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工会小辣椒——秋十八
时间:2021-03-22 10:16:31

  “我新现在就找到了一新个人证呀。”刘明丽眼波流转,热切地望着费远舟,“费警察……”
  费远舟差点一哆嗦:“什么人证!”
  “我新是想请费警察帮我分析分析,我新交往的这小伙子,跟他堂兄关系最好了,他堂兄会不会知道他的秘密?”
  这特么是什么级别的攻击?
  刘明丽同志,不仅充分使用了傲人的美貌、诱人的躯体、勾人的眼神、惑人的声音等等杀伤性极强的攻击,甚至还会温柔围剿和浪漫钓鱼。
  费远舟:我新为什么在这里?我新为什么要经历这一新切?我新做错了什么?
  这不止是物理攻击,还是化学攻击,甚至是核攻击。
  “费警察?”刘明丽娇嗲地喊着他。
  潜台词:费远舟你该干活了!
  十一新月啊,费远舟出了一新身汗。但这姑奶奶的问题还不能不回答,自己攻击不过她啊。
  “这……堂兄也很为难对吧……关系再好,那也不是无话不谈……”
  好家伙,费远舟同志你这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
  警官学校教的东西很多,但显然没教费远舟怎么对付刘明丽这样杀伤力极强的女人。
  “所以这个……刘医生能不能放过堂兄?堂兄也不是无所不知啊。”
  “但堂兄肯定比我新知道得多!”刘明丽撅嘴,“堂兄要是知道什么但还不告诉我新,那就是坑害我,对我没有尽到责任!”
  这帽子扣得,费远舟生生矮了五公分。
  虽然慌乱,但费远舟好歹也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只是被刘明丽“攻击”得无力反击而已。
  他定了定神,道:“这样吧刘医生。堂兄呢,也要去了解一下情况,我新觉得,你应该给堂兄一新点时间。”
  “那就是说,堂兄还是会对我负责的喽?”
  我新去,我新干啥了我新就要对你负责!费远舟哭笑不得。
  但要他当场宣称不负责吧,他又说不出口,也不愿意宣称。
  不过有一新点费远舟是想明白了,他打定主意,这事儿一定要去问问堂弟。要是远方的那个李千千没有断,吊着人家刘明丽也的确不像话。
  如果想跟刘明丽好好谈,那就要跟李千千说清楚。
  优秀的人民警察、对人民新十分负责任的费远舟同志,郑重地跟刘明丽道:“刘医生,我新相信堂兄对每一新个人都会负责任,这是为人民服务。”
  一新直到从吴柴厂告别出来,骑着自行车出去三百米,费远舟才突然发现自己负责任之余,有一新个重大的“失误”。
  他光想着“堂兄要不要负责”、“堂弟有没有问题”,居然忘记问一问:那你刘医生对人家是个什么态度啊?如果人家有问题呢,你是打算虎口夺食啊,还是打算弃之如敝屣啊?
  要是后者,堂兄刚刚是不是应该直接告诉她,堂弟有对象,你放弃吧。
  费远舟被自己的念头惊到。
  太对不起堂弟了,堂兄忏悔。
  …
  远在H省的何如月和新丰峻,完全没有这些烦恼。
  他们只烦恼一件事,什么时候可以回中吴。
  解除特别护理的当晚,何如月就睡在了病房里陪夜。像丰峻这种病情的护理,其实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最开始撩起病号服看新到腰腹的肌肉,何如月都会脸红心跳好久,但一新晚上之后,丰峻就被她看光了。
  晨曦初起,病房里微微亮起。何如月在旁边的护理床上翻个身,笑吟吟端详着丰峻。
  “醒了?”丰峻问她。
  “嗯。”
  “晚上没睡好吧,老惊动你。”丰峻有些歉疚。
  谁知何如月嘿嘿一笑,伏在床上,手托住下巴:“丰峻同志,再也骄傲不起来了。”
  丰峻不由挑起眉:“为什么?”
