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任意门养大了暴君——小二甜
时间:2021-02-25 10:44:11

  原来,这是被打出的情缘啊!够刺激。
  “这次赛马场上,再见六娘子,我两合作赢了国公府的小公爷,那一场马球赛打得真是酣畅淋漓啊!”
  承元帝听得捂嘴轻笑不止。更注意到,韩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眉头都跳了几跳,比之以往在朝堂上与政敌争辩的淡定,全然不同,可见这是真被卫四洲触到逆鳞了。
  旁边的韩翊好几次想要上前闹腾,韩珏都没功夫管束了,还是教御林军给拦下来的。哦,御林军的统领刚好就是韩家四郎,韩玉修。
  韩玉修:卫四洲这小子可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至今,韩玉修护卫在皇帝身边,看过多少朝臣在皇帝面前献谄,想要博得帝心的。除了有真正利害关系的,如卢家这个外戚能得些宠幸。其他的臣子,想要在皇帝面前装痴卖傻扮丑角,博得宠爱的,几乎没有,就卫四洲这一只。
  偏偏,皇帝眼下就吃这套了。
  韩玉修不确定,是否卫四洲摸清了皇帝与韩珏之间的陈年旧怨,才使出这招儿——借着恶心了韩珏一把,变相讨好了皇帝,但又控制好了力度,没有过限到当场撕破脸,还有不少转寰余地的水平。
  不得不说,卫四洲这小子,有些可怕啊!
  眼下,连他家最精明的老狐狸大伯,似乎一时都拿卫四洲没辙了。
  卫四洲这无赖下作手段使出来,难道还堂堂大宰辅也跟着一起耍无赖嘛?!这就有辱斯文,不成体统了。
  “陛下,陛下,臣是真的真的真的……超级心悦六娘子,这日里吃饭也不香了,走路还老出神儿。啊,哪高长侍可见着,之前不小心差点儿撞到宫门上去。”
  高庆乐得一应,“禀陛下,适才奴在外看到,王爷确实有些走神儿,差点撞墙。”
  噗嗤
  承元帝是真忍不住了,笑喷了。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你也收敛一些,莫要让韩宰辅为难。人家的六娘好不容易寻回,总要许些时日承欢膝下,弥补一下人家的父女亲情。”
  卫四洲猛一抬头,一脸欣喜状,“陛下,您是答应帮臣说媒了?”
  没拒绝,不就是默认嘛!
  这杆儿爬得够溜儿的。
  承元帝闻言,先一愣,复又笑咳,“你个臭小子,脸皮哪来这般厚。”
  卫四洲搔头,做足了一副受教晚辈的傻样子,“陛下,小子生于乡野,脸皮要不厚也活不到今日,能为陛下平乱送好纸好画儿啊!陛下,咱们说好了,回头……”
  他这就回头了,“回头您帮我说说呗!”
  看到韩珏一副敢怒不敢言,一副明显吃闷亏的样子,承元帝龙心大悦,抚掌应承了下来。
  想少年时,这般憋屈的样子都是自己,韩珏、前废太子和柳家大郎君才是艳贯京城的才子俊杰,说起这三人,京中哪个儿郎不赞叹欣羡,哪家女郎不凭栏偷看。
  终于有了风水轮流转的时候,韩珏啊韩珏,而今你在这屈屈晚辈面前如此憋屈,可知朕当年所受屈辱了。
  承元帝觉得,自己当年才不如人,风光矮一截,不认也得认。可现在韩珏被一个目不识丁、无父母无家世的泥腿小子洗唰,比自己更惨,更没脸儿。
  龙心大悦之下,卫四洲又得了一堆恩赏,喜滋滋地告了退。
  韩珏和侄儿与皇帝虚与伪蛇了一番,说清了南阳水师的事情,也立马告了退。
  待这两方人走掉后,承元帝笑容依然不减,喝光了高庆送上的甜汤。
  高庆小心道,“陛下这番心情甚好,稍后可至太后紫霄宫一叙?”
  承元帝这方想起一事,“哦,太后今日开秋菊宴,也是为了册封韩家六娘吧?”
  “正是。”高庆垂下的眼底,闪过一抹精芒。
  承元帝问,“韩家六娘果真性情,泼辣?”
  高庆低眉,“这个,奴也未曾得见,只是听闻些坊间传言罢了。”
  承元帝放下汤盏,不知想到什么,“哦,说来听听。”
  高庆便道,“前不久,听说韩六娘扮做男儿相,跟卢候嗣子爷结了一门鹰亲……”
  承元帝一听这茬儿,眉眼微撩,便有了些许兴致。
  高庆所言,有褒有贬,谣言里又夹几分实情,总之就是不好不坏,正反皆有,即不捧高,也不刻意踩低。
  承元帝听完,道,“如此多的谣言,还得亲眼见过,才知一二了。”
  高庆应声,但等了半晌,也不见承元帝有新的命令,只专注于案前的奏疏了。
  而整个晨间,承元帝的神色都很愉悦,看样子还沉浸在卫四洲带来的快乐中。
  ……
  话说,出了殿的卫四洲,立马脚底抹油就要溜。
  可惜有韩玉修从中作梗,还是给韩翊赶上了,在一道宫门前动上了手。
  韩珏过来时,斥喝一声“住手”,韩翊愤愤地叫骂了几声“兄弟绝义”的老生长谈,卫四洲全不在意。
  “三哥,那把唐刀使得还惯否?那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约了半年时间,才约到的货哦!”
