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不做咸鱼了——奶兔乖乖
时间:2021-02-25 10:43:29

  房中烛火爆了一个烛花,桑桑起身剪了剪烛芯。她知这次秦王来江南必定是为了盐案,而且这桩案子错综复杂,她便是重生回来也只是了解了一星半点。
  不过秦王救了她和小团子一命,她又收了他不少的银子,用自己知道的消息尽力帮帮也是可以的。她不过是不想欠人情罢了,桑桑心中这样想着,硬是压下了心中那丝不知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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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楚毓和江承允进了三楼的一间包厢,这包厢正是江承允亲自点的,就在之前打听到的宁元他们的隔壁。
  “你能不能别板着脸啊,你这样人家小姑娘不都不尽兴啊。”江承允看着楚毓板板整整的坐着,衣服一丝不皱,脸色更是难看的很。别说是人家小姑娘了,就是他也觉得有些怵得慌。
  楚毓淡淡的瞧了江承允一眼没有说话,鼻间都是一股的劣质水粉的味道,脸色自是难看的很。
  “公子,您是喝茶水还是喝酒水呢?”一身着蓝衣的娇俏女子围了上来,有些羞涩的细声询问着楚毓。这公子长得可真是俊俏的很,若是能与他春风一度便是不收银子她都是愿意的很。
  楚毓闻着鼻间传来的浓郁的花香味剑眉不自觉的便皱了起来,脸色更加的阴沉了。在那女子差点碰到他衣服的时候像旁边躲了过去。
  那女子扑了个空,娇软的身子差点摔倒了地上,原本有些羞涩的脸也有些难看了。她再怎么说在这群芳楼也是四花魁之一。
  在扬州城中也是顶顶有名气的,谁不想与她春风一顿、共赴良宵。这男人还真是不识趣。
  “哎呀,美人,我那哥哥不知情趣。既是他不愿,那不若美人赏个脸给我斟酒吧。”江承允笑着招呼着那女子。
  那女子只能又气又羞又不甘心的去了江承允旁边。有了这一个女子的亲自示范,旁边的几个女子又是好笑又是遗憾。只能眼巴巴的暗中偷偷打量着楚毓。
  江承允在旁边和四个美人一起热热闹闹的玩掷筛子,楚毓却是双目高度集中的听着隔壁房中的动静。
  “哎呦,杨知府您来了。这上好的包厢可是给您准备好了。这,这是您朋友?”老鸨热情的招待着。
  “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这是本官的贵客。还不将美酒美人都送上来。”杨超笑着斥了一嘴老鸨。
  “早就准备好了。咱们楼里最漂亮的青烟和红袖早就可是都准备好了。”老鸨谄媚的笑着,拍了拍手两个妙龄的美人便进来了。
  “不对啊。本官记得你们这不是有个叫白薇的花魁。怎么?觉得本官好欺负,还是不觉得本官付不起银子?”杨超打量了旁边的两个美人虽是眼中带着惊艳,但仍是询问着。
  “哎呦,您可是咱们扬州城最最顶尖的人呢。咱们不想活了敢欺骗您。只是这白薇这几日感了风寒,着实不巧的很呢。”老鸨连忙解释着。她也想将白薇送给这杨知府啊,这以后她还用担心旁边的聚美阁吗。
  只是这之前那江公子花了千金包了她一个月。她便是再急不可耐也得吃相好看些不是。这做生意不论是做干净还是不干净,这吃相若是难看了最是难混。
  老鸨心中便是再遗憾,也只能安慰自己还有下次呢。
  “本官谅你也不敢。行了你下去吧。”杨超倨傲得意的警告的看了一眼老鸨。
  老鸨连忙笑着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房中宁元坐在主座怀中搂着一个美人,漫不经心的和下首的杨超说着话,“这扬州城可真是个风水宝地。这多亏了杨大人管理的好啊。”
  “这都是您教导的好。没有您哪里有下官的今天啊。这杯酒先敬您了,我先干了,您随意。”杨超笑的有些谄媚,接过旁边美人手中的酒杯便都喝了。
  “杨大人客气了,是杨大人自己上道。若是那真不上道的人,便是怎么教导都是不开窍的。杨大人放心,有本国公一日的风光,便会有杨大人一日的富贵。”
  宁元一手把玩着怀中美人的小手,一边和杨超说着话。眼神碰撞之间不言而喻。
  “只是杨大人也得约束着些。若是太过,本国公也保不住你。”宁元话锋一转,眼神中警告的意味十足。
  “您说笑了。您这一门一个太后娘娘,一个皇后娘娘。这谁也比不过您说话好用啊。不过您放心,下官一定为上边马首是瞻。绝对不会拖了后腿。”杨超身子微僵,眼神故作坚定的回着话。
  “那就好。这什么事情都得把握个度,吃东西不能像割韭菜一样。不惹恼了顶顶上面的一切都好办。”宁元笑里藏刀的警告着杨超。
  “下官懂的,下官懂的。”杨超脸上忙恭敬的应和着。
  只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暗骂,把握个度?什么度?就那点东西,给了上面的部分,再给了国库,他能剩下多少。这盐场把在他手上,多少都是他说了算!
