持安全距离。”
  ···
  白妈白爸频频看表,看白薠还没到家,给她打了电话,听到白薠说路上出了一点事,吓得他们心脏病都出来了。
  白薠好说歹说,说人没事,两人才放心一点点,人还是在小区门口跟望女石一样等她回来。
  白薠提前告诉他们车牌号,白妈目光如鹰隼般地每一辆的进入小区的车牌,搞得人家都有点心慌慌。
  终于,白薠开着车姗姗来迟。
  白薠一下车,白妈就迎上去打她,“死丫头,你吓死你妈了知道吗!”
  打是亲骂是爱,打完紧紧将白薠抱在怀里,心有余悸。
  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心疼吗?
  “都跟你说了没事没事,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白爸端着脸看着母女俩。
  “快别装了,刚才都着急得要开车去接了。”白妈毫不留面地告发。
  “你···”白爸被拆穿,脸涨的通红,眼看着两人就要来一段rap,被一声低沉含着笑意的叔叔阿姨打断了。
  听到有人喊,白妈最先反应过来,她微仰头看向那人,只三秒钟的时间,她已经认出了。
  “小南!”白妈很惊喜,立马撒手,走向南旌。
  这小伙子自从高中见过一面,久久不能忘怀。
  长得太好看了。
  南旌看到未来丈母娘激动的样子,就知道白薠那家伙根本没跟他们说他要来!
  哼。
  南旌内心微笑。
  “阿姨是我。”南旌单手提着礼品继续微笑。
  “哎呀都好久没见了吧,那么多年也不见来一次家里看看叔叔阿姨。”白妈笑眯眯地接过东西,一只手拉着南旌抱怨。
  “叔叔好。”看向白爸,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白爸矜持地点了点头。
  内心:这家伙怎么上门了?那他宝贝不就要跟他跑了?
  没错,这些年,白薠并没有跟她爸妈说过已经和南旌分手。
  尽管她现在已经二十好几了,但是她爸妈从来没问过他们俩什么时候结婚。反正就一个女儿,如果她不结婚,他们更加开心。
  偶尔有几次,他们无意间问起南旌,白薠就说他出国了。
  其实不是白薠故意不说清楚的,万一说了,他们俩又要叨叨了。
  以她的性子,他们肯定觉得是她玩弄南旌的感情,新鲜劲儿一过,就把他给甩了。
  哎,只怪小时候她太肆意妄为了。
  “白薠说你出国学习了,是最近才回来的吗?”白妈随口问。
  南旌一听,有些支支吾吾,他是出国了,但不是去学习,玩去了。
  “···是的。”心虚。
  “怎么回来了?”白爸问。
  为什么一回来就拱他辛辛苦苦娇养的白菜!
  “想白薠。”南旌脱口而出。
  是的,他想白薠。
  几天几天做梦梦到她,受不了了,他就回来了。
  白妈被他实诚的话戳到了,满意地点点头。
  白薠听到他说想她,不禁露出嗤笑的表情。
  这男人说谎话不打草稿啊,还想她?
  “先进去吧,南旌你跟我爸妈先进去,我来开进车库。”白薠说。
  “我跟你一起吧。”南旌粘着她。
  两夫妻看着两人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那我们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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