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反派送温暖[快穿]——小豆豆儿
时间:2021-03-16 09:47:17

  荣妃说完,挑衅的看了眼站在皇帝身侧的石安秋。
  石安秋垂着眸,看不出一点情绪,就在皇帝要发火前,递去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
  皇帝接过连喝了两口,思绪平稳了一些,皱眉问她:“你尚在禁足,又如何得知?”
  荣妃面色一慌,赶紧扯出后面跪着的舞女:
  “是这舞女昨日去臣妾宫中揭发,臣妾没有主意又不愿您受贱—人蒙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找皇上,禁足之事成妾知道犯了错不该出来,等回去后,成妾甘愿受罚。”
  说着她抹了把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皇帝挥手,转眼看向覃年年,与记忆中那晚对比之后,开口道:
  “像,确实像。”
  说完他对覃年年问:
  “你是舞女?”
  不怪皇帝问,在御膳房这段时间,覃年年几乎圆了一圈,身影从妖娆变成圆润,如今这身形说舞女都没人信。
  覃年年摇了摇头,“回皇上,奴婢是御膳房打杂宫女,不过以前在教坊司待过一阵。”
  说完皇帝点了点头,“荣妃的话你听见了,有什么想说的?”
  覃年年坦言:
  “奴婢与舞昭仪云泥之别,奴婢笨拙,舞昭仪那样出众,说舞昭仪抢了奴婢的宠,这话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
  她说完荣妃指着覃年年大怒:
  “你这丫头在皇上面前还敢撒谎,当日你面纱掉落,看到你面容的可不止一个人。”
  听到这话,站在皇帝背后的石安秋薄唇一抿,这时皇帝突然转头冲他问:
  “这事是你去办的,你认为如何?”
  石安秋看了眼低着头跪的乖巧的姑娘,突然一笑:
  “皇上奴才不多说,就光从外形气质来看,这小宫女可是哪里都比不上舞昭仪的。”
  正说着,仙舞冲了进来,哪怕她怀着五个月身孕,身材依旧纤细,比起覃年年的憨态,多了几分柔媚温婉,倒是和那晚更加贴合。
  “臣妾给皇上请安。”
  她一来皇上立马让人扶起,随后告知殿内情况,她一听赶紧抹眼泪:
  “荣妃姐姐,您上次害我孩儿之事我已经谅解,没想到一害不成你又想二计,你怎么会如此恶毒?”
  荣妃问言眉目一厉:
  “妹妹这话也忒毒了些吧,本是你犯了欺君之罪,怎么一转眼就扣到我头上了?你有这时间,倒不如好好解释解释。”
  仙舞没说话看向覃年年,覃年年知道她心里没底,冲她微微摇头。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石安秋开口道:
  “皇上教坊司舞女众多不可听她一面之词,要作证就把所有舞女还有掌事嬷嬷都叫来,届时就可还舞昭仪个清白了。”
  掌事嬷嬷是仙舞的干娘,她承宠,她也受益,为了这也会早早的准备好对策,而且当初知情的那几个,石安秋也清理的差不多了,至于这个漏网的……
  他说完,荣妃赶紧反驳:
  “既然她敢欺君想必都已经做了万全的打算,教坊司也肯定已经清理干净。”
  石安秋涂着脂粉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依荣妃的意思,单凭一个舞女胡言乱语便定了舞昭仪的罪?”
  荣妃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半天才咬牙到:
  “你一个阉人知道什么?”
  一句阉人让覃年年和石安秋二人同时皱眉,说完她眼神转了转,“好像从一开始石总管就一直偏向舞昭仪说话,莫非这事跟你也有关系?”
  皇帝冷眼扫了石安秋一眼,等他解释,石安秋赶紧跪下:
  “奴才与舞昭仪从未接触,哪里会有关系,荣妃您这话就严重了。”
  荣妃笑了笑:
  “是啊,你们没关系。”说着她伸出手指,指向覃年年:“可是她呢?”
  蔻色长甲指向小姑娘的瞬间,石安秋面上有一瞬间的惊慌,而这神色,刚好被荣清婉看在眼里。
  皇上皱眉问:
  “什么意思?”
