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她被魔头骗婚了!——木厘枝
时间:2021-02-26 10:55:01

  迟小小有些许委屈:“想你了呗,还能怎么,你还和……”
  一抬眼,暗沉的天色里,他目光灼灼,眼神里似乎燃了烈火。
  她又低下头去:“你还和你妹妹在一起啊。”
  青泓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不开心?”
  迟小小说:“我当然不开心,难道你很开心?”
  青泓看了看四周,这边都没什么人。
  他一把把人抱起,抵在她身后的墙上,迟小小惊讶:“你别动。”
  青泓唇角微挑,放她下来,然后转身道:“来,我背你。”
  迟小小才不客气,跳到他背上,他着她往战火相反的方向而去。
  迟小小问:“你干什么去呀?”
  青泓说:“干正事。”
  迟小小以为他干什么正事,结果他几个飞纵就把她带回了他住的地方,一个不大的破旧农舍,屋内陈设简单整洁,他带她进了门就把她放下来了,迟小小问他:“这几天你都住在这里啊?”
  青泓没回答她,只是点亮了屋里所有的灯盏。
  迟小小刚想问什么,青泓上来就把她带到了不大的床榻里,他欺身而上。
  迟小小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带了笑意,四目相对,无比缱绻。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丹唇微微开阖,眼神带了渴望。
  青泓伸手抚了抚她的鬓角,声音又苏又欲:“终于又见到你了。”
  迟小小嗯了一声:“我一直在想你。”
  他低首:“我一直在等你。”
  她等不及,主动献吻,他眼含笑意:“过会儿有人回来。”
  迟小小才不管,就要亲他:“你说干正事,我就是正事。”
  青泓把她压在不大的锦被上,将她的衣裙堆叠,修长灵气的手从裙边探进,顺着她白皙的腿往上,迟小小身子一僵。
  青泓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她只顾和他唇舌相缠。
  与此同时,他触及了她的禁地。
  迟小小眨眨眼,青泓轻声道:“本想明日回沧州找你,可是路上出了状况,凉州有人造反,凉州王正在全力反击,半路遇上逃难的百姓,看不过眼,就帮了一把。”
  他的指尖微微探进,带着些许微露,惹得她嘤咛一声:“看不出来,你也会同情世人。”
  他用了些许力,她咬了他的下唇,感觉艰涩。
  “本不想同情,但又看不过。”
  迟小小笑了笑:“还是心怀善念的,我的夫君。”
  青泓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手里没停。
  她感觉到了濡湿。
  “在你心里,我得多坏?”
  迟小小将脸埋在他怀里:“也没有,就是觉得救人不是你会做的事情。”
  青泓停下,从裙摆下拿出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被露沾湿,晶莹剔透,迟小小看了一眼,迅速将脸藏起来。
  没脸见人了。
  “笑笑,这是太想我了吗?”
  她抱紧他,不准他说话:“你别说话。”
  青泓闹她:“为什么不说?这是你想我的证据是不是?”
  他让迟小小抬头,迟小小面红耳赤,不肯。
  青泓说:“明日咱们回沧州,今晚在这住下。”
  迟小小点头,青泓问:“饿了没有?”
  迟小小摇头:“吃过了,不太饿。”
  青泓低笑:“那我还没吃。”
  迟小小刚想说你一个大佬吃什么吃,她就被放在榻上。
  青泓跪在地上,整个上身掩在裙下。
  “青泓?”
  “嗯?”
  “有人回来。”
  “不怕,还有点时间。”
  迟小小吓坏了,这要是被人撞见,真的不用活了。
  青泓还懂这么多的。
  她真是看走眼了,他什么都敢做。
  果然是条坏蛇。
  大概一刻钟,梵音回来了,老远听到她喊“哥哥”,迟小小整个人僵住。
  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青泓钻了出来,薄唇亮晶晶。
  唇边还沾了露。
  外面的人不满:“哥哥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青泓帮迟小小整好衣服,让她坐好,迟小小愣愣地脑子一片空白。
  青泓笑的意味深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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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天下第一美
  她所在的屋子是青泓暂住的寝房,自然不会轻易让人进来,迟小小呆愣愣地坐在床沿,好半天脑子都没缓过劲来。
  满脑子都是青泓柔软的舌尖,清清凉凉,蛇信一般,在她的禁地迂回舔舐,这该死的飘飘然的感觉,差点让她原地升天。
  没谈过恋爱,这刚步入热恋期,青泓就给她这份独特的体验,让她腿软不说,站都站不起来。
  她心想,情侣间都是这般相处的么,未免太过没羞没臊了。
  这还没过夫妻生活就这般了。
  那以后有了夫妻生活是不是就要解锁无数新奇的姿势了?
