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授的小青梅——月轻梦
时间:2021-02-07 09:46:08

  岑墨不露声色地说道:“既然你想,我就……勉为其难吧。”
  柳溪忍不住笑出声,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午饭去哪吃?”
  岑墨用下巴指了指那租的小院子,“房东给我们准备午饭了。”
  柳溪才知道原来这个民宿并不是她想得那种民宿酒店,而是一对老夫妻的家,他们把自己的房子腾出两间房间来招待旅客。
  然而,他们到时,老爷爷非常抱歉与他们说,“今早有个卧室的水管坏了,水渗透了木地板,还没打扫干净,可能只能腾出一间。”
  他们俩老人来不及打扫,叫工人来又贵,而且一时半会也叫不到,所以只能与他们商量是不是住一间就好。
  柳溪啊了一声,“没别的房间了吗?”
  老爷爷摇摇头。
  其实柳溪也不是特别特别介意,如果实在没辙,住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她和岑墨同居过不知道几回了,别睡在一张床上就行。
  但岑墨没有直接表态,“方便看下两间房的情况吗?”
  老婆婆便带着二人上楼。
  两间面积差不多,都是双人床,其中一间如老爷爷说的,木地板浸水严重,大片都湿了,连路都不好走了。
  柳溪两眼一黑,心想着非得睡在一张床上……也,也行吧。
  反,反正也是睡过的。
  虽然那时候她才读初中。
  就当是便宜了那男人了。
  但这事她绝对不会主动开口。
  屋里三人都在等着岑墨拿主意,他盯着那浸水的木地板,沉思了许久,最后说道:“我帮你们打扫干净,可不可以给我省一半的房钱?”
  柳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岑狗实现帮溪溪省了一半房费的目标√感谢在2021-01-0918:18:33 ̄2021-01-1023:51: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哲哲爱笑笑7瓶;456936175瓶;水里有鱼2瓶;27428371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岑墨是这么想的,他与柳溪要在这住两天,如果可以因此省下一半房费,是个非常划算的交易。
  房主想了想,觉得自己省了工人费与诸多麻烦,也同意了岑墨的提议。
  双方谈拢后,两位老人还说了谢谢。
  老婆婆用着憋足的英语说道:“你们一定饿了,先吃午饭吧,下午再慢慢打扫。”
  岑墨嗯了一声,回头牵柳溪的手,见她表情古怪。
  柳溪感受到他目光的注视,轻飘飘地移开视线,怀疑道:“你能行吗?”
  他以前可不做这些家务的。
  岑墨不想自己的能力被她怀疑,因此很自信地说:“没问题。”
  柳溪砸了咂嘴,无话可说,“行吧。”
  二人下楼吃饭。
  午餐是老婆婆准备的,比较简单,好在是柳溪喜欢的热食。
  番茄汤汁拌蔬菜意大利面,和一块肉饼。
  两位老人很热情,也很客气,一直在问食物做得符合不符合他们口味,大概是觉得让他们打扫房间很过意不去,老婆婆又给他们做了一份烤香肠。
  柳溪觉得他们用来抹香肠的酱汁很好吃,与酒店里的不太一样,一问才知道是自家做的,老婆婆一见她喜欢,就很开心,说要送她一些带回国。
  老爷爷跟着说道:“我爱人的手艺可好了,不仅会做酱料,还会烘焙各种饼干、蛋糕,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一定尝尝她做得下午茶,她啊,最喜欢别人夸她做的食物好吃了。”
  老爷爷是退休的大学教授,老婆婆是全职主妇,然而老爷爷谈起她时,两眼放光,如数珍宝。
  老婆婆听他夸奖就一直在笑,那模样仿佛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
  看得柳溪羡慕不已,这可不是她最向往的爱情吗?
  彼此尊重,互相深爱。
  她笑着说道:“那一定要尝尝婆婆的手艺,我真是太荣幸了!”
  就连岑墨也受到了感染,嘴角浮起淡淡的笑,“一定要尝尝。”
  见两年轻人这样迫不及待想吃她做的食物,老婆婆果然非常开心,这比客气地劝她老人家不要忙要开心得很,没等二人吃完午饭,她就已经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午饭后,岑墨就跟着老爷爷去仓库拿清洁工具,柳溪一人在院子里逛逛。
  院子里的花架与草坪都是精心修剪过的,此时正值秋天,那些枫叶或火红色或金黄色,层层叠叠地长在树干上,而草坪又是绿油油的,跑着几只柳溪叫不上名字的禽类,一个院子色彩缤纷,生机勃勃。
  在征得主人同意后,柳溪拿出手机拍了许多美照,心满意足地回到屋内,想去看看岑墨打扫得如何,却见他在厨房与老婆婆说话。
  柳溪走了过去,便听见他在说,“我女朋友心脏不好,她不能喝咖啡,可以给她换成茶吗?”
