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梦大师是学霸——宝宁
时间:2021-03-26 10:13:47

  “这朵是去揍人的。”
  话还没说话就被安国公主一把夺过去。
  “揍人这种事当然找我啦。不瞒你们说,我前两天刚刚定制一条鞭子,正好今晚试试质量怎么样。”
  出气这件事,谢鱼没有交给苦主张树华。
  张树华一辈子生活在张河三的阴影下,怕是见了就害怕,哪里还敢动手打他。
  安国公主是最合适,肯定不会手软。
  *
  小山村的夜晚静悄悄。
  张河三今晚又赌输了钱,把两个女儿毒打一顿后躺在床上发呆。
  他老婆怎么就死了呢?
  真是个贱人!
  活着起码还能赚点钱,给他伺候饭,这么一死他还得出棺材钱。
  有那笔钱他宁可去赌钱!
  两个女儿出落得如花似玉,正是嫁人的好时候,一个起码赚十万。
  想到这里,张河山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二十万,够他娶个小老婆过下半辈子了……
  迷迷糊糊中,张河三看见床前站着一个女人。一身红衣,二十多岁,漂亮的简直不像话。
  张河三大喜,刚要坐起来问问她是谁,谁知女人突然变了脸,从身后抽出一根鞭子就抽下来。
  “啪啪啪——”
  鞭子甩的密不透风,每一道打在身上就像刀割一样疼。
  张河三很想反抗,可女人一脚将他踹出门外,鞭子啪啪打在身上,张河三压根儿没有还手之力。
  一开始还疼的哇哇大叫,挨了十几鞭子之后居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安国公主上前狠狠踢了一脚。
  太不经打了,这几下就能晕过去。见旁边有一口井,安国公主弄出一桶冰凉的井水浇在他身上。
  眼看张河三开始哼哼,手脚也动弹几下。
  安国公主的鞭子又哗哗哗甩下来,直至打的皮开肉绽。
  张河三不知道晕倒多少次,反正疼的连哼哼声都没了。
  安国公主也不知道浇多少桶水,反正直到曼珠沙华燃尽了才离开。
  京城这边。
  黄尚刚刚挂掉钱满满的电话。
  听得出来,钱满满很生气也很伤心,电话里嫌他不回去继承家业,嫌他在外头天天冒险玩命。
  黄尚也很过意不去。
  他自己的心愿实现了,可一大家子为他操心、
  钱满满每次打电话都把谢鱼挂嘴上,要是黄尚有谢鱼一丝丝儿的好,她就不用那么操心。
  自打用了谢鱼的韶光符,那是肉眼可见的变年轻了。
  无论走到哪里,谁见了都问在哪里做的美容,效果竟然这么好。钱满满发自内心的喜欢谢鱼这个小姑娘,巴不得她天天住家里头。
  一通电话打半个小时,黄尚也确实累了。
  刚躺下睡着,忽然发现一阵凉风吹过来,黄尚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想往上拉拉被子,突然发现没有被子,往旁边一瞧顿时懵逼了。
  卧草?
  怎么站在荒山野地里!
  难不成又是做梦?
  又是一阵风吹来,黄尚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在梦里。要说是真的吧,他记得自己睡着了。可要说是假的吧,怎么一切都那么真实呢。
  黄尚想拉紧衣服领子挡挡风,忽然发现不但没有衣服领子,连他妈衣服都没有!
  全身上下就剩一条红色内裤!
 
 
第59章 获得清大保送资格   数学奥赛双双获奖
  黄尚往上扯了扯内裤, 似乎这样多多少少能暖和点。
  周围全是大山,脚下的树杈子草根十分扎脚。黄尚越来越觉得,这就是真实的存在, 而不像梦境。
  “大兄弟, 我有冤屈啊。”
  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还伴随着哭声, 黄尚吓得浑身一抖。
  下意识的捂着胸前的猫儿眼, 那是妹妹给的护身符。
  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形成习惯,只要有危险黄尚就习惯性的去摸那枚护身符。
  女人看样子得有六七十岁,衣服很破烂,身上也脏兮兮的,正一脸恳求的看着他。
  “大兄弟, 我……我死的很冤枉, 是被我丈夫张河三打死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死得冤枉?
  被打死的?
  黄尚现在很确定这就是梦境。
  虽然很冷, 脚底下也扎得慌, 特别特别的真实,但确实是个梦境。
  黄尚放下心来,琢磨着又是个来报案的冤死鬼。
  “那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张树华, 今年四十二虚岁。”
  张树华指着黄尚后面那一处坟茔。
  “我就在那里, 扒出来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扒……扒出来?