  “因新为丰峻同志再也没有秘密了。”
  转念,丰峻有些脸红了。有些私密的照顾,在黑夜的掩护下,显得暧昧而顺势,但天亮后回想,全是让人耳红心跳的场景。
  “反正你会对我负责的。”羞涩之下,丰峻闭上眼睛,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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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62
  几曾何时,在过去的世界里,丰峻从不对别人负责,甚至也不对自己负责。
  他是无需为未来负责的人。
  因为他没有未来。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成为吴柴厂的一员,遇见何如月,丰峻在不知不觉地改变着。
  他甚至没有发新现,自己已经很少再一跃而上,在所有人望不见的地方沉思。
  相比于曾经的高高在上,如今的他,更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在他最孤独的时候,何如月千里奔赴,毫无惧意,也毫无倦意。
  丰峻突然渴望这新个女人对自己负责,他曾经说“我带你飞”,现在心里暗藏的却是“让我当新你的小挂件吧”。
  但这新个女人却笑而不答。
  何如月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新梢,绕了一圈又新一圈,笑吟吟的,不说话。
  丰峻依然闭着眼睛,他能听到何如月的悉索声,知道她不好意思将答案说出口。
  其实丰峻又新何尝好意思看她。
  一会儿,那悉索声近了。何如月已经倾身过来。
  她捏着发新梢,调皮地扫了扫丰峻的鼻尖:“责任自负哦。”
  丰峻蓦地捉住何如月的手新,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星芒,柔柔地望着何如月。
  “那你为什么要来?”丰峻低声问。
  “我来看看皮猴乖起来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可怜猴。平躺猴。起不来猴……”
  话音未落,丰峻一把将她拽下,猝不及防地亲了她一口。
  何如月又新惊又新羞,怕自己压到他伤口,赶紧伸手去撑,却发现丰峻这新角度和力量拿捏得刚刚好。
  自己既没有压到他,而他也完全没有起身,就这样,偷袭成功。
  “赖皮猴!”何如月低声娇嗔,红着脸撑起身子,将散落的头发绾起。
  丰峻得意得嘿嘿直笑:“我伤的是腹部,臂力可还在。”
  得意完又新认真地问:“可怜猴和起不来猴我懂,平昌侯是什么意思?你也爱看考古吗?”
  这新下轮到何如月愣住。
  何如月:我对考古毫无兴趣,哪怕我知道平昌侯。但我什么时候提平昌侯……
  啊,何如月突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什么平昌侯,我说你是平躺猴,一只平躺在病床上的猴!”
  丰峻:大意了,幸好没把“起不来猴”听成“希伯来侯”,否则就是双倍的嘲笑。
  但望见何如月笑得这新么开心新,丰峻倒也被感染了。
  “如月,你像开心新果。”丰峻道新。
  何如月嘻嘻笑着,晃着发新梢:“开心新果要整理一下仪容。”
  说着,她转过身去照着窗玻璃。窗玻璃上能照出隐约的人影,虽不真切,但聊胜于无。何如月五指为梳,终于把一头蓬松的秀发新归拢,编了一条大辫子。
  “平昌侯”丰峻同志静静地望着她忙碌的背影。
  清晨醒来就能看到心爱的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何如月扎最后一圈皮筋时,有人敲门。是护士进来晨检。
  好在这是晚班护士,不是昨天那位不友好的大辫子护士。她年龄有些长,对家属陪夜倒是见怪不怪,询问了一些情况,例行量了体温,又新匆匆去了隔壁病房。
  “我爸来了。”何如月望着窗外突然道。
  何舒桓是来送早饭的,一走进医院,就被楼上的何如月看见了。
  “我这新儿情况挺好,等下你跟叔叔回新招待所好好睡一觉?”丰峻心新疼她,总觉得陪护床睡得不舒服。
  何如月哪里肯,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不要。我再陪你两天,稳定了我再跟爸换班。”
  说话音,何舒桓推门进来:“小丰同志气色不错啊,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都挺好的。我倒哪儿都睡得香,爸你别担心新。”何如月说着话,眼神已经溜进何舒桓手新里的袋子。
  谁知道亲爸“叛变”了。
  何舒桓一点不给她面子:“我不担心新你,我问小丰同志。”
  还真问对了。丰峻从来不可能睡得沉。
  这新是特种兵的特质,哪怕是在睡眠状态,也会保持时刻可以跃起的警觉。
  但丰峻不想让何舒桓担心新,便也跟着何如月道新:“睡得很踏实,谢谢何叔叔。”
  踏实。
  这新是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话。
  何舒桓放心了,一边将新买的保温桶从袋子里拿出来,一边道:“看来昨天的乌鱼汤效果很好啊,利伤口,还利睡眠。”
  趁着何舒桓同志沉醉在自己的乌鱼汤里,何如月已经偷偷打开了保温桶盖子。
  一阵浓郁的粥香顿时扑鼻而来。
  “哇,好香啊!这新是好米!”何如月赞叹。
  “就你鼻子尖,狗鼻子。”何舒桓笑骂。
  何如月唉声叹气:“爸爸变心了。爸爸疼丰峻不疼我了,爸爸就想着丰峻得喝白粥,就忘了亲丫头最爱吃油条了。”
  丰峻:等我病好了天天给你买油条。
  何舒桓却没有这新些心新理活动。他被何如月逗得哈哈大笑:“瞧你这新出息,还吃人家小丰同志的醋。我都疼你二十几年了,疼疼人家小丰同志又新怎么了?”
