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拿了甜宠剧本(穿书)——锦重
时间:2021-03-17 10:05:46

  宫人略为难:“娘娘,府里的库房除了御赐之物,什么都没有。这些银子,也该往府里的库房放一放了。殿下买东西,不能总找您要银子啊。”
  “我听殿下的吩咐。”顾衣也不多说什么,笑盈盈看着太子。
  太子立马呵斥宫人:“本王要什么钱?本王要钱没有用!本王想要什么,太子妃自然会给。太子妃不给的,那就是本王不需要!快走,以后这种话,提都不要提。”
  顾衣十分满意,亲了太子一口,让人捧了账本,驾车出府。
  她昨天托人买下了几家打铁铺,今日得亲自去瞧瞧,才能放心。
  看了几家,都是小门面。打铁铺都是小买卖,一间屋子,一个铁匠,最多再配个打下手的徒弟。
  她不但买下了铺子,铁匠也被她雇了下来,每月给月例,打的铁器多,还有抽成。
  这不但比他们以往挣得多,还不用担心没生意时会饿肚子。铁匠们都十分乐意。
  只是有一个条件,顾衣让他们多带几个徒弟,必须得倾囊相授。
  至于这些徒弟的人选,自然是由顾衣来选。
  “我让你挑的人,怎么样了?”顾衣问大福。
  她出嫁时,把大福、香草等人的身契都要走了。顾府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下几个老仆在看门。
  “娘娘放心,挑了几十个背景干净的少年,会分批送到打铁铺,给铁匠当学徒。”
  顾衣点头,大福办事,她放心。
  正准备往回走,她却瞧见了那日在京郊见过的苗疆小孩。她让大福去把人叫过来。
  “你怎么自己出来,你家大人呢?”顾衣担忧问,孩子的父母心可真大,让孩子一个人出来,要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可怎么办?
  那小孩看着顾衣不说话,眉头紧紧拧着,目光透着一股大人气,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更成熟些。
  顾衣拿一包糖诱惑他:“想吃吗?”
  小孩子看着糖,吞口水,妥协了,“我来给慈心堂送蛊虫。”
  蛊虫?顾衣不解,难道大夫们还要深入研究,所以又让人多送些蛊虫来?
  “慈心堂的人说,他们的蛊虫死了,怕他们的东家伤心,叫我们再送几只过来。”
  这里的东家,说的就是顾衣。
  顾衣明白了。慈心堂的大夫把她的蛊虫养死了,所以又问苗疆大夫们要。
  “还是上次的那种蛊虫么?”顾衣问。
  “是。这种蛊虫轻易不会死,你们也就能养养这种蛊虫玩。”
  香草好笑道:“你这小娃娃,还瞧不起人。你说你们这种蛊虫不会死,怎么我们才养了几日就死了呢?”
  “还不是你们把它们吓死了?”小孩气呼呼瞪着香草。
  香草更觉好笑:“我们可没有厉害的蛊虫,能把它们吓死。”
  小孩气坏了,也不吃糖了,把装蛊虫的盒子往大福手里一塞,扭头跑了。
  顾衣怕他丢了,顾不上多想,急忙差了个人去追那小孩,务必要把他安全送到家。
  “娘娘,这些蛊虫要我送到慈心堂么?”大福问。
  “不必,先回府吧,改日我过去时,顺手捎上。”
  回到府里,却不见太子,宫人说太子被皇帝叫去宫里,说是太子在户部当差时,没留意,犯了个错,这会儿应该正在宫里挨骂。
  顾衣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这个错还不是个小错,太子被叫走后,好几日都没再回来。
  暗卫告诉她,这个错不过是皇帝寻了个由头,太子压根就没在处理户部的事,白天跟着皇帝批折子、处理朝政,晚上就宿在东宫。
  太子刚搬出来不久,东宫的东西还是全的,只是宫人少一些,皇帝把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德公公派过去伺候太子。
  说是伺候,也是监视,不许太子私自出宫。
  “你们新婚燕尔,陛下闹这一出,看来真的是不想你二人太过亲近。”薛氏同她分析,“如今你父亲离京,天高水远,照看不了你。若是你与殿下分隔的太久,失了宠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顾衣肯定地说:“就算见不到,温熙也不会移情别恋。”
  太子的性子她知道,认准了什么,就是什么,别的瞧一眼都懒得瞧。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薛氏感叹,“当年,你父亲同你母亲也是恩爱无比,你母亲死后,他又看上了我,这中间也没多长时间。”
  薛氏叹气,遗憾道,“要我说,太子成了你的夫君,还不如是娘家兄弟可靠。”
  “姨娘怎么这般想?”
