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毓抓住美人娇软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然后伸到了衣服中一步步的测量。
一番‘测量’之后桑桑对秦王不要脸的认知又刷新了几个度……
楚毓占了一顿美人便宜之后心情格外的舒爽,拿着本书像模像样的看着,实际眼神早就飘到绣花的美人身上了。
一夜无话,暂且不提。第二日楚毓便被江承允叫走了。盐场他安排的人来了信,今日晚上便是出盐的日子。
盐场
“让你俩出去买两瓶酒怎么这么长时间,就知道偷懒。这个月的银钱拿出一半来给咱们买酒喝吧。”楚毓和江承允易了容进了盐场就被一顿骂。
旁边一群人笑着打着牌,见两人回来了可不是要刁难一场。
“说你俩呢,听不到是吗?别想着能糊弄过去。后来的也不知道学着点规矩。”中间那把着牌的男子龇牙咧嘴的看着楚毓和江承允。这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若不是看着是上级的亲戚定是要让他们好看。
“听到了,听到了。大力哥您放心就好了。昨日我俩去河边洗漱感了风寒,所以看了一下大夫所以就耽误了些时间。以后定是请兄弟们喝酒。”江承允轻咳了两声伪装出虚弱的样子笑着陪着礼。
“还算你小子懂事。那个怎么不说话,可是对我说的话有什么疑问?”大力是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见楚毓冷着张脸也不说话,甩掉了手中的牌便站了起来,铜铃般的眼睛盯着人着实有些吓人。
只是楚毓却也不是个好惹的,挺拔俊逸的身板一点都不输给那彪形大汉,淡漠的双目瞥了一眼令那大汉心中微微一颤。
转瞬反应过来便觉得有些丢人,恼羞成怒握着铁拳就想上前打人。
“哎,大力哥,算了算了,这清明平日里就是这样。他家中刚刚出了丧事,心中定是难过的。大家都是兄弟,和和气气的最好。”旁边另一男子笑着打着圆场将大力拦了下来。前面为楚毓求着请,后面也是警告那大力。
这清明可不是个好惹得头子,平日里便是目中无人倨傲的很。最重要的是他来的时候可是拿着上面的牌子。这明显着是上面派来监视着他们的。
平日里小打小闹的倒是无事,但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便是在这做了几年的活也比不上人家有关系的。
“不行,这小子平日里便是目中无人的很,我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大力听了劝慰的话虽是心中嗯下了火气,但是却还是要装装样子。
“是啊是啊。大力哥,清明近来家中出了丧事心情极其不好,得罪了您还请您别见怪。我先给您赔个礼。”江承允忙道着歉。
“哼,今日便是看在小海兄弟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大力冷哼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先让人将酒放到厨房里吧。感染了风寒便去房中休息半晌吧。”旁边那男子笑着吩咐着。
江承允道了个谢便和楚毓进去了。
“别说,你这脑子还真好用!”走远了众人,江承允微微向后看了一眼几人又玩起了牌。忙回头笑着和楚毓道。
这易容于他们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声音却是难了。这最好的方法便是引开注意力,让他们忽视他们的声音。
这先是感了风寒声音变得沙哑了倒也合理,然后又用着清明倨傲的态度激怒大力,成功的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虽是那副总管吩咐了楚毓和江承允二人回房休息,但是他俩却是出去查探了一番。只是便是楚毓吹毛求疵都没能发现问题。
“这还真是没什么蛛丝马迹,那便是真能出错在运上了。”江承允正色的道。
“定是那运输的官员贪了银钱,将盐换了。我就说那姓杜的老匹夫没表面那么两袖清风。还有那姓杨的两人说不定就是里应外合。”江承允倒了杯茶水兀自说着。
楚毓未理他,对着窗外的树木出神。正如他所料,这一切都是完好的,车上装的也都是完好的盐。那便只能是运输上了。只是这是运的人捣鬼换了盐还是另有隐情还有待商榷。
区区一个转运使女儿参加个宴席只首饰就花费个几千两,办个花宴也得及万两。楚毓想起暗二回的话眼神一暗,姓杜的可不缺钱,还富的流油!
“外面有人!”楚毓听着渐进的脚步声,淡声和江承允道。
“你俩小子还真休息起来没完了。咱们也想感染风寒那样也不用做活了。”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在外面敲着门,嘴中讽刺的嘲笑着。
“咳咳咳,这就来,这就来。”江承允连忙咳了两声虚弱的回答着。
“小海啊,不是哥哥说你。你本来就长了张姑娘般的面皮,现在这感了风寒越发的像姑娘了。行了行了。赶紧换好了衣服,吃了饭就要做活了。若是出了差错,可不是咱们能还得起的。”外面那男子说着浑话,还猥琐的笑着。
“咳咳咳。好了,知道了。多谢您了。”江承允又道。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脚步声才消失了。
“你这耳朵还真没变!”江承允感叹的看了楚毓一眼。都说学武之人感官最是清晰,但是秦王好像好的变态!
