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这次虽然有了初级的机械,却没有了便宜又耐用,一个能顶五个用的忍者。
这也就代表了人工成本将井喷式增加。
再考虑到机械维护也要成本,工人的安全问题等等也会产生成本,还有不能用忍术制造的各种原材料……
原来真正的hard的模式在这里等着她呢。
猛缘落泪。
作者有话要说:猛女落泪猛男落泪都不太贴切,还是猛缘落泪好(什么鬼)
阿秃(某天突然问Giotto):你到底是什么职业?
Giotto:其实我无业……不,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革|命战士吧。
阿秃:???
大姨妈要死了要死了。
又是一个为大姨妈尖叫的月末。
萎靡不振的搂着自己的盐粉缩回窝里(落泪)
第183章
随着滑铁卢战役后拿破仑帝国的陨落,亚平宁半岛再一次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由于长期分裂,这片土地的国家同其他欧洲国家相比,都‘弱气’了几分,周围的国家,无论是法国、西班牙还是奥地利在崛起的个过程中都不约而同的靠着征服这片土地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以至于在地图上,身为本土国家的撒丁王国反而是地图上最小的一块。
身为海岛国家,两西西里王国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有限。
作为一个岛屿国家,虽然物产还算丰富,但由于远离发达文明区域,交流不畅通,再加上本土国家(撒丁王国)常年弱势,以及自身的封建制度,虽然是地中海贸易路线的重要节点,但由于得不到足够的文化和科技输入。因此总体而言还是一个相对封建且更加传统的地方。
同时受到上世纪法国的影响,不少本地的有识之士也逐渐觉醒,认识到他们一个需要更加和平稳定,且统一完整的国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继续被周围的列强欺压,于是各地都产生了各式各样的团体。
其中以家族模式的团体在两西西里王国最为流行。
这里的家族指的并非是血缘关系的家庭而是说只要是同一个组织,无论是什么职务都是兄弟姐妹,如一家的意思。
当然这个时期兴起的团体势力也并非都是‘好’的,想要浑水摸鱼从中暴利的并不在少数。他们中有些就是本地的地痞流氓或者贵族的爪牙,有些则是从其他国家跑来分一杯羹的。
因此在其他‘文明国家’来看,这里是愚昧落后又混乱不堪的荒野之地。上万人的大型战争不多见,但数百上千人的斗争却时有发生。
两西西里王国的经济以港口和种植业为主,是柠檬、橘子和橄榄树的主要产区,再其次是小麦、玉米还有葡萄。虽然有工业,但基本还是以家庭作坊和小工坊为主,缺乏现代化机械。因此产能一直不高。
这样制作出来的加工产品供给本土使用差不多,但说到出口,就没什么竞争力了。
到是水果,比如橘子和橄榄,一直都是出口大户,只不过近十几年受到战乱的影响,不少农场主撤资,本地人也因为各种原因难以看顾的原因,产量少了许多。
部分果园就成为半荒废状态。
有树么?有树,但由于长时间疏于管理,果园杂草丛生,野生‘小动物’肆意破坏都是再加上不良分子的挤兑占据(他们买不下,但也不会让别人好好地经营),导致园子和果树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以上,就是阿缘此时需要面对的主要问题……
的一部分,是现阶段最需要考虑的部分。
其他的像是想要开办工厂培训工人,还有建个小学校让孩子们能够学习知识不要荒废人生……这些都是后需要考虑的了。
水果都没养好,开工厂也只能加工个寂寞。
其他的像是出口相关的事宜,比如运输、港口、船只的打点租赁,也都是后续问题了。
虽说不管哪一项想起来都是一阵头秃。
总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抢救果园。
首先是修整和清扫。
拖了之前某次惨痛经历的福,阿缘专门了解了一些果树的知识,在来到这里之后,又接着在伦敦的时间恶补了一番知识。
原有的道路、排灌、蓄水和附属建筑设施都需要重新开通修建。果园的规模和整体格局也需要重新规划。
果园也要除草除虫驱赶兔子老鼠之类的不速之客。
不过除虫最好的时机是冬季,现在的当务之急检查果树的情况——坏死、重病抢救不回来的,畸形的,这些都要都要连根挖去给新的树苗腾地方。
