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任意门养大了暴君——小二甜
时间:2021-02-25 10:44:11

  姝太嫔在皇帝登基时得了大赫的便宜,出了冷宫,又降一级,住进了前朝后宫宫殿中,算是逃过一劫,却要孤老一生。
  那些育有子嗣的,便是不得宠的后妃都被遣散出宫,自己开府立业,皇家不养闲人,有能耐的就是自己考取功名,丰衣足食。
  王姬雪吼道,“那又如何?他日若我生下这龙子,也能得一笔安家费,出宫过我的好日子。哪像你,这辈子就只有老死在宫里,成为这宫里永远不得升天的孤魂野鬼,哈哈哈哈——”
  “你个贱人!”
  得,这两人又打了起来,打到最后差点儿闹出人命案来。
  消息传到太后宫里时,太后对于承元帝的这个遗妇子还有几分看重,到底也是自己的血脉孙儿,便遣了人予以照料,一时间,王姬雪又小人得志,在太妃宫里耀武扬威。
  五公主有些不高兴,“母后,这个王姬雪也太嚣张了,有她在后宫,咱们就很难得安宁。”
  六皇子却道,“不着急。有些人,只是时候未到,到了自有老天清算。”
 
 
第221章 番外2
  大婚当日
  倾倾在屏风后穿上一件内衣后,就跟小璃嬉笑个不停。
  她问,“怎么样?”
  小璃的脸都红透了,“哎,倾宝,你别问我,我又不是男人。”
  她道,“可这衣服是你为我做的,你就不发表一下,设计人的感想嘛?”
  她转了个圈儿,那一身的小红点点,在薄如蝉翼的软烟罗上飘飘荡荡,仿佛活了般,裹着那片雪白柔腻的肌肤,几许深壑沟田,便是个女儿家瞧了,也让人脸红气喘,忒诱人了。
  小璃几乎别开脸,咕哝,“好,好看极了。最适合你了。不过,倾宝,你穿成这样子,真要给四哥看吗?那他……他恐怕……”
  韩倾倾拿下外套,一边套一边说,“当然要给他看了,不然多浪费你辛苦了这么多日夜的作品啊!再说了,我和他约定好了,要送对方一件新婚礼物的。”
  “啊,”小璃一叫,“那,那我也要送。”
  “傻丫头,你送的礼物我都穿身上啦!”韩倾倾揪了揪小姑娘的脸,“这么漂亮的刺绣,算是咱们琉璃神针娘子的初作。要是以后你成名了,我这个收藏品做为初代神作,那价值得翻好几倍了。”
  “到时候,我们可发达了。开个拍卖会,把他卖掉。”
  “啊?拍卖会?”
  “哦,不行。这么宝贝的东西,不卖不卖。那这样,咱们以后自己开个拍卖会,搞些好听的名头,专门赚那些富翁的钱去滋助贫困山区建书垫……”
  姑娘嘀嘀咕咕地又开始畅想未来了,小璃听着抿唇直笑。
  然而,韩王家的男人们心情可一点儿不美。
  韩珏从暗格里取出一副丹书铁卷,放进了王语妍早准备好的锦盒子里。
  王语妍亲自入进了女儿备好的妆盒中,做为女儿的陪嫁品。
  韩珏看着盒子合上后,心头一沉,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榻上,就不动了。
  王语妍一边吩咐着事儿,一回头看男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禁不住笑。
  “女儿都要变成人家的了,你还笑得出来?!”
  “相公,女儿只是嫁到宫里,又没嫁去外地。你想她了,每日进宫早朝都能见她一面,有何难处。逮不定,她想家里人了,开个门儿就回来了。”
  “说得轻巧,之前,她天天往那家伙殿里跑,就没见她回来几次。”
  得了,这都什么时候的醋了,还在吃。
  王语妍只能哄着,还没哄好,七□□三只跑了进来,不想韩小九抱着母亲就哇哇大哭。
  “娘亲,他们说,姐姐从今以后就是别人的娘子了,以后都不跟小九住了。呜呜呜……”
  “我讨厌他们!”韩小八用力重申。
  “娘,能不能让六娘不要嫁人啊!那个皇帝,真的不是好人。”韩小七很认真地说。
  韩珏没好气地骂,“你还说人家不是好人,那你兜里揣的那什么金龙乳酥是什么?吃人嘴短,你好意思。”
  这一提,韩小七尬坏了,转头就溜儿。
  韩小八叹,“哎,我们还太小了,又打不赢那西州蛮夫。怎么办?”
