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地,她那处的东西不再生长了,疼痛也随之消失了,但她还没在刚刚的剧痛中反应过来,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
里德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将自己自创的标记刻在了玛丽身体隐秘的一处,他伸手想去触摸那块皮肤,被她狠狠地打了回去。
他不再发脾气,正面朝上躺在一旁,盯着玛丽看了一会,他思索了片刻,“玛丽——”
这时玛丽应是回过神来了,她猛地扑到他身前,双手掐着他的颈部,咬牙切齿地说:“汤姆,你脑子有病!”
里德尔手臂随意地置在两侧,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不怒反笑,“玛丽,这是一个印记,我刻在你身上,就说明你是我的。”
“我是一个物品吗?打上标记就是你的?!”
“那你用力吧。”里德尔无所谓地说,他断定玛丽不会这么做,果然,玛丽也只是做个样子。
他又笑了,带着些邪气。他张开双臂,再次揽过玛丽,稍微用力,又让他们紧贴着。他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深吸一口气。
“玛丽,加上刚才的,我向你道歉。”
“滚。”
“那我在说一些好话,你愿不愿意呢?”
他现在又有足够的耐心了。
“快滚。”
可玛丽没有。
“你喜欢的,亲吻。”他无视了她的命令句,唇贴着她,胳膊又紧了紧,“还有拥抱。”
“你不喜欢吗?”玛丽这时的重点被转移了,“很多次都是你先亲的我,还有抱。”
“啊,是我们喜欢的。”他改为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蹭点她眼角的泪珠,舌尖越过贝齿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但还没过多久,她就从这份缠绵脱身,因为他的反应还是很......明显的。
她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你到底弄了个什么上去?这么疼!可以去掉吗?”
“不可以,是黑魔法。”里德尔坦言。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她又骂了一句,从他身上滚了下来,掀起一点点睡裙,扭着头向后面瞅。
“你在干什么?自证魅力吗?”里德尔还是挺难受的,他伸手想帮她多提起一点裙子,又被玛丽打了手。
“解读的不错,”玛丽阴阳怪气起来,“我在看到底以你的审美到底弄了个什么上去。”
“那你就把裙子脱了看啊。”
“我不是说了我不愿意了——你说的对,我去盥洗室看。”玛丽从床上下来,勾起一双拖鞋向盥洗室走去。
里德尔暗骂了一句自己多嘴,马上变听到从盥洗室传来的一声尖叫。
“汤姆,你去死吧!”
玛丽火急火燎地冲出来,指着他说:“这是什么?!一条骷髅蛇?!还会动!现在它要跟着我一辈子了?!真恶心!”
“那你想要什么,我还可以加点。”里德尔漫不经意地说完后就被玛丽一个枕头招呼了,嘴上骂着从军营里学来的脏话。
“我太大意了!你现在打道回府吧!谁知道你接下来不会在其他地方给我刻东西!”
“或许不会。”里德尔抱着个枕头,慢吞吞地说,像从前一样没有理会玛丽的逐客令。
“......你怎么不在你自己身上刻呢?!”只要不舒服了看他哪里都不舒服,她指着里德尔的手问:“你手上的戒指是什么?”
“我都带了好久了。”他倒像个受害者,“你也太不会观察了吧?”
“谁说的,我早就看见了!”她单膝压着上床,爬到里德尔身边,凑到那枚菱形的戒指前,“我以为这是你们这个年龄段都人手一个的那种张扬个性的东西,但我现在觉得是你哪里搞来的黑魔法器具,你不就喜欢这种吗?”
里德尔用手推她的脸,“别瞎说——斯拉格霍恩教授喜欢什么?”
“他应该很喜欢吃凤梨酥,很多年了,他接我的时候就喜欢,”玛丽顺势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
里德尔没说话,弯下腰来和她的脸部持平,亲昵地问了一下她的鼻尖,“玛丽,你现在都不生气了,别板着个脸。”
“我才没有不生气,你别乱揣测别人。”玛丽气鼓鼓的,恶狠狠地说。
但里德尔觉得她在一天中的某些时段是非常讨人喜爱的,比如现在。
“我们得定个规矩,你不能总拿黑魔法来攻击我。”她像小动物一样稍稍靠前,让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
“嗯,你接着说。”
“其他魔法也不行。”她补充道,“我们能不能把互相攻击的坏毛病改掉啊!”