  一句话,可把韩翊打击到了。目前,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把唐刀了。
  韩珏冷哼一声,“卫四洲,你以为找陛下给你撑腰,我就会答应这门亲事?”
  卫四洲礼貌拱手,“岳父误会了。小四我只是为防万一,先在陛下这里打个预防针。”
  “玉房针,这是什么针?”韩翊非常缺心眼儿地跟了一句,遭到了大伯和小弟的死亡凝视。
  这才是个缺心眼儿的家伙!
  眼下有卫四洲明目张胆地上国公府提亲,还在承元帝面前备了案,释死也要娶韩倾倾为妻,如此日后太子选妃,韩倾倾也会因为身世不够清白、又有姻缘在身,被排除在侯选名单之外。即算皇家有意,若让御史们知道了,也会找这些借口提醒并阻止皇家的。
  韩珏冷声道,“既然你已有此觉悟,就别指望一卷圣旨能动摇我韩家的决定。”
  卫四洲陪笑,“岳父您说的对,小子我也觉得没这么简单。”
  “闭嘴!谁是你岳父。”
  “咳咳,不好意思,刚才叫顺口了。”
  韩珏气笑了,“卫四洲,今日出门时我也问过六娘了,若是你在皇帝面前强求赐婚,我当如何应答?你猜小六如何说?”
  卫四洲一下紧张了,“倾宝怎么说的?”
  韩珏皱起眉,实在是受不了卫四洲那口口声声里的亲昵劲儿,“倾宝让我问一句,那个箱子你打开了么?若是仍未打开,提亲一事,暂时就别想了吧!”
  “啊,不要啊,岳父大人,这个真的太,太太太太难了!”
  韩珏转身就走,却抑不住眼底浮起的得意来。
  来啊,互相伤害啊!
  虎怕虎。
  卫四洲蔫儿了,他已经悄悄试了三个密码,加上阿宝擅自试的一个,六次机会只剩两次了。
  郁卒!
  要是打不开那破箱子,一时半会儿又回不了现代,他的亲事不就石沉大海了吗?!
  越想越严重,越想越可怕,他一扒脑袋,攥下一手的毛发。
  “不是,那个,岳……韩大人,您等等,这事儿好商量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本古言《绿茶姨娘总是在翻车》,作者奶兔乖乖郁欢命苦,新婚便被断袖的夫君孝敬给了上司武成王。
  那武成王已经不惑之年,且是个贪花好色、暴虐成性之徒。
  郁欢前脚五花大绑的被一顶小轿抬进府,后脚武成王便被派去了江南查案,半路遇盗匪一命呜呼。
  一波三折,郁欢大松了口气在府里过起了小日子。
  只是这王府里一个个饿狼盯着她,烦不胜烦的郁欢美眸一转盯上了一只真狼。
  也罢也罢,斗不过就勾一只真狼挡挡就是了。
  世人皆言武成王世子卫卿彦翩翩公子,清冷内敛,君子端方。只有郁欢知道这人破了禁之后是多表里不一!
  卫卿彦以为他这一生心如止水,直到遇到那个虚荣自私、花言巧语的女人。
  酥媚入骨心机撩人戏精女主×清冷内敛端方真香男主小剧场:
  郁欢凭借着这张娇媚芙蓉面和小心机一路撩汉无数,谁知遇到卫卿彦之后她的撩汉技巧就不管用了!
  卫卿彦第一次见郁欢她正在和二老爷眉来眼去。
  第二次见她她正和二弟花前月下,相谈甚欢。
  第三次见她她正和西席先生互递纸笺,聊表相思。
  ……
  第某次见她她正美目含情一脸羞涩的塞给他一个荷包,“妾身见世子荷包磨损……”
 
 
第172章 宫斗1
  话说此时,在太后的紫霄宫中,韩倾倾的册封礼正在进行中。
  经过一番繁复的礼仪,叩拜,听训,最后接诣,接玉如意,接恩赏。一套流程做下来,不说有多劳累,也颇为耗神。若是一个环节不好,在现代人眼里没什么大不了,但落在某些古人眼里,尤其是政敌这类人,就少不得借机大作文章,生出龃龉来。
  好在有容嬷嬷在旁督导,看护,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当仪式结束,韩倾倾跪到太后面前谢恩时,忽闻一声轻越的鸟鸣从窗外传来,便见着一群扑愣愣的雀鸟飞身而入,当首一只彩羽翩翩,额有金羽,展翅间,身后跟着一串飞鸟,颇为奇异。
  “哎呀,那……那是鹰隼,隼爪有毒,快保护太后!”