  荣妃看了眼覃年年,嫌脏似的快速撇开眼:
  “回皇上,据宫人报,这丫头在舞昭仪承宠之后就被带到了石总管的院子里,两个人还曾宿在一间屋子,所以这顶替承宠之事,想必是三人一起策划的。”
  话音一落,皇帝当即摔了手边的茶杯。
  作为一个皇帝,谁顶了谁这问题并不大,而舞昭仪足够温婉听话,他乐在其中。
  可若一个太监和他原本看中的女子厮混在一起,又整了这一出戏,性子顿时就变了。
  “此话当真?”
  说着他指着覃年年问:
  “你当真住在他院子?”
  覃年年咬唇不语,这件事一查便知,她没办法撒谎。
  皇帝气结,冲她怒吼:
  “所以你们当真是为了这等腌臜之事欺君?”
  覃年年脸色惨白,咬着唇连连摇头,就在这时,外面小太监喊了一声:
  “皇上,贺将军求见。”
  皇帝袖子一挥:“没看见正乱着,朕不见,让他明日再来。”
  小太监犹豫了一下,“可将军说,他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皇帝一听,想了想道:
  “那让他进来吧。”
  说完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就冲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练兵时的战甲,走起路来气势磅礴。
  “微臣叩见皇上。”
  跪下同时,眼睛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覃年年,看到她脸时,眸色不禁亮了几分。
  “你说你知道这件事?”
  贺勇起身点头,“是。”
  皇上道:“那你说说。”
  贺勇:“那日是微臣庆功宴,微臣就坐在舞女身侧,她面纱掉落时,微臣看的清楚。”
  大殿之上除了荣妃,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因为她们知道贺将军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他的话就相当决定了她们的生死。
  荣清婉笑的眼尾纹都挤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覃年年和石安秋二人。
  她很开心,比任何时候都开心,甚至比那时候将她们分开都开心。
  这一次,看她们还如何翻身!
  就在她得意忘形的时候,贺勇继续开口:
  “那一日舞昭仪那一舞可以说惊为天人,面纱后的容颜与现在并无二致。”
  ……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
  “兄长你在说什么?那日……那日被选中的明明是覃年年,你从不说谎的,怎么能……”
  贺勇侧眸看她,“是啊,微臣从不说谎。”
  唯一一次说谎也是为了……她。
  是她……
  荣清婉突然明白过来,目光转向覃年年,疯狂大笑:
  “是啊,你从不说谎,除非为了她!”
  她突然想起他们刚被荣家收留时,她说自己丢了镯子,诬陷她,为了替她受罚,贺勇撒谎说是自己偷的。
  可他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看着荣妃疯癫的模样,皇帝脸色难看,“既然如此,也就是说舞昭仪确实是被冤枉的。”
  他随手将仙舞搂进怀里,却又冷言开口:
  “然那小宫女和太监对食确实事实,就每人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石安秋就算体质再差也好歹曾经是个男人,尚且能挺一挺。
  可覃年年那娇弱的小身板,别说三十板,就是二十板也未必能挺过去。
  一顿板子下来,哪里还能喘气?
  来不及思考,石安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突然开口:
  “皇上这件事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看那小宫女长相乖巧可爱,便起了歪心思,将她强行带回院子,她不从便让人为难,这件事教坊司的人都知道。”
  他说完覃年年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要开口反驳,却被石安秋那副恶狠狠的样子给吓了回去。
  皇上闻言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后,一脚踹在他肩膀。
  “你这个混账东西,没想到如此龌龊,都净了身心思还这么脏!”
  贺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看着脸色苍白的石安秋,双拳松了又握,最终叹了一口气。
  石安秋被拖了下去,覃年年被贺勇带出来,他眼看着她向石安秋奔了过去,拦在他身上想替他挨打。
  他走近,只听石安秋嗓音略尖锐的冲她喊:
  “滚,你算什么东西,现在咱家倒了如了你得意,你还不走!”
  覃年年摇头:
  “我不走,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这样说?是我赖着你……”
  看着她脸上不断滑落的泪水,他想替她擦去,刚抬手又觉得不合适,又收了回去。
  这时贺勇开口道:
  “你这是何必呢,你知道,就算你不开口,我也会护着她。”
  石安秋斜眼瞥了他一眼:“一个宫女牵扯这么多人,你觉得皇上会放过她?”
  贺勇语塞。
  是啊,如果他开口了,那皇帝一定会好奇她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会牵扯这么多人?
