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韭菜饼子
时间:2021-03-18 09:57:05

  陈瑞怎么也不会想到,就这么片刻功夫,丁颜已经超度了一个他所谓的人编造出来的阴魂。
  丁颜想到了程曼曼说的事,“有件事,想请你们帮着查一下。”
  “什么事?”
  “杨家集有个叫程秋分的,原名程曼曼,长期被男人虐待,前段时间喝农药死了,她是75年被拐卖过来的,老家南省东来县,她爸叫程东海,她妈叫汪玉茹,都是东来县地质队的职工,把她拐卖过来的是牛村的牛光柱,我觉得这个牛光柱,肯定不是一个人在干这种事,很大可能是一个团伙,说不定现在还在干着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所以想请公安局帮着查一下。”
  时间久远,再加上那个黑市胡同七拐八弯的,程曼曼已经记不清骗她进院子的老太太是哪一家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牛光柱,顺着这个牛光柱,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个程曼曼最后看到的干瘦男人,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给牛春丽施禁锢符的那个?如果两人确实是一个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吗?
  目前看来,他就是想敛财,可谁知道他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目的,毕竟这个人,行事手法太过阴邪,实在不象是个正经的玄学中人。
  拐卖妇女儿童,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被严厉禁止的,陈瑞严肃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调查。”
  “如果查到一个年纪大概四十来岁,瘦巴巴的男人,你跟我说一声,我想见见他。”
  陈瑞疑惑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就想问他件事。”
  丁颜怕陈瑞追着问别的,便转移了话题,“你来的时候,小宝睡了吗?”
  “已经跟娘睡了。”
  “闹了吗?”小宝现在很粘她,尤其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她搂着才睡,虽然她来杨家集的时候,事先跟小宝商量过了,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指不定天黑了想娘了就要闹腾。
  陈瑞撒了个谎,“没闹。”才怪,不过这话不能说,要不然,丁颜回去了肯定要把小宝抱回他们床上。
  丁颜:小宝不要娘了,心里竟然有点小失落。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天黑走的不快,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了。
  堂屋还响着灯,估计是陈忠和在备课。
  田秀芝听到动静,从堂屋出来,看到丁颜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又有些心疼,“摸黑走了这么远的路,累着了吧,快洗洗去睡吧。”
  丁颜,“娘,我有点饿,家里有吃的没?”
  田秀芝吃惊道,“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饭?”
  丁颜,“他们做的饭不好吃,不想吃,想吃娘做的。”
  田秀芝是又高兴又心疼,“你这孩子,多少也吃点垫垫底,也幸亏是回家了,这要是不回家,不是要饿坏了?”
  一边絮叨一边去厨房,“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陈瑞,“娘你歇着我去吧。”
  田秀芝,“大半夜的走了这么远的路,你俩都歇着,一会儿我多下两碗,瑞子你也吃点。”
  厨房是田秀芝的地盘,一向都是她说了算,陈瑞便不跟她争,去给丁颜端了盆水,让她洗洗手脸。
  丁颜,“你去堂屋看看爹睡了没,我想去看看俩孩子。”
  陈瑞去了堂屋,见陈忠和还没有睡,还在灯下批发作业,出来跟丁颜说了,丁颜去了堂屋,看大宝和小宝头并头睡着,小宝脸上好象还眼泪未干的,这是哭过了?
  丁颜心疼的不行,小声道,“小宝现在跟我睡习惯了,一会儿还是把他抱过去吧。”
  陈瑞,“睡着了,就别动他了。”
  陈忠和,“就让他在这儿睡吧。”
  丁颜,“……好吧。”
  田秀芝下了两碗面,每碗面上面还卧着俩煎得金黄的荷包蛋,上面还撒着嫩绿的香菜末。
  丁颜刚才还不觉得有多饿,这会儿看到了这碗卖相十足的鸡蛋面,肚子登时就开始咕咕叫,端起碗呼噜呼噜,一会儿功夫一碗面就进了肚。
  放下碗才发现陈瑞竟然还没有开吃,见她吃完了,把自己的碗往她跟前推了推,“要不要再吃点?”
  丁颜不好意思道,“饱了。”
  陈瑞这才开吃。
  吃过面,洗漱好后,已经10点多了,田秀芝催着俩人赶紧睡觉,然后自己也回堂屋了。
  丁颜不死心,还想把小宝给抱过来,结果追着田秀芝走到堂屋门口,一声“娘”刚出口,田秀芝就麻利的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
  丁颜,“……”老太太您练过吧,这身手真利索,天底下婆婆跟儿媳妇不都应该是“天敌”吗,您咋还这么积极的撮合儿子和儿媳妇呢?
  陈瑞,“天不早了,睡吧。”
  睡……吧……
  不会是另有含义吧?
