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太子气运被夺后——花里寻欢
时间:2021-05-08 09:42:39

  【稳住要慌!反正你们早晚都要洞房!只要让他松口同意你留下来,洞个房算什么!马上给他生个娃娃都行!】
  “咳咳——”本来只是促狭一下殷溯猝及防地呛到。
  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秦昭昭:【……这么吓人么,我过是顺他话呀……莫非他只是想逗逗我,其实压根没想过要跟我洞房?】
  这想法让秦昭昭些失望,一间也知道该怎么继续自己美人计,只拍拍他胸口:“殿下没事吧?我、我去给你倒杯茶。”
  她就松开他跑向一旁案桌,可桌上没茶水,只用雕红色喜字金玉酒壶装合卺酒。
  秦昭昭怔了怔,再一看旁边龙凤红烛和大红喜床,还床上那些象征多子多福红枣等物,心下好意思之余忽地又了主意。
  她稳住心神,伸拿起那酒壶,然在往杯子里倒酒候,假装慎地泼湿了自己衣襟。
  “哎呀!衣服湿了,怎么办,好冷呀!”
  看她拙劣表演,早就咳了殷溯:“……”
  “殿下,您这里我换衣裳吗?”秦昭昭就一鼓作气地脱下了自己外裳,露出了里头红色亵衣,然强忍紧张转过身,脸颊红红,双目盈盈地看向了殷溯。
  别看她动作还算麻利,可头一回做这种事,心里十分慌乱,双也在受控制地抖动。
  殷溯没错过这个细节,好气又好笑同,一颗早就已经软下来心,彻底没了棱角。
  他缓步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微暗又异常锐利地盯住了她:“真决定留下来陪孤?”
  看出他松动,秦昭昭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管这件事最终结果是什么,我都想陪殿下一起面对!”
  “哪怕孤可失去太子之位,从此沦为庶人?”
  “我喜欢殿下,想嫁给殿下,是因为殿下是太子,而是因为殿下这个人。别只是沦为庶人,就是变成身无分文,得四处流浪乞丐,我也愿意陪殿下一起。哪怕,哪怕他们想要殿下性命,我也会殿下生死离……”
  这一刻秦昭昭没刻意想表事,一张口就自然而然地出了那句喜欢。她脸色依然很红,可眼神熠熠生辉,明亮极了。
  殷溯被那亮光晃得心脏猛然跳动了两下,随即再也忍住,伸出长臂将她往怀里一拉,低头抵住了她鼻尖:“这可是你,孤会给你悔机会。”
  见他没被她表吓到,反而主动亲近了她,秦昭昭心下欢喜极了,忍住就抬起下巴,主动亲了一下他唇,双也紧紧抱住了他劲瘦力腰:“是我,我也绝会悔。”
  温热触感和甜软奶香味,让殷溯幽深眸子里腾起了一簇火焰。他大缓缓掐住她腰,目光落在了她微湿衣领:“冷么?”
  话题跳得太快,秦昭昭:“……?还、还行吧。”
  殷溯笑了起来:“那就,先拜堂?”
  秦昭昭很少看见他笑得这舒朗,见此先是一怔,之一颗心就咚咚地跳了起来:“可、可我没穿嫁衣……”
  “要紧,孤太子妃,穿嫁衣也好看。”
  殷溯低笑在她脸上亲了一记,随即抬扯过一旁床柱上挂金丝云龙纹红绸披在她身上,又解开她像男子一束起头发让它们散落下来,最拔下自己头上簪那根秦昭昭亲为他雕墨玉簪,认认真真地替她挽了一个简单失大方发髻。
  秦昭昭任由他摆弄,心里甜得几乎要开出花来。
  “好了。”
  殷溯完,把床头上挂红绸大花摘下来,自己握住一端,把另一端递给了秦昭昭。
  秦昭昭没犹豫地抬握上去,害羞又欢喜地低下了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最一个字,殷溯是贴在秦昭昭耳边落下,之秦昭昭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身子一轻,被人横抱了起来。
  “殿、殿下……”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秦昭昭还是忍住紧张。好在殷溯看起来排斥这种事,瞧也像是全然会子,想来是用她主动了。
  这么想,她稍稍安心了些——舅母给她画册上也画女子主动场景,但那实在太过羞耻,她一点也想尝试。
  将她心声听了个一清二楚殷溯:……羞耻,多羞耻?