  她有些发抖,脸红的不自然,心下滚烫间,听到外面青泓清寒的声音对梵音说:“笑笑来了,有些累,你不要打扰她。”
  迟小小心想,是挺累的,比徒步跑了三千米还心跳快速,更难熬的是嗓子里似乎卡了什么,渴地有点过分。
  兀自缓和了一会儿,迟小小才缓缓下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得找点水喝,可能是因为青泓而水分流失过度,她渴地不行。
  “青泓?”
  她轻轻地唤他的名字,刚走到门边,青泓推门进来,端着一杯水,眼神里的笑意漾开,将一杯水递给她,迟小小脸红地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把杯子递给青泓,她又返回去坐在榻上,不敢看青泓,声音都带着尴尬:“我累了,我要休息。”
  青泓说:“好,有事喊我就行。”
  迟小小一愣,虽然脸红地不正常,但还是看向青泓,问他:“你不一起么?”
  青泓刚要出去,听到她这样问,他笑地意味深长:“要我一起么?”
  迟小小顿时不理他了,兀自上榻去躺下拿被子把自己捂起来。
  青泓出去了,迟小小感觉怅然若失。
  哼,即使她就是想和青泓一起睡她也不会开口的,不来就不来。
  迟小小刚爽了一遭,又心下烦躁,索性就暗搓搓地睡去了。
  然而青泓不睡是有事情要解决,他走到哪里这个梵音都能找到他,而且这两天他又总是梦到以前,梦到那个女孩,但是梦里的女孩长得不像迟笑,反而像这个梵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梵音肯定有问题,但是他又找不到破绽,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他又不能动手杀她,只得提防。
  迟笑来找他了,他自然更要谨慎,就怕有人对她下黑手。
  他在外面院子里坐着,鬼車大半夜地跑了很多地方才搞到一点酒,一边烦躁地吐槽一边给青泓斟酒。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啊,大晚上的还那么乱,想买点酒喝都找不到。”
  青泓没答话,鬼車又问:“小丫头睡了?”
  青泓点头,问他:“这几天缥缈墟没出什么大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小丫头?”
  鬼車摇头:“倒是有人想为难,可是她毕竟是缥缈君的徒弟,缥缈君可宝贝地很,你不知道,缥缈君当着缥缈墟十三个峰主的面罚了她一百惩戒鞭。”
  青泓饮酒的手一顿:“那她应该没什么事吧,衣服上都是我施的禁制。”
  鬼車说:“这才是最诡异的,老祖宗你施的禁制被缥缈君当场看穿了,她穿着弟子服被打的。”
  青泓顿时脸色一变,起身就往屋里走,鬼車拽住他的衣襟:“你先等会儿,你听我把话说完。”
  青泓说:“等我检查一下再听你说。”
  他倒是小瞧他那个徒弟了,竟然那么快就看穿她身上的反噬禁制了,那小丫头岂不是要挨了打,受了伤?
  青泓有些急躁,进屋去,只见迟小小已经睡着,他上前去轻轻地将她的衣服扯开,没把她扰醒。
  白皙的双肩入眼,没有丝毫伤痕。
  继续往下,看到了她的替身衣兜,他缓缓地解了,姑娘傲人的胸尽在眼底。
  青泓倒吸一口凉气,给她把衣服扯好,没发现任何伤痕。
  他轻轻施法让她转了个身,又将背部的衣服扯下去,完美的背部露在眼前,依旧没有伤痕。
  他这才放心了,将衣服给她整好,将她翻转过来躺好,掖好被子。
  刚起身,就看到她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青泓有些尴尬,辩解道:“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迟小小抿了唇:“看就看嘛,干什么脱人衣服。”
  青泓耳根微红,将被子给她盖好道:“我就在外面,不要怕,好好睡觉。”
  迟小小不依:“青泓,你别走。”
  青泓一愣,迟小小已经起身了,她张开怀抱求抱抱:“我这几天一直都很想你,你都不陪陪我嘛。”
  青泓只得又返回去,接住她的抱抱,迟小小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陪我睡。”
  青泓低首好笑地看她:“这么粘我,以后没了我怎么办?”
