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权臣白月光(双重生)——金枕头
时间:2021-02-01 09:57:43

  宋玉璃被苏九卿带进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宋玉璃的额头, 半是玩笑半是委屈道:“我快马加鞭, 先一步赶回来, 你却嫌弃我。”
  宋玉璃噗嗤笑了出来。
  “你是在撒娇吗?”
  黑暗之中, 她看不清苏九卿的脸,只靠在他胸膛,手被苏九卿抓住。
  苏九卿低头咬了咬她的唇, 气道:“对,我在撒娇。”
  下一刻,不等宋玉璃说话,苏九卿已狠狠吻住了宋玉璃的唇。
  苏九卿是有些恼了的,他想她想的紧,可宋玉璃却永远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实在叫他有些恼怒。
  宋玉璃被苏九卿狠狠吻住,再说不出什么来,他的唇狠狠压在她的唇上,唇齿之间,舌尖扫过她的口中,引她与他纠缠。
  反反复复的亲吻让宋玉璃不禁微微红了脸。
  苏九卿的身体也跟着渐渐热了起来,他微凉的发丝被身上的热气蒸干。
  四肢纠缠之间,宋玉璃迷迷糊糊被苏九卿抱进怀里。
  苏九卿的身上渐渐热的像个火炉,宋玉璃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仿佛要被苏九卿点燃了一般。
  许久,苏九卿才松开了宋玉璃的唇。
  “我想你。”苏九卿笑道,伸手摸了摸宋玉璃的额头,“你不在身边,心里便觉得发慌。”
  “堂堂镇北王,这样的话说出去丢人。”宋玉璃笑道。
  苏九卿把宋玉璃紧紧抱在怀里,咬了她的唇。
  宋玉璃吃痛,闷哼了一声,气得瞪了他一眼。
  他们坐了起来。
  苏九卿的脸近在眼前,他琉璃色的眸子渐渐变成深色。
  他亲了亲宋玉璃的唇,小声问:“想我吗?”
  宋玉璃白他一眼。
  “不想。”她气道,然而宋玉璃的嗓音自带了一分柔媚,十分没有气势。
  苏九卿低笑一声,也不恼,伸手一挥,宋玉璃又报废了一件中衣。
  “你若这样,便不会再给你求饶的机会。”苏九卿笑道。
  宋玉璃闷哼一声,伸手拦住他的脖颈。
  她仿佛是一支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舟,被海浪翻滚着摇曳,外面风雪正紧,宋玉璃却觉得屋里热的要命。
  她气得狠了,一口咬在苏九卿的肩膀上。
  苏九卿也不觉得疼,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他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鬓角,笑道:“想我吗?”
  宋玉璃狠狠咬了他一口:“不想!”
  她气道。
  这人竟然威胁她!
  苏九卿亦不恼,只是把宋玉璃抱的更紧。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吃嘴上的亏了?可见是我太纵容你了。”苏九卿笑道。
  宋玉璃挑眉看他,哼了一声:“便是如此,又怎样?”
  本就是如此。
  女子嫁了人,若能越发骄纵,才说明丈夫心疼,若是越发隐忍,却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如此以来,苏九卿便更有了理由折腾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玉璃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在架子上烤,被反反复复折磨了半晌,跌在床上。
  苏九卿伏在宋玉璃身上,眼神愈发凶狠起来,他舔了舔宋玉璃的耳朵,看她脸上的红晕犹如烟霞,气道:“想我吗?”
  宋玉璃实在被他弄得崩溃,只气道:“想你行了吧,想你行了吧?”
  她本能地蜷缩身子,却被按住手腕。
  苏九卿笑道:“不诚心。”
  宋玉璃眼角发红,她抬头看着苏九卿,两个人鼻息交互。
  她伸手抱住苏九卿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夫君,我想你了。”
  下一刻,苏九卿如同野兽一般,紧紧咬住了自己的猎物。
  宋玉璃气道:“你当真是个禽兽!”
  苏九卿哈哈大笑:“你才知道,已是晚了。”
  这一夜,被里翻红浪,苏九卿终于把十几日的思念狠狠发泄出来。
  第二日,宋玉璃只睡到午后才醒来,苏九卿陪她一起,就躺在身旁看着她。
  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苏九卿便吻上她的眼睑,像大狗似的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宋玉璃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推开他。
  苏九卿也不恼,笑道:“醒了?”
