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玛丽隔壁的汤姆——漂亮闪光
时间:2021-04-19 09:18:31

  “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玛丽的眼泪包含热泪,此时正在眼眶中打转,“你放开我!”
  “哦,亲爱的,我放开你,你想去哪里?你能去哪里?”里德尔嗤笑一声,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回家吗?咱们的。等那个克里斯托弗、你的小心肝对你说‘妈妈,你能给我念念脏兮兮的麻瓜的奇思妙想小画册吗’?你哪里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呀——”
  紧接着,便看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到里德尔脸上,苍白的皮肤透着红,嘴角流出血来。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在里德尔府上那个精神错乱、满腔复仇之心的自己。如果、如果他手上握着魔杖,他一定会使用一个不可饶恕咒,但可惜没有——又被玛丽躲过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多么幸运——可她还在说着无比恶毒的话来刺激他,让他疯:“滚!汤姆!我要跟你离婚!你这个骗子!伪君子!剥削记忆的小人!”
  他不可置信地一笑而过,像守护着财宝的恶龙一样,用一种古怪却苦恼的声音说:“记忆,哦,糟糕,这个黑魔法碰巧让你恢复了记忆,哎呀,原来问题出在这里,玛丽,你离开我要跟哪个人在一起呢?那些记忆有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是结果!你现在是我的!我的!你认为其他人适合你吗?只有我!”
  “我从来不是你的,我现在告诉你——永远不是!”
  她那么凶狠,一半猩红一半色彩,让里德尔脑袋中的嗡嗡声更响了,瞧,这垃圾记忆根本没给她安排出什么好事,反而让她一心想要背叛他。
  他必须要告诉她,她属于他。
  到目前为止,他依旧占有优势,所以他利用这种优势,将她摁在桌子上。飞扬的浮尘和散落的文件将玛丽衬托地更加凌乱、楚楚可怜。
  看吧,他吻过上千遍的唇,依旧和他的互相紧贴,她不属于她吗?
  他听见她的抗拒声,挣扎着,加剧着她的恐慌。
  他咬着她的唇,口腔充斥着血腥味,而她的脸上也留下他滑落脸颊的快要干涸的血液。
  扯开她的上衣,说说看,他完全可以描绘出她动人的形状,难道她不属于他吗?
  还有,她现在全身都在颤抖,她十分害怕。但就连她那处,也开始瑟瑟发抖,湿漉漉的。
  里德尔嘲弄一般地笑了,就因为这抹笑容,玛丽那在打转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有几滴和她嘴唇的伤□□杂起来,在又一次的亲吻关系中他尝到了其中的咸涩。
  她在感到耻辱,尤其是她知道她自己在反抗这种身体上的兴奋时,反而转化成了亢奋。
  对于他来说,她是如此撩人,又喜怒无常,他喜欢她这样,尤其是在这种带着血腥味的感官下他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迷人,完全可以减轻他脑海中的不悦。
  “玛丽,你难道不属于我吗?”他不再揪着她的手腕不放了——尽管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捏的红肿,但他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怜惜,反而变本加厉。
  他拉扯着她,用下流又恶毒的语气说:“为什么,玛丽,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我这里感受到快乐呢?你不应该如此快乐。”
  有一种说法叫做习惯成自然。
  “你别说——不许说——”她耻辱地想要让她闭嘴,但她知道该闭嘴的是她,不该再发出那种长吁短叹。
  她呜咽,在暴风雨中差点直接摔在地上。现在更让人心猿意马了,就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坑坑洼洼还有些脏。
  幸好里德尔也有着下意识,能够护住她,让她不再受什么其他的伤害。
  不过更过的伤害也是来源于他,他像一头野兽,带着血带着恶毒在她身上觅食。
  她抓住他胸口的布料,可终于把他的“衣冠楚楚”弄的破碎些许,她咬牙切齿,忍耐着身体上的畅快,她以为她会说的凶恶,直接将里德尔吓得愣住,但耳朵里最后也传进了她自己的那句,轻飘飘的。
  “我恨你。”
  但效果居然是她想要的——里德尔愣住了。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表示,玛丽如果恨他,那将对于他来说一种灭顶的快乐。
  可他这时候听到玛丽这句无足轻重的话,他甚至感觉到胃里一阵扭曲。
  也就是在这时,玛丽抓住了机会,她摸到了自己的魔杖!