  这一问,薛氏就带上了怒气,“你看看你们成亲多久了,还不同房!这下好了,殿下被叫到宫里长住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
  薛氏恨铁不成钢地问:“你们晚上躺一起,就没有一点点心思?”
  顾衣侧过头,红着脸道:“一开始,我担心他身体,不大乐意。后来他挺自觉,碰都不敢碰我。”
  也就每天晚上睡不着,在她床头画画。
  不过只要她不松口,太子再想如何,也没那个胆子。
  薛氏越说情绪越激动,竟然开始抹泪,“我不管,你想个法子,赶紧让我抱上孙子。眼下,你先把殿下想办法弄回府!”
  顾衣哄不好薛氏,只好坐下来想办法。
  皇帝把太子叫到宫里,应该就是不想让她和太子同房。如果,她无法跟太子同房,那皇帝是不是就会放心让太子回来?
  她想了一夜,第二日入宫,同几位娘娘发生了争执,还没大没小,把宸妃的宫殿给砸了。
  皇帝震怒,降了一道圣旨狠狠骂了她一顿,将她幽禁在太子府后院,无旨不得外出。
  薛氏接到圣旨,差点吓晕过去。
  “我的好姑娘,你虽是个暴脾气,但素来谨慎,怎么就闯了这么大的祸?”薛氏搂着顾衣痛哭。
  砸了宫里娘娘们的宫殿,要换成别的王妃,说不定就直接被休了。顾衣一来是太子妃,二来有顾争凌撑腰,才只罚了幽禁。
  可幽禁也可大可小,万一皇帝永不降旨恕罪,顾衣很有可能会被幽禁一辈子!
  薛氏越想越怕,几欲晕倒。
  顾衣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姨娘,我故意的。我要是被幽禁,无法跟温熙接触,温熙就能回来了。”
  “殿下回来是好的,但你也不能做下这么大的事,这幽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什么时候解除幽禁,这一点顾衣倒是不担心。等太子登基,她自然会被放出来。
  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闹一场,皇帝真的将她幽禁在后院,正符合原著中的情节。
  只是幽禁她的人,从太子,换成了皇帝。
  两人说了没几句,宣旨的宫人便有些不耐烦了,皮笑肉不笑地请顾衣速去后院。
  顾衣进去后,宣旨的宫人便将门上了锁,还留了几个禁军守门。
  薛氏忧心忡忡,坐立难安。到了傍晚,太子果然从宫里回来了,薛氏听说他回来,忙来主院寻他,却见他正在跟宫里来的禁军说话,她不敢冒闯,借着送茶的由头,进屋等候。
  “何大人,烧伤可好些了?”太子看了眼薛氏,不动声色地同禁军说话。
  被派来守门的禁军正是何宿。
  “多谢殿下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何宿对太子十分感激,主动道,“殿下若想同太子妃说话,隔着门说几句也无妨。”
  太子冷脸道:“这等没规矩的妇人,本王同她有什么好说的。”
  薛氏惊得差点没站稳。
  何宿也不敢接话。
  太子接着说:“父皇还是太仁慈了,将她幽禁在后院,还不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算什么惩罚?传本王的吩咐,把太子妃带到柴房关押。”
  “这不太好吧?”何宿反倒为顾衣求情,“娘娘尊贵,怎能去柴房那种肮脏之地?”
  “不必多言,不狠狠给她一个教训,她如何能知礼守礼?再吩咐下去,不许她带伺候的人,一个人在里面好好反省。”
  何宿见太子执意如此,不由为太子妃心痛。
  太子妃可是在太子被关押大狱时,还来太子府等着的人,如此勇敢,如此善良,今日却沦落到如此境地!
  进了柴房,地方脏乱、没人伺候不说,可能还要挨饿。今日吃不上饭,明日吃一顿馊饭,太子妃日日捧着碗眼含热泪地看着窗外,不出半个月,可能就要香消玉殒。
  想到这里,何宿悲从中来,狠狠擦了一把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何宿:好心疼太子妃,呜呜呜~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圈圈1瓶;么么哒~
 
 
第57章 国舅
  何宿送顾衣往柴房走,路上,他寻了个机会,同顾衣说:“要不要微臣帮您给顾将军送个信?”
  一进这柴房,音信断绝,顾衣岂不是求救无门?