  韩小九抱着妈妈大腿,放声大嗷,“娘啊娘,小九要六娘,要六娘,不加不加,不准加,呜呜哇哇哇哇……”
  这一嗷,韩小八也跟着哭了起来。
  王语妍无语了。
  而引起这一片连锁反应的幕后者们,正蹲在韩翊的兵器房里商量堵新郎倌的对策。
  王司涵和韩玉修各出一计,互相指责对方的计谋不凑效,会被发现云云,打起了嘴仗,半天没个结果。
  韩翊听得烦躁,一拍桌子,吼,“别吵了,这外敌还没打,你们先闹起内哄了,成何体统。二郎,你说!”
  韩二郎正是驻北的大将军,韩非。
  他一直拿着卷书看得认真,是全场最淡定的一个。
  被点到名时,他抬起头道,“此事简单,待卫四洲来接亲时,直接把他撂倒,若他不醒人事儿,今儿这接亲的事就搞不成。你们再把他送回皇宫,即可。”
  正在磨药的韩俊熙听了,惊讶抬头,“二郎,你这方法,简单粗暴,爽呀!”
  所有人立马看向他,看得他一个哆嗦,“哎,我……我哪里说错了,我觉得这方法,挺,挺一劳永逸的。”
  韩玉修直接冲上前,抓起弟弟的手,“五郎,活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发现你的用处了。”
  韩俊熙一听就黑脸了,不乐意,抽回手,“四哥,你这话说得合适嘛?人家现在也是一家全国连锁医药诊所的负责人了。我现在的身家,比你们都丰富,你……”
  “哎,咱不说这个。”韩翊打断道,“既然都说这法子好,小五,赶紧把蒙汗药拿出来,要那种一闻就倒,倒下三天都醒不来的那种。”
  韩俊熙瞪眼儿,“切,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仙女儿,哪有这种药啊!”
  内心世界:哼,有我也不会给你们的。我的店面都是四哥给造起来的,可不能忘本儿。
  无奈,韩俊熙做为家里最小的崽,从小被哥哥们欺负到大,男人们一顿操作猛如虎,武力加罂威之下,他被迫就范。
  “你确定这药粉能成?”
  “不信你自己试试啊!”
  “试个鬼啊,就这个了!”韩翊完全没怀疑韩俊熙会使诈,“那现在,谁把这药拿给六娘,让她用在卫四洲身上?”
  王司涵把目光递到了韩玉修身上。
  韩玉修喷道,“得了吧,别看我啊!我现在在那两人眼里,都没啥信任度了。”
  韩翊击掌,“也没错,你不行。”
  韩珏修一拍桌子大吼,“韩小三,你有种的再说一遍那三个字儿。”
  韩翊完全不答理,回头看向韩非,“二郎,你在六妹妹那里形象应该是最好的了,要不您……帮个忙?”
  韩非,“抱歉,我疼六妹妹还来不及,暂时没有这个……这个能耐当面说瞎话。”
  众郎君:啊啊啊啊啊,你个呸
  能把北方夷族打得哭爹叫娘,统领着大魏仅次于皇帝的大军,说自己没演技的谁信呐!
  最后,兜来转去,还是最小的最遭欺负了。
  韩俊熙被攘进妹妹院里时,内心阴影面积无限扩大:什么兄弟?一个比一个没节操,没良心,就知道欺负他。哼,他要反抗,他要人权,他要……让你们丫的欺负人,回头有你们好看的。
  哥哥再看到韩俊熙出来时,着急地问情况。
  “六娘收下药了,还跟我说了谢谢。”
  “太好了,成了!”韩翊回头就跟所有人击了个掌,没注意弟弟眼底一闪而过的坏笑。
  皇帝立后,是国家大事儿。
  但是自古立后,都是女方家将女儿送入宫中,皇帝只用在大殿上等着便可。
  与民间嫁女的习俗,完全是倒着来的。
  一国之君的威严,是临架于婚姻嫁娶之上的。
  呸,关他什么事儿,他就要亲自去接他的媳妇儿。若不然,还当个屁皇帝,连亲自接个媳妇儿都不行,还不如不当!
  “陛下~~~~”
  卫四洲大喷,拿退位吓得礼官跪地差点儿叫“爸爸”。
  之后,卫四洲带上自己的亲卫聘礼队,抬出当年求亲的阵仗,从皇宫敲锣打鼓地出了门儿,一时之间把附近的公卿贵族、街坊百姓都吓到了。
  what?
  why?