“哦,还有吗?”
“还有很多呢,想到了再补充!”她笑嘻嘻地,主动亲了上去,顿时,暧昧的声音又在屋内此起彼伏。
她做的有些过火,手指抚过他的腰肉,伸了进去。
“忍了很久了吧,汤姆?”
她瞧见里德尔的面部一僵,苍白的皮肤上出现了微不可闻的红。
“我帮你。”她握住那里,做着动作,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继续和他吻在一起。
继而,触着肩膀的手滑了下来,在里德尔旁边的枕头中摸索,将自己的魔杖抽了出来。
她无声地对里德尔的手臂使用了一个咒语,里德尔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
只见他挽起睡衣,捂着自己的手臂,上面血淋淋的一片,还附带着皮肤烧焦的味道。
“你快看看,快看看啊!我刻了字的!”玛丽笑的快喘不过气了,“现在补充一条,我会以牙还牙的,痛苦是相互的,汤姆。”
“玛丽。”他一脸戾气,速度极快地直起腰掐住玛丽的脖子,限制她的活动区域,将手臂上的血蹭在她的脸上,最后又用她的睡衣擦干净,剩下再流出的他也不管,就顺着胳膊滴在她身上。
金色的发丝勾起几滴血珠,而鲜血沾染在纯白色的布料上更是触目惊心。
“刻了你自己的名字是吧?”他满不在乎地瞥了一眼,巧合的是,这与当年玛丽咬他时留下疤痕的是同一只手。
“是‘属于玛丽的’一整个句子呢,”她被他掐的哼唧几声,依旧阴腔怪调,“你喜欢的。”
里德尔嗤笑一声,阴恻恻地开口:“你想让我现在就操/你是吧?”
这显然使他更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过火且腻歪的一章,时间有点久,又忙的不行,找感觉找了几天,再次强调绝对不会坑文的哈,话说回来我那边莫里亚蒂上夹子了,大家有闲给关注一下给个订阅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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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玛丽的笑声戛然而止。
“别闹了,汤姆。”玛丽的鼻翼动了动,伸手拉了一下自己带血的衣袍,小声说:“你要吃早餐吗?我们去对角巷吧。”
“你在转移话题,玛丽。”他解着她的睡裙,幸好她现在的穿着样式简单,不会显得他的动作笨拙,但确实粗鲁。
“这不是想让你停下来吗,你觉得这样做会讨我开心吗?”玛丽用力拍掉里德尔的手,微微称起身体向后挪动两下想离开他的领域,但马上就被他拉了回来变本加厉地禁锢。
“好了,好了!”玛丽的挣扎加剧,“你他妈的不许发疯!现在不许碰我一下!”
他不听,表情尽显阴狠,“这是新一轮的......来吧,玛丽,如果不是我的一时失察,你早就该属于我了。”
她死死地扣住他的手,力道大到指甲快陷入他的皮肉中,“没人性!我们说好的!你不能——里德尔!停下!你平时用来思考的脑袋现在是转移到下半身了吗!”
玛丽是真的不愿意跟里德尔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最起码现在是不愿意的。
她总在害怕,多年养成的敏感在保护着自己。她认为她是喜欢他的,这使她吻他的时候总是坚决的。但她恰好在某些方面是那么了解他,她又在犹豫了。
她该倒向哪边?
“汤姆·里德尔!”玛丽颤抖着说:“你是要打算跟我结婚吗?”
里德尔果然愣了一下,他手上的力气小了,眼睛眨了两下,似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问题。
他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自以为是”,他应是思考了片刻,“婚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可对我来说重要!”玛丽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分贝,“我就喜欢结婚!我知道你讨厌这些,可我要是被你睡了是要怀孕的!你要当爸爸吗,汤姆?”