  他知道老婆婆听不太懂英语,所以语速很慢,还用手比划着表达自己意思。
  柳溪微微一愣。
  老婆婆明白了过来,把手里的咖啡壶放下,拿起一个玻璃罐给他看,“我用花瓣与各种果干泡了些花茶,你闻闻看,我想应该非常适合你女朋友。”
  岑墨俯身嗅了嗅,微微一笑,“她一定很喜欢。”
  午后明媚的日光将他那淡淡的笑容染上了一层暖光,暖到了柳溪的心坎上,她又听着他声音再次响起。
  他很是仔细地交代着,“她不能吃生冷的食物,也不能喝冰水,这两天可能要麻烦您三餐都准备热食,如果有比较软的米饭或者面食就更好了,我可以多加点费用。”
  老婆婆脸上一直挂着慈祥的笑,摇摇手说道:“不用加钱,这没什么。”
  ……
  柳溪听见二人对话,心里泛起了甜蜜。
  她走回客厅。
  岑墨很快就从厨房出来,看见她一人坐在那,便问她是不是无聊了,想到原本下午要带她在小镇逛一逛,而现在只能把她放在一边,他有点愧疚地拉着她手说道:“我尽快扫干净。”
  柳溪摇摇头,笑着说道,“我和你一起打扫吧。”
  岑墨微愣,但想着自己的确不太会做这些,也不想逞能耽误大家时间,就接受了她的好意,“好。”
  他也想和她在一起,不论做什么都好。
  不过说是一起干,拖地板、修水管这些重活、脏活基本都被岑墨包揽了,即便他有不会做的,也只是让柳溪在旁边教他,并没让她上手,柳溪只负责用电吹风把渗水严重的木地板吹吹干,再找几块吸水的垫子隔离卫生间罢了。
  真正麻烦的是那个破裂的水管。
  老爷爷之前是用胶布修补,但还是会渗水,后来他又和岑墨在仓库里找了一圈能用的道具,岑墨找了个PVC管子重新固定上去,奈何尺寸差太多,衔接处还是会漏水,不论二人怎么处理都没辙。
  忙了一个下午,用现有的工具还是无法修补,只能请工人上门了,老爷爷觉得自己让客人白忙活了,心里非常愧疚,说要退他们房费。
  岑墨也想着是不是要换个民宿住了,但已经天黑了,现在要去哪里找合适的民宿或者旅馆,要找也得明天找。
  柳溪拉着他商量道:“算了,别换了,我觉得他们人这么好,就住着吧。”
  不然这白吃人家两顿饭与下午茶,给钱人家又不要,她心里过意不去。
  岑墨问道:“晚上怎么办?”
  柳溪的声音跟着眼神一起飘了,“一,一起啦。”
  说完,她就羞涩地紧闭下双眼,不敢去看岑墨什么表情。
  结果这事还是她开了口,太羞耻了。
  隔了几秒,才听到他的声音,“好吧。”
  虽然没看到他表情,但听他声音很是平静,甚至有点无奈,反而衬得柳溪有点想太多。
  她脸颊发热地点点头,依然没看他。
  岑墨与老爷爷重新沟通了下情况,问他有没有多余的床垫。
  晚饭后,老婆婆就整理了一套给他。
  岑墨拿着这些在床边打了一个地铺,与柳溪说道:“你睡床上,我睡这。”
  柳溪没有异议,心里却闷闷的。
  到目前为止,他表现都很冷静,竟然对二人睡一间房间毫无反应,是介意还是不介意,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完全表现不出来,这让柳溪不太舒服。
  就算是出于尊重她,也不该是这样吧?
  这样的冷淡,让作为女朋友的她感到很失败。
  岑墨收拾好地铺后,抬眸看柳溪,“你困吗?”