  他长目微眯,片刻忽地笑了一下。
  秦昭昭刚好抬头看见他嘴角那抹笑。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种好预感。但殷溯没给她思考机会,把她往床上一放就倾身咬住了她耳朵。
  “接下来该怎么做,昭昭教教为夫可好?你也知道,为夫从未过这方面经验……”
  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一烫,秦昭昭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忘了自己也根本没经验,为难了一会儿,还是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殷溯得逞勾唇,没想到第一次没几下就结束了。
  他一下僵在了那,秦昭昭是在怔愣一瞬,红脸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整个过程这么快啊,太好了!】
  殷溯:“……”
  殷溯咬牙,俊脸红中发黑地盯她:“这次算,再来!”
  罢开始强势反攻。
  本以为已经结束秦昭昭因此被折腾得哭了好几次,最终只无力地咬他下巴控诉:“……你是你会吗???”
  男人嘴,骗人鬼,舅母诚欺我!
 
 
第94章 
  秦昭昭最终累极睡去,  等她醒来,天已经亮了。
  看着屋里有些陌生的摆设,她先是呆了一下,  而后才反应过来自这是在东宫,  子殿下的寝殿里。
  再一想昨晚的事,  她白嫩的脸蛋一下染上红晕,酸软无力的身体也因羞赧不自觉地蜷了一下。
  “醒了?”
  这时一身暗红色常服的殷溯迈着长腿从殿走了进来,秦昭昭心下一羞,“哎呀”一声拉起被子挡住了自的脸。
  殷溯被她这掩耳盗铃的举动逗笑,走上捏捏她露在被子面的红耳朵说:“躲?吃完就不认账了?”
  吃完不认账!谁吃完不认账了!
  秦昭昭受不住他这明显是有深意的逗弄,怪叫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你你不许再说了!”
  殷溯也不躲,  由着她在自脸上放肆,  一双狭长黑亮的眸子纵容地看着她,里头漾满了不容错辩的笑意。
  秦昭昭被他看得脸蛋更红了,随即忍不住把脑袋往他肩上一埋,  咬着唇也跟着笑了起来。
  “殿下……”
  “嗯?”
  想起昨晚主动跟他表白后,他虽然在行动上给了她回应,  嘴上却始终没表现的事,  秦昭昭拱着脑袋蹭蹭他的颈窝,  不好意思又期盼地说:“你还没有说,你喜不喜欢呢。”
  殷溯被她蹭的有点痒,  忍不住偏了一下头:“……这有好说的,你难道感觉不出来?”
  “怕感觉的不对。”秦昭昭说着忍不住撒娇,  “殿下,想听你说。”
  殷溯:“……”
  殷溯说不出口,他要想想就觉得肉麻。
  可秦昭昭见他迟迟不开口,  却以他是不喜欢自,满心的欢喜顿时被一大盆冷水泼凉。
  【这简单的几个字不肯说,看来殿下根不是喜欢才跟圆房的,他大概也是因需要吧……】
  秦昭昭想着身体就有些僵,随即直起身,强笑着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殿、殿下不想说就算了,当没说吧。”
  不就是现在还不喜欢,没事,早晚有一天,她会让他眼里心里是她!
  秦昭昭低着头暗自鼓励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了下来。之后,她就想转移题缓解一下现场尴尬的气氛。却不想就在这时,身的青年却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拉回自怀中,随即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孤……孤心悦你,这可行了?”
  秦昭昭怔住。
  殷溯却以她还在伤心,拧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忍着满心的不自在,无奈地叹了口气:“乖,伤心了,孤不是不喜欢你,就是……不大习惯说这的罢了。”
  不是不习惯,是觉得没事儿就把“爱”和“喜欢”这的腻歪字眼挂在嘴边的,看起来很蠢。不过这会儿屋里没有人,她又满脸失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子,子殿下心疼之余,到底还是破例松口了一次。
  却不想秦昭昭在回过神后,双目骤然闪闪亮了起来,随即就挣开他的手,喜上眉梢地凑回去搂住了他的脖子,美滋滋地追问道:“真的吗?殿下没有骗?那、那殿下有多喜欢呀?是喜欢一个人吗?以后会不会喜欢人呀?还有,还有殿下再给说说,你是时候喜欢的吧!好想知道啊……”
  殷溯:“……”
  殷溯顿觉狼狈和后悔,有心想叫她不要得寸进尺,可一看她明亮如星的眸子和灿烂如花的笑容,到口的又像是被东西堵住了似的,怎说不出来了。
  最终,他能在她娇娇甜甜的撒娇下,捏着鼻子投降:“……没有人,有你。现在是这,以后也是。至于时候动的心,孤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喜欢了……”
  秦昭昭开心极了,又现他在说这些的时候,看着一脸无奈,耳根却有些红,不由怔了一下,之后就再也忍不住,“嗷呜”一声亲了上去:“殿下,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她动作过激动,说是亲还不如说是咬,殷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心里却涌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来。
  ***
  两人胡闹之间,险些又擦出火花来。就在这时,范戟在头敲门:“殿下,早饭来了。”
  秦昭昭吓了一跳,连忙从殷溯身上跳下来,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昨晚“大战”结束后,殷溯亲自替她收拾过一番,如今她身上穿着亵衣,倒不至于走光,是初.经人事多少有些害羞,更怕被人现自的身份。
  殷溯见此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以昨晚的热水是谁给孤弄来的?”