  她的魔杖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向里德尔,里德尔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式地用手去挡,可惜魔杖并不是真的利器,魔杖划过里德尔的手指,剐蹭了他一小块皮肤。
  “摄神取念!!!”
  一幅幅画面像电影胶卷那样闪现,时间穿越过她残疾的前男友,那名和里德尔谈话的布莱克——
  她走向他们,可画面中的里德尔突然转过头,用他十几岁的样子斥责她——
  “玛丽!你怎么敢——”
  顿时,场景像不断搅拌的满水水杯,扭曲、旋转。
  玛丽脑袋剧痛,一阵抽离感之后,她被里德尔拉出他的记忆!
  又回到了地下室,灯再次闪了一下。
  “玛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对我使用摄神取念!”他握着她的魔杖,怒吼。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汤姆!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她挣扎的厉害,但是被里德尔死死地摁在地上。
  “你说你那些前任吗?那些废物吗?他们适合你吗?你从来不认为你跟我——跟我,你适合我!你属于我!你还不明白吗?”
  梅林啊,他们现在还贴在一起呢!
  “汤姆·里德尔,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告诉我、来追我!我想选择自己的生活!而不是由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让我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你!天呐,原来是你——休原来是被教唆!你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里德尔看着他歇斯底里的爱人,他又觉得头疼无比,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精神割裂,他愤怒至极,病态地吼着:“玛丽!就算我不说他在哪一天也会杀你,我救了你!好啊,杀人犯——杀人——你想看我的记忆,那么来吧——”
  他扯过她的魔杖尖,指着自己的额头,她所有的挣扎均是无力,周围的空间扭动起来——
  玛丽看到了一切,如愿以偿的鲜血淋漓的真相。
  她化身出了无数个自己,置身于不同的画面中——嘲讽休的里德尔,劝导柳克丽霞的里德尔,放出蛇怪碰倒桃金娘的里德尔,杀掉自己的父辈的里德尔,对别人使用不可饶恕咒的里德尔——这些画面中所有所有、一切一切的里德尔全部都向她走来——
  吻住了她。
  精神之上、肉/体之上,她在坠落,不断向下。
作者有话要说:  阿巴阿巴阿巴。感谢在2020-12-24 04:52:53~2020-12-25 19:57: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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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空旷、干燥的地下室内,一对男女相互依偎。但仔细看去,却是黑发男人正捁住女人的一只胳膊,撩起她又细又软的金色卷发,用指腹沾取透明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背部。
  女人白皙的肌肤下脊椎凹凸,膏体经过碾压、延展,在皮肤上反射出一层亮闪闪的光。
  这药膏一定能带来什么刺激——女人的眉头快拧在一次,排斥与厌恶之心溢于言表。
  “你还觉得很疼吗?”他轻声问她,像是在哄,只是全然不顾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快得了,汤姆。”女人的身体轻颤,但好像已经放弃了挣扎,“别恩威并施了,你对你那些‘朋友’就是这样的吧——亏我好还相信,你真的有什么……嗯,朋友。”
  “不好意思,我看你没反抗,以为你已经接受。你知道吗?如果你对我用的不是摄神取念而是阿瓦达索命咒,那么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不过我认为你的索命咒并不是太管用、算了。”里德尔面无表情地挑眉,将药瓶放置在一旁,静静地等待女人的下一句话。
  她的妆容已经被完全擦拭掉,昏黄的灯光给她的睫毛打上一层暖光,也在绿眸之下投下一层阴影。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对我用了禁锢咒语吗?”她的语气讥讽,“还是说,魂器让你的记忆力下降了?你经常跟我说自己死不了,居然是真的——还是用如此险恶的方式,那么,当你老到牙都掉光,在床上动弹不得生不如死时魂器依旧保持着作用?”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垂老的汤姆·里德尔几乎萎缩成一团,伸手却够不到床头的一杯水。她恶劣地笑了起来,喘着粗气哼哧着:“你用别人的生命而求得永生?真恶心、你可真恶心啊汤姆,令人唾弃的可怜虫——”
  “闭嘴。”他们明明靠的很近,互相汲取着对方的体温,却言语毒恶,已完全不留一丝情面,“如果你装稻草的大脑能看到我是为了远大理想,不得不让一小部分人做出牺牲——你知道的,用革命总带着流血。”
  “我呸,你别用你鼓吹的那些纯血理论来给我洗脑,你就是为了你自己!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啊,汤姆,是和你朋友们说的那些‘恶心的泥巴种’吗?汤姆,他们知道,你是个混血吗?”
