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打钱,我可以——简图
时间:2021-02-24 10:16:28

  “初一。”他叫她,声音低且柔,柔进骨子里的柔。
  “嗯?干嘛?”
  “唔……”一双唇,覆了上她的唇。
  祝初一惊恐的睁着大眼睛,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他,他,他亲了她。
  他只是轻轻吻了她一下,便退开。
  她愣在当下,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轻勾嘴角,眼底药笑,帅气的颜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硬朗迷人,他抿了下唇,又亲了一下。
  她刚要去推他,他扣住她下颌,直接堵上的她的嘴,惦记已久,食不甘味,亲上之后,火蹿得老高。
  吻,越吻越深,气息,越吻越浓烈。
  她原本是紧张,此时是懵逼,什么情况?猛地回过神来。
  艹,劳资的初吻……
  她挣扎,挣不脱。
  “啪”
  一巴掌扇了过去。
  贺时午怔住了,祝初一看着自己停在半空的手,怔住了。
  而听到声音的人走过来唰地拉开窗帘,也怔住了。她看向贺时午,看向云子矜,看向自己半空中的手。她急中生智,捂上自己侧脸,哭着跑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的营养液:“竹清泠月”“9265487464”“不正经的多肉小主”“娜小孩”“桃桃”,“Katayo色”“不正经的多肉小主”succeed”“娜小孩”“大6666”“Katayo色”“succeed”“娜小孩”“不正经的多肉小主”“succeed”
 
 
第38章 三十八
  贺时午周身戾气,沉着的脸布满阴霾。
  云子矜失望地摇了摇头:“时午,你,怎么能打女人。”
  贺时午:“……”
  “我看错你了。”云子矜失望转身,大步离开。
  贺时午,他在哪,他做了什么,他打女人?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他这辈子么一次被打,祝初一,好,很好。
  祝初一跑出会所,小手捂住胸口缓着呼吸,太特么机智了。
  抬手嫌弃地蹭了蹭嘴,呸,狗男人亲她,把她当替身上瘾了,听着白月光的声音亲她,玛德,人渣。
  祝初一回到家,怒气腾腾跑上楼,拿出日记小帐本。
  6月26日晴天霹雳
  玛德,狗男人拿我当替身上瘾了,听着白月光的声音色心大起,艹,劳资的初吻,人渣,不要脸。
  每一个字都充满愤怒,笔下力道的劲几乎力透纸背,人渣,狗东西,气死她了。
  现实搞不了他,在她的狗血垃圾文里一定要搞死他。
  霸总受女配诱惑,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与女配亲热,被女主当场抓到,女主泪眼婆娑,失望至极。
  狗东西,你在我书里,已经无限死循环了。
  刚写了一点儿,手机铃声吓得她一哆嗦,看到上面的名字,不接。
  再响,不接,再响,她只好接起来。
  刚接起电话,贺时午阴冷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的传来:“祝初一,你在哪?”
  “我到家了。”
  “你走为什么跟我说一声?”
  “你还回来?”
  “我不回家我去哪?”男人暴怒。
  她撇撇嘴,小声嘀咕:“白月光不是在吗,冷落人家不好吧,人家今天是寿星。”
  “你死去吧憨批。”男人咬牙切齿骂完,直接挂断电话。祝初一冲着电话吼,“你才是憨批,你个死憨批,你全家都憨批。”
  气死劳资了,当替身被亲,她还没找他算帐,他却打电话骂她,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不是,狗男人这个憨批,骂人跟哪个不靠谱学的!
  ……
  半个小时后,贺时午的车驶进院里,祝初一在窗边看到他下车大步走进来。
  她冲着他的身影剜了一眼,人渣。
  灵活的手指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狗东西,写死你,搞死你,让读者骂死你。
  脚步声又重又沉,直接上楼,呯的一声,三楼门被甩上的声音,震得整栋别墅颤了三颤。
  管家抬头看了一晃动的水晶吊灯,这又咋了,这对夫妻,也太,不靠谱了。
  贺时午烦躁的扯着领带,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对她不好吗,她为什么非把他往别人那推,这是正常女人该做的吗,不,她不是正常女人。
  她脑子不正常,财迷心窍钻钱眼,智商负数,简直,一无是处。
  他又倒了杯酒,一无是处,灌了自己一杯酒。
  跟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计较,不值得。
  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他扯下扔到一边,不计较,不计较不可能。
  二楼,推开门,祝初一没在,去哪了?