  ……所以范戟早就知道她来了,昨晚还跟殿下圆房的事儿了?
  秦昭昭呆住,而后“啊”的怪叫一声将自埋进了被子,不动了。
  殷溯被她可可爱爱又有点憨的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好一会儿才让范戟把早饭放到间,又亲手拿来秦昭昭昨日脱下的那身衣裳放到她身边:“行了,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一会儿孤带你去个好地方。”
  秦昭昭这才耳朵一动,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好地方?”
  殷溯:“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终究是好奇打败了羞耻,秦昭昭拍拍自通红的小脸从床上爬起,飞快地洗漱了一番,之后又把自的人.皮面.具仔细戴好,确定万无一失后,才和殷溯一起走出间吃起了早饭。
  早饭有干贝鸡丝粥、白玉玲珑蒸饺、梅花酥酪以及好几种爽口小菜。秦昭昭担惊受怕了一天又折腾了一宿,早就饿得胸贴后背了,见此眼睛一亮,拉着殷溯就你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她是个不吝于表达自感情的人,既然已经和殷溯确定关系,又成功地拜了堂圆了房,就没打算再矜持地端着。
  殷溯却有些不适应,他自懂事起,就没跟谁这般亲密过。
  眼看秦昭昭又夹了一个蒸饺喂到自嘴边,他心里有些不适,但这种不适来源于不习惯而不是排斥,所以他还是在秦昭昭满是期待的注视下,低头接过了那个蒸饺。
  秦昭昭看出他的不自在和对她的无声纵容,心里甜得像是吃了十斤蜜糖。她想了想,觉得自也该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就没再继续喂他。
  殷溯见此眉眼微软,嘴角勾了起来。
  “对了,殿下,你还没说,昨天晚上你是怎认出的呢!”因要吃早饭,秦昭昭还没吃那种会改变自声音的药,免得吃饭时嗓子不舒服。
  殷溯听着她轻快灵动的声音,有深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香味。”
  秦昭昭咬着筷子歪了一下头:“咦,从来不用熏香的啊。”
  殷溯嘴角微勾,笑容看起来有点坏:“体香。”
  她身上有种类似小奶酒的香味,不是很浓,但很特,他也很喜欢。不过昨晚会认出她不是因这个,毕竟当时两人离得有些距离。他是确定谢无期不会轻易把密道入口泄露出去,合理推测了一下。
  不知道他在想的秦昭昭:“……”
  被他这眼神看得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种种,她一下烫了脸,也不敢追问了,忙转移题道:“对了,那个,殿下就不好奇五哥会帮吗?”
  谢无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他会答应帮秦昭昭,最根的原因,应该是认同了她“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个想法。不过殷溯没有说出来,是收回视线喝了一口鸡丝粥道:“说说看。”
  秦昭昭嘿嘿一笑:“跟五哥说,要他帮这一次,就告诉他表姐所有的喜好。”
  这倒是殷溯没想到的。他挑了一下眉:“你怎知道他对你表姐有意?”
  “猜的。”秦昭昭得意地说道,“因每次他们俩见面的时候,五哥特关注表姐的举动。有一次,还看见他望着表姐的方露出很……怎说呢,反正就是跟平时不大一的笑。”
  “……你观察得倒是仔细。”
  “因他们一个是五哥一个是表姐呀。”
  知道她对自在意的人来十分上心,殷溯却还是有一瞬不爽——就,想让她的视线永远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秦昭昭不知道他在想,又拉着他聊了些家常闲,这才摸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说道:“殿下,吃完了,们可以走啦。”
  殷溯回神“嗯”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黑布递给她:“把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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