  “多谢,不必了。”顾衣神色淡然,步伐从容。
  何宿看她这般,不由从心底生出敬佩来。
  世上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太子妃这样勇敢镇静了。
  何宿不由埋怨太子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好的媳妇都不知道珍惜。
  当天他下了值,喝了点酒,跟三五好友把太子的冷酷无情说了一通。
  第二天,全皇城都知道太子妃失宠被关在柴房了。
  大家纷纷可怜太子妃刚嫁过去不久,就失了宠爱,以后还不知道要过什么苦日子。
  被大家可怜的顾衣,却是在柴房里大吃一惊。
  这是柴房?
  修的比她与太子的寝殿还要好!
  一张拔步床铺了不知几层垫子,看着就能想象出躺在上面的舒适柔软。
  屋里没有太多桌椅,反而有许多药材柜一般的柜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抽屉。
  打开,里面放着的都是点心,每个小抽屉外还写着里面所放糕点的名字。
  顾衣大致算了下,起码有上百种点心。
  “……”
  她曾让太子把柴房修的好一些,不过这明显是修成了太子自己想住的小窝。
  没人跟着来,顾衣自己把外衣脱了,找了几个太子平时爱吃的点心,刚在桌子上放好,就听拔步床后面的红木箱子“嘎吱”一声,盖子被推开,从里面跳出一个人来。
  顾衣瞧着他笑:“这地方修的好啊,我嫁过来之后,府里各处全都瞧遍了,却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好地方。”
  “你交代下来的事,我如何敢不听?”太子凑过去,笑眯眯道,“这里比你住的那个院子强,床后面有个暗道,可以通到主院。”
  有了这个暗道,太子就能躲开禁军的监视,随时过来陪她。
  “这里是很不错。不过,你为何不让香草进来陪我?”太子不在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多没意思。
  “自然有我的打算。”
  “什么打算?说嘛,你别光顾着吃,回答我。”
  她说话的时候,太子就在一旁吃啊吃啊吃。吃了五六块点心后,太子这才拿布巾将嘴和手擦的干干净净,再抬头,目光中多了一丝果决。
  他起身,拽住顾衣的手,将人往床上一甩。
  顾衣摔在厚厚的锦被,半点都不疼,她只是摔得有点懵。手撑着身子,爬起来,微恼,“你干什么?”
  一只手贴上了她的后背,手心滚烫的温度,卸去了她大半的力气。那只手只轻轻往下一压,她便无法反抗,又一次摔在锦被上。
  太子靠近,贴着她耳边说话:“你猜,本王想干点什么?”
  她又羞又愤,气呼呼说着“你敢”。
  “本王为何不敢?这是柴房,就咱们两个人。外面还有个大院子,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太子的声音低沉了许多,与当年被她救下时稚嫩的嗓音完全不同。“我的好姑娘,我的好主人,咱们都成亲了,也该做点什么了。你送那本书,不就是想同我……”
  “闭嘴。”顾衣打断他的话。
  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衣服,她不安地挣扎。太子咬着牙说:“今日,我是怎么也不能放过你了。”
  她挣扎的更厉害。
  衣服都挣掉了。
  太子却又不肯往下走,犹犹豫豫,“姑娘,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
  顾衣:“……”
  她反手抓住太子的衣裳,一把扯掉,因为脸埋在锦被中,声音听起来格外闷,仔细辨认,还带着恼意。
  “勇敢一点,你孙子都能上街买零嘴儿了。”
  ——————拉灯
  不知道睡了多久,顾衣再醒来时,外面天色雾蒙蒙的,瞧不出是什么时辰。
  薛氏坐在床边,正在绣一个娃娃肚兜,一只可爱的小老虎已经初见雏形。
  见她醒了,薛氏捂着嘴笑,放下肚兜,递了杯热茶给她。
  “姨娘,什么时辰了?”顾衣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了。
  薛氏显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并不吃惊,顺着她的话说:“酉时了。”
  “哦。”
  “第二天的酉时。”
  “!”她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薛氏理了理鬓前的碎发,数落道:“你们年轻人气血方刚,干什么都不知累的。不过身子是自个儿的,要知道珍惜,‘适可而止’四个字,就应该写在你们床头。”
  顾衣被教训的满脸通红。
  她小声嘀咕:“只一次。”
  大夫交代过,太子身体虚,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有。要不是太子心急,薛氏又一直催她,她也想再等两年。
  昨日她时刻谨记大夫的话,没有敢放肆。
  “瞧你睡个不停,太子脸上也满是疲惫。今日一大早,他便去求我,给你熬点补汤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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