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医的七零小日子——林阿律
时间:2021-03-03 09:28:22

  其实就是初中毕业没考上市里的好高中,林家人又不愿意花钱托关系把林静好弄进去,干脆提议让林静好去读卫校,还能早早的出来工作。等温粟粟高中刚毕业,林静好就能工作给他们家挣钱了。
  那时候的卫校可跟现在的卫校不一样,现在读书人少,高中毕业都是包分配的,卫校比高中的学历要高,也是包分配的,要不是当初温粟粟坚持要来兵团,她是可以进大医院的。
  温粟粟当时才高中,被她说的心里烦,后来填志愿报专业的时候直接就选了医学专业。
  心想你女儿不就是个护士么,那我就去学医,将来当医生,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学医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当医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事后温粟粟不是没有后悔过。凭着她的那份娇气,早知道学医这么辛苦的话,她就不学了。
  但也是因为学了医,她的性子也改了不少,慢慢变得没以前那么娇气了,毕竟医学生真的很忙很忙!!!
  没想到她在二十一学的医,却来到七十年代做贡献了。
  还有一点,她也是通过林静好没跟着来当卫生员得出结论,林静好没有穿书的。要是穿书了的话,林静好也能来当卫生员,就不会在明明嫌弃割麦子累的情况下,也不申请当卫生员,而是只能酸一酸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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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了几个伸展运动之后,准备去睡觉了。
  其实她昨天就是在卫生所睡的,因为卫生所里有病人,她得值班。一般情况下,卫生所没人的话,她是可以不值班的。
  卫生所的值班室有一张小床,小是对于温粟粟来说的,其实这个年头的床都只有一米左右,勘勘能睡个人,翻个身都怕从床上掉下去。她宿舍的那张床,也就这么点大。
  温粟粟在心里头琢磨着,等过一阵子她非得把这些床都加宽,然后睡在上面多翻几个身不可。
  今天实在是有些累了,饶是有些认床,昨晚上到了半夜才睡着的温粟粟,今天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她还做了个梦。
  梦里,温粟粟还是站在那条‘死人河’边,表情绝望地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霍温南,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抽噎着说道:“霍温南,你今天要是敢不把你的内裤拿出来让我洗了,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表情是那样的决绝,声音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霍温南应当是怕她真的跳下去,上前好几步,想要劝她冷静。可是现在的她想洗内裤已经想红了眼,哪里还会听他讲那些有的没的?
  她就像《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一样,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大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霍温南将头微垂,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叹了一口气,狠狠心回头朝一旁同样紧张的不得了,甚至跳起了芭蕾的邓进步说道:“唉,看来今天不让她洗我的内裤实在是不行了,进步,你回去一趟,把我存下来的那些内裤都拿过来,由她去吧。”
  邓进步旋转的动作停了下来,咬住下唇,一脸的震惊:“参谋长,可是那些内裤都是你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啊……”
  说完又狠狠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接下来,画面一转,突然变成了东北的一个农村,录音机里还放着二人转,院子里,温粟粟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是一个大盆,装了一盆的水,旁边放满了内裤,温粟粟一边洗,一边乐。
  甚至开始唱起了歌:“今儿个老百姓,真呀么真高兴……”
  温粟粟从这个沙雕又智障的梦里抽离之后,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即使实在梦里的她,还是觉得内心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我不要洗内裤……我不要洗内裤……”
  听到这话,那道捡被子的人影动作顿了顿,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还是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温粟粟的身上。
  或许是睡的并不安稳,温粟粟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恰好压住了拿着被子的修长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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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在军号声中醒来时,温粟粟已经记不起来昨晚上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没有睡好,特别累,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
  她手臂向上展开,伸了个懒腰。她每次睡醒的时候都会伸个懒腰,已经成了习惯,因为这样可舒服了,将眼睛慵懒的眯成缝,鼻子里轻声哼哼着,她自己尚未察觉,这在别人看来,却显得勾人。
  刚伸完懒腰,温粟粟就看到了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霍温南。
  霍温南因为受了伤的缘故,这几天是可以休息的。但是他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所以起床号吹起的时候,也就是他起床的时候。
  温粟粟抬头,跟霍温南的视线对上。
  温粟粟坦坦荡荡,反倒是霍温南有些不自在的将视线别开了一些,朝温粟粟点了点头。
  温粟粟没想太多,交代道:“今天你就可以回宿舍了,不过伤口还得上几天药,你可以从卫生所里领药回去自己擦,也可以来卫生所上药。”
  “还是来卫生所擦吧,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方便。”霍温南说道。
  说完又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温粟粟撇了撇嘴,心想这床这么小,能睡的好才算是怪了呢。
  不过今天醒来尤其觉得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有些委屈地说道:“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醒来就觉得特别的累,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
  霍温南:“……”
  他想起自己昨晚起夜时,路过温粟粟那儿,发现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北大荒春天的晚上还是很冷的,要是被子没盖好,容易着凉,于是就去帮她把被子捡起来。
  结果就听到她委委屈屈,用带着哭腔的小绵羊一般的嗓音说着“我不要洗内裤”。
  洗谁的内裤?