  柳溪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还好,便背过他,倒在枕头上。
  不想看到他了。
  不开心。
  岑墨:“等我一会,我先洗个澡。”
  柳溪理所当然把这个“等我”理解为让她等会洗。
  毕竟这人有洁癖,修了一下午水管,身上早就脏了,能忍到这会儿已经不容易。
  她侧身躺在床上玩手机,看也没看他一眼,“去吧。”
  而后她便听到窸窸窣窣翻衣物的声音,然后卫生间的门一关。
  卫生间与卧室就隔着一堵墙,里头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就算岑墨再怎么冷淡,他们到底是住在一个房间里,那每一声落在柳溪心上都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她光是听着这声音,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目光仿佛穿透了那堵墙,看到了卫生间里一些少儿不宜的情景。
  不行不行,得住。
  她的思想太卧龌龊了。
  柳溪拿起手机,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好在岑墨洗澡的速度比平时快,很快就出来了。
  卫生间的门打开,带着一股沐浴露清香的水蒸气弥漫了出来。
  柳溪背对着那一侧,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玩手机,蓦地感到床边塌陷了一块,她疑惑地撑起上半身,发现男人近在咫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瞪圆眼睛,“你干嘛?”
  岑墨已经换好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大概是被水蒸气熏过,他的眸子里都含着盈盈水光。
  岑墨看着她说道:“晚上了。”
  柳溪:“?”
  对方的目光低下,掠过她的唇。
  柳溪秒懂。
  见他倾身压过来,她忙推开人,“我,我也洗个澡!”
  她可不想他靠近自己发现她一身汗味!
  柳溪仓皇下了床,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登登登地跑进卫生间里,心里的负-面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她也很快地沐浴完,一出门就被守在门口的岑墨拦腰抱住。
  柳溪呀了一声,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岑墨一句话也没说,低头看她,就像是猎食者盯上了猎物,眼底暗光涌动,随时要撕开平静的伪装。
  他低下头,呼出的热气,让柳溪的睫毛颤了颤,在感受到他靠过来时,她闭上了眼睛。
  他用两只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将一个湿润的吻印在她的红唇上。
  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与隐忍,这个吻是炽热,急不可耐的。
  一时承受不住他的力气,柳溪往后退了两步,岑墨自然而然地往前,将她抵在了墙上。
  他已经忍了一天,忍不了。
  所有的冷静、克制在触碰到她的一刻,都化为乌有了。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他觉得低头有点费劲,便又像昨晚那样把她压在了床上。
  一瞬间,高大的身影倾覆下来,柳溪就像是跌入了火海中,周身都是滚烫的气息,几乎要把她每一寸皮肤烧灼。
  直到此刻,柳溪才感受到他这克制了一整天所释放出来的热情。
  她最初还有点矜持,半推半就着,后来被吻得意-乱-情-迷,双臂便勾上岑墨的脖子,主动又青涩地回应着,大概是被亲得时间长了,她觉得光用鼻子呼吸不够,便开始喘气。
  一抽一抽的,声音很轻很细,就像小猫一样。
  这样的声音钻入岑墨耳中,是销-魂的,蚀-骨的,烧得他理智灰飞烟灭,一种极度陌生的欲念与占有欲疯狂侵蚀他的心,让他想要狠狠欺负她。
  岑墨低头咬住她的唇,在听到她呜咽一声时,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强势掠夺起来。
  欲-念来得又快又汹涌。
  经过了昨天一整夜的体验以及今日一整天的思而不得,他早就不满足于那种蜻蜓点水般的亲热了,只想与她贴得再近一点,近一点。
  不仅仅是嘴,还有……
  他的手难以自持地从她衣摆探进去。
  柳溪就穿着一件睡衣,里头什么也没有。
  突然察觉到腰间触到的火热掌心,她的心差点从胸腔跳出,慌乱地捉住他不老实的手,“你,你……”
  她被吻得舌头都麻了,吸着气,话都不利索了,双目无辜地望着岑墨。
  一对上他的视线,才发现那双平日里清透的眸子此时染着欲-念的氤氲,眼底微微发红。
  岑墨嗓音低哑,“可不可以……”
  那个字还没说出口,但柳溪已经从他嘴型读出是“摸”,她整张脸都涨红了,阻止他把那可耻的词说出来,“不,不行!”
  岑墨没说话,也没动,定定地与她对视,眼里的欲-望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这人明明以前和个冰山似的怎么都撩不动,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柳溪后悔与他一个房间了,她不该对他那么放心,他与以前不一样了,此时的她简直就是落入大灰狼嘴里的小白兔。
  她推着他说道:“这才第二天……不可以。”
  第一天就亲上了,第二天还就摸上了,那第三天是不是就……
  想到他们明天还要睡在一个房间里,柳溪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岑墨不认可她的说法,“之前不算?”
  不提之前还好,提到之前,柳溪想起自己几次主动索吻被拒,简直是被钉在墙上的耻辱,她瞬间不想便宜这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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