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配在线改结局——有路两方
时间:2021-02-08 10:14:09

  原著中姜岚的死 * 因也是由月瑶族揭开的,只不过时间远远要晚于今天,而且她们将证据都一一拿了出来,根本没有牵扯到沉衍或者是其他仙门。
  到底是什么原因的,导致了剧情的提前?
  好像从她过来的第一天,剧情线就开始偏离,但是除了多出来的一些剧情大致的方向还是在那里的,比如说申屠妍儿落剑,沉衍中药,凌飘瑶夺魁。
  那么,关键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在想什么?”
  沉衍的突然出声,打断了江迢迢的思路,她抬头看他,“啊?”
  沉衍伸手揉了揉她茫然的脑袋,“我说,你这一路上不说话,在想什么?”除了上次在石城的第一天她那道莫名的情绪之外,鲜少见她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江迢迢:“哦,我在想揭开今天事情真相的主使到底是谁。真的是月瑶族的人吗,他们为什么会知道多年前的秘事,又是从哪里找到的那个侍女,怎么知道你会回溯咒的。目的难道就是将骆宏锦拉下仙苑院首吗?”
  沉衍手指一僵,轻轻握紧后挑了挑唇角,“你的小脑袋瓜子还能想到这些事?”
  江迢迢翻了个白眼,“瞧不起谁?我可聪明着呢。”
  “好,迢迢最聪明。”他揽着她快步走,“折腾了一天,先回院子休息吧。”
  “对了,”江迢迢想起什么,视线围着他转了两圈,问道:“你伤着没?”刚才骆宏锦的人记恨他用回溯咒召出了剑上的怨气,有不少人对他出手。
  沉衍眼角微挑,“他们,我还不放在眼里。”
  江迢迢惊奇地看着他,他这人对什么都一向淡淡地,鲜少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沉衍察觉出自己情绪外泄,敛回了目光,“我给你布个结界好好休息,正殿那边江伯父还有事情要我帮忙,我过去看看,马上回来。”
  江迢迢摆手:“去吧去吧。”仙苑的事情需要掌教弟子帮忙,而掌教弟子中大多人都是骆宏锦的人,今天一下都被关起来了,骆熠又浑浑噩噩,只能让沉衍过去。
  待沉衍从清凉院出来,四下无人,凶冥化为原形飞在沉衍的头顶,“骆宏锦剑上的魂息明明已经在洗剑池洗去了,主人为何又能唤出怨气?”
  沉衍:“他是洗去了姜岚的魂息,可是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这期间他又杀了多少人?”
  凶冥嘎嘎笑:“原来如此,你用的根本就不是姜岚的生辰八字,果然狡诈、不是,聪明!”
  沉衍没有在意两个词之间的区别,既然计划要让骆宏锦身败名裂,那就必须一步到位,狡诈也好聪明也罢,总归没有冤枉他。
  凶冥:“那主人现在去哪里?”
  “凌飘瑶要见我,迢迢的解药还要用到她,不能让她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来,总要去敷衍的去见一面。然后去骆宏锦的密室将束魂简拿出来。”
  束魂简这个东西是见不得人的,骆宏锦从来都不会带在身上,也是因此,沉 * 衍必须在众人面前将他拿下,若是容他拿到束魂简,用来威胁或是直接捏碎,那他都要处于被动地位了。
  凌飘瑶看着沉衍,逼问道:“沉衍师兄方才为何不出手护我?难道是要违背我们之前的约定了吗?”
  沉衍冷冷道:“你受伤了吗?”
  凌飘瑶一噎,“那你便可以置我于不顾了吗?你可别忘了,我的精血……”
  “凌飘瑶,我说了我会护你安危,但是你也别得寸进尺。若是骆熠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做人,不要太贪得无厌。”
  沉衍转身后,凌飘瑶将脸上气愤的表情收回,拿出传音符:“好了。”
  沉衍帮着江奕山将之后的琐事处理好,往清凉院走的时候,被江家的一个弟子喊住:“沉衍师兄,骆家主他要见你一面。”
  沉衍道:“江家主同意了吗?”他说到底也是仙苑的人,在外也是骆宏锦的近属,去见骆宏锦多少也有些瓜田李下的意思。
  弟子:“是,家主让我带师兄过去。”
  沉衍顿了一下:“走吧。”
  邵珏因为是要即将拜入仙苑的弟子,此次也是留在了仙苑。他让人带路去了清凉院,江家的侍卫都认识邵珏,也没有拦着。
  江迢迢已经快要躺下了,想着之前不让邵珏进来,他硬是在门外待了那么长时间的场景,又拍了拍脸逼自己清醒过来,“有什么事吗?”
