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他嗜我如命——古城青衣
时间:2021-03-24 09:42:43

  穆陶陶笑了笑:“可还有很久哎,老祖宗不如教我陶陶打竹牌吧。”
  太皇太妃看着她笑了笑,“上次教你绣荷包,学会了吗?”
  穆陶陶眼神飘忽,笑道:“会了会了。”
  霍砚徵含笑望着,这一听就是没会,但这些天也没见她绣了,不知道是不是放弃了。
  “行啊,但打竹牌可是要有彩头的,你皇叔刚给你的金锞子你可要收好了,输了不允许哭鼻子。”
  她嘿嘿一笑,望向霍砚徵,“陶陶可不是小孩子了,输了不会哭鼻子。”
  太皇太妃拉上了石邝和江覃,带着穆陶陶就开始打竹牌。
  霍砚徵坐在穆陶陶身旁教着她,打了俩时辰,赢了一堆金锞子,她开心,霍砚徵开心。
  江覃在心底打量着穆陶陶,虽然年龄不小了,但谁不想被人娇惯着?
  她想,永安郡主真是好运,生在侯府被老侯爷宠着,侯府没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又被无亲无故的摄政王宠着。
  真是让人不嫉妒都难。
  过了子时,大家也都有些累了,便各自回去就寝。
  因为太皇太妃在,所以霍砚徵带着穆陶陶先把太皇太妃和江覃送到了阁楼,两人才一同返回。
  待霍砚徵和穆陶陶走后,太皇太妃和江覃一同洗漱后躺下了。
  太皇太妃牵着她的手,自言自语道:“你也太瘦了些,平日里不要有太多的思虑,有我在,你放心。”
  江覃眼眶酸得有些难以控制,她咬着牙,平缓了半晌才道:“到姨母身边了,我也就安心了。”
  “万事有姨母在。”太皇太妃说着拍了拍她手背。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江覃寻思了片刻问道:“姨母,表哥是不是心悦永安郡主?”
  太皇太妃侧眸望向江覃,她已经知道了霍砚徵的心思几乎都在穆陶陶身上了,但最后怎么样也实在是难料。
  不过她也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认定了就很难更改了。
  原本觉得,若是有缘,江覃嫁给霍砚徵,都在她跟前也不错。
  但现在这样,最好还是江覃没什么心思,她给她另寻两人,免得到最后伤了心。
  寻思了片刻她回道:“嗯,你也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我刚来那天晚上小郡主在前院等他,但当时我腿站不起来,表哥抱我进来的,小郡主不高兴了,表哥刚把我送到屋内就去寻她了,估计哄了好一会儿。”江覃话落,太皇太妃微微蹙眉,她还是直言问道:“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太皇太妃这么直接问,她脸颊滚烫,沉默了片刻道:“我听姨母安排。”
  “我怎么安排也还得看你心意,你若不喜欢姨母还能强安排?”太皇太妃的话落下来,江覃琢磨了片刻才说道:“姨母同意我争取一下吗?”
  这话,倒是让太皇太妃有些意外,她寻思了一下,还未回答。
  江覃看着太皇太妃的神情,想着她也是很喜欢穆陶陶,肯定也不希望她伤害了小郡主,于是她补充道:“在不伤害郡主的情况下。”
  太皇太妃望着她,“若是被拒绝了呢?”
  江覃笑了笑,“那我也是努力过了。”
  “嗯,那就年后再看吧,这几天还有许多场过年酒,万一这些天你看到喜欢的郎君了,那便也不用如此了。”
  “好,都听姨母的。”
  东院内
  穆陶陶蹲在火盆边数着金锞子,霍砚徵催促道:“夜深了,明天再数,赶紧洗漱就寝。”
  她不听话,也不动,无奈之下霍砚徵也只好蹲下来帮她数,数清楚明白了,她才赶去沐浴。
  沐浴回来换了身白色的亵衣,虽然穿得严严实实,但依稀还是看出了身形,小孩儿是真的长大了不少。
  他的眼眸深邃,盯着这身影移不开眼,看着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来,微微蹙眉,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洗发了?
  还不待他问就听她抱怨道:“我本来不想洗头发的,我白天才洗过,可是我在浴桶了滑了一下就摔进去了,头发也打湿了,这下完了,我可能要坐到天亮了……”
 
 
第35章 软肋   看就看了,皇叔又不小气,但陶陶……
  霍砚徵原已有些困意, 看着她这样蹙了蹙眉,心道,祖宗你就不能慢点, 洗个澡还能在浴桶里滑倒。
  心下虽如此想, 但也不忘关怀道:“没磕到哪里吧?”
