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通古我生财有道/暴富后我要盖座大观园——文理风
时间:2021-04-14 09:56:13

  林泉自己留了几件,其他的,就在精品店找了一个小区域,摆上,并标明“爱宠专玩”。
  这一上新,果然引起了不小的关注,不过小姐贵妇对此反应就分两波了,一波是有宠物的,看到林泉居然上了宠物玩的,自然是欣喜万分,尤其看到颜色艳丽样式新颖的逗猫球,就忍不住买一个回去,而另一波没宠物的,反应就比较淡漠,她们又不喜欢养宠物,对宠物玩的自然没什么兴趣,甚至还抱怨林泉这么久上新,居然没弄点新鲜的饰品。
  林泉忙又回现代,去小商品城买了好几种新饰品,这才堵住这帮姑奶奶的嘴。
  经此一事,林泉发现,虽然不少贵妇小姐养宠物,但买饰品的人群和养宠物的人群其实并不是完全重合。
  饰品,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喜欢的。
  而宠物玩具,只有养宠物喜欢宠物的才喜欢。
  所以在精品店上宠物玩具,就会引起许多不养宠物的小姐贵妇反感。
  毕竟对于小姐贵妇来说,精品铺是他们买首饰买用品的地方,弄些小猫小狗的玩具干什么。
  林泉也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认识到宠物玩具,不能放在精品铺卖。
  那不能放在精品铺放在哪?
  胡品铺?药品铺?
  林泉摇摇头,也不合适。
  然后林泉瞄上了精品铺隔壁,那家三间的商铺。
  精品铺隔壁是家酒铺,他家的酒不好不坏,在城中勉强算是中等水平,只是什么事都怕没有特色,所以铺子前几乎门可罗雀,也就左右街坊图近去打个酒。
  所以林泉在想把宠物玩具挪出精品铺时,就想到把隔壁买下来。
  于是,林泉就找上了隔壁酒铺的东家。
  “韩掌柜,幸会幸会。”林泉提了些点心登门。
  “原来是林掌柜来了,快请进。”酒铺韩老板挺着个大肚子笑着迎林泉进去。
  两人落座后,酒铺韩老板就开口问道:“不知林掌柜特地前来,有何贵干?”
  林泉笑道,“我这人说话向来不爱绕弯子,我就直说吧,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一下,韩掌柜这家铺子有没有转让的打算。”
  韩掌柜听了一喜,他这店本来就半死不活的赚不着什么钱,早有想卖得打算,只是卖了他又不知道做什么营生,所以才一直在这耗着。
  不过听说林泉要买,韩掌柜却眼珠子一转,说:“这间铺子是韩某的先父传下来的,韩某虽然经营不善,不过并没有打算卖得意思。”
  韩掌柜知道自己家就在林记隔壁,林记要想扩张,肯定得买这,所以故意这么说,想等会坐地起价。
  谁知林泉一听,直接起身,“是在下孟浪了,原来这是韩家祖产,那确实卖不得,在下还是去药品铺隔壁看看吧!”
  韩掌柜:……
  见林泉就要往外走,韩掌柜忙拦住,“哎哎,林掌柜,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林泉停下,一脸正色的说:“韩掌柜放心,林某做生意向来从不强人所难,林某知道韩掌柜有孝道上难处,绝对不是勉强韩掌柜的。”
  韩掌柜一噎,脸色顿时像便秘一样。
  韩掌柜此时还不知道林泉又要开什么铺子,生怕林泉真跑了去另一边,只好自打嘴巴子,“虽然是祖产,不过酒铺近来确实经营不善,如果林掌柜能出高价,酒铺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林泉听了好笑,却还故意说:“韩掌柜不用勉强,我不过是嫌铺子有点小,想扩建一下,向东向西都是一样的,韩掌柜不舍得卖,我问另一边也是一样的。”
  一样个屁,你买那边都一样,可我卖不卖不一样啊!