  邵珏将东西交给江迢迢,“若是早知道姐姐要休息我就不过来了,这是我给澎澎的拜师礼,我怕我给他,他不收,便送到姐姐这里来。”
  听到那句‘早知道就不过来了’江迢迢都要谢天谢地了,只要邵珏不再执拗就好,江迢迢高兴地接过了礼物,“下次他不领情你也不必理他,小孩子就是毛病多。”
  邵珏:“好的,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他起身要往外走,突然停住:“对了,沉衍师兄不在这里吗?”
  江迢迢点头:“对啊,他去帮我爹爹了。”
  邵珏:“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大概就是我看错了。”
  这种说了一半的话无疑是最勾引人好奇心的了,江迢迢没忍住,问道:“看错什么了?”
  邵珏犹豫了一下,说:“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背影匆匆进了凌师姐的院子,瞧着有些像沉衍师兄,既然姐姐说他去了大殿,那大概就是我看错了。”
 
 
第60章 “我再问一次,你还去哪……
  仙苑地牢, 沉衍站在牢门外垂眸睨着骆宏锦,连话都懒得开口说。
  此时的骆宏锦一身囚服,粗布麻衣脏乱不堪。他如今坐在潮湿昏暗的牢房的稻草上狼狈难堪的样子, 与往日高高在上的仙苑院首判若两人。他直勾勾地盯着沉衍, 那目光像是一道道锋利的钩子,道道尖刃剌在沉衍的身上, 试图撕开他的伪装。
  良久,骆宏锦嘶哑着开口,“二十多年了,我竟然一点都没有看清你。”
  他问道 *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待沉衍回答,他便自问自答:“去魔域之时,不,应该是更早, 四年前和江迢迢订婚之前?哈哈哈我道为什么愿意和那一无是处的江迢迢订婚,还真以为你是屈于江家权势、任人拿捏呢, 原来是为了离开我的视线, 与魔域联络啊。”
  沉衍含着冰霜之力的厉眸扫向他:“嘴巴放干净些!”
  “哈哈哈干净?”骆宏锦紧盯着沉衍的眼睛,恶狠狠道:“还以为仙苑能洗去你那半身脏血,果然杂种就是杂种。”
  “呵,是啊,我是杂种。”沉衍唇角的弧度薄凉,眸色阴寒, “骆宏锦, 这么多年取了杂种的血,制成的千万金一颗的凝血增元丹没少入你的口吧?吃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骆宏锦:“我那是为你驱散魔气!你的血液里魔气横溢,若是祛除不及时与丹府内的灵力撕扯你还能活到现在?”
  沉衍抬起左手, 魔气在手掌中翻涌,“你是说这个东西?我却觉得好用的很,起码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能杀了你手下的那些废物。”
  骆宏锦脸色骤变:“果然是你!”
  他派去刺杀江迢迢的死士都是个中高手,他们的修炼方式比仙苑弟子惨烈千百倍,只要能活下来的死士个个都能与仙苑长老匹敌,绝不是那些弟子能杀死的。八人无一返还,竟都是死在了沉衍的魔气下。
  骆宏锦:“封印解开,我竟小看了你,你就不怕被江奕山发现你的身份吗?”
  沉衍讽刺地看着他,“这些不是你最擅长的吗,杀了人,嫁祸给魔修。只要没人揭穿,怎么发现?”
  看着沉衍深不见底的双眼,骆宏锦心脏狂跳,他突然觉得沉衍似乎什么都知道,“今天的事,是你主使?淑茹是你找到的?”
  今日他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被沉衍那幅清冷自持的外表给迷惑了,他看似性格冷漠寡淡,实则心机深不可测。
  “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你只需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弑妻、豢养死士、勾结魔域,这些一一都会被查出来。届时,你最在乎的名誉、地位、权势统统都没了,不对,这些你现在就已经没了。众叛亲离、名誉扫地、臭名远扬,这些都算是我还你的养育之恩了。”
  骆宏锦的结局已定,沉衍不欲多说,抬步就要离开。
  “难道你忘了!”骆宏锦突然道,“你的身上被缚上的束魂简了吗?”
  沉衍停下脚步,拿出一根条形玉简,转身给他看:“你说的是这个?”
  自己藏在密阁里的东西,都被他翻了出来,骆宏锦再一次刷新了对沉衍的认知。
  不过,骆宏锦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你以为,只要你找到了束魂简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
  沉衍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骆宏锦盘坐在稻草上,他慢条斯理地伸手拍了拍自己裤脚上沾着的干草,摆足了架势才抬头看着沉衍,道 * :“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有后手,你看看束魂简顶上半寸的那道裂痕。”
  牢房昏暗,沉衍拿出引火符燃起片刻的火光,两指宽一尺长的玉简通体呈碧玉色,而顶上半寸的位置上有一道不明显的裂痕,细看下,青白色的痕迹竟贯穿正反两面。
  裂痕纵横在束魂简上,竟让这根玉简看起来岌岌可危,仿佛随时都要断掉。
  明白沉衍看清楚之后,骆宏锦继续道:“平常灵器上的裂痕只需要用灵力就可以修补,但是束魂简不同,尤其是缚着生魂的束魂简,为了防止束魂简失效,它只接受一种灵力,那就是将生魂缚在玉简上的灵力。”
  “沉衍,你没有忘了当年是谁将你的生魂缚在这根束魂简上的吧?”
