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象也只是某特殊部门。
今天来问,也是因为下丫头露出的破绽 ,那气息绵长,可以比喇叭还好使,一般人可做不到。
他也知道,估计小丫头不是第一次忍受楼下的老太太。
气不过一时忘记了隐藏,才使去了那个,当然那是什么,他不懂。
在所有人的眼神杀下,老爷子点头,打算再问,只是在问之前,又看了眼干休所的几位干部,那几位瞬间明白,起身走了出去。
不只是离开,还有远远的离开。还有几位老爷子却没有走,他们不愿意走,也想听听。
室内的人除了干休所内几位“位置”高的老爷子,还有杨清不认识的几位中年男人。
“丫头,你能说说是些什么传承吗?”
某人依然不抬头,还低着头,小小声的说,“古武算吗?”
小小声,语调还有些颤抖,说完又补充一句,“这不算封建迷信吧?”问的时候,颤抖的更加厉害。
“不算,这是练武,怎么算封建迷信。丫头你就是怕这个不敢说的呀?”老爷子哭笑不得,其余的人也是。
只见低头的人,搓着手指,不安的说,“还,还,还有别的,我怕。”
“别的是什么,你说出来,我们才知道是不是封建迷信。大胆的说,不要怕。”
“嗯,那个炼药,古方炼制丹药算吗?还有金针刺穴杀人治病算吗?”说完,快速的抬起头,鼓足勇气的扭转身体面对对面的人,补充解释,“还有各种外伤用的药粉,我不是有心要瞒着所有人,我就是怕,怕是封建迷信,我怕成分不好。”说完,小脑阔又低下去。
所有人瞬间提起心来,金针刺穴杀人,那不是能杀人于无形。
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问道,“小杨同志,你说你会古武,是跟什么人学的?”
背后的人必须搞清楚,万一是个心怀叵测的人那就惨咯。
他们不得不小心。
“不是跟人学的 ,我说自学的,照着古籍自己学习的 ,领导们首长们相信不?”低着脑袋的人,此时已经语带哽咽 ,显然被吓的不轻。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掉落在水砖上,还有水滴落的声响。
“呃呃呃!”
“这,自学的?这怎么可能,你能看懂那些?”
“又不难,怎么看不懂。”说道这个 ,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质疑,她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瞪着质疑的人,凭借声音的方向也知道是谁质疑她。
室内的人,好些都不客气的轻笑出声。这是惹到了小姑娘。
对方也没有想到小姑娘还挺在意这方面的,朝身边的战友瞧瞧,摸摸鼻子不再质疑。
另外一位接过话茬继续问,“小杨同志,我们不是质疑你,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真没有别的意思,你说是照着书自己练,那意思是你有这样的书对不对?”
话一出,其余的人眼神炯炯的望着杨清。
“有啊,都在我家里。咋了,你们不会想抢吧,我是不会让你们抢的,别妄想。”说完,眼神凶巴巴的瞪着几位中年男人,其实也不全是中年男人,其中还有两位年轻的男人,只是面相看着有些老。
长得着实有些着急了些。
只是在杨清的眼里就是中年男人。
防备的眼神,让几位老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丫头你想什么呢,以为是土匪来了呀。还抢,抢什么抢,那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那他们为什么要来问?”
杨清也知道对方不会是想抢,她就是故意这样,气嘟嘟的,防备着,给大家制造一种假象而已。
彭老接下来又说了很多,大多是煽情的。听的杨清不知道说什么,彭老真能忽悠自己,放在后世,彭老不去做传销真是浪费人才。
彭老是不知道杨清怎么在心底非议他的,要不然会很得意,以前在部队他是做政委的,那做人思想工作,可是溜的很。
不只是不生气还会很得意。
后来因为国家需要,他转业到首都某部门。
现在是半工作半休养。
许久以后,杨清才嘟着小嘴不情愿的说,“我就是很小的时候在一家废弃的大院里在墙洞掏出来的,那地方小时候我们一群孩子常去那边躲猫猫。后来那地方拆掉以后盖了新房。”
后面还详细的说了地址。
确实有那么一个地方,也有那么一回事,常常去那边做游戏玩躲猫猫,至于是不是从墙洞里面掏出来的,即便眼前的人再厉害,能调查。也查不出来。
以后在别的近现代时空,都可以用这个借口。以前真蠢,说什么有老人教的,这个其实漏洞也多,还是自学成才的好。
一直聊了许久,最后一群人又跟着去杨清家里,他们看着杨清从衣柜的角落,找出来一个木盒,里面就放着这些古籍。
彭老酝酿了许久,一脸的难为情,还是杨清看不下去主动问,“彭老,您有什么直说吧,这样憋着,别憋出问题来了。”
彭老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鼓足勇气说,“丫头,我想问问,去年在你工作的饭店,你给我倒的那杯茶里面放了什么?”