  丁颜暗暗叹了一口气,没了辙,只好回了屋。
  趁陈瑞着洗漱,丁颜麻利的换了睡衣,然后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
  陈瑞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丁颜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还使劲往床边上滚,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陈瑞,“……”
  陈瑞上了床,进了自己的被窝,伸手去拽丁颜。
  丁颜吓得赶紧打起呼噜,陈瑞是又好气又好笑,把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再往边上滚就要掉床了。”
  丁颜吓得赶紧往陈瑞那边挪了挪,挪完才察觉自己装睡露馅了,尴尬的不行,索性装死,心说有本事你“间尸。”
  陈瑞觉得有必要跟丁颜谈谈,“颜颜。”
  丁颜也觉得有必要跟陈瑞谈谈,现在就他俩,此时不谈,更待何时?
  她也不装死了,坐起来,严肃道,“陈瑞,咱俩离婚吧。”
 
 
第28章 适得其反
  陈瑞见丁颜只穿着睡衣, 怕她冻着,再拉被子给她裹身上,听了她的话, 手上的动作一顿, 不过也就是几秒钟的事,然后拉着被子给她裹身上了, “别冻着了。”
  “我是说正经的, 咱俩离婚吧, 除了俩孩子, 我啥也不要, 你条件好, 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媳妇……”
  陈瑞,“不离。”
  丁颜, “……”剧情不对!他不应该是巴不得离婚吗?!
  丁颜,“你好好想想, 咱俩离了婚,你只有好处没坏处, 我这人, 反正名声也不好, 就算是咱俩离了婚,也不会有人说你,估计还都为你高兴呢,你以后娶个温柔贤惠,知书识理的,工作上也能帮上你的忙,不象我,啥也帮不上你, 还净拖你后腿,我向你保证,离了婚,我就带着俩孩子搬走,绝对不影响你的新生活,你要是想俩孩子了,你还可以去看他们,我也不会教着他俩忘了你这个爸……”
  老公可有可无,崽崽是坚决不能丢!
  丁颜说的是口干舌燥,结果就换来陈瑞俩字,“睡吧。”
  丁颜急了,“你为啥不愿意离婚,你是不是以为我故意诈你的?我对老天爷发誓,我是说真的。”
  陈瑞,“我也是说真的,不离,睡吧。”
  丁颜,……再不答应,我要念咒了!不离婚就天打雷劈咒!
  丁颜深吸一口气,准备再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结果就听到堂屋传来哭声,听声音,是小宝。
  丁颜一下紧张了,也顾不上再讨论离婚的事了,“小宝咋了?”
  陈瑞也听到了,“做梦了吧。”
  丁颜跳下床趿拉上鞋子就去开门,“我去看看。”
  陈瑞松了一口气,也下床跟着出去了。
  堂屋亮着灯,能听到田秀芝和陈忠和在哄小宝,可根本就哄不住,小宝哭得声嘶力竭,“我要娘!”
  田秀芝,“小宝乖,你娘已经睡了,明儿个小宝再跟你娘睡。”
  小宝,“我就要娘!”
  丁颜心都要被小宝哭碎了,敲了敲堂屋的门,“娘,我把小宝抱走吧。”
  田秀芝也没了辙,只好开了门,“睡的好好的,不知咋着就醒了,睁开眼没看见你,就一直喊着要娘。”
  陈瑞进屋,“叫他去我们屋睡吧。”
  陈瑞把小宝抱出来了,小宝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因为困,眼睛都没睁,嘴里却还在喊着“我要娘”。
  丁颜过去喊了他一声,“小宝。”
  小宝睁开眼,看到了丁颜,一下就扑到了丁颜怀里,脸在丁颜衣服上蹭了蹭,软软的唤了一声“娘”,然后头一歪,就在丁颜怀里睡着了。
  田秀芝哭笑不得,“这孩子,以前也没这么缠着你。”
  丁颜笑了笑,“他这段时间跟我睡习惯了,我把他抱走了,娘你去睡吧。”
  丁颜把小宝抱到了自己床上,放到床上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见是丁颜,软软的喊了一声“娘”,然后歪头又睡了。
  丁颜也跟着钻进了被窝,有小宝在身边,不好再说离婚的事了,万一把孩子吵醒了就不好了。
  丁颜暗暗叹了一口气,宣布离婚再一次失败。
  陈瑞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丁颜的话让他有点睡不着,他开始反省自己:媳妇为啥突然想要跟他离婚?肯定是因为心里没安全感,所以才想要跟他离婚,之所以没有安全感,还是他平时对她关心不够,看来以后他还是要多在媳妇身上用点心,听说女人都需要安全感,有了安全感,她才会踏踏实实的跟你过下去。
  第二天起床,陈瑞就跟没事人一样去晨跑,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捧粉色的野花,有点象小雏菊,虽然花形不大,可这么一大簇放在一起,还挺好看。
  “我看屋里有个玻璃瓶,一直空着,把这花插瓶里吧。”
  陈瑞还是第一次干送花这事儿,脸上有点红,也不知道是跑步热的,还是不好意思,把花给了丁颜,他就借口去洗漱然后赶紧走开了。
  丁颜:咋感觉昨天的那番话适得其反了?!