  见他明白过来,石安秋突然勾唇,郑重的对他道:
  “带她走吧,往后请护她周全。”
  贺勇点头,语气诚恳道:“我会的。”
  他伸手去拉覃年年,覃年年却像疯了一样扯住他的袖口:
  “不走,我不走……”
  石安秋笑着安慰:
  “你放心,等下我就回去找你。”
  覃年年突然大哭:
  “你骗人,你在荣家还说回去找我,可是你出去就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一直都找不到你……”
  石安秋黑眸一颤,呼吸都跟着乱了阵脚,他轻声呢喃:
  “可那一次,是你不要我了啊……”
  覃年年哭声一断,怔怔的看向他。
  就在这时,荣妃失魂落魄的从大殿里出来,覃年年圆眸怒瞪,指着荣妃道:
  “是她,是她做的,是她设计分开了我们,就是她!”
 
 
第五十九章 总管太监在线黑化
  黄金步摇连着几条垂珠, 随着女人缓慢的步伐前后摇动。
  她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两个穿着奴才装的男女,从胸口震出一声大笑:
  “哈哈哈,覃年年你还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就这样都弄不死你!”
  覃年年跪坐在石安秋面前, 拉着他的臂膀, 怒视荣清婉:
  “我记得你了……”
  “什么?”
  她的声音又轻又低,荣清婉没有听清,只是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里一阵畅快。
  “我说我记得你。”覃年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石安秋,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眸色温婉。
  “琛哥哥,年年也记得你了……”
  听到这话, 石安秋整个人都僵了起来,瞳孔一紧,紧紧的盯着她。
  “那你……”
  他刚开口, 覃年年便探头用自己的唇封住他的口。
  “记得。”
  抵着他额头,她缓缓点头。
  是啊,她想起来了。
  那一年,石家因为误信奸臣满门抄斩, 那时他刚好去覃家玩, 覃父覃母得知后,把他藏了起来,保他一命。
  然而这件事很快暴露,覃家被连累困难,危机时刻,覃父散尽财力换了他们二人安全。
  覃年年和琛二人开始相依为命,流浪街头, 最难时,曾一起乞讨,石琛因为比覃年年大几岁,所以什么事他都冲在前面,将覃年年护的很好。
  后来,他们在乞丐堆里认识了贺勇,两大一小一起讨生活。
  某天三个人外出寻吃食时,意外救下被劫持的将军府大小姐,后来将军府来救人时,顺道将他们一起带了回去。
  荣将军并没有问他们身世,甚至都没有问他们年纪,就把他们留在了府里。
  这时覃年年六岁,石琛十一岁,贺勇十三岁。
  流浪了那么久,她的眼神依然纯净,石琛待她如眼珠子一般,疼的要命,就连那性格大大咧咧的贺勇,对她都是那么特别,那么温柔,这那将军府大小姐羡慕的要命。
  她开始百般接近石琛,没成想他竟连句话都不喜欢跟她讲。
  荣清婉觉得,一定是那个覃年年太碍事了,如果她不再,自己也是个女孩,那他们会不会也这样疼自己?
  于是荣清婉开始布置,找来了人牙子,准备把覃年年给卖了,卖的越远越好。
  可还没等实施,就被石琛察觉了,他把覃年年看的更紧了,还在没人的时候恐吓了荣清婉一番。
  这么一刺激,荣清婉对他产生了恨意,心里逐渐扭曲,既然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第二天,荣清婉将覃年年拉到身边,告诉她街边有家卖酥糖的特别好吃,覃年年特别喜欢吃酥糖又被荣清婉洗了脑,回去求石琛给她买,石琛不去她就哭,撒泼打滚。
  石琛拗不过她,只好去给她买。
  可谁知,刚到卖酥糖店家门口,就被套上麻袋打晕了,昏迷之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她用稚嫩的童音嬉笑着说:
  “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那太好了,终于可以摆脱他了!”
  一句话,比他没了家更让他痛苦……
  再后来,他因为不听话被卖了几手,后来几经辗转被恶意净了身,送到了宫里,历经生死。
  而覃年年左等右等等不到石琛回去,她央求荣清婉待她出去找,找到店门口时,荣清婉特意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说那些追杀石琛的人们,不会再来了。
  覃年年听到后十分开心,反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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