  屋子里亮着灯,电脑屏幕亮着,显然人刚刚还在。
  桌上摆着日记小帐本,明晃晃的放在那,不看,不可能。
  6月26日晴天霹雳
  玛德,狗男人拿我当替身上瘾了,听着白月光的声音色心大起,艹,劳资的初吻,人渣,不要脸。
  男人捏着日记本的手不住的抖着,气的。
  她是他太太,亲一下怎么就人渣了,亲一下就不要脸?
  祝初一,这个女人,该死的。
  ……听着白月光的声音色心大起,替身上瘾?
  他什么时候拿她当替身,神特么的替身。
  他给她机会,她却一直不问,不珍惜,自己胡乱猜,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祝初一回来还没看到红烧肉,下楼也没看到,她敲了敲李嫂的门,李嫂说晚上回来了,可能又跑出去玩了。
  回来就好,这个死胖子这么爱出去野,不省心的猫子。
  她回到楼上,刚一进门,就看到贺时午站在卧室中央,男人褪下笔挺西装,穿着白衬衫,不羁地解开领扣钮扣,袖口挽至小手臂,露出结实的线条肌理,他双手掐腰,微侧着头看她。
  她脚步一顿,什么情况,这架式来兴师问罪?
  她不动,他不动。
  两人就这样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僵持着。
  末了,他抬手,冲她勾勾手,“过来。”
  她摇头,不去,不触霉头,审时度势,这个时候叫板她吃亏。
  他敛去周身寒气,向她走来。
  祝初一想要溜,真动起手来,她打不过,呜呜。
  她刚要跑,被人一把拽住,手劲大到捏得她胳膊生疼,“轻点,好疼疼疼。”
  他把她拎了进来,回手甩上门,把人摁在门板上,单手扣着她肩膀,垂首看她。
  祝初一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摁门上亲,摁墙上亲,不都是小说套路吗。
  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咱,换个姿势呗。”
  他没动,漆黑的眸子直视进她眼底,“为什么打我。”
  来了来了,兴师问罪来了,打人是她不对,但亲她是他不对,替身可以做,但不可以替亲,这是原则问题。
  “我道歉,你也要跟我道歉,要保证以后不再那样。”她说,态度认真严肃。
  “我为什么道歉?”
  卧槽,自大狂,你特么的随便亲别人,还不道歉,还兴师问罪,“那,我们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她伸手推他,推不动,她揪着眉头,“放开我。”
  “不放。”他抿了下薄唇,问出一句以往打死也说不出口的酸话,“你不爱我吗。”
  “呃……”他脑子秀逗了?问这么没水准的问题,他憨批啊。
  “那,不,爱。”她没原则的认怂,跟他说谎她都不带心虚的。
  “我亲你,为什么打我。”
  “自我保护意识太强。”傻逼,不打你还留着你过年?
  虚假,她根本不爱,她只爱钱。
  “祝初一,我给你个问我的机会,你想问什么都可以,我绝无半句隐瞒。”
  “问什么?”
  贺时午眉间锁成一个川,她不问,她问呀,算了,等她,他不想等,“我没把你当成任何人。”
  “恩,我就是我。”她随口一应。
  “啧,你听没听明白,我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我吻你,是因为我想吻你,我吻的是你。”
  吼,他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好意思提亲她的事,玛德,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渣男,太渣了。
  他捧起她的脸,“初一,我从没把你当成任何人,你明白吗。”
  深眸落在她粉嫩的唇上,柔软,香甜,诱人,他被她诱惑,他轻轻吻上她。
  卧槽,又来,这TM的到底在啥情况,狗男人发尼玛情。随手绰起样东西,照着他就砸了过去,“让你亲我,让你亲,让你亲……”
  贺时午被她用包砸了好几下,他伸手抢下丢掉,“祝初一,你有病。”
  “我但凡正常点也不会在这儿。”
  “你……简直,不可能理喻。”
  “呯呯呯”三声敲门声,传来李嫂的声音:“初一,我找到红烧肉了。”
  她打开门,李嫂站在门口,抱着红烧肉,满眼地笑,“这小子厉害了嘛,刚来几天就知道小母猫玩,刚被我逮回来,小母猫可漂亮了呢,肉肉眼光好。”
  贺时午站在门里,看着刚浪完的红烧肉,他娇妻在旁,亲一下一巴掌,亲一下用包砸,他,还不如一只猫……
  李嫂这才发现贺时午在,波ss脸色难堪得很,“哎呀,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早些休息,肉肉我带走了。”
  说着,抱着红烧肉溜之大吉,远离是非地。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加更~
 
 
第39章 三十九
  祝初一感觉药丸,贺时午不动手,却动嘴,不会还想让她□□吧,要命!