  话说普通老百姓们只等着立后大典结束后,到城门口下看看帝后尊容,顺便拣几个喜气的铜板、喜饼啥的,沾沾喜气。
  没想到啊没想到,皇帝他居然穿着一身红袍,头插红双茱,骑着一匹结着红心绣球的高头大马,出来了。
  顿时,全京城彻底轰动了,街头巷尾争相传颂,帝后大婚,普天同庆。
  这回的阵仗,比之当年求亲只有过之而无不极,万人空巷。
  卫四洲得意极了,迅速掏出手机拍了个360度无死角全立体动态录相,最后摆上自己的大脸,得瑟道,“大海哥,我这可不是群众演员,真金白银,天下独一份的——高富帅要娶白富美了!”
  那时候,身在现代的江昀海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
  拍完,迅速收好手机。这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媳妇儿那借来的,一会儿还得还的哟!
  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迎嫁队伍,卫四洲心里只有得瑟。
  哼哼,一辈子就这一次呢,那些古板的臭老头儿居然要剥夺他唯一一次显摆真壕气的机会,做梦,不,是作死。
  事实上,在他们队伍走出宫门时,礼部的老尚书当场就气昏过去了。
  太后赶紧叫人传太医,心下也只是一叹,“到底还年轻,脾气没个收敛的。”
  容嬷嬷笑道,“正所谓人生幸事,洞房花烛。煌哥儿想了这么多年,今儿再怎么着,也只能由着他高兴。”
  太后想想,也笑了。
  而那时候,远在京城外的官道上,听到空中一声炸响,都不由回了头。此时正值清晨六点左右,天际线慢慢融化在一片水漾的弧光中,东边皇城方向,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锁呐的声音尤为幽远,伴着长长的号角,预示着一场盛大的庆典正式拉开帏幕。
  背着个小背包的女子,看了一看,同伴提醒时,便回头扯了个笑,跟了上去。对裁云来说,能在这场宫变中捡回一条命,有机会重新开始人生,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那个卢家的小庶女没有失信,在新帝登基大赫时,她就被放出了宫,还得了一笔银钱。而卢贵妃则永远关在了那座宫殿里,老死也离不开了。
  一辆马车慢悠悠地从路上辗过,车里坐着两个对望喷气的老男人,一个老瘦如柴,一个圆胖如佛。
  正是大长侍何成和高庆。
  高庆冷哼,“你个老不死的,老子不需要你送。你赶紧滚回去,享受你的从龙之功吧!”
  何成倒下一杯,“你我都这一把年纪,斗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多亏你及时想明白,得了个功。你也该多感谢,那位贵女在陛下心中份量太重,否则就你这么个小情报,不用你说我也能查出来。”
  高庆气得要拍桌子,又被那茶香给辗了。
  “放屁!老子的消息道,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比。”
  “哧,你以为你捂得严。不就是些小萝卜头嘛,而今也都是那位的人了。”
  “你说什么?”
  何成轻轻一笑,不再多言。
  新帝的心思也不难猜,他们这些老臣留着还带着旧朝的气息,难以革新变化。送他们去姬养晚年,不仅留个好名声儿,便有了空位安插自己的亲信。他们这些老家伙,要是不懂得退位让嫌,那就是不作不死了。
  人心隔肚皮,谁不会多防一手。
  韩国公府
  “来了来了,陛下已经进门了。”
  韩倾倾一听,激动地起身,便牵动了一身的珠宝玉缀,叮叮当当,花影绰绰。
  “这么快?”韩倾倾以为,少说也得要个一两小时。
  小璃进来,道,“哎,郎君们以为四哥的文采太差,出题考他。没想到,他答了几个绝句,可把现场的人都震懵了。连你爹都有些傻眼儿了。”
  韩倾倾,“真的?娘,你没给爹背过那些诗?”
  王语妍笑,“背过几首。不过,大概是女人喜欢的和男人偏好的不一样,小四和我说的不同。再来,我也怕说太多,让你爹自卑。”
  韩倾倾点头,表示对于“维护男人脆弱的自尊心”的必要性,女人们聊起这方面的心得,乐得不行。
  被一首近代绝句震惊到帖墙的韩珏,久久地回不了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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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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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诗啊,竟然有如此恢宏的气魄,可见作诗之人是何等的傲气自信。只是,这里面的,唐宗宋祖,又是何许人也?不行,他得找那小子问清楚。
  柳师爷颇为得意,“珏郎,而今你可还认为,我家煌哥儿是个莽夫?”
  韩珏瞪了好友一眼,“哼,不过一首诗而矣。”
  当两人进屋时,又听到了一段儿。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韩珏的脚一下定住了,嘴里不停地喃喃着“花想容”,柳师爷也嘀咕着“西湖是什么湖?”。
  这时候,卫四洲面前站着一排高大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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