还要提前去考察、预定新的树苗,才能赶上补种。
先前也说过了,果树的栽种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旦错过,就要再等一年。于是考察苗种的工作就让她塞给了阿诺德。
反正都要打听各地的情报,正好可以用考察苗种为掩护四处行走,这样他拿情报,她得优苗,一举两得。
这中间她甚至考虑要不要把橘子园和橄榄园中间的小果园也吃下来,好更加规模化规范化的管理。当然也要先去实际考察一下是否有购买的价值。
好在认识地头蛇Giotto,到是不用担心没人牵线搭桥。就是不知道他在运输业有没有认识的人,今后不管是运进还是运出,有一个车队或者有熟悉的车队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还有地痞流氓找事以及附近其他势力应酬的问题——她的果园位于镇外,她又是新来的农场主——地头蛇还是要打点一下的。虽然这一边是Giotto的势力范围不太用担心,但是他并非这一片区域唯一的势力,因此附近的其他势力也得拜访一下。
当然是文化人的拜访方式还是物理拜访,就取决于对方是否合作和Giotto的社交能力了。
“……阿嚏!”
带着人清理水渠的Giotto突然背后一凉,然后猛地打了个喷嚏。
正在跟他汇报近来情况的G关切的问道:“感冒了?”
“不,不是。”
他捏了捏鼻梁。
“与其说是感冒,倒不如说是突然有点冷……”或者该说是一种古怪的被谁盯上了的感觉?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看。
“冷?”红发挑了挑眉。
“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是什么?”
giotto及时把话题转了回去。
“地主家的大少爷回来了,基石的事情……”
“找个时间告诉他吧。”Giotto立刻回应,“蓝宝也是当事人,理应告诉他。”
“还有……Sivnora也要从那家伙那里回来了。”
G不喜欢哪个装腔作势贵族,虽然是同盟,可他却很难从他身上感觉到诚意。
如果不是有着相近的目标,他觉得他们会是一辈子都没有接触的那种,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你是说戴蒙?”Giotto主动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他没有恶意的。”
就是身为贵族,难免有些傲气。
但是心是好的。
不然身为大贵族的他完全没必要掺和进这些事来。像其他有钱的贵族那样去发达的国家留学置业,融入当地才是绝大多数有能力的贵族的选择。Giotto并不怨恨、责备这些贵族们的选择,却对选择留下,并且积极寻找能够让故乡变得更好的办法的戴蒙·斯佩多格外多了几分敬重。
也十分信任对方的判断。
只不过自己不太方便长时间离开,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Sivnora留在那边同他对接。
“是没有恶意。”G咕哝了一句,“但我还是觉得不能对他放松警惕。”
G相信Giotto,他也愿意相信Giotto选择相信的人。但是Giotto的性格又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极少有大奸大恶之人。
——这让他跟各行各业的人都处得来的同时,也少了几分戒心。
确实,有些人并不是坏人,但这不代表他们有别的心思。尤其是贵族。他们牵扯到了太多的利益,总是有着数不清的算盘和想法,让人无法分辨其中的善恶好坏。
比如戴蒙·斯佩多。
又比如那位伦敦来的大小姐。
g很难对他们投以百分百的信任。
“……那就交给时间来见证吧。”Giotto没有强行说服他,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说再多G也不会释怀。
因此他选择交给时间。
时间长了,他自然会明白。
这边百废待兴,所有精力都投注在修正和建设的时候,其它地方却是暗潮涌动。
“那丫头没在伦敦了!?”
一个声音咬牙切齿道。
“是、是的……”面前的仆人怯怯的回应道,他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主人的脸色。
“那我们的人手呢?还有打点的那些?”他又接着问道,握着烟斗的手上青筋都蹦出来了。
“都、都被抓了。”仆人的声音更低了,“那些大人们除了被抓的,其他的人为了明哲保身,都断了联系。”
“一群废物!”