  “没有, 就是头发打湿了。”
  闻言,本走向床榻的霍砚徵转了身,同她道:“到火盆边来。”
  她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到旁边的软塌上坐下后, 手中的帕子被他接了过去, “躺下我给你擦。”
  穆陶陶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 格外自然的就趴到了他身上,霍砚徵眉心微动,动作轻柔的给她擦着乌黑秀发上的水。
  大概是泡澡放了花瓣, 她的身上头发上都浮着淡淡的清香,暗香浮动勾着霍砚徵的心弦, 殿内光线昏暗, 霍砚徵手上的动作未停, 可是眼神却不经意的从她的身上扫过,就这段时日,好似真的长大了不少,人高了瘦了,腰细了,可某些位置却正在渐渐凸显出来。
  “皇叔, 得擦多久才能擦干啊。”她低声嘟囔道。
  霍砚徵收回眼神说道:“困了你就先睡,有火,不用多久就会干了。”
  “好。”
  她应着, 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估计过了大半个时辰,霍砚徵擦干了她的长发,拿来了梳子给她梳顺,再将人抱到了床上。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他原先的困意已然全无。
  这些日子,外面腥风血雨,他一心都系在她身上,把红袖都留在了她的身边守着。
  这数十年来,他能够这么心狠手辣,是这些人无法伤他,也伤不了他。
  但他得到消息霍云祁竟是把穆陶陶当做威胁他的筹码时,他的心里竟是生出了一丝的慌乱,他不允许在她的身上出现一丝的意外。
  可有些意外,在很久之后突然袭来,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的。
  *
  大年初一,按京城里的习俗,各大家族里便会各家开始走动拜年,递上一个年酒帖子,这年酒得从大年初二开始吃,一直吃到元宵后才差不多结束。
  霍砚徵常年孤家寡人一个,按往年的惯例,各个侯府、蒙尉、魏文攸、太尉府会给递个帖子,他也会去一下,下面的官员也会在场,会说一些公务上的事情。
  蒙尉还私下说过,大过年,大家请您吃酒,王爷就好好让大家放开吃酒,不要提公务,这休沐的日子里提公务多累人。
  末了他注意了一下,去了各府后发现大家依旧不自在。
  但没想到今年的初一,便不止这两三张帖子,一张接一张,各府之间给的帖子很有意思,以府相邀的给他,小辈相邀的给了穆陶陶,各府夫人竟然还给太皇太妃递了帖子。
  ……
  霍砚徵看着这一摞帖子,太阳穴突突直跳,穆陶陶则是翻看着帖子,仿佛她还在侯府,每年都有人递帖子,她跟着父亲各府串着吃酒,年龄相仿的小孩很多,每一天都又玩得很开心,玩累了爹爹又抱她回去。
  太皇太妃翻着这些帖子,她原计划是去一趟静姝公主的府邸,她带着江覃去,借着年酒时也能相看一下。
  但眼下这些帖子一张接一张的进来,她想了想,反正都在外面了,就走一走也可以。
  把那些帖子顺了一下,对着一旁的齐嬷嬷道:“都给回一下帖子,哀家也好些年没吃过外面的年酒了。”
  齐嬷嬷应下后,太皇太妃望向霍砚徵:“今年一起?”
  江覃望着霍砚徵,见霍砚徵沉默不语,她柔柔一笑:“表哥一起吧。”
  话一出,霍砚徵便淡淡道:“我不凑这热闹。”
  穆陶陶本以为,太皇太妃去那霍砚徵自然也会去,听到霍砚徵说不去心里有一些失落,若是霍砚徵不去,那她就只去一趟魏府,其他的就不去了。
  她心想着,只听太皇太妃道:“那我就带着覃儿和陶陶去了。”
  霍砚徵眼神落在了穆陶陶身上,询问道:“陶陶要去吗?”
  穆陶陶抬眸望向霍砚徵,抱着那一堆帖子笑了笑:“我就去和云曦玩一玩就行了。”
  “嗯。”霍砚徵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在屋内静了片刻,他想起原来长信侯带着穆陶陶坐在席间,小姑娘玩累了跑回来扑进父亲的怀中,说困了想睡觉了,长信侯抱着她起身便于人告辞回府。
  他偶然听过人提了嘴,这长信侯真是宠永安郡主,早些年间那些儿子女儿也没见他这样,小郡主倒是一日都离不了,一直黏在长信侯的身上。
  那时穆陶陶能玩得那么累,定也是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玩得很开心。
  原来都粘着长信侯要去,现在就不想去了?
  他思忖了片刻唤来了管家,“把各府的帖子回一下,郡主的也一同回了。”
  不管霍砚徵去不去,太皇太妃都准备带着穆陶陶和江覃初二去静姝那边。
  年初二,穆陶陶早早就得起,她伸了个懒腰一拳过去就打到了霍砚徵的鼻梁上,打到人后才彻底醒了。
  她以为霍砚徵还睡着,一回头发现他半靠半卧的躺在床头,正温柔的望着她。
  “皇叔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讪讪问道。
  霍砚徵道:“大概是为了接你这一拳?”