他们小时候学武艺那教习的师父也是个有趣的,练习他们听力用的是那小虫子,将虫子关进盒子里然后扔到草丛中,让他们听着声音寻回来。
大夏天啊那可是,草丛里可是好多会叫的虫子,尤其是蟋蟀、蝉声都是极其大的,而那虫子又是叫声极其细的,这样难度又加大了。他们这些人每次上武艺课都快被那师父折磨疯了。
秦王却是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他身为伴读可真是每日都生活在阴影之下,只能逼迫着自己拼命的学,不能太丢人了。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几种昆虫的叫声!
楚毓听了江承允的话却是眼神微暗,这样的能力也许与旁人来说是锦上添花,与他却是雪中送炭。
若是没有这项能力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楚毓想着深夜中各种各样的脚步声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很少人是天纵奇才,很多人却是被‘逼’出来的,若是楚毓不努力,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第58章
皇宫
“秦王遇刺那日正是菊花节, 城中守备有松懈,便被那些贼子进了来。属下和亲王的人查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了结果。应是邻国。”暗卫跪在书案前沉声回着话。
这手臂上刺字的简直是太多了,但是能一次性召出来一大批人而且还是训练得当的, 在江湖上只有大门派才能做到。
但是那些大门派又怎么爱和朝廷打交道, 而且他们经过一个月的排查发现这些大门派近期也没什么大动静。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想到邻国还是因为那些死士刺客原本就服用了一种药材,若不是杵作反反复复夫人验了多变也不会发现。
这种药材恰恰就是生长在大靖朝边界,后又发现这邻国的三王爷倒是近期活跃的挺厉害。
皇上听了这话气的将书案上的奏折都掀了。邻国不过是他大靖的附属国,这是养的野心都大了。还有这人能进了京城还能顺利的刺杀了秦王,这绝对是有人引路!
皇上想着眼神微眯,心中微冷。自家兄弟打打闹闹是家中的事情,这外人掺进来就是在打自家的脸了。再说这京城安防竟是这般弱,若是……
皇上看着外面四季常春树眸光幽深。良久,“传令顾休, 守好边防。陈国的岁贡不收了。再派些人盯着太子府。”
发昏的光线打在皇上淡漠的脸上映着淡漠的声音更加的冷。
跪着的暗卫忙应着声音。心中却是对秦王的地位又看重了几分, 皇上这是下定决心为了秦王断了陈国了。
这些年陈国虽是为大靖上供, 但是也只是一些丝绸、皮毛这些小东西, 但是他们可是赏了粮食、盐、媒、茶叶这些养活人的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他们大靖彰显大国身份养着他们罢了。
现在若是断了这些粮食,怕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乱子来。
“陛下,您喝杯茶?”淮庆端了杯茶水进来轻声询问着。
“这常青树一年四季都可不变的长青, 但是这人心却是善变的很。”皇上有些无力的道着。
“也许是不顺吧。”淮庆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书案上,叹了口气回着话。
皇上这话虽是没有明说, 但是指的谁却还是明朗的。太子说是皇上亲手带大的也不为过,相比对秦王慈父般的关爱和宠溺,对太子却是严父般的器重。
自是给予了厚望,可是太子这些年却是越发的出格了,不仅政事上不长进,便是这心胸都是越长越狭隘了。
“不顺?做了那顶尖的位置, 还想着往上爬爬?朕是不是还要给他让位?便是朕让了他又能容的下吗?”皇上淡漠的看了淮庆一眼,嘴中讥讽着。
欲带其冠必承其重,他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的承诺是不是给的草率了。这不仅是拿着他爱的人在冒险,还是拿着大靖的百姓在冒险。
“太子也许还未解开心结,误了您的用心。陛下还年轻再教教他。”淮庆笑着道。
“学识可以教,本性却是改不了。”皇上叹了口气,心中对太子越发的失望。
这孩子小时候就不够聪慧,但是做个守成的君主也是可以的。可是越长大这本性越发的暴露了和皇后是越长越像。
“说起本性,老奴便多说些话。这些皇子中秦王最像您。早慧、果断、心慈、执拗。”淮庆笑着道。
“是,朕还有毓儿。”皇上眼神中渐渐恢复了些暖意。幸而他不忍将最爱的孩子养成废物,幸而毓儿聪慧,幸而……
“秦王会理解您的良苦用心的。”淮庆笑着将手中的茶递给了皇上。
一个大权在握的帝王就像是一只猛虎。一些事情不处理也不过是不愿动手,可怜的是那些人还将猛虎当成病猫,实质上暗中早就盯着了。
江南那些人还算是有点脑子没做的过分,以前皇上不问那是没必要,现在要动也不过是磨练秦王罢了。
淮庆心中想着,嘴上越是夸着楚毓。他承了那女子的大恩,也总得还些。