  韩掌柜都后悔起自己刚才拿乔,忙好说歹说把林泉留下。
  于是在韩掌柜“非常想卖”林泉“买哪边随意下”,林泉成功以比市价低一成盘下了韩掌柜的酒铺。
  这还是林泉为人比较厚道的情况下。
  买下旁边的铺子,林泉经过一番装修后,就在这里面上了宠物玩具,在精品铺买完饰品的小姐贵妇,如果有养宠物的,就可以顺便来这边逛逛,给自己的爱宠也打扮一番。
  林泉这边的宠物玩具店开的虽有波折,可也不过是一点小麻烦,而被林泉资助的阮兆那边,可就是风起云涌了。
  甚至闹的整个沂州城都沸沸扬扬的。
  阮兆在从林泉那拿到钱后,深知这次一旦起来,那面临的就是商战上的腥风血雨,所以阮兆没有急,而是默默做了许多准备。
  阮兆先是带着自己手下的人去外郡收了大量的粮食,然后偷偷运回来,藏了起来。
  又去找了他爹以前几个忠心的掌柜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加金钱攻势,把几个掌柜的收到自己手中。
  最后才去找到那家出商铺的对头,以高出市价两成,从那家把九个商铺拿了下来。
  然后沂州城百姓突然发现,倒了好几年的阮记米行,居然一夕之间,突然冒出来。
  对于城中突然冒出的阮记,无关的人大概也就是当个新奇的话题,说说就完了,可对于米行的其他富商,就不亚于晴天霹雳。
  这阮家米行,什么时候出来的?
  一查,居然是刚刚黄家卖的。
  黄家近年经营不善,最近打算卖铺子的事大家都知道,不过本着同行是冤家,能压价就压价,大家都没急着接手,想着等黄家撑不下去,只能低价出售。
  这本来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可谁都没想到,被倒了好几年的阮家,突然冒出来截了胡。
  其他米行富商又怒又惊,怒得是阮兆坏了他们的好事,惊的是阮兆不会重振阮家吧!
  所以都不用怎么商量,其他米行富商就开始联手打压刚开的阮记。
  然后城中的百姓突然惊奇的发现,阮记开张的第二天,全城米行突然降价了,米价恰好比阮记低一文。
  而更惊奇的是,阮记跟着也降价了,阮记的米价居然也比其他米行低一文。
  然后其他米行又降了低阮记一文,阮记接着跟着又降低其他米行一文。
  然后其他米行又……阮记……
  就这样,整个城中米价一天一个价,越降越低。
  而突然降低的米价,也导致城中百姓开始疯狂买米囤米。
  一时间整个城中各大米铺买米的爆满,生意火得堪比过年。
  只是生意越火爆,众米行富商的脸色越黑,尤其看着每天卖出的米,众富商更是心如刀绞。
  林记
  林泉抱着小骅骝,温柔的给它顺着毛,“赔了多少了?”
  阮兆面色有些发白:“已经纹银八千两了。”
  林泉笑了笑,“没事,再送你箱黄金,这箱赔完,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说不定还能趁机吞几个铺子。”
  阮兆叹了口气,“但愿吧!”
 
 
第79章 
  其后几日,沂州城的米价依旧厮杀的腥风血雨。
  不过老百姓很快发现,城中几家米价降价的速度慢了。
  林泉隔岸观火,看着这样的情况毫不意外。
  米面这个东西和别的不同,它成本在那,利润其实并不高,平时各大米行看着赚钱,其实是因为米面是必须品,每天销量大,薄利多销,才赚钱多。
  可也正是这个原因,米面的价格轻易降不得,否则稍有不慎,很容易赔本。
  当初阮兆刚开米行,其他米商选择打价格战,也是因为看中这点。
  其他几个米商都知道阮家已败,阮兆虽重开米铺,可手上资金势必不足,所以凭着强大的资本打价格战,挤兑阮记。
  可几人不知道,阮兆居然暗地和他联手,有了他的资金支持,如今被动的反而变成了几大米商。
  毕竟几大米商铺子多,在大家一起赔钱的情况下,当然是铺子越多的赔得越多。
  林泉心里估算,以现在赔钱的速度,不出半个月,城中几个米商就得结束这场价格战,否则伤筋动骨的就是他们。
  不过半个月,这时间可久了点。
  林泉笑了笑,直接叫来小言,吩咐几句。
  第二天,城中除阮记米行,突然出现许多买粮,这些买粮的和以前百姓不同,以前百姓都是成斤成斗买,而这些人是论袋买。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几个米商铺子店内的米面被抢一空。
  而听到消息赶到的几大米商一看被买空的铺子,顿时差点吐血。
  花厅中,几个米商面沉如水,首位上的坐着的那个,脸色更是黑得吓人。
  良久,首位上坐着的人开口,“这事,是咱们轻敌。”
  底下几个米商点点头,其中一个米商叹气,“是啊,大意了,早知道这阮家小子背后有人,咱断不会弄这降价的事,如今反而是把咱们陷进去了。”
  另一个米商也说道:“要是没弄这事,就凭咱们几家的势力,慢慢和那阮家小子耗,吃亏的肯定是他。”
  首位上的人也叹了一口气,“好了,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说说下一步怎么办吧!”