  宋玉璃“嗯”了一声,声音仍是嘶哑。
  “雪停了吗?”宋玉璃问。
  “没有。”苏九卿答道。
  而后,两个人沉默下来。
  窗外风雪交加,呼啸而过的风声犹如野兽的嘶吼。
  两个人静静窝在床上,地龙烧的火热,室内一片温暖。
  宋玉璃懒洋洋地枕在苏九卿的胳膊上,只觉得心里难得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起身,叫雀儿上了些吃食垫垫肚子。
  一边吃,苏九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宋玉璃说起正事来。
  “这场雪只怕要下一个月,待雪停了,戎狄人也会是弹尽粮绝,定会来侵扰边防。”
  宋玉璃听此,心中了然。
  “利州尚有余粮,其中三分在咱们家的粮铺里,可以先借给他们。”
  苏九卿点点头道:“只是戎狄人蛮夷,若是借给他们,只怕有的部落不会讲信用。”
  宋玉璃明白苏九卿的顾及,点了点头:“我会拟一些协议出来,需得签字画押,才能将粮食取走。再有必勒格从中调停,说不得是有些用处的。”
  苏九卿心中放下心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要戎狄和大夏的边境平和,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戎狄年年侵扰边境,正是因为草原苦寒,没有粮食,物资匮乏。苏九卿打通边贸,正是为了让戎狄人尝到做生意的好处。
  能和和气气换回东西来,如何不比刀剑上舔血来的舒服。
  但千百年来,戎狄人惯于拼杀,要想改过这些习惯,只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苏九卿和宋玉璃都做好了长期的准备。
  之后这一个月,二人困在家中,也出不去,只在家里聊聊正事,又或者看书,余下的时间,几乎都在□□上缠绵。
  苏九卿如同老房子失火,再加上一副血气方刚的躯壳,仿佛是到了春天的野兽,只把宋玉璃弄得疲惫不堪,只好求饶。
  “上辈子也不曾见你这般。”宋玉璃躲在床上,将被子紧紧裹着,气地将苏九卿的枕头踹下床。
  苏九卿莞尔:“上辈子总有心事,如今却什么都了了,自然是要多多努力。”
  说着他捡起枕头,爬上床,随手掀开宋玉璃的被子,兜头将二人罩在里面。
  “就这一回。”苏九卿哄道。
  宋玉璃咬牙切齿:“我信你的鬼话!”
  如此一个月后,风雪歇了,宋玉璃盘点了库中的粮食,预备押到边关。
  戎狄人要预支明年一千只羊羔崽子交换粮食,若是不能按时交羊,苏九卿便会关闭现有的通商渠道。
  到那时候,食盐、香料、丝绸都不会再留给戎狄,而一旦再有风雪,戎狄人只怕要饿死不少。
  “我想和你一起去。”宋玉璃说道。
  这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来,与戎狄的通商渠道一直是宋玉璃的商铺在打理,这条路她早就想走一遍,身为幕后老板,连自己的商路都不曾走过,可不是正途。
  二来,宋玉璃也想实地考察一下戎狄人的境况,想知道,这一千只羊羔崽子对于戎狄部落来说,到底能否承受。
  苏九卿没有迟疑地答应下来。
  待一切收拾妥当,苏九卿和宋玉璃一起出发。
  大雪刚过,边塞一片白雪皑皑。
  二人带着粮食到了边境之处,只见必勒格早已等候多时。
  苏九卿刚到边关时,必勒格曾派出过几波刺客,不再于伤苏九卿的性命,而在于探查他的意图。
  那一阵子,舅甥二人互相试探了一翻,渐渐了解了对方的底牌和作风。
  而此次苏九卿带来的粮食,可谓是解了戎狄燃眉之急。
  必勒格瞧着苏九卿和宋玉璃,难得的露出一丝惊讶来。
  “镇北王妃也来了。”
  宋玉璃微微一笑,在马上欠了欠身道:“必勒格大汗,久违了。”
  必勒格哈哈大笑一声:“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他吹了一声鹰哨,天上盘旋的海东青发出一声鸣叫。
  戎狄的骑兵一拥而上。
  宋玉璃变了变脸色,苏九卿却只是微微一笑。
  “儿郎们,给镇北王和镇北王妃开道!”必勒格大笑道。
  戎狄骑兵们应声过后,呼啸而去。
  不远处,顿时传来阵阵拼杀声。
  必勒格笑眯眯地解释道:“有的部落不老实,听说有粮食,私自派了人来埋伏,既然是镇北王妃在,那咱们就早点收拾了他们,省着吓到了王妃。”
  苏九卿一本正经道:“是,她胆子最小。”
  宋玉璃不禁想笑。
  没一会儿,胆子最小的镇北王妃便跟着苏九卿一起走过新鲜的战场。
  雪地里,红色的血和新鲜的尸体十分刺眼,而宋玉璃面不改色地穿过去。
  他们走了半日,才到了必勒格的部落驻扎的地方。
  戎狄人以家族分成无数个部落,必勒格虽是汗王,但却管不了其他的部族,这一次购买粮食,必勒格也是以自己部落的名义与苏九卿达成了协议。
  粮食运进营帐里。
  不少衣衫落魄的孩子一拥而上,想去抢装了青稞粉的袋子,却被负责看守的戎狄士兵一鞭子抽在身上。
  几个孩子一哄而散。
  宋玉璃瞧着,微微醋了蹙眉。
  苏九卿看在眼里,并无说什么。
  戎狄人见着粮食,对苏九卿等人的态度好了许多,更是安排了欢迎的宴会,宰了好几只羊招待他们。
  苏九卿和宋玉璃坐在上首,必勒格亲自将一只烤羊腿切下来,放在了他们面前的盘子里。
  他笑道:“你们如今是我们草原上最尊贵的客人了。”
  宋玉璃报以一个微笑,一张嘴,却闻到一股腥膻的味道,那味道难闻无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捂着嘴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吐了出来。
  苏九卿吓了一跳,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你怎么了?”