男人狠狠地把烟斗砸在了地板上,接着还没解气,又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也都扫了下去。
废物!都是废物!
连一个小丫头都解决不了。
三十多岁的男人几乎要气死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解决一个小丫头会这么难。
确实,她是名义上的继承人,是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公爵。
但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人手,没有人脉——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姑娘,愣是无声无息的变卖了财富跑了。
不仅躲过了他们安排的刺杀到了伦敦,还让他折损了再伦敦的大部分人手。想到那些花了他大笔金钱和精力却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安排,他就怒火中烧。
就差一点,哪怕再给他两个月……不,一个月的时间,他就有信心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那个丫头,还能拿回她带走的那笔巨额财富。
确实现金不如他们分到的资产保值,但那也是价值数十万英镑的巨额财产。
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摇身一变成为大地主,甚至还能买一个不错的爵位的巨额财富。
如果没有行动也就算了,但行动了却一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人手进去,这就让他无法容忍了。
他双目通红,就像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去,给我联系那个人。”
他本不想沾那些邪门的东西,但对付这个邪门的丫头,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都怪那个臭丫头。
如果她肯按照自己的安排乖乖嫁人,或者老老实实的死在路上,他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第184章
该隐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除了身上的伤没有好透而被禁了足之外,还被亲爱的表姐塞了个教导孩子们识字扫盲的工作。
‘反正身体没好透之前你也不能出去玩儿,倒不如在家里指导你的朋友们识字,你会的不多也没关系,不是还有利夫这个高材生呢么。’
——就这样简单粗暴的丢了一堆识字教材然后把事情定下来了。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点活的该隐:“……”
高材生利夫:“……”
倒也不是说不行,但是……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并且莫名的有点小情绪。
“说是委以重任,其实还是嫌我碍事吧。”
美貌少年趴在床上嘟囔着,放松身体让利夫给自己换药。人是救到了,但是伤也确实不轻。
“我觉得大小姐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利夫回答。
“我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不然怎么丢给他这个工作之后查都不带查一次的呢?明显就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么您要跟大小姐说不做了么?”
细心的处理完伤口,利夫又取过衣服来为该隐穿衣。
“……不。”美貌又敏感的少年转过了头。
他确实不高兴就这样被这样丢到一边,但是这点小情绪很快就在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眼神中散去了。
这些人需要自己。
自己能够帮助他们,哪怕不知道能帮到什么地步。但是,被需要,被依赖,背负着诅咒的自己也可以帮助别人。
只要想到这点,他就感到无比的幸福。
虽说看到自己教了一遍又一遍的东西总也有人记不住学不会确实有点火大,但每当看到原本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孩子第一次写出了自己的名字,那一点点火气就被激动所取代。
于是该隐再一次坐到了桌子前,开始写‘教案’
语法和数学是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
像安迪和拉德克里夫这样学的快的已经可以接触一些公式了,但其他的孩子,尤其个别几个,到现在都还在掰着手指算加减法。
“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一下子学会的方法么?”
他咕哝着。
“您可以试试发明出这样一种方法,这样的话今后学习这些的学生们一定都会感激您。”
陪侍在一旁担任咨询工作的利夫回答道。
“我不是想让谁感激才这么做的。”
该隐咬了咬嘴唇。
他才不是想要谁认同,只是自己想要这么做罢了。
利夫沏好茶放到他旁边的空着的桌面上:“是,是您想做,您不需要别人感谢。”
没等利夫话音落下,该隐就急切的回答:
“你知道就好。”
是的,就是这样。
他才没有想让谁来夸奖他。
阿缘的运气不太好,这几年的果园疏于打理,再加上错过了第一批收获的季节,去掉烂的,没长好的,被鸟虫霍霍了的,最后收获的橘子放到一起也就只有几个推车。
这听起来似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