  他的?
  霍温南昨晚听到这话,回到病房之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就响起温粟粟的这句话,还有被温粟粟洗得破了个洞的内裤……
  这事邓进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温粟粟帮他洗衣服洗破了,并不知道其实洗的是那么贴身的衣物,霍温南也难以启齿,不可能跟除他们三人以外的人说。
  就算是邓进步,也是恰好听到了他呵斥温粟粟时的话,猜出来的。
  还有后来她抱着他的手臂,嘴里嚷着“妈妈,今天的猪蹄是不是煮的时间太短了,一点儿都不软糯,好硬哦,咬不开的……”时,一边委屈,一边抱着他的手啃……
  反射性的,霍温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虽说他将长袖放下来,已经看不到了。
  但他很清楚,那排牙印在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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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六零养孩子》养了三个小反派怎么办?
  《我们全家穿七零》一家子都穿到七十年代啦,全家同心,极品嗝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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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
  吃过早饭之后, 温粟粟就去了麦子地,经过昨天的适应,大多数知青今天割麦子已经比较顺手了, 动作也比昨天要快得多。
  虽然还是有个别抱怨的, 但是没抱怨几句之后也被身边的人感染得干劲十足,人是很容易影响人的。
  其实在这些人面前, 温粟粟还挺惭愧的。她觉得要是换做她,估计就有些扛不住了, 所以她还挺庆幸当初学了医, 因为分工不同,她只有做了卫生员, 才能像现在这样。
  今天受伤的人很少,大多是昨天长得水泡又破了的, 温粟粟给他们重新上了药。按照那些老知青们的意思是,一开始是这样的, 等多长几次之后,长水泡的地方就会长出茧子, 到时候就不会长水泡了。
  另一边,林静好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几个水泡, 疼得直抽气。
  眼见着跟前还有那么一大片的麦子, 她真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这样就不用再割麦子了。想着, 她的脑子里灵机一动,是啊,要是她真的晕过去了,不就不用干活了吗?
  想到这儿,林静好拉了拉赵春梅的胳膊, 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问道:“春梅,你昨天睡的好吗?头晕不晕?我怎么感觉今天有点头晕晕的?”
  赵春梅停下手里的动作,关切道:“静好,你该不会是昨晚上着凉了,生病了吧?要不然我帮你去跟班长说一声,你今天就别干活了,好好休息吃点药,生病了可不能拖的,我以前一个邻居就是感冒拖成了肺炎,后来都治不好的。”
  林静好虚弱地说道:“可是你也知道我表姐不太喜欢我,现在咱们兵团里就只有她一个卫生员了,我不敢去找她……”
  “你怕她做什么啊!她就是个卫生员,就是给我们大家看病的,你生了病,她还敢不给你看病不成?没事的,静好,你放心好了,她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要是你敢对你怎么样,我就去团长那儿告她!”赵春梅说着,朝不远处的温粟粟剜了一眼。
  林静好叹了一口气:“春梅,你真好……这句实在话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虽然温粟粟是我的表姐,可我觉得你对我好多了……春梅,我头好像更晕了……”
  “我们是好姐妹,我当然得对你好了。至于那个温粟粟,算哪门子的好姐妹啊,我觉得她简直跟你有仇。”赵春梅啐了一句。
  扶住了林静好摇摇欲坠的身体,说道:“走,你听我的,别硬扛着了,我带你去找班长说明情况。”
  林静好嘴角勾了勾,又作出一副分外虚弱的模样,由着赵春梅扶着她朝苏立春走去。
  “班长,林静好她生病了,头晕,这种情况她能不能回宿舍休息,今天不干活了?”赵春梅问道。
  苏立春停下手中的镰刀,回头看了赵春梅,以及靠在赵春梅身上的林静好一眼。林静好的演技很好,再加上热的汗流浃背的样子,没让苏立春起疑心。
  说道:“当然可以了,昨天连长就说过了,谁要是生病马上就要反映,不要耽误。麦子可以缓一缓再割,生了病不能缓,这样吧,赵春梅你带着林静好去让温粟粟检查一下到底怎么了。”
  “诶,好。”赵春梅应了一声,朝林静好使了个眼色,又问,“那班长,要是温粟粟专门跟林静好作对怎么办啊?”