  张树华跪在地上使劲挖,黄尚也不能干站着, 于是蹲下身子打算跟她一起挖。
  “你带工具了吗?”
  见女鬼摇摇头,黄尚又问:“那你有帮手吗?”
  又摇摇头。
  黄尚看看自己的红内裤,又看看自己的两只手,内心一万遍MMP。
  半夜报案也就罢了,然他半裸出镜也忍了, 怎么连个工具都没有?
  艹!
  全程靠手!
  张树华奋力的扒拉自己的坟茔,黄尚撅着屁股也用力挖。原本还冷得很,挖着挖着就热了,心想这梦可真特别。
  以前的梦里没有什么感觉,疼不觉得,味道也没有。
  现在不但冷,还能出汗。
  挖了好久,只见下面露出一副棺材。凭着多年的断案经验,黄尚一看就知道是一副新棺材。
  一人一鬼想尽办法把棺材板撬开,只见里面果真还躺着一个张树华。
  这个张树华就挺惨了!
  旁边的张树华指着里面的尸体开始介绍。
  “大兄弟,我一辈子都在挨打,全身都是伤。头上这里,他那天抓住我的头往墙上碰,弄得墙上都是血。肋骨这里断好几根,我自己能摸出来。死后就这么没埋了,我冤枉得很。”
  黄尚也知道她很冤枉。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回事,老有冤死鬼找上门,难不成他已经那么出名了?
  张树华扑通跪在地上,一脸悲苦的恳求。
  “大兄弟,我还有两个女儿,她们还不满十八岁,今年刚刚高考完。张河三不但打死了我,还四处卖女儿,不让她俩出去上学。您是个大好人,可一定要救救他她们呐。”
  黄尚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天亮了。
  抬起脚来看看脚底,昨晚梦里被树杈子小石子硌的生疼,现在看脚底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真他妈逼真!
  就像自己昨晚去荒山野地走了一趟似的。
  有上回那一出经验,黄尚非常确定这回也是真的托梦。
  直接叫上人坐车赶往那个小山村。
  一路上,黄尚都在回想那个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您是个大好人!
  黄尚微微翘起唇角,这大概就是还老有冤死鬼找他的原因。啧啧,原来自己已经声名在外了!
  一行人到了地方,果真在黄尚指的地方挖出一副棺材,而且真是被打致死,大伙对黄尚的敬佩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
  上回人家能从破烂油漆桶里找出一句封在水泥里的尸体,这回能够从荒山野岭找出一具因暴力致死的女尸。
  服了服了!
  *
  周六上午,谢鱼跟往常一样起来跑步,打坐练功,收拾妥当后来到奥数培训点。
  这处学校以前是当地一所高职院校,现在已经搬迁了,留下这处教学楼当办公楼。
  整个楼上没有几个人办公,十分安静。
  魏然今天来得早,前桌的两个女生正回头跟他请教题。
  见谢鱼进来,魏然跟她打个招呼,把座位上的书包拿起来。
  大魔王人气太高,总喜欢有人坐在这里。逼的魏然没办法,每次不是放书包就是放几本书占位子。
  “昨天做的那道九宫格很有意思,我回去想了好久。”
  谢鱼笑问:“琢磨出思路了吗?”
  魏然一手撑着下巴,无奈耸肩。
  “没,连做梦都在想题。”
  谢鱼呵呵笑,这道题的思路确实很有意思。
  如果没有见过这道题,谢鱼也会绞尽脑汁,可从钱爷爷和钱奶奶那里受到启发,就觉得这道题没那么难。
  狡猾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思路。
  之前在钱家,钱爷爷和钱奶奶好几次跟她强调解题很重要的是思路。
  思路对了事半功倍,要是思路不对,那费老鼻子劲也南辕北辙。
  “给你说说里面的门道?”