  “玛丽,我分享了我的记忆可不是让你来说这些的。”他明显已经开始生气,尤其是在听见混血这个词汇时,更是大大碰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已经不是当年能够装出一副纯良的红着脸跟阿芒多校长说出“我是一个混血”的十六岁男孩了,他已经把“汤姆·里德尔是一名混血巫师”变成了一个秘密。
  伏地魔是大魔法师斯莱特林的后裔,一个完美无缺的纯血巫师。
  “谢谢你的分享,那些血腥味足够让我做噩梦了。”玛丽翻了个白眼,嘲讽地勾唇:“看来他们是不知道了。”
  “怎么,难道你准备告诉他们?”他依旧环着她,没有变换姿势。
  “我为什么要去跟你的狐朋狗友通气!我、我要去告诉研究所的人!告诉魔法部,让傲罗把你们这群□□都关进阿兹卡班!”她的情绪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但依旧逃不过他的禁锢。
  激动过后,玛丽忽然感觉到一阵目眩,仿佛氧气在被慢慢抽离。
  不对劲,这并不是禁锢咒的效果啊。
  “玛丽,看来年龄的增长并没有减少你的天真,你要去找谁说?”里德尔起先还没注意到,漫不经心道:“找那个娶布莱克的普威特吗?你认为你那个旧情人会相信你?‘快救救我吧我的丈夫是个疯子’你打算这么说吗?”
  他哼笑一声,指尖穿过她的长发,“最重要的是,你以为你可以出去?我会继续放任你?”
  “啊,不打算让我活着了,是吧?”玛丽的双目直直地盯着里德尔,想大声斥责却力不从心,呼吸也越来越不畅通,绝望地用尽最后的力气,“你要杀了我——汤姆,我原本以为你爱我!也对,你从来没说过这句话,我们的关系仅仅到性——而结婚也只不过是你怕我记忆恢复,抓不到我!你怕我告诉别人真相,把你抓进阿兹卡班!你的一切都破灭了!”
  “我杀你?”里德尔依旧没注意到,他的伤口也没做处理,面部扭曲起来更是狰狞,发疯般的,“如果我想除掉你,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可以这么做了,可是我没有!玛丽,玛丽,你知道之后人们会怎么说吗——‘可怜的里德尔夫人,年纪轻轻就得了疯病,她完全不能和她的丈夫和儿子生活在一起了’。”
  “所以……你是现在在这么做吗?”玛丽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终于使得里德尔也注意到了。
  “什么?”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你在干什么,玛丽?!”
  玛丽的脸色变得惨白,大口呼吸着空气,但没有丝毫地好转,她的手臂开始变黑,一切朝着不可扭转的恐惧驶去。
  里德尔立刻就解除了玛丽的禁锢咒语,可他想象中的、玛丽生龙活虎地跳起来,拽着他又尽麻瓜的方法又抓又咬的画面没有出现。反而,玛丽的胳膊无力的垂下,轻轻抽搐。
  “玛丽?玛丽!”他举起魔杖,想到了所有他知道的治疗咒语,都不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生命的流逝。
  他终于想到了,他的魂器,他施了多种黑魔法的戒指——它攻击了玛丽。
  该死!该死!
  致命的袭击,他自己下的,不可避免。明明在昨天检查还是没事的!
  “玛丽!我带你去找治疗师!没事的,没事的,玛丽——坚持住!”
  他从没料到,这会给玛丽带来死亡——他曾无数次的想要杀死的玛丽,现在正在他的怀里,即将终结生命。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她的声音绝望又无助,微乎其微。
  再坚强的人在死亡面前也只能大呼救命。
  不——不——
  他说过他不会让玛丽死的!她还那么年轻,她怎么可能会死!只有在他拿魔杖对着她下死咒的时候她才配死!
  他用披风裹住玛丽的身体,移形换影到研究所专门的治疗室内。
  “救救她!”他不顾一切的大吼,面部的伤口撕扯开,再次留下血,让身在治疗室内的治疗师都吓了一跳。
  此时的里德尔已经没有往日的神气与不可一世,他的神色慌张,如同他最不齿的凡人。
  他发现玛丽的手正揪着自己的衣袖,好似要说些什么。
  他的玛丽,现在正在他怀中颤抖。这不像她发烧时那样红彤彤的,可爱的嘴巴抱怨着多变的天气——去他妈的该死的发烧,她要死了!
  “这不是什么不可破解的咒语,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他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又小又急。不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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