其余的人也好奇的看向杨清,只听她说,“健体培元的小培元丹。药材都是在我老家后山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悄悄的给挖的灭迹了还是怎么的,有些药材即便有,却之前我挖的年份差太多。还有有些药材我怀疑是变异过的。
药效奇好,比普通药材制作出来的小培元丹效果好了一百倍不止。
近两年,再也没有找到那样的药材,幸好我当初留了种子,你们悄悄我房间的长陶盆,里面长出来的就是当初留种的人参与灵芝。”
她已经有了计划,一步步的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说的话都是为计划服务。
当晚一群人不眠不休,商量大事。
彭老为正在住院的老战友老董求来一颗丹药。清早一群人就去了医院见董老,与他商量事情。
这事必须让董老自己同意,但又不能让他的家人知道。
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
一早上,董老还在昏睡中,硬是被人摇醒,昏昏沉沉的听了一半,才明白这几位老伙计来干嘛的,说是让他做实验,但是肯定是为他好。
他点头答应。
先是中医,西医中的顶尖医生给董老检查身体,然后才由一位专人,递给董老一颗棕黑色的药丸,送入他的嘴里,随后给喂了一点温热的茶水。
入口即化的丹药,吃下去以后,不到一刻钟,董老躺在床上,突然全身抽搐几下,全身上下冒出来很多的污渍,黑的,灰的,想身上的灰泥一样,只是比平常即便一个月一年不洗澡的还脏的灰泥,黑泥蛮多的。
感觉刚才在火山附近刚经历过被火山喷发时喷出来的灰尘覆盖住□□。
头上都是。
全身还腥臭的很,随风能臭十里。
洗澡,换一间病房。身体已经大好的董老,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之前那垂垂老矣,濒死之态。
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出来以后还得检查身体,两拨被下令封口的医生,跟见了鬼一样的望着董老,每一个都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两拨名医恨不得此时扒着董老或者任何一个与此次诡异事件相关的人好好的问一问。
可惜,不给他们机会,急的心肝脾肺肾都快爆炸也没有用。
这些人注定不会给他们答案。
转换到一间会议室内,坐满了人。
那些人忙什么,杨清不管,第二天照常上下班。
上班时,接到家里打来的长途电话。
杨爸在电话里说,“清儿,你在那边过得还好不?”
“好,还不错。你在家里怎么样,那位没有来家里厂里找你的麻烦吧?”
说到这里,杨爸沉默了会儿,“没事,没来找麻烦,我就是接到消息,提醒你一声,你妈最近又在打你的主意。可能要让温柔去首都找你?”
“啊,温柔回城了吧?”
“嗯,回城进了百货大楼,做采购,最近要借出差的机会到首都找你,可能想让你给想办法把温柔也调进首都。”
杨爸一直关注温柔的动向,不是他的本意,是老家的老娘交代的。
“爸,我知道了。你上班主意安全,主意身体健康,按时吃饭。还有照顾好建华,等我有长假的时候回去看望你们。”
“嗯,你自己也好好的 ,别太省。”杨爸爸现在与闺女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他也知道一碗水还是要端平,对闺女上心了许多。没事就给闺女写写信,说说心里话,唠叨唠叨家里的一些事情。
例如,儿媳妇罗敏已经怀孕的事情。虽然还没有三个月,但他知道以后第一时间就写信告诉了闺女。
杨清也是刚收到这封信。
还及时的给罗敏打电话恭喜她。
“嗯,知道,你自己也是别省,吃好喝好才身体好。我弟也花不了多少钱,别现在就想着为他以后结婚攒钱,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操心人操心着家里的人那几个。
“嗯。”
心疼长途话费,说了几句,放下了电话。
杨爸爸心里暖乎乎的,有闺女真好,比儿子体贴多。
温柔要来,杨清摸摸下巴,想着这人有什么能耐能找过来。
温柔现在还没有来,等她到还有几天的时间。
担心也没用。
特事特办,一颗丹药就治好了身体很糟的董老,虽然不是真正的濒死,但身体状况确实很差。
这样的事情匪夷所思,报上去以后,开会研究。
然后彭老又被指使去找杨清讨要了两颗小培元丹送去科学院研究。
里面一群中医大师,西医顶尖的医生,以及一些化学方面的大咖。
齐聚一堂,在科学院研究两颗丹药。
还有几种伤药药粉,也一起研究。一样提供了一些,杨清无事一样,安静的上下班,在单位也不拿乔,反而越发的低调。
董老出院以后,没有回家,又住回了干休所。
干休所的老人们,也不全是天天住在干休所。他们在干休所外,都有分配的房子。
有些每年来小住一段时间,有些是常年住在这边,即便常年住偶尔也回家去住一段时间。
中午,在单位食堂吃过饭,杨清出来溜达消食,走在小花园里,就“遇到”了等在这边的董老,彭老 。两位老人见到杨清还没有说话就自己先乐起来。
彭老开口就是家乡话,“丫头,出来消食啊?”