“勿要跟着。”皇上淡声吩咐了一句便出去了,身影渐渐消失了……
淮庆嘴角微微上扬,皇上到底是没辜负当年美目盈盈、柔媚干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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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有人来催过了,楚毓和江承允两人塞了把匕首便出去了。
“有些人就会钻空子,带着时间就想偷懒。谁还没有个伤风感冒的时候啊,人家谁这般娇弱了。”
“那小海白白嫩嫩的可不就像个娘们嘛,娇弱点也正常。我家婆娘皮肤都没这么好。”那人说完两人相视着猥琐的笑着。
身后楚毓和江承允突然出现差点没将两人吓死。那清明的身上的气质怎么比之前还吓人啊,这脸就像个死人脸一样。
两人到的时候他们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剩下了点残汁剩饭他俩也吃不下去,为了掩人耳目只喝了些水。
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出盐的时辰了,外面哨声响起所有人都开始集合了起来,原本嬉皮笑脸的人呢也不敢再开玩笑了。
这盐场运盐虽是累还危险,但是这待遇却是极其高的,不仅银子比平常的活计挣钱,还能给家中带盐回去,这可是省了大笔的银子。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所以他们还是很在乎这份差事的。
因着之前都装好了车,所以现在也只是交接工作,然后他们将盐护送到运河上,将盐成功的交到船上就行了。
其实也就是说着容易,这每次运盐的时候都是劫匪横行的时候。所以每次运盐他们都是胆战心惊的,就怕没了命。
盐车慢慢的行驶着,楚毓和江承允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果不其然出了城刚到山下草中便有了动静。一群汉子都打起了精神将手中的大刀亮了出来,并且加快了盐车的速度。
江承允和楚毓对视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钢刀。楚毓暗中观察了一番这义勇山,易守难攻,的确是个打劫的好地方。
果不其然一只羽箭飞来后面赶着车的汉子便滚了下去,羽箭射中脑子直尖叫了几声便没了气。
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紧密的羽箭,盐差们一边护着盐一边用手中的钢刀挡着羽箭。
随着一个个身影倒下,那丛林中的一群人也出来了和盐差近身打了起来。
……
良久,一场血战结束,黑衣人将两车盐都抢走了。副总管清点了一番人数,派了两个人进城回信,又带着剩下的人继续赶路。
江承允看着楚毓沉着的脸还以为他受了伤,连忙用手肘推了推楚毓。
楚毓淡淡的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脑中继续想着有些奇怪的地方。
这山匪怎么会这样有纪律性?电光火石之间楚毓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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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白日里做了一天的衣服,虽是她手艺不好,但是这眼光还是不错的。她记得秦王的衣服虽是金贵,但是大多都是一个款式,一个颜色的。
她既是答应做了,也不想糊弄过去。所以特意去书房画了个花样,这样倒是弥补了手艺的不足。
除了给楚毓做衣衫,桑桑还做了两件小衣服。算起来姨娘生的龙凤胎也快一个月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也该准备一份礼物了。
深夜桑桑反而睡不着了,不知是下午睡的多了还是身旁没人,反正就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了。
桑桑想起京城的小团子心就像揪了起来,很是牵挂,很是担心。她前些日子买的首饰里面恰好有小团子之前讨要过的项圈。所以便写了一封信和包裹一块寄到了京城现在也应该差不多到了。
桑桑想着小团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心都快化了。等回了京城她定是再也不能将小团子抛下了。
“夫人,您是担心公子吧才睡不着吧。”守夜的丫鬟见床榻上的桑桑来回的翻身出声问道,心中着实羡慕这江家夫妻的感情。
那江公子虽是冷淡但是对夫人却是极好的,便是出去做生意也先吩咐了她每晚都要守夜。
这夫人也是心系江公子,只不过出去做生意两天就回来也是放心不下,晚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啊,没。”桑桑有些惊讶的否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