  迟小小停下,抬眼瞧他:“为什么会没了你?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青泓摇头,他抚了抚她的脸颊,认真道:“小姑娘要学会长大,免得有一天我不在了被人欺负,知道么?”
  热恋中的女人哪里听得了这话,迟小小顿时鼻子泛酸,她使劲抱住青泓,摇头:“不准,不准你离开我。”
  青泓拍了拍她的背:“世事哪能尽如人意,睡觉。”
  不能尽如人意那她就努力变得如意。
  迟小小树袋熊一样双手双脚并用缠住他,就是不让他走,他只得上去抱着她睡,哄了半天迟小小才缓缓地睡去,小丫头赶了一天的路本来就累,因为见到他了才一直撑着不肯睡。
  这哄了不到一刻钟,她就又睡过去了,青泓这才下榻出去了。
  鬼車看到他出来,啧了一声道:“我还没说完你就走了,她没事,有事的是她师父,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啊,缥缈君那么铁面无私的人,竟然愿意为了自己的徒弟受伤,看来小丫头确实是他的心头肉。”
  青泓刚走到他面前,他就说了这么一句,一瞬间空气似乎凝聚了似的,鬼車觉得有点发抖,缓缓地抬眼看着青泓笑了笑:“您别生气,我胡说的。”
  青泓问:“所以她没受伤并不是因为我给她施了禁制,而是因为她师父?”
  鬼車尴尬地挠挠头:“她师父是怕她被打死吧,反正所有的伤她师父一个人背了。”
  青泓脸色瞬间变了:“还有呢?”
  鬼車不敢再多嘴了,即使知道缥缈君对迟笑都做了什么,他也一个字都不敢提了。
  鬼車说:“没了。”
  青泓将石桌上的酒杯狠狠地一拍,酒杯碎了,酒水洒了一桌子,他言语冰凉:“说。”
  鬼車:“……”
  青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缥缈君对小丫头都做了什么?”
  鬼車:“……也、也没什么,毕竟小丫头是他养大的嘛,然后就让小丫头回去继续做大师姐,要收她做亲传弟子,然后搬到了缥缈大殿和他同吃同住。”
  青泓的怒气更盛,花雕的酒坛被他捏碎了,酒水全部撒了一石桌,鬼車战战兢兢。
  他的神色凶狠,似乎咬了牙,他说:“他做梦。”
  鬼車立马附和:“他确实在做梦,小丫头是老祖宗的,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青泓说:“谁敢抢,我便捏碎他。”
  鬼車倒吸一口凉气,刚想着这可怎么办,石桌便从眼前炸开了,鬼車吓得往后退了好几米,才不至于让石桌的碎渣打到他身上。
  老祖宗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鬼車站在不远处再没敢靠近。
  青泓起身回屋了,鬼車赶紧隐匿了。
  刚走到房门旁,青泓瞥见梵音躲在窗边在偷看,刚才说的话她应该都听到了,青泓冷哼一声,一挥手,梵音住的屋子瞬间被狂风席卷,窗户直接碎开了,窗边的人吓了一跳,匆忙躲了。
  青泓回去灭了屋内所有的灯盏。
  迟小小迷迷糊糊间觉得她被什么缠住了,有些冰凉,她被吓醒,醒来时外面夜色正浓,隐隐还能听到战火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什么缠着,一摸才知道青泓又变成蛇了,迟小小一阵恶寒,青泓的上身在她身侧,整个身子缠着她,迟小小在黑暗里眨眨眼,问他:“青泓?”
  “嗯?”
  “你没睡着啊?”
  青泓说:“在等你醒来。”
  迟小小还疑惑等她醒来干什么,还没问,青泓的上身就覆在了她上方,他冰凉的蛇尾正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
  迟小小战战兢兢:“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了?”
  青泓问:“你师父都对你做了什么?”
  迟小小一愣,摇头:“没什么啊?他能做什么?”
  青泓低首狠狠地吻上去,蛇信霸道无比地探进她的檀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做了什么?”
  迟小小被他吻地脑子混沌,含糊不清:“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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