  替身可以,替睡不行。
  平平无奇揽财小能手:【救命,狗男人看我的眼神又又又变态了】迎男而上:【大半夜,他发情啦】
  平平无奇揽财小能手:【替身可以,替睡不可以】迎男而上:【卧槽,不能忍】
  坚硬如磐石:【不能忍,离婚吧】
  坚硬如磐石:【那天怎么说我的,今天怎么还给你】迎男而上:【你咋恁小心眼呢】
  平平无奇揽财小能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迎男而上:【他不是】
  坚硬如磐石:【五老板终于见色起义了,算他是个男人】迎男而上:【讲真,家里放着貌美小娇妻,他连你的身子都不馋,我一直怀疑他太监】平平无奇揽财小能手:【人家心里有白月光】
  坚硬如磐石:【他想坐拥小娇妻和白月光,好渣】迎男而上:【真馋万万不可,最多证明他是男人,作吧,放心大胆的作,我们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坚硬如磐石:【丢掉你的温柔乖巧懂事端庄,搞起来】平平无奇揽财小能手:【劳资一定要让他讨厌我】……
  晚上,祝初一坐在窗边看到贺时午的车回来,她站在镜子前,理了理性感妖娆的酒红色紧身短裙,唇上涂了大红的色好,摆了几个做作扭捏的姿势,摇摆着细腰缓缓下楼。
  到楼下时,贺时午已经走了进来,她像是没看到人似的,挺胸摆臀,旁若无人的晃到鱼缸旁边。
  翘着兰花指的指尖精细地捏了几粒鱼铒料洒进去,贪吃的团子游过来大口大口吞进嘴里。
  她睨着团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做作的哼哧声,拿腔拿调,做作的要死,“姿势要美还要媚,身段玲珑有韵味,维密没看过吗?胖着这样,这个月的俸禄就撤了吧,你,拿去煲鱼头汤。妖媚狐子见天勾引人。”
  贺时午上楼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
  管家喉咙一哽,中午还好好的,小半天,性情大变,这孩子咋了?
  李嫂吃惊的看过来,呃,她刚刚听到啥?这孩子刚刚在楼上看宫斗剧吗?
  祝初一余光瞟见众人惊掉下巴的神色,轻蔑的勾起涂抹的红唇,嫌弃,“少见多怪。”
  她扭着妖娆的细腰走到沙发前,摆了一个做作的坐姿,小手一挥,“管家,团子煲汤吧。”
  管家转了转眼珠,与李嫂对视,眼神交流,【这孩子咋了?】李嫂:【抽风?】
  管家:【有可能,咋办?】
  李嫂:【撤】
  两人毫无声息,却心有灵犀的同时钻进厨房。
  她抬眸看向贺时午,男人面无表情,转身上楼了。
  祝初一不明就理,她这么做作,咋没人理她?
  演的不够作?
  这么作还不够吗?
  不恶心吗?
  她撇撇嘴,这些人,不懂欣赏,哼。
  大家非常识相的不去惹她,眼神交流都没有,能躲则躲,之前是先生发脾气,现在是太太作妖,哎呀,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呐。
  吃晚饭的时候,贺时午下楼。
  祝初一站在沙发前,掐着细腰,讨伐沙发上趴着的猫大爷红烧肉。
  “整天貌美如花也不赚钱,就知道找小母猫玩,摸不让摸,碰不让碰,见天以色伺主,你要上天啊?骗子,不喜欢为什么不离家出走,你不走就证明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抱不让摸,我们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只是保持着不撕破脸的虚假和谐,你这跟流氓毫无差别,感情能当儿戏吗,不能,每天水深火热,每天面对家暴,再挠我,”她说着,伸手碰烧肉,红烧肉喵嗷的叫了一声,伸出爪子回击,“嘿,还挠我,信不信我还手了,以暴制暴,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贺时午就看着她在沙发前演戏,跟红烧肉较劲儿,明明是吐槽猫,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意味儿?
  “呵,你这样的猫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过来,不许喵。”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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