  下面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米商开口:“如今沂州城的米价,已经比进货价都低了三文,再这样下去,只怕会伤筋动骨。”
  旁边一个米商也忍不住说:“而且今天还有人大量买进米面,咱们如果再不升价,他们接着买进怎么办?”
  “是啊,是啊,今天我一去店里看,平日卖三四天的米,今天半个时辰就被抢空了,要再不升价,不出三天,咱们今年的生意就白做了。”
  “秦爷,升价吧,这么赔法,大家迟早撑不下去的。”
  “秦爷……”
  ……
  “好了,你们赔难道我没赔么!”上首的秦爷突然怒斥一声。
  底下米商顿时忙闭口。
  秦爷问旁边一个管事,“今天买粮的,都查出来了么?是阮记买的么?”
  管事忙说,“小的找人都跟着,买的粮都被送到了城外一个庄子,并未送到阮记。”
  秦爷听了心中一寒,他本以为是阮记派人捣鬼,想着明天干脆派人以牙还牙,可若粮食没送到阮记,那这事可就大发了。
  阮记捣乱,他不怕,这毕竟是米行之间自己的竞争,大不了你买我的我买你的,最后扯平了,可这些粮食若被其他人买去,那就可能是别的资本下场,到时可能就不是米行的事,而且他们和阮记相争,有人渔翁得利。
  其他几个米商也想到了,脸色一时有些白。
  “你派人去那个庄子外面守着,看看有没有阮家的人接近。”秦爷对旁边掌柜的吩咐。
  掌柜的匆匆带人,跑去监视了。
  其他几个米商忙问,“那明天咱们怎么办?”
  秦爷略微沉吟,“再撑一天看看。”
  结果第二天一早,几个米商的铺子一开张,全部铺子的米面再次被一抢而空。
  几个米商当时就晕了两个。
  林记
  小言看着林泉在拿着一个线团逗小骅骝,不解的问:“东家,您让我买的米,为什么都存在城外,不送去阮记。”
  “送去阮记,为什么送去阮记?”林泉笑着一丢线团,小骅骝立刻跑过去。
  “不是给阮记买的么?”
  林泉站起身,“谁说我给阮记买的,如今价格这么便宜,我自己买点囤着不行么?”
  小言茫然,“啊?”
  林泉笑了,“在商言商,能顺手多褥一把羊毛的事,干嘛不干!”
  几个米商又凑到一起,这次,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秦爷开口,“抢米的事,已经确定不是阮家人所为。”
  几个米商心中一沉,其中一个人犹豫开口,“会不会是阮家背后的人?”
  秦爷反问,“有区别么?”
  几个米商顿时不说话了。
  秦爷叹了一口气,“去请阮家小子吧!”
  沂州城的老百姓突然发现,这几天天天降价的几大米铺,突然一夕之间,全都恢复原价了。
  这自然惹得众人不满,纷纷抱怨不休,只是几家都充耳不闻,该怎么卖的还怎么卖,没过多久,老百姓见米价还不降,也只好慢慢接受了。
  过了一个月,众人慢慢也就忘记这事了。
  林记
  阮兆低调地前来道谢。
  “不用谢我,都是你自己撑的住。”林泉站在台阶上,看着院中小骅骝追着母马跑,因为小骅骝已经三个月大了,母马奶水已经不足了,所以常常不愿意给小骅骝喂奶,而小骅骝为了一口奶,只能拼命跟在老母亲屁股后面撒娇卖萌。
  “要不是公子鼎力相助,这次阮记肯定没有这么快撑过这这一波。”阮兆本以为起码得一个月,却不想被林泉横插一杠,半个月几个米商就差点被玩完了。
  “是他们太大意,也是咱们以有心算无心,不过这次之后,他们肯定会小心,以后的事,只能你自己当心了。”
  “公子放心,以后就是尔虞我诈,只要不动背后身家,谁又怕得了谁。”
  “你有信心就好。”林泉笑道。
  “还有一事,不知之前公子买的米面,卖不卖?”
  “就知道你惦记上了,你要想要,进货价拿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
  “行了,快回去吧,最近少来,省得那几个米商知道了,在背后骂我。”
  “您这一把褥得这么狠,就算不知道,他们背后也不会少骂。”
  “滚!”
  阮兆笑着走了。
  阮兆走后,林泉看着依旧跟在母马后面团团转的小骅骝,叹了一口,走到旁边去冲了奶,然后拿着一个大奶瓶回来。
  “小骅骝!”林泉提着奶瓶,晃了晃。
  小骅骝眼睛一亮,立刻撇掉它娘,跑了过来。
  看着大口喝奶的小骅骝,林泉摸了摸它小脑门。
  这才是有奶的便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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