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智女配只想被迫退圈——纪念思
时间:2021-04-08 09:38:35

  是他的云栖没错了。
  陆鹤唳盯着林长鲸略冷淡的侧脸,眼中闪过一抹痴迷,很快他掩盖了一切情绪,将咖啡放在林长鲸手边,然后默默离开。
  他坐在离林长鲸不远的位置,默默守护着她,像一只懂事的大狗狗,默默等待主人办完事情,或许伺机出手的猎人这样的形容更贴切一些。
  “我要那名男服务员过来!”隔壁女客人对着咖啡厅经理颐气指使,点名要陆鹤唳服务。
  经理为难到了极点,谁也不知道他们大老板抽什么疯,安安安静静喝个咖啡装个逼,当个钻石王老五不好吗,非要搞什么制服play,这不被人盯上了。
  “你们这里这么多服务员,为什么他不行,做服务行业的,没见过还挑客人的。”女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模样,浑身珠光宝气,落在陆鹤唳身上的目光充满侵略性。
  这些年她玩过的嫩模、明星不在少数,还没有一个像这个小服务员这么有气质,成熟稳重又有神秘感,这个人她要定了,她还不信一个小服务员能拒绝得了她。
  陆鹤唳眯了眯眼,视线落在经理身上,令经理浑身一颤。
  经理一咬牙,低声对女客人道:“实话跟您说了吧,那位是我们老板。”
  女子嗤笑一声,“老板怎么了,穿上工作服就是打工人,今天我就要他服务。”
  遇上个硬茬的,看起来还有几分势力,经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再次为难地看向陆鹤唳。
  林长鲸啪地合上电脑,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陆鹤唳看向闹事的女子,眸中冷意森森,总有不识抬举的打扰云栖工作。
  他站起来,走向女子,经理默默地退到他身后。
  女子痴迷地望着他迷人的双眼。
  陆鹤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仍保留着最后的风度,“这位客人,小店招待不起你,请你移驾他处吧。”
  女子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怎么招待不起,只要是你,白开水我都喝的乐意。”
  陆鹤唳不再掩饰眸中的轻蔑,“出门右拐直走五百米,好走不送。”
  他说的地点正是一家女子常去消费的娱乐会所,心思被戳破,女子脸上闪过一抹羞恼,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我就想让你端杯咖啡,你竟然敢侮辱我,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顿了一下,看向林长鲸,“听说你只为那个丑女服务,说吧,她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陆鹤唳耐心全失,觉得再跟这种蠢女人说一句话就是侮辱。
  林长鲸默默地将一切收入眼底,突然想起曾经跟陆鹤唳一起参加晚宴,他让她陪一位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喝酒的事情,她永远记得当时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件不值钱的物品,可随意丢弃。
  呵,报复的机会来了。
  卡在陆鹤唳爆发的边缘,林长鲸嗤笑一声,“我觉得这位女士没错,老板也好,服务员也罢,都是工作人员,况且这位小姐也没做什么,只是要求一个普通的服务员端杯咖啡,这很过分吗?”
  有人帮忙说话,女子顿时有了气势,“是啊,我就是单纯地喝个咖啡,你们想到哪儿去了。”
  一直关注着这边情况的其他客人纷纷皱起眉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名闹事的女子心怀不轨,老板也算脾气好的了,被心上亲手推给这样的人,无异于被人拿刀往心上捅。
  陆鹤唳呼吸一窒,对上林长鲸恶劣的笑容,深深看了她半响。
  林长鲸慢悠悠喝了一口咖啡,挑衅地回望。
  气氛一时压抑。
  女子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得意洋洋道:“还愣着干什么,我要一杯拿铁。”
  陆鹤唳握了握拳头,忽略心中那抹怪异,旁边的经理还想说什么,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了,低下头,声音隐忍,“知道了,您稍等。”
  既然云栖想惩罚他,那就让她出了这口恶气。
  林长鲸勾起嘴角,曾经陆鹤唳对她做的,她要一件一件讨回来。
  陆鹤唳在林长鲸的视线下,端着咖啡向那个恶心的女人走去,“您的咖啡,请慢用。”
  女人状似不经意一抬手,撞到悬在空中的咖啡杯,半杯咖啡直接洒在她胸前的白衬衫上。
  女人惊呼一声,站起来,胸前衬衫湿透,若隐若现,她娇嗔道:“你这个服务员怎么回事,笨手笨脚的,还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拿纸巾给我擦擦。”
  陆鹤唳眼神深深,抽了桌子上的纸递给她。
  女人勾眼一笑,摸着陆鹤唳的手往自己胸前放,“要你亲自擦。”
  陆鹤唳突然一笑,敛起眸中翻滚的情绪,压低声音,暧昧道:“不如我带你去买一件吧。”
  女人眼神一亮,还以为是多硬的茬,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手了。
  二人相携离去。
  走之前,陆鹤唳看了一眼林长鲸,眼神意味不明。
  林长几个淡淡收回视线,不理会她。
  “这位小姐,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那位先生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你不过去看看吗?那个女人不是好惹的样子。”旁边一个年纪不大女孩子忍不住对林长鲸说。
  林长鲸瞥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女孩儿涨红了脸,“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啥,气愤地离开了。
  她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林长鲸拨通阮棉的电话,向她汇报刚刚发生的事情。
  听完整个过程,阮棉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你让他服务那个女人,他没什么反应就去了?”