  魏然笑道:“求之不得。”
  前面两个女孩子也假装听题,可眼神全程都在魏然身上。觉得这人长得帅气,身材架子也好,家世好,而且还那么有修养,看他比看什么男明星都有意思。
  可魏然视线全程都在谢鱼身上,听她讲题是一种享受。
  班里同学基本都到了,老师还没到,大伙私下里聊着昨天的《最强中学生争霸赛》录制现场。
  “你们去看没?西华真的牛。五千米接力赛,四个男生愣是干不过西华两男两女。”
  “卧草!我也去看了。不服气不行,真的很牛逼。西华那女的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比男生跑得还快。”
  “那个女生就是最后头那个叫谢鱼的嘛。”
  旁边的方亦南忍不住了,重重哼一声。
  “西华的人有钱,一双鞋就几千几万,跑的比一般人快点也正常。”
  旁边几个人交换个眼神,觉得这话挺傻逼。
  按这个说法,那只要花大价钱就能跑世界第一了。
  不过方亦南在班里表现也足够优秀,几次小考成绩都很棒,同学们也懒得惹事,纷纷闭口不言。
  方亦南想起昨天被谢鱼落下一圈半,心里很是不服气。
  “有些人不就是仗着家里有钱嘛!说不定早就买通节目组,出什么题目量身定做呗。”
  “也不能这么说吧,人家就是很优秀啊。”
  班里有人帮谢鱼和魏然打抱不平。
  “就是,人家是拿过全国冠军的人,本身就很优秀,有些人就是酸呗。”
  方亦南又冷笑一声。
  “全国冠军说不定也是买来的,只要有钱什么做不到?没准射箭都是找好的替身。”
  这也太瞎扯淡了!
  班里好多人听不下去,纷纷朝方亦南开火。
  方亦南恼羞成怒,一个人又说不过这么多张嘴,骂他们趋炎附势,讨好西华的学生。
  最后狠狠朝着谢鱼和魏然瞪一眼,扔下句狠话。
  “你们给我等着!”
  魏然淡淡的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怒气。
  这种垃圾,还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谢鱼更懒得跟他浪费唾沫,嘴皮子是教训不了社会渣滓的。
  一上午课下来,谢鱼记了大约十张笔记。
  班里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魏然请谢鱼吃雪糕。
  楼后面有个小卖部,面积很小,卖的东西也不多,唯独冰柜里的雪糕比较全。
  见谢鱼挑一支四个圈,魏然笑道。
  “我发现你每次都吃这个。”
  谢鱼咬一口,一脸享受。
  “外面这层巧克力的皮很香,再加上里面的果仁,我很喜欢。”
  见谢鱼吃雪糕也大口,跟吃肉似的,魏然大笑。
  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这样毫不做作的吃东西,完全不顾淑女形象。
  “吃那么快干什么?小心肚子疼。”
  谢鱼冲他眨眨眼,笑道。
  “我劝你也快点吃,不然就浪费了。”
  浪费?
  还不等魏然明白过来,已经从拐角处过来几个人。
  一个个身穿花衬衫,脖子上戴大金链子,手里还拿着铁棍。
  小卖铺这对老夫妻明显见惯了场面的人,咣铛一声把门闭的严丝合缝。
  眼瞅着后面拐角也过来几个地痞小流氓,魏然一手把谢鱼拽到自己身后,然后大口吃雪糕。心想谢鱼刚才说的真对,不快吃就浪费了。
  这地方选的挺好!
  很僻静,而且都下班了,没什么人路过这里。
  栅栏那边是一条油漆马路,一天都看不见几辆车路过。
  “铁栅栏能翻过去吗?”
  虽然不算抬高,但上面都有一个尖锐的顶。
  魏然继续道:“我拦住他们,你从这边翻出去。”
  谢鱼知道他能打,上回被体校生群殴已经见识过了,一个人打五六个体校的男生不成问题。
  不过论打架,小流氓比体校生要专业,毕竟术业有专攻。
  何况这些人手里有棍棒,万一打到脑袋上就是个麻烦。
  谢鱼吃完最后一口雪糕,稍稍用力雪糕棒断成两截,其中一截十分尖锐。
  谢鱼淡淡道:“擒贼先擒王,把前面那个领头的拿住就好办多了。”
  魏然往后看他一眼,很是不赞成。
  “他们人多,手里还有棍棒,我怕一会儿打起来顾不上你。”
  “我呸!还想跑?!”
  领头的个子不高,大约三十岁左右,拿着棍子恶狠狠地指着他俩。
  “今天长翅膀也飞不出去。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以后长个记性,别那么猖狂。”
  猖狂?
  谢鱼刚开始以为是傅家或者严晓云找来的人。
  昨晚傅渣渣提过她奥赛考试的事,说明他正在关注自己,弄几个流氓在这里找茬对傅家来说轻而易举。
  但是听到这两个字,谢鱼觉得这些人是方亦南找的打手。
  谢鱼从魏然身后出来,淡淡道。
  “你跟方亦南有亲戚关系?回去告诉他,做人得要点脸,不然光会考试有什么用。”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