  酒过三巡,房中气氛渐渐的热了起来。楚毓听着隔间渐起的淫言秽语恨不能捂住耳朵,淡淡的看了一眼旁边和几个美人玩掷筛子的江承允便起身想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楚毓:媳妇我错了,我不该去不该去的地方!
  某楚姓男子从不该去的地方回去之后,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又是跪搓衣板,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后——
  桑桑:哦。
  楚毓:不能有点别的反应吗?例如吃醋?
  桑桑:那你接着跪着吧!
 
 
第55章 
  “哎呦, 姑娘您怎么出来了。咱们妈妈可是吩咐了让您在房中好生歇息。”守在门口的婆子见白薇出了来连忙问候着。
  “今日天气闷热,我在房中待的心口有些疼,出来透口气。”白薇浓艳的小脸微寒, 有些狭长的凤眼上挑着, 既冷艳又妩媚。
  “您唤个丫头跟着,外面有些黑。”婆子有些殷勤的叮嘱着。这白薇姑娘生的好,又是个有本事的,这刚挂牌就挣了千金可是硬生生的比上一届的四个花魁多出来好几倍呢。以后这前途肯定好的很,婆子心中想着嘴上说的话越发的甜了。
  “多谢嬷嬷关心。”白薇淡声道了句便自顾的出去了,也没唤上丫鬟。
  后院
  “死丫头睡的倒是挺早。”一婆子从外面进来见床上躺着的人斥了一句。
  “一天天的吃饱了就睡也是好命哦。”那婆子走到床前打量了一番床上的人有些羡慕的感叹着。
  这疯丫头可真是好命的很,难得的碰上了那黑心鸨母有良心发现的时候。比她那死了的小姐可是好命的多。
  婆子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杯过夜的凉茶细细的呷着。
  “哎呦,这凉茶果真喝不得。”婆子惊呼一声,捂着肚子便去了茅厕。
  黑暗中一身影将外面的拴住的门打开了, 浓艳的嘴角微微上勾, 冷淡的俏脸在昏昏暗暗的灯火下有些渗人。
  ……
  楚毓听着旁边响起的淫言秽语俊脸都黑了, 瞥了一眼旁边的和几个美人玩的正欢乐的江承允迈腿便走了出去。
  “哎, 你这人还真没有情趣。这玩的正热闹呢,怎么就走了。”江承允有些遗憾的放下手中的筛子便追了出去,一边跟嘴中还抱怨着。
  “快, 快将这疯子拉回去。”
  两人还未出门便听的里面吵闹了起来。楚毓皱了皱眉,脚步停了下来, 回头便见一脸脏污穿着破烂的女子趴在地上,胳膊紧紧的抱着一个妓子的脚脖。
  直吓得那妓子惊魂的叫喊,连平日里的温顺娇俏都没了。周围一群龟公死活的拽着那女子愣是拉了一会儿才将人拖到了后院。
  “你怎么了?发善心?这可不像你。”江承允看着楚毓皱着的眉头有些疑惑。他怎的不知他这主子还有这样的善心。还是说那女子有什么不对劲?
  “这女子不对劲?”江承允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也正色起来了。
  楚毓并未回话,只是加快了脚步从外面都到了群芳楼后院墙外,轻轻一跃便上了墙头。
  “妈妈,要不要……”龟公看着地下被绑的严实的人比了比脖子。
  “将双腿都打断, 用链子拴着,留着口气。”老鸨眉头紧锁,冷声吩咐着。
  若不是那年寺中大师说她不能再犯杀心,她才不会留着这么个祸害给自己找事。幸亏这到了夜半了大多数的客人都歇下了,不然亏了些生意倒还是好的,若是影响了她这楼的前途,那就真该死了。
  “将那婆子打一顿再找两个婆子看着!再出来一次都别好好活了。”老鸨咬了咬牙恨声道了句便拂袖而去了。
  “将人弄出来。”楚毓对着暗处淡声道了句。看了刚才那一出,心中的想法越发的确定了。
  马车上江承允看着楚毓凝重的脸也不好意思再问了,脸色也正色了起来。
  良久,“公子,暗二将人弄到了,属下让他将人放到了林府旁的院子中。并且在乱葬岗找了具相似的女尸换上了。”暗一从外面进来汇报着。
  楚毓淡声应了一句又阖上了双目思索着。
  “暗一,你家主子到底让你做什么?”江承允从马车里走了出去问着赶着车的暗一。
  “江公子我家公子做事自有道理。”暗一淡声回了一句旁边的江承允。
  “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江承允愣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您自己想吧。”暗一带着笑意回着话。从小到大江公子都是懒的动脑子,明明很机智但是总不愿意动脑子。
  “刘……”江承允想了一会儿惊讶的捂住了嘴。是了他在这群芳楼待了都快半个月多了也是差不多将其调查了个差不多。
  当年刘知府因为剿匪不力还贪财被人告发才被送上了午门斩首。家眷也是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这嫡长女生的貌美便被卖到了群芳楼,后来染了花病死了。
  刚才那女子虽是嘴中说不出话来,但是嘴型却像是唤着什么,细思那就是‘刘’字啊。