  林长鲸回想起刚刚陆鹤唳的反应,“他很隐忍,但是还是照做了,最后跟那个女人出去时,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阮棉捏了捏橘猫的爪子,“你现在跟上去,确保陆鹤唳没事。”
  林长鲸冷哼,“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那个女人。”
  阮棉笑了笑,“不是,他最后应该是在试探你,你这么做有些明显,云栖从来不会这么羞辱一个人,她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给人一击,明白了吗?”
  林长鲸心中一慌,“那我现在就跟上去。”
  阮棉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算了,也不用这么麻烦,一个不算破绽的破绽,他会自己找到理由解释的。”
  林长鲸抿了抿唇,“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纵使阮棉告诉她没事,林长鲸心中还是不安,拿起包悄悄跟了上去。
  另一方面,又让她觉得没有阮棉,她还是扮演不了云栖,来日方长,她绝不允许在陆鹤唳面前露出一丝破绽。
  阮棉打开“生命常青树”APP,剧情完整度已经恢复到80%,她又打给谢朝辞,“最近可以理一下林长鲸。”
  谢朝辞乖乖听话,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最近又上了一档学霸综艺,有几道题不会,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阮棉:“待会儿发给我。”
  只要听话什么事都好说。
  挂了电话,约莫到了饭点,张妈上来叫人吃饭。
  沈清臣也在家,难得爷孙三人齐聚一堂,阮家并没有食不语的习惯。
  阮爷爷年纪大了,身边的老友们一个个都抱上了重孙,令人瞧着眼红。
  阮棉这个万年老铁树是指望不上了,沈清臣是个好孩子,也到了年龄,沈老头知道他孙子这么大年纪,婚事也每个着落,指不定在九泉之下怎么骂他呢。
  是以他最近老惦记着沈清臣的终身大事,前几天打着让沈清臣陪他钓鱼的名号,让他跟另外几个老家伙的孙女见了见,回来以后没见这孩子有什么反应。
  于是阮爷爷此时忍不住提了一嘴,“清臣啊,前两天我带你去钓鱼,你觉得那几个女孩子怎么样?”
  阮棉竖起了耳朵。
  什么钓鱼?
  哪来的女孩子?
  她怎么不知道?
  沈清臣一顿,笑道:“爷爷觉得呢?”
  阮爷爷想了想,“我觉得韩家那女孩儿不错,乖巧伶俐又孝顺。”
  阮棉懒懒道:“韩江月?她太笨了,小时候可是班里倒数,会拉跨后代基因。”
  阮爷爷点点头,“好像是的,那顾家那孩子呢,常青藤毕业的,一回来就帮家里管理公司,能力很强。”
  阮棉皱眉,“也不行,她长得不好看,大脸盘子小眼睛,跟清臣站在一起就不配。”
  阮爷爷又说出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强人。
  阮棉又反驳,“她太强势了,清臣会被欺负的。”
  阮爷爷一拍筷子,怒了,“我是在给请臣找媳妇儿,不是给你找媳妇儿,你给我闭嘴!”
