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授的小青梅——月轻梦
时间:2021-02-07 09:46:08

  还来啊……
  想想也是,过两天她父母就回来了,再想要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柳溪最后的矜持让她没有立刻表态,“看情况吧,要加班就不来了。”
  岑墨又亲了亲她的唇,“好,快起来吧。”
  早上时间紧迫,也没多余的时间温存,柳溪洗漱、吃饭之后就立马出门了。
  岑墨叫道:“溪溪。”
  柳溪在门口穿鞋,听到他声音后回头,“嗯?”
  岑墨走上来,勾起她的腰,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告别吻,柔声道:“开车小心点。”
  他眯着狭长的眼睛,淡琥珀色的眸子像是装满了星星,目光缱绻又眷恋,仿佛一位温柔的妻子在嘱咐丈夫出门时路上小心,早点回家。
  柳溪心中一暖,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回了一个吻,“我走啦!”
  明明是很冷的雪天,柳溪走出屋时,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那颗被温暖的心一直源源不断地向四肢百骸输送热量。
  她满面红光,一路笑着下了电梯。
  当她把车从地库开出,便看见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天上的雪就像是北风吹来的棉絮,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车窗上。
  还真下雪了啊。
  没想到11月底,A市就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是这十年来最早的一次冬雪。
  而今年的冬天也是十年来最冷的冬天。
  柳溪一到办公室,就听见几位女同事在感慨这雪怎么来得比双十一的快递还先到。
  “对啊!我抢得羽绒服还是预售款,27日才发货,都来不及穿了。”
  “我买的雪地靴也是啊,醉了醉了。”
  ……
  而到了工位,也难得见一组男生与二组男生和谐地聚在一起。
  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聊得非常起劲,就好像他们某个成果拿了计算机视觉领域最高奖似的。
  “啊,溪溪溪溪……”那几位男生一见她来,各个兴奋地说道,“你家岑教授太牛了!”
  柳溪一脸茫然,“啊?”
  “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A大人工智能研究院今早发布了一个项目,攻克了易混淆背景识别问题,这可是计算机视觉领域的世界级难题啊!他们还把这个代码开源了出来!贡献最高的人可是岑墨啊!”
  “你看看GitHub、Face波ok、Twitter,国内国外社区……都被屠版了!”
  “他们研究院爆料,说岑墨昨晚花了几个小时debug算法,顺带把这个世界难题给解决了!还晒了两个版本更新的时间……”
  “我给跪了!还带这样玩的吗!让我等凡人情何以堪!”
  ……
  一群男生疯了似的,歇斯底里地叫着,仿佛只有用这么激烈的语气才能表达他们此时内心的震撼。
  柳溪却惊得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他们这样激动地夸赞岑墨,她脑中闪过的不是他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的模样,而是今早穿着围兜给她煎荷包蛋的样子,是她出门前他抱着她亲吻说开车小心点。
  她呆呆地应道,“我……不知道啊。”
  完全没看出异样啊。
  所以昨晚她等了那么久,以为他在解决什么严重bug……
  没想到是在解世界难题。
  她也震惊了。
  很强,非常强,真的太强了,一夜之间攻克了一个世界难题。
  虽然众所周知他的水平是非常高的,也已经不把他当人看待了,但谁知道他还能再更不是人一点。
  这真的太夸张了,太夸张了。
  柳溪听闻这消息后,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岑墨这种非人的行为也的确遭到了业内诸多质疑,国外的研究员甚至用一堆理论说明一个人解掉这种难题是绝对不可能的,甚至还提出了研究院的阴谋论。
  但这种理论很快就被别人反驳了。
  因为这种阴谋论根本站不住脚,研究院又不是做慈善,哪有国家心甘情愿把所有功劳都堆个人身上?这样造假对他们没有任何利益好处。
  所以最后口水战一番后,大家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
  柳溪一整日都在这个事件的声音中度过,工作中听到,吃饭中听到,休息中听到……
  而且OGO的人都知道岑墨是她男友,因此她也收到了不少艳羡的目光,他们大多会善意地与她说一句,“你男朋友好厉害啊……”
  柳溪牵唇笑笑,想到后来,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她怎么觉得岑墨是因为急不可耐,才爆发出了可怕的潜力,干出这种事的?