  宋玉璃摇摇头,方要说什么,却忍不住又吐了出来。
  必勒格的妻子上下打量着宋玉璃突然笑着吩咐身旁的仆人:“去端一碗酸□□过来。”
  苏九卿蹙着眉头,神色间全然没了之前的温和,反而变得十分紧张,他拉起宋玉璃,上下端详着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宋玉璃翻了个白眼,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道:“我没事。”
  然而苏九卿却是不依不饶,说什么也要随行的药店伙计来看一眼。
  他们此次前来,除了粮食,也带了一些草药,还从药铺中抽调了一个识的药草,略懂医术的伙计。
  那伙计把了把宋玉璃的脉,又询问了一番,而后便笑着拱手道:“恭喜镇北王,王妃有喜了。”
 
 
第57章 番外一
  因这横生出来的波折, 苏九卿的塞外之行很快结束,一行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利州。
  王妃有孕,苏九卿惊动了全塞北所有的大夫, 纵然人人都道宋玉璃年轻,底子不错,除了害喜厉害一些,并无别的大碍。
  然而苏九卿看着宋玉璃整日恹恹地模样, 十分怀疑地问大夫:“总是吃不下饭,这也不要紧吗?”
  “这……女子有孕都是如此?”
  “那脸色也都如此难看?”
  “女子有孕都是如此。”
  “还闻不得一丝腥气, 便是衣衫上有香薰的味道也不可?”
  “女子有孕都是如此。”
  老大夫是利州的名医, 说话耿直,也不懂得婉转, 苏九卿听了,脸色愈发难堪起来。
  宋玉璃无奈地扯了扯他袖子:“难为大夫做什么?”
  苏九卿仍是意犹未尽,觉得不妥, 然则宋玉璃一再使了眼神, 他才只好将大夫放走。
  “女子有孕, 大抵都不太好受,这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宋玉璃想的开,也并不太注意,反倒叫苏九卿心惊肉跳了几回。
  勒令她不许出门、不许骑马……
  起先这几个月, 外头天冷路滑, 倒也没什么, 后来渐渐开春, 天气暖和了,宋玉璃便忍不住想要出门去。
  利州的春日来的晚,直到五月, 塞北的荒野才见着花草。
  宋玉璃心痒难耐,便趁着苏九卿出门的功夫,好不容易说动雀儿带她出门去看风景。
  马车刚出城门,宋玉璃便被苏九卿带人堵在外面。
  苏九卿气势汹汹,身后十几个影卫,都是高头骏马,腰间带刀。
  “王妃要去哪?你们便由着她胡来吗?”苏九卿厉声问道,“若是有个闪失,你们可有命赔!”
  雀儿年幼,吓得面色都白了。
  “王妃,咱们回去吧。”雀儿哭着看向马车里。
  宋玉璃掀开车帘,与苏九卿对视一眼,二人互不相让,许久,她冷笑一声:“罢了,这天大地大,王爷最大。”
  她是恼了的。
  苏九卿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做事霸道,生来便不服气所有人。
  宋玉璃对他的脾气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然则,这辈子,苏九卿温柔有加,她便总觉得,这人的性子与过去是不一样的。
  可这一次,他却大大给了她一个没脸。
  自己的丫鬟都被人吓哭了,她这个王妃在这个王府里又有什么地位?
  自有了身子,宋玉璃的心思本就比过去敏感许多,一路回王府的路上,宋玉璃不禁越想心中越乱,一会儿想起上辈子自己在苏家受的委屈,一会儿又想到苏九卿那蛮横霸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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