  阮棉一哽,默默闭嘴。
  阮爷爷:“清臣,你说。”
  沈清臣看了阮棉一眼,“我觉得程小姐跟我挺聊得来的。”
  阮棉又想说什么,被阮爷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阮爷爷喜笑颜开,“好嘞,那改天我们再一起去钓鱼,你们再聊聊,我瞧着那孩子也不错。”
  阮棉戳了戳碗里的红烧猪蹄,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大猪蹄子能配得上她家清臣,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第33章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猫了……
  咖啡厅闹事的女人家中颇有几分财力, 只是跟陆家比起来还差了点。
  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点。
  陆鹤唳开车载着她,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车速飙的有点快, 女人凑近陆鹤唳, 手在他精瘦的腰间盘旋, “亲爱的, 别那么着急嘛,车开这么快, 人家有点害怕。”
  陆鹤唳腾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腕部, 甩开,“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角色扮演, 年轻人真会玩, 女人咯咯笑了两声,转而换上一副害怕的表情, 声音带了哭腔,“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要钱我会给你的。”
  陆鹤唳嗤笑一声, 这个蠢女人。
  车停在一家酒店楼下, 女人猴急地扯着陆鹤唳上楼。
  到了房间,陆鹤唳将人推开, 拉开柜子,抽出浴袍的系带,缓缓向江涵子走去。
  女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看不出来啊,你好这口,来吧。”然后任由陆鹤唳将她手脚绑住, 嘴里塞上毛巾。
  从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犯人,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傻子一个。
  陆鹤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防身用的折叠刀,缓缓靠近江涵子。
  女人这才感觉到后怕,她想尖叫,嘴里被塞了毛巾,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害怕极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陆鹤唳轻蔑地嗤笑一声,刀尖在女人脸上晃悠,语气轻飘飘的,“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我知道,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了你。”
  女人呜呜呜,眼中祈求。
  刀子上移,来到女人的腕部,陆鹤唳眼中充满厌恶,“刚刚是哪只手碰了我?左手还是右手,还是两只手都碰了我。”
  女人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只是想搞个男人玩玩,没想到碰到这么一个疯批子。
  “哦,对,你现在不能说话。”陆鹤唳好心地将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女人往陆鹤唳脸上淬了一口,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知道我老公是谁吗?如果你敢动我一个头发,我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陆鹤唳眯起眼,冷笑一声,举起刀子,狠狠地刺穿女人左手掌心,女人“啊”地张开嘴巴,陆鹤唳迅速将毛巾又塞进女人嘴里,堵住了她那凄惨的尖叫。
  鲜血顺着刀口汩汩直冒,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女人疼得目眦欲裂,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淋淋,浑身颤抖。
  陆鹤唳冷眼看着,转身去了浴室洗手。
  房门刷地被打开,一名男子破门而入,看到床上妻子的惨状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拿开妻子嘴里的毛巾。
  女人痛苦地尖叫,“我要杀了你啊!!老公,凶手在浴室,快去。”
  女人丈夫奔向浴室,“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陆鹤唳洗完手,慢悠悠地从浴室走出来,“是我干的,怎么了?”
  女人丈夫顿时腿一软,“陆、陆总?怎么会是你。”
  陆鹤唳睨了他一眼,“你老婆玩男人,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废了她一只手,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现在他已经没空想绿帽子不绿帽子的问题了,陆鹤唳此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现在惹了他,公司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当务之急是求得陆鹤唳原谅。
  男人顿时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陆总,这事儿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回去就跟她离婚,您消消气,千万别为了这么一个贱婆娘生气,如果您还不满意,再废了她另一只手也没关系。”
  陆鹤唳淡淡道:“有空管理你那赔钱的破公司,不如抽空数数自己头上带了多少绿帽子。”
  男人点头哈腰,“是是是。”
  恭恭敬敬送走陆鹤唳以后,男人看着床上的妻子,狠狠淬了一口,“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把主意打到陆鹤唳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人协议婚姻,这些年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刚刚他也在这个酒店,正在跟小情人温存,突然收到一条信息,内容是一张妻子和陌生男人进入酒店的照片。
  若是平常男人他也不予理会,偏偏这人是陆鹤唳,那还得了,生怕陆鹤唳迁怒到他,于是立刻赶过来。
  女人听到陆鹤唳的名头,完全呆滞了。
  这还能活吗?
  男人解开女人手上的系带,“夫妻一场,我也不忍心看你流血而死,这是我最后的仁义了,明天我们就离婚,你好自为之。”
  女人蜷缩着身体,呜咽出声。
  在陆鹤唳出来之前,林长鲸慌忙离开酒店,想起刚刚看到的女人凄惨的场景,忍不住后怕。
  陆鹤唳就是个疯子!
  当初毁了她的脸已经是他大发慈悲了,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假的云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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