里德尔的脸上露出一股嫌恶的神情,但不能确定他是听到哪个词产生的抵触,玛丽猜全部都有。
“所以汤姆,我们换个姿势好好说话吧。”玛丽叹了一口气,扳过他还在流血的小臂,“我先帮你止血——我承认,我是有点过分了。”
里德尔没有说话,直起身给她新的活动空间,端详着她拿起魔杖念着恢复咒语时,他的血缠着她的发丝粘结在一起贴在脸颊上。
“你呢,汤姆。你总要说点什么。”玛丽的魔杖尖在他的手臂上轻点,“不过,我好像总在跟你说这句话。”
玛丽瞄了里德尔一眼,发现他正看着她,但并未开口。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蹭了一下脸颊,用大拇指指腹抹了一下,“哦,去洗个澡吧,然后我们去对角巷看看。”
等到玛丽盥洗室走出来的时候,她被站在浴室外的里德尔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萦绕心头难以言喻的烦闷感,她轻蹙眉心,准备从他身旁绕过去。
谁知道他一把扯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形一晃,显些滑倒。
“你开始生我的气了,玛丽。”
里德尔是一个在察言观色上登峰造极的男孩,只是看用在什么人身上,而使用多少能力也是取决于此人本身的地位。
“没有,我打开门发现你站在这里,被吓了一跳罢了。”玛丽抿了下唇,有些烦躁地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你会因为这件事跟我分手吗?”他挑眉问道。
玛丽知道他指的什么,而她确实知道自己总该面对这个问题。
“那你要让我说实话吗?”
里德尔冷笑一声,“不用,我知道你会想什么。”
他把她整个人摆向他的方向,将双臂伸下眼前半湿的人的腋窝下拥入怀中,甚至恶劣地站直了身体,使她需要踮起脚尖才能保持平衡。
他太高了。
“毕竟,你顽固不灵,没有谁能改变你的想法。”
“现在想想我确实是个笨蛋。”玛丽内心是个矛盾无比的人,她知道她应该快点和里德尔做个了断,他不需要她的,他也不是她最合适的人选。
“是啊,你就是个蠢货。”里德尔毫不留情地像毒蛇一样喷洒毒液,“你总是在意这个,在意那个,你在意全世界的看法在按部就班地活着,可你就是不在意我。”
“我可没有。”玛丽对上他深色的眼,努了下嘴唇,“如果我不在意你,我怎么可能让你来到这里呢?”
“既然如此,那就说开了,你的字典里没有婚姻,我一直知道的。我们固执己见,可能谁都不会改变彼此。”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了几秒情绪继续说:“你不信任任何人,我又总想跟某个人建立关系。”
她发觉里德尔换了种姿势抱她。她被举了起来,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这让她低下头看他。
“我在想,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了这样的人?我们从哪里学到的呢?为什么没有人教我们不要这样?”她多次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她慢慢说着,声音软绵绵的,“为什么我们就没有爸爸妈妈呢?”
接下来的声音全部都化成了软绵绵的眼泪。
“玛丽。”
他看似羸弱,但可以支撑住玛丽坐在他的臂弯上。他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泪,“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彼此拥有。即便如此,你也会坚持你的想法吗?”
这回倒是玛丽不说话了,只留有啜泣声反馈给里德尔。
“那你在这里等我,像我等你一样,然后我们继续去吃早餐吧——或许该吃午餐了。”里德尔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鼻尖,揉着她半干的金发,好言好语说。
玛丽被放了下来,眼睛通红地点着头,说自己饿了很久了。
里德尔勾勾嘴唇,他才是得逞了的人,成功转移了话题,暂时稳住玛丽的态度。
他从不在意他的父母,他看不起他早死的母亲,认为她脆弱又没本事。至于他的父亲,不是已经被他杀了吗?
他可不像玛丽这样多愁善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等他从浴室出来,心满意足地看到玛丽站在盥洗池旁梳着头发,她早就换好了出行的衣服——她更喜欢穿麻瓜款式的衣服,米白色的收腰连衣裙,小巧的玫瑰印在其中,随着她的动作摆出皱褶。
玛丽揪着一缕发梢,仔细观察它们有没有分叉,忽而她感受到背部一阵热气,带着水滴的背后拥抱让她不得不启用烘干咒,但最主要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