  人家好心送花,总不能扔了吧,丁颜只好把陈瑞说的那个玻璃瓶拿出来,洗干净后灌上水,然后把那捧花叉了进去。
  这么一捧粉嘟嘟的野花往房间里一放,登时就觉得房间里生机盎然起来。
  小宝醒了,睁眼就喊“娘”,丁颜赶紧跑过去给他穿衣服,小宝却不让丁颜给他穿,“小宝自己穿。”
  现在天还不冷,穿了慢了也冻不着他,丁颜便让他自己穿,她在一边儿看着,省得他再掉下床。
  大宝踢踢嗒嗒跑过来,嘲笑小宝,学小宝昨天晚上哭鼻子,“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找娘,羞。”
  小宝死不承认,“是哥不是我,我才不会哭。”
  丁颜在他头上胡撸了一下,“是你咋了,想娘了又不丢人。”
  小宝就象是跟丁颜分开了好几年一样,紧紧地抱住丁颜,软软地连声喊丁颜,“娘,娘,娘。”
  他喊一声丁颜就答应一声,还在他小脸上亲了亲。
  大宝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跑了。
  小宝穿好衣服,丁颜把他从床上抱下来,结果他一扭头,就看到了玻璃瓶里的野花,立马跑了过去,“娘有花。”
  “你爹采回来的。”
  小宝往外跑,“我也要采花送给娘。”
  陈瑞洗漱好进屋换衣服,三窟窿背心一脱,露出精壮的腰身,丁颜看得脸上一热,又觉得尴尬,正想出去,就听到陈瑞喊她,“颜颜,背上还有点湿,你帮我擦擦。”
  自然得就象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丁颜:我擦还是不擦?
  陈瑞见丁颜没过去,索性自己走了过来,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丁颜,“帮我擦擦。”
  说完转过身去,丁颜只好给他擦背,越擦脸上越热,脸上就跟起火了似的,她又胡乱擦了两下,然后把毛巾往陈瑞手里一塞,赶紧出去了。
  陈瑞转过身,看丁颜有些慌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媳妇没拒绝给他擦背,而且还害羞了,说明媳妇还是中意他的,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陈瑞本来是可以休息一天的,不过想到丁颜昨天夜里说的事,觉得事关重大,还是去了局里,先是给南省东来县的公安局打了个电话,请他们想办法联系程东海和汪玉茹,然后又派人去牛村调查牛光柱。
  牛光柱的事很快查清了,这些年他确实是在干贩卖妇女的勾当,这事儿牛光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不过大家伙儿并不觉得这是犯罪,能帮光棍讨到媳妇,这不好事?
  所以公安局去抓牛光柱的时候,还有人替牛光柱叫屈喊冤,只有老村长羞得想钻地缝:他知道牛光柱做的事不地道,可觉着他能帮村里光棍讨来媳妇,所以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下好了,老脸丢尽不说,村长也别想干下去了。
  把牛光柱带回局里,方其生一脚把牛光柱给踹倒在了地上,“王八羔子,你咋不把你自个儿论斤给卖了!”
  牛光柱抱着头缩成个大虾米,嗷嗷直叫,屋里的公安齐刷刷转头:我们啥也没看见!
  陈瑞亲自提审牛光柱,牛光柱就是个小喽罗,哪是陈瑞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就交待了个底朝天,公安局根据他的交待,顺藤摸瓜,几个省市的公安合作,这个贩卖人口的团伙几乎一网打尽,解救了十几个被拐卖的妇女儿童。
  不过,却跑了几个最为关键的人,其中一个,大家伙儿都不知道他真名叫啥,都管他叫道哥,据说这个道哥会邪术,能摄人魂魄,能招鬼魂,还能呼风唤雨,点豆成兵,反正是神乎其神的。
  道哥是他们实际的老大,不过底下的小喽罗是见不到他的,他们也只是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他的本事,也是上面的人传出来的,不过他们都信道哥确实有本事,因为给他们送过来的女人,都是昏迷不醒,就是醒了,也都记不起来自己是咋昏迷的。
  听说这些女人都被道哥施了法。
  至于道哥的长相,更是传的五花八门,有说方脸的,有说圆脸的,有说长脸的……不过有一点倒是统一,都说这个道哥个头不算太高,瘦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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