  “这道裂痕需要一年一补,否则时间一过,束魂简必碎无疑。今日距离上一次修补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
  骆宏锦面上的表情得意的像个胜利者,“只有我才能解开你的束魂简,也只有我能修补你的束魂简。我若是死了,半年之后,你也必死无疑。”
  他盯着沉衍,笑的痴狂又舒心,“把我救出去,我还你自由,怎么样?”
  沉衍冷哼,收了束魂简抬步往外走。
  骆宏锦双手握住栅栏,往外喊:“记住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他无力地坐回稻草上,他骆宏锦堂堂骆家家主、仙苑院首,这一朝落败,还要多久才能再次爬上至高之位?
  *
  月上枝头,江迢迢自从邵珏走后再也没了睡意。她拉开床帷下床倒水,外面的寒风刮过窗外,发出一阵萧萧索索的声音。寝屋内放着炭盆江迢迢感受不到一丝寒冷,还将人烤的心里一阵烦躁。
  房门被推开,门缝中漏进来一丝寒意,斥退了江迢迢心中的郁躁。
  江迢迢惊喜地看向来人:“你回来了?”
  沉衍阖上房门,边往里走边答:“嗯,大殿那边事多,忙的晚了些。”
  江迢迢:“我爹爹也回去休息了吗?”
  沉衍扫了眼桌上的礼盒,漫不经心地答:“回去了,谁来过?”
  “邵珏。”江迢迢下巴朝礼盒上点了点,“说是给江澎澎,贺喜他拜师的礼物,怕江澎澎不领情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江迢迢拿起礼盒在自己眼前转了一圈,上好的红木盒子,里面的东西应该也是价格不菲,她纳闷道:“以我们家和邵城主府的交情,江澎澎又和邵珏是同龄人,就算玩不到一起去也不应该是两看相厌的地步啊。”
  她歪头看着沉衍,问道:“你说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孩都是怎么想的?”
  “小孩?十七八岁可以娶妻了,不算小孩。”沉衍从江迢迢手里拿过礼盒扔到一边,“这贺礼我明日给他,你别管了。”
  衣袖伸到面前,袖摆荡起一缕微风,一道不熟悉的气息传到江迢迢的鼻子里,不同于沉衍身上惯有的冷香,轻淡之余还有一丝香甜的味道。
  脑子里突 * 然闪过邵珏的话,“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背影匆匆进了凌师姐的院子,瞧着有些像沉衍师兄。”
  江迢迢顿了顿,问道:“你刚才一直待在大殿?”
  沉衍道:“还去了趟牢房,怎么?”
  江迢迢摇头,“没事。不早了,你回房吧,我要睡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回自己的床榻,却被人突然从背后抱住。
  沉衍在身后幽幽道:“赶我?”
  江迢迢小小的一只,被完全笼罩在沉衍的怀里,与他离得越近,那股香甜的气息便越明显,江迢迢拽开他的手,转身扯着他的袖子凑到鼻尖闻了闻,“我再问一次,你还去哪里了?”
  闻言,沉衍动作微僵,他低头与她对视。
  江迢迢眼神中的光亮沉在眼底,神情有点严肃。
  这香味明显是女子闺房里熏香的味道,就像她的房间,香炉里整日燃着的香料为伽楠。伽楠是沉香的一种,味道馥郁而悠远,绝不是沉衍身上这种香甜的味道。
  大殿和牢房,一个公共场合一个脏乱的囹圄,两个地方都不可能有这种香味。若不是在香气浓郁的地方待过,便是与身上带有此香的人亲密接触了。
  沉衍收回手,脑中千思万绪在穿梭,最终道:“我巡防苑禁的时候听到凌师妹的院子里有异常,怕生事端,暗中进去探查一二。”
  江迢迢扔下他的袖子,生气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沉衍:“公事,怕你听了害怕便没刻意告诉你。”
  江迢迢双手抱胸,抬头睨着他,“那这会怎么又说了?”
  沉衍如今看她这幅趾高气扬也觉得可爱极了,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道:“如今再不说,怕你今晚被醋淹死。”
  他抬起袖子闻了闻,眉毛紧皱。方才还没有察觉,如今闻了确实觉得刺鼻的很。
  沉衍:“我去洗了,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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