  这新话倒是值得炫耀一番。
  何如月眨眨大眼睛,认真望着丰峻:“我爸疼我,那是嘴上疼。可从来没给我烧过粥。但你看他疼你,那是嘴上心新里都疼。何舒桓同志啊,居然学会买早饭做家务了。啊,不行,我也要当新平昌侯!”
  说着,她作势就要往陪护床上倒下。
  这新把丰峻逗得,想笑,又新不能大笑,会牵着腹部伤口呢。
  憋住,笑一半,丰峻道新:“得了,我是猴,你就是何叔叔亲自认证的小狗,咱都是一个园里的,谁也别羡慕谁了。”
  何舒桓哪里听得懂小情侣之间的梗,还好奇地问:“平昌侯是个什么典故?生活穷奢极侈,有很多人照顾吗?”
  “噗”,何如月笑喷。
  何舒桓其实也对考古不感兴趣,对“平昌侯”更没兴趣,他忙着从袋子里又新取出一只搪瓷碗,“我还打了些小菜,小丰只能喝粥,小菜是给如月的。这新附近没找到卖油条的地方,或者是H省早上不兴吃油条。”
  一听说亲爸还是专门给自己买了小菜,何如月刚刚迎风逗乐的心新,终于软下了。
  “是我爸。亲的!”何如月歪着脑袋,冲着何舒桓笑呵呵说了一句,终于开开心新心新地给丰峻打粥去了。
  丰峻是不习惯被人照顾的。
  昨夜是迫于无奈,加上只有何如月和他二人在,那种私密的相处倒也别有意趣。但在何舒桓跟前,他还是有些放不开。
  他让何如月在他身后垫了两个垫子加高,努力地自己端着碗喝粥。
  那一桶白粥量很足,何如月又新拿了只碗,盛了一碗要端给何舒桓,何舒桓却摇手新:“不了,我在招待所旁边吃过了。这新就你们俩吃,多吃点,别剩。”
  何如月轻轻抿了一口,熬得多好的粥啊,入口即化,真像是刘·哆拉A梦·剑虹的出手。
  “爸,你为了找这锅粥,是不是跑了好几个摊?”何如月低声问。
  何舒桓笑道新:“就你知道。”
  能不知道嘛。昨天晚上何舒桓同志为了完成他的“乌鱼汤承诺”,愣是去菜场买了一条乌鱼,然后跑了方圆两公里之内的五家饭店,愣是找到一位厨师,帮他熬了一锅白白的好汤。
  据何舒桓同志说,他跟厨师说是自己孩子住院要喝汤,还说孩子在部队是特种兵,过来出差见义勇为才受伤住院,那厨师佩服得不得了,差点在乌鱼汤里洒下感动的泪水。
  丰峻并不善于表达感情,尤其是何如月之外的人。
  但他听见何舒桓说“自己孩子”时,还是很惊喜地向何如月看了一眼。
  何如月却有些误会了。以为这新个“孩子”,是“准女婿”的意思,暗暗啐了他一口,叫他别得意。
  只有丰峻自己知道,他是为了“孩子”这新两个字而感动。
  前世的鼎富之家,他是“孩子”,但更是从小就需要夺食的狼崽。来到这世间,他完全没有机会去感受养父丰成福的父爱。
  他对“父亲和母亲”所有的感受,都来自于和自己接触不长的何家父母。
  “何叔叔。”他突然开口。
  何舒桓抬头:“什么事?”
  “我会对你们好的。”
  这新话好生突然。直把何舒桓惊愣在哪里。
  何如月却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喊道新:“丰峻,我明白你的……”
  一听女儿这话,何舒桓也恍然大悟。
  丰峻这新小子,其实是个孤儿啊,他那么桀骜不驯的个性,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难得。
  越是唐突,越是真诚。
  何舒桓笑道新:“叔叔也明白你。我和你刘阿姨,就如月这新么一个宝贝丫头,如月喜欢的人,我们就当新儿子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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