  因此别人越是对着她夸岑墨,她越觉得哭笑不得,如果这种真相被别人知道,岑墨高大上的形象估计不保了。
  到了傍晚,太阳快要落山,气温冷了下来,停了半日的雪又下了起来。
  今天这场雪来得真是猝不及防,让柳溪想起自己好久没吃火锅了。
  以前天很冷的时候,一家三口就在客厅里吃火锅,一边涮着热气腾腾的羊肉,一边看着电视节目,日子过得不要太温暖。
  可惜她爸妈还没在国外旅游,她一个人在家吃不了火锅。
  不想在临近下班的时候,今日话题中心人物发来消息。
  【加班吗?】
  【不加的话,我们晚上吃火锅】
  后来晒了几张他在超市冰柜前拍的火锅食材。
  好几份大肉与丸子,都是她爱吃的。
  柳溪原本还没决定要不要去他家过夜的,在这一刻成功被火锅勾引了。
  【多买点牛肉丸,还有竹轮卷,夹心年糕QAQ】
  【好】
  虽然他只应了一个好字,但柳溪觉得他肯定在偷偷笑了。
  她身边的两位男生也在考虑晚上吃什么,转而就问到她,“溪溪,你今晚吃什么啊?”
  柳溪:“火锅。”
  一男生绝望地啊了一声,“忘记她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不能问了不能问了。”
  柳溪:“为什么啊?冬天吃火锅不是最幸福的吗?”
  那两位男生瞬间表现出抗拒,“你一个人去店里吃过火锅吗?你知道那种心酸吗?很可能你去上个厕所,一桌子的菜就被服务员清理了。”
  柳溪囧道:“你们俩一起去不是可以了吗?”
  谁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应道:“不!”
  男生:“两个男的一起吃火锅更奇怪了好嘛!”
  柳溪:“……”
  下班之后,柳溪驱车去了岑墨家。
  她在路上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自己才不是因为想和他上床才去的,而是因为火锅。
  但仔细想想,这个理由太奇葩了,还不如想上床……T。T算了。
  去都去了,什么理由都不重要。
  到岑墨家时,他已经把火锅汤底准备好了,餐桌上摆满了要涮的食材,柳溪只要洗洗手就可以开始涮了。
  她兴奋地搓了搓小手,“难以想象,能在你家吃到火锅!”
  他一向爱干净,自然也是容不得火锅味道熏得满屋子都是。
  岑墨:“家里有新风系统。”
  多多少少能起一点作用。
  当然正常情况,他自然不愿意在家吃火锅,但为了抱得美人归,总要做出点牺牲。
  在等水沸腾时,柳溪又聊起今天的事,“我今天一整日都在听说你的事,传疯了。”
  岑墨:“我接了二十几个电话。”
  柳溪:“嗯?这么多,谁打的?”
  岑墨:“导师、同学、刊物记者……”
  柳溪单手托腮,笑眯眯地问道:“是因为本仙女在的原因吗?”
  岑墨抬眸看了她一眼,“是。”
  柳溪两只手一起放下巴,做出一朵小花的模样,“你今晚还要继续吗?说不动又攻克一个世界难题。”
  岑墨气笑,“快吃。”
  柳溪故意调侃他,“吃火锅怎么能快呢,要慢慢涮才有乐趣啊。”
  岑墨才不管,帮着她一口气就把丸子、年糕全下了,帮她加快进程。
  虽然有新风系统,一顿火锅下来,衣服难免沾了点味道,因此吃完之后,洁癖的某人就受不了要去洗澡,顺便也赶着柳溪去洗。
  柳溪也不想一会亲密的时候,两人满嘴火锅味,所以休息了二十分钟也去洗头洗澡,还刷了个牙。
  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后,见岑墨跑书房去了。
  又来了。
  柳溪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直接拿起笔记本开始看周六没看完的那篇论文。
  不想这回没等多久,岑墨就出来了。
  他见她披着外套坐在沙发上,刚沐浴过的脸蛋像蜜桃似的,水盈盈的,粉嫩嫩的,他不动声色地把窗帘拉上,走向了她。
  岑墨坐到沙发上抱住了她,“在干嘛?”
  柳溪:“看论文。”
  岑墨望着屏幕,是前天的那一篇论文。
  柳溪见他来了,正好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请教他。
  岑墨嗅着她浑身的香味,就连她嘴里也有牙膏的香味,此时的她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块可口的甜心,他心猿意马地解释完了,喉结滚了下,“好了吗?”