  苏立春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们不要跟她作对,她就不会跟你们作对,行了赶紧去吧。”
  赵春梅撇了撇嘴,带着林静好去了棚子那里。
  不巧,因为有个女知青不小心被镰刀割破了手,温粟粟正在给那个女知青处理伤口。赵春梅见罢,让林静好在棚子里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去叫温粟粟了。
  “温粟粟,林静好生病了,你赶紧的过去给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赵春梅不客气地说道。
  温粟粟的眉头皱了皱,没有理会赵春梅,继续给女知青擦着碘伏,口子虽说不是很大,但是消毒包扎这些还是要做的,免得到时候感染,这时候破伤风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赵春梅见温粟粟竟然敢不理她,觉得丢了面子,又觉得温粟粟是如林静好说的,故意拿乔,知道是林静好生了病,故意磨磨蹭蹭不肯去给林静好看病。
  她气得不得了,一把拽住温粟粟的胳膊,嘴里嚷道:“温粟粟,你别以为你当个破卫生员了不起了,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我跟你说林静好生病了你听到了没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想去给林静好看病是不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林静好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妹,你至于这样……”
  赵春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啪’的一声给打断了。
  这不是巴掌抽在脸上的声音,温粟粟其实是个很怕疼的人,要她用自己的手抽赵春梅的脸,她还怕自己的手疼呢。
  她在赵春梅拽住她的胳膊之后,直接抽出别在了她腰间的那把陈月芬特地给她准备的蒲扇,一蒲扇就扇在了赵春梅的脸上。
  她冷冷地看着赵春梅,说道:“我说不去给林静好看病了吗?我正在给这位女同志上药你眼瘸了没看到吗?不就是生个病,当大家都没生过病是不是?先来后到懂不懂?难道我要放下她上药上了一半的伤口,先去给林静好看病?伤口感染了你说怎么办?”
  赵春梅其实就是嗓门大了点,再加上一开始她觉得自己有理,所以故意用大嗓门来数落温粟粟,这里的动静闹得挺大,此时不少原本都在割麦子的知青看了过来。
  莫名挨了一蒲扇,虽然说不上多痛,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赵春梅的面子上很过不去。然而温粟粟的一通怼,都快把她给怼懵了。
  她张了张嘴,气势弱了几分:“我……我看你没回话,以为你不想去。”
  温粟粟最讨厌别人用‘以为’来揣摩别人的心思,什么都你以为了,你怎么不上天呢。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温粟粟瞥了她一眼,继续给女知青包扎,等到包扎好了之后,她又交代了女知青几句,这才跟赵春梅一起回到了棚子里。
  林静好之前看起来虚弱,是因为割麦子流了一脸的汗,又热又累。现在在棚子里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脸色就好看多了。
  温粟粟走过来之后,她立马又表现得十分虚弱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温粟粟,叫了一声:“粟粟姐……”
  林静好最擅长的就是,用她认为最甜的声音,瞪大眼睛去叫别人的名字。但是这一招男人吃,尤其是温跃进那个憨批吃,温粟粟可不吃。
  她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抖落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坐在棚子里之后喝了一口水,问道:“听赵春梅说你生病了,哪儿不舒服?”
  她虽然不喜欢林静好,但是她作为兵团的卫生员,该尽的职责还是得尽到的。
  林静好看了她一眼,弱弱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今天早上醒过来,觉得头晕晕的。”
  赵春梅在旁边补充道:“对,刚刚静好都差点晕倒了,要不然我干嘛一直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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