“彭老,董老,是有事吧?”单刀直入,不兜转,直入主题。
“哈哈哈,老董,我就说丫头聪明能猜到吧?”
其实两人都挺尴尬。
这丫头一点也不好玩,一点也不知道婉转些。
董老咳咳两声问,“小杨啊,我想上门感谢你,可又怕给你带去了什么麻烦。我与家人商量了下,明天请你去我干休所的家吃晚饭,你有时间吧?”
“啊,有,您老人家亲自来请,我肯定得去啊。”
彭老也忙说,“星期天,我家请你吃午饭。有空没有?”
“有。”
“那说好了啊。”两人得到答复欢喜不已。
身边有个神医,不说治病的手段怎么样,至少人家制作丹药的手段了得。
这样的人只能交好。可万万不能疏远。
正好两人都需要感谢杨清 ,请她吃顿感谢饭,是应该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两人才挥手满意的离开。
第二天下班以后,董家在首都的子女都来到干休所。
董家目前只有两兄妹在首都,还有两兄弟在地方部队。
兄妹俩人的伴侣还有孩子也一起来到干休所,得到父母的交代,知道今晚请的小姑娘只能交好不能得罪,具体原因,他们也不知道。父亲说,不能说,是国家秘密。
四个字,多重的分量。两对夫妻都是中年人,也经历过战争年代,也是早早的参军(后来转业到首都地方单位),无论性格咋样,可觉悟是有的。
知道四个字的分量,也代表着不能问。
都是下班前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带着替父母准备好的礼物,好菜,来到干休所。
进门就开始忙活 ,第三代要等放学以后才能来。
杨清来的时候,董家蛮多的人。下班以后,杨清也回了趟不远处的家里。
回家拿了礼物出来的,到楼下遇到朱九老娘。。那老太太的跟老鼠见猫一样,蹭的就跑进屋,吓的呀,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如此。
董老带着儿子一直在家门外踱步,远远见到杨清就迎上去。
寒暄过后,进屋。
屋里原本打打闹闹的孩子们瞬间安静下来。都望着今天爷爷(姥爷)家里的贵客。
几个孩子只有一个想法:贵客怎么是个漂亮的小姐姐。
刚穿越而来时的枯瘦的黄毛小丫头经过快一年时间的养,已经白白嫩嫩,还长高了些。
小脸蛋也张开了一点点,更加的好看。
底子真是不错。
柳叶眉,明目皓齿,肤白貌美大长腿,挺翘的鼻梁,一切都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
几个孩子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杨清与长辈们寒暄完毕,几个孩子才没有继续盯着看。
杨清坐下前,递上礼物。虽然是感谢她,但第一次正式的上门做客,杨清也带了礼物。特意找别的熟悉董老的老爷子打听过,董老在首都的孙辈有四个,兄妹两家一家两个孩子。
没给长辈们送礼物,四个孩子一人送了一份礼物。
“这是?”董老接过,发现礼物居然是小小圆形瓷瓶。
“董老,这是送给您家的几位弟弟妹妹们。您替他们收着。”
杨清也没有解释,因为瓶子上有贴上纸片,上面有写这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效果。
让她们自己看。
晚饭很丰盛,有鱼有猪肉,有鸡肉,比过年还丰盛。
吃过晚饭,坐了半个小时,杨清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