  柳溪感觉到在她腰上的手重了下,她神经一绷,若无其事地合上电脑放旁边,“……嗯。”
  好像经过那晚,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在被他抚摸了两下就起了反应。
  岑墨把人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地坐着。
  他不再多话,垂头解开她的系带,双手往外拨开,便将她的外套从圆润的双肩上剥落。
  那件白色的睡衣呈现在眼前,顺滑的料子贴合少女的身躯,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镂空的花纹令人遐想联翩。
  他终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回。
  柳溪不习惯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她抬手遮住领口。
  这是一个v领,还有点低,事业线若隐若现。
  只是正中央露了将近一公分的疤痕在外,如果不是岑墨这么执着这衣服,她才不想穿。
  虽然她自己给自己做了许多思想工作,也鼓足了勇气换上这件衣服,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还是无法消除内心深处的自卑。
  她眸光低垂,有点丧气地说道:“很难看吧。”
  岑墨:“很好看。”
  柳溪嘟起嘴,“怎么可能,这么丑的疤痕!”
  岑墨侧脸亲了下她的唇,嗓音低沉诱人,“不丑,我喜欢……”
  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胸口疤痕蔓延开,柳溪不由自主地攀着他的肩仰头。
  他的目光很坦诚,语气也很真,原本的担忧便这样被他安抚了。
  她从前最怕的事就是在床上被对方嫌弃疤,但岑墨是一点也不介意。
  如果换是别人,柳溪无法完全信任对方,但如果是他的话……
  她深信不疑。
  他的反应让她一点点放下戒心。
  在他温柔的亲吻下,柳溪迷离着眼神,睫毛轻轻颤动,露出一副倦懒沉溺的模样。
  感受到她的放松后,岑墨轻咬她的下唇,舌尖探了进去,缠住她的小舌又吸又顶,吻得越发激烈,恨不得将她吞下。
  呼吸如火扑在她的脸上,他的手上也没闲着。
  柳溪便感觉到那滚烫的掌心一路往上,微凉的空气从大腿开始,一点点地侵入她的肌肤。
  今晚的他明显与之前不同,隐匿在温柔克制之下的强势与占有欲逐渐显露……
  他掐着她腰的力气逐渐加重,开始抱着她沉沉浮浮。
  柳溪的目光与他持平,她脸颊绯红,发出细碎的声音,先前是不好意思与他对视的,后来无意间瞥到他的脸。
  见他还是绷着镇定的表情,就这么坦荡荡地望着她。
  他做什么事都是不急不躁的,哪怕此时明明已经感觉到他动作的急切,但他的表情却还是如此平静,平静到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什么。
  可是柳溪一闭上眼,就能听见他那低声喘着的嗓音像是含了沙一样,低沉性感,酥了她一耳朵。
  柳溪沉醉其中,被颠簸地发出呜呜声。
  每一回下落,她都深刻感受一遍那可怕的灼热。
  这是她第二次体会到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在一阵颤抖之后,她软弱无力地趴在岑墨肩头喘气,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缺氧的小鱼。
  岑墨握着她的手往下,“我裤子湿了。”
  摸到一片潮湿的布料,柳溪羞得把头埋在他颈窝,想把身体抬起来点,却被岑墨搂了回来,并将她双脚盘到自己腰上,就这样抱她站起。
  柳溪吓了一跳,像只树袋熊似的,四肢紧紧缠住他,咬着唇一语不发地趴在他肩上。
  岑墨带着她进了卧室,把门一关,便将人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柳溪还没来得及起身,高大的身体便压了下来,他的五指没入她柔软的头发间,抱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逃脱他的吻。
  粗重的喘息声带着克制不住的冲动,铺天盖地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柳溪承受不住这样火热的吻,紧紧地扯住他的衣领,却是无意识地将人往下扯,因此对方的吻越来越深,带着恨不得融为一体的欲-望。
  开足暖气的卧室里,二人纠缠的影子映在墙上起起伏伏,暖黄色的灯光将柳溪雪白的肌肤照得晶莹剔透,而她的脸蛋却是红扑扑的,此时的她犹如黑夜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是岑墨从未见过的模样。
  或许因为刚刚有过一次,柳溪的身体还非常敏感,岑墨第二次用手很轻松地就让她让她攀上了巅峰。
  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接连两次的刺-激,她觉得自己要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
  她的大脑陷入了空白状态,意识彻底涣散,不知身在何处,生理性的眼泪冒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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