  “哈哈哈——陶陶错了,皇叔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她说着便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挪到了他的跟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鼻梁,而后突然凑近吹了吹。
  边吹边问道:“还疼不疼?”
  她的眼睛因为刚睡醒水露露的,樱桃小嘴也粉粉嫩嫩,如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让人不忍采摘但又难以克制。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周身燥热,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女孩,压抑这兽性沉声警告道:“上次皇叔教你的都忘了么?”
  穆陶陶的手还在他的脸庞上,她听着霍砚徵的话,想起了上次那个是丝帕下的吻,她似乎并未听出警告的意思,垂着眸红了脸:“还记得……”
  话落,她却忽然捧起了霍砚徵的脸,便覆了上去,有些笨拙又有在刻意模仿那日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加深……
  她的唇很软,力道很小,就像是猫咪舔着一般,但就这样,霍砚徵感觉的脑子里的那根弦噌的一声就断了,他伸手把她按入怀中,翻了个身便压了下去。
  穆陶陶望着上方撑着手的霍砚徵,气息浑厚,眼神深不见底,眸中布满了情谷欠,上一次霍砚徵也是这样的眼神,原来她不懂,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些明白了。
  她在身下,纤细瘦弱,两两对望片刻,霍砚徵便覆了上去。
  他一只手扣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却是不知不觉的就爬到了衣襟内,一寸一寸往上挪着,他的掌心滚烫,穆陶陶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他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
  感受着他向上的手,她心里生出了一丝惶恐,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霍砚徵发现了她的异样,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将她按在怀中相拥着,将她的衣襟拉平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幽幽道:“皇叔知道陶陶学会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穆陶陶的脸感觉像是被火烧着一样,滚烫的她不敢抬头,只听他又道:“陶陶已经是大姑娘了,这种事情不许对别人做?明白吗?”
  听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刚才那气氛还未全部散去,她埋着头低声道:“嗯,知道了。”
  就这样相拥着,霍砚徵缓和了许久才缓和下来,他动了动身子,掀开了被褥柔声道:“起吧,一会儿要让老祖宗等了。”
  穆陶陶飞快的起身把被褥给拉了回来,将整个人都蒙到被中,才回道:“皇叔先起。”
  看着她这般模样,霍砚徵笑了笑,“害羞了?”
  穆陶陶躲在被子中不说话,霍砚徵也不逗她了,迅速起身,霍砚徵洗漱更衣结束后,穆陶陶还没从被褥里爬出来,他返回床榻边低声道:“皇叔先出去了。”
  “好。”
  待霍砚徵离开后,她才从被褥中钻出来,双手捂着脸颊,眼眸里神采飞扬,她竟有些喜欢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秋月拿来了几套衣裳给她选,红色的一套,粉色的一套,还有一套梨花白的,红色的喜庆,粉色的可爱,梨花白的素雅偏温婉一些。
  她想了想指向了梨花白的那一套。
  秋月寻思了片刻还是说道:“今年还在过年,郡主要不要穿红色的喜庆一些?”
  “不要。”她拒绝了秋月的提议,她心道,穿得喜庆像个孩子,她想快些长大,不想做个小孩子了。
  她脸长开了,个子也长高了,秋月发现她若隐若现的月凶部,去取来了她亲手给缝制的袔子。
  “奴婢亲手做的,郡主看看喜不喜欢?”
  秋月递上来,穆陶陶看着她手中的东西,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便接过来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这个是什么?”
  秋月道:“袔子。”
  穆陶陶红了脸,看着秋月做的这个,像是看了她的尺寸做的一样,上面宽下窄还可以束腰,袔子上绣了细细碎碎的花瓣,看起来俏皮可爱又不俗气。
  “我现在就要穿这个了吗?”她低声问道。
  秋月看着她,缓缓的凑近低声说道:“穿上这个会更好看,跑动起来也会舒服一些。”
  她的脸红的像是猴子屁股,望着秋月说道:“谢谢你。”
  “郡主喜欢奴婢就很开心了。”秋月说完顿了顿又道:“以后郡主喜欢什么颜色或者花样的都可以跟奴婢说,奴婢给你做。”
  穆陶陶望着秋月的眉眼,缓缓的笑了起来,今日她的心情特别特别好。
  梳妆结束后,太皇太妃已经在等她了。
  今日倒是巧了,平日里江覃喜欢素雅,但是今日却换了件粉丝的衣裳,平日里穆陶陶喜欢可爱甜美的,今日却穿了件素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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