  现场,齐国公夫人见状,唯恐不乱,惊声尖叫。
  本来众人觉得此景奇异归奇异,也是相当美幻浪漫,尤似祥瑞,偏齐国公夫人身份贵重,这么一吼都吓到了,忙惊慌乱叫,四处闪躲,撞到宫人,搞得乒乓一阵乱响。
  韩倾倾见状,手指一圈,搁嘴里一吹。
  哨声响起,鸟雀们应声而动,躲开了宫人的胡乱扑腾,绕到了韩倾倾头上,盘旋不去。
  王语妍厉声叫道,“都不要乱动,此乃祥瑞之兆,百鸟朝圣,应这秋菊宴而来,为太后娘娘送福祉。尔等休要大惊小怪,莫要惊了神灵。”
  王语妍一开口,便把一切始由推到了太后头上。
  太后身份尊贵,是皇宫里地位最高的女性。众命妇听闻,岂敢再胡乱叫嚷。齐国公夫人见状平息,心有不甘,她已经接到了太后投来的冷淡眼光,知道她这位嫂嫂人老是老,还不至于眼花,也不好再造作下去。
  韩倾倾见四下安静下来,才轻轻挥了挥手。
  “回去吧,小心别再撞着人了。”
  其实她也不知哪里跑来的鸟雀,试着用以前教练教的方法,没想到还真能跟这些小动物勾通到。
  那漂亮的彩翼鸟长鸣一声,在韩倾倾头上兜了一圈儿后,便飞出了大门,后面带着百鸟,呼啦啦的飞远了,倒教紫霄宫里的人们看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随即,坐上的太后忍不住问道,“六娘如何使得这些雀鸟?”
  韩倾倾也不隐瞒,说起了自己的拜师求艺经历。只是将那位退伍的特种兵师傅,说成了山中隐士高人,熟知兵策世情,纵晓古今河图。区区使个鸟兽,便也不在话下。哦,兽类什么的,四只脚的哈士奇、萨摩耶、小土狗什么的,也算啦!
  “师傅说,这鸟儿南迁北行一次,还能减肥一多半的体重……据说在我们大陆外,大洋的另一头,有一种叫帝王蝶的蝴蝶,能够飞越三山五岳,茫茫大海,几千里远,去越冬……”
  韩倾倾以自己给三只讲课练出的经验,还有诸多的社会实践,情文并茂地讲起故事来,听得一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太太夫人们啧啧称奇,兴味盎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连齐国公夫人和莹玉郡主,都差点儿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而一直悄悄站在后方的王姬雪听了,心下讥诮:什么鸟雀南迁减肥,什么帝王蝶,不过都是这臭丫头编出来的而矣。也亏得这群宫中妇人从未远行,没啥见识,才被这丫头唬得一愣愣的,她可不会被她骗了。那使鸟的方法,寻常猎户熬鹰也可以,不足为奇。
  王姬雪便悄悄给莹玉郡主递了话儿,莹玉趁机插了话。
  “禀太后,奴家中有人豢养鹰隼以做娱乐,使的也是这般口技。与六娘子说的倒不谋而合了。”
  “奴前不久还听说,六娘子与卢小侯爷结了个鹰亲呢!呵呵呵……”
  鹰亲这么个谐音出来,让在座的太太夫人们都惊讶,不知情的看向韩倾倾的眼色都变了几变,也都碍于韩家门弟雄厚,齐国公府名望高,没敢轻易插嘴说话。
  韩倾倾不以为然,很爽快地解释了一番。且又举一反三,抛出几个趣事儿来,很快又把夫人们的注意力拉回来,笑声不断。
  座上的太后听得也是一脸欣然,不时点个头,喝个茶,又让韩倾倾归座,赐了偏好的点心。
  这两番往来过招儿,不过热热身。没讨着多少便宜,齐国公夫人按捺不住了。
  待饮过这盏秋菊茶,忙给女儿打眼色,轻咳一声,上真章的了。
  “娘娘,近日无为大师云游归来,在观音日里开坛讲道,我与莹玉都去听了法师讲禅,颇为受益。这不,这孩子是个心诚的,回府之后就闭门不出,誉抄了一份《观音经》,想送给娘娘您。偏偏她又是个面浅的,不好意思说,这都半日了,只得我腼着这张老脸来了。”
  说话间,王姬雪抢过了随行婢女手上的托盘,施施然地跨入众人眼帘,她低垂着头,走向上首位,本还欲上前时,被容嬷嬷止住了,拿走了她手上的拖盘,她才悻悻然退了回去。
  太后展卷一阅,容色微霁,眉宇舒展,点了点头,赞了几句“有心”,手抚过卷轴时,握住了卷上的玉珠,多看了一眼。
  “这玉佛珠质地不错,可是西凉暖玉?”
  闻言,莹玉眼底难掩的喜色,忙道,“回太后,正是西凉暖玉。这……”她悄悄扫了眼身后站立的王姬雪,声音扬高了几分,“这佛珠上刻十八瓣莲纹,制作极为不易。只因暖玉极软,稍有不慎,便会致玉珠裂坏,故而每一刻莲珠都需得精调慢琢,方成十八瓣莲纹。此珠,实乃奴从一好友处求来,她亦是一位敬佛茹素的诚心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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