  还有刚才后院中那老鸨走了之后,那嬷嬷嘟囔的说了几句还当自己是官员家的副小姐,和你那染了脏病的死鬼小姐一个样都是害人精。
  “您小点声吧。我家公子想事情呢!”暗一轻声笑着道了句。
  而车中想着事情的楚毓正脸色凝重的嗅着自己的衣服,越嗅越是脸色难看,剑眉也蹙成了小山。
  “准备一套衣衫。”楚毓冷声吩咐着。
  “呵呵呵。”江承允听到里面楚毓的吩咐,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
  “您这般笑作甚,好吓人的。”暗一有些汗毛竖立,怪异的看了江承允一眼。
  “没笑什么,没笑什么。”江承允说着嘴中笑着更加的得劲了。他今生活着竟然能见到他这主子能有这般心虚的时候,他还不能笑笑了。
  这人虽是自幼打小洁癖过度,但是大多数情况还是能忍下的。现在这大半夜要回府了又换衣衫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嘛。
  唯恐身上的气味被美人发现了,这点小心思他再看不透就白瞎了他屁颠颠的跟着他混了十几年了!
  马车中的楚毓听了江承允放肆的笑声脸越发的黑了,而且黑中还透着红,幸而车中无人发现不了此时秦王殿下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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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剪了烛火之后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稍稍有了些睡意之后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又被进门的声音吵醒了。
  迷迷蒙蒙的挣开双眼便见一个身影进了来而且身上还有股子脂粉香。桑桑揉了揉鼻子坐起了身子,“王爷?”
  “睡吧。”楚毓特意梳洗了一遍又回了府中,所以一进来便自顾的脱了衣服将人抱到了怀中。
  怀中美人冰肌玉肤,柔弱无骨,楚毓原本清爽的身子有些热了。手也不老实了起来,轻柔的抚着美人的冰肌玉肤。
  桑桑自被这人搂到了怀中鼻间那股子的脂粉香气越发的明显了。这是去了哪里还不明白嘛,不自觉的便有些膈应了,心也凉了半截子。使劲便想挣开那人的束缚。
  “怎么了?”楚毓薄唇轻吻着桑桑的耳垂,喘息也有些粗,湿热的气息打在桑桑耳边越发的让她有些难受了,身子挣的也越发的厉害了。
  “别怕。”楚毓想起那次的事情心中一疼,动作也越发的轻柔了。自那日起他便从未碰过娇躯,便是怕她又想起来,今日却是有些忍不住了。但是到底是那次给她留下了心底痛。
  薄唇轻柔的吻着美人的红唇,只是刚凑近却是被带了刺的美人咬了一口。
  楚毓嘴角一疼,抬眸有些疑惑的看着桑桑。这一看却是更加的心疼了,只见美人眼中含泪,又是执拗又是委屈又是屈辱。各种的神色压着楚毓心头像是喘不过气一般。
  楚毓愣了一瞬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了美人的小脸柔柔的为其擦着眼泪。
  “王爷忒的欺负人。您既然外面有逍遥处,何必再来羞辱妾身。虽是妾身出身卑微,不似王爷府上有名有份的姬妾。但是妾身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桑桑看着这人温柔的样子心中的怒火越发的升了起来。
  心中越想越是觉得心酸屈辱和委屈,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哭的眼眶都红的了,不同于平日里哭的梨花带雨,眼泪像是不要命的往外涌,活脱脱的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
  “本王是去了烟花之地,但是却是有事在身。而不是,不是……”不是逍遥。楚毓看着桑桑哭的和桃桃委屈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又是暖又是心疼。
  “嘴长在你身上,你怎么说都可以。这满身的胭脂水粉味道,谁能信!”桑桑哭急了眼便是连王爷都不称了,通红的美眸直瞪着楚毓。
  楚毓听着美人的有些沙哑的质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了一阵愉悦。薄唇不自觉的便上勾了一个弧度,“我真的是有事去的。不信明日我让江承允来解释一番。再不行将那房中的人叫来对对峙。”
  虽是听着这样解释桑桑心中消了点气,但是仍是有些怀疑。姨娘说过男人都是爱偷腥的,便是平常家的男子在大街上见了美人都想多看几眼。之所以只有一个媳妇无非是手中无钱罢了。
  这没钱的男人都想着偷口腥,有权有势的男子三妻四妾、逛个青楼更是平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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