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用烧火炕。节约了不少柴火,冬天也能在外面做事。
转眼七年。
七年的时间,西泉山下开垦出来大片的药材园,还有下面的荒村也全成了药材基地,特意的在一边留出来几百亩的地方,种植了变异的茶树。
这些蕴含灵气的茶叶,价值万金,在国外可是卖出了天价,为国家赚了不少的外汇。
山下,全是不超过四层的楼房,全是仿古的四合院小楼。
也有单的四合院,杨清一个人就有一套四合院,只是她永远的财产,是国家分配给她的,也是奖励,有房产证。
她在首都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她的工资一年比一年高,绝对是小富婆。待遇一年涨一大截,没有办法不涨,她每年用自己的那些技能给国家创造着巨大的价值。
也每年给国家赚着很多的外汇,更是培养了不少的人才,古武的,有培植变异药材的人。这些,以及跟着她学习制符的几人。
只是这些人是签了保密协议的,他们即便提休以后,也不能利用制符的本事,在外面说也不能做。
即便收徒,也要带上面认可的人,以及帮国家培养人才。
这些人也是不能出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因公因私的护照,当然现在是不可能有因私护照的。
因公就更不要想。
一九七八年的秋天,一早上班,研究部门开会,杨清递给所有人一份计划 。
黄教授看完计划,扬起手中的计划书,“能行吗?”
“能,日用品家家户户都要用。近些年条件较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现在的人结婚都要求三大件,足以看出来他们对生活品质的追求。
我们必须要把市场需求想在前面。不能让市场等我们,而是我们提前去开拓市场,即便辛苦一些,可也能占据市场份额,我的目标不是在国内做做就算,我要做的是高端国外市场。
赚取外汇,让他们人也瞧瞧咱们国家也不是他们眼中的落后国家……”
“好,我会带领团队从散会开始就进入研发状态。”
“嗯,辛苦了黄教授。这些只是日用品,我给大家列举了一些原材料。至于配比的比例,那就需要大家自己去试,去研究,希望大家还能多多改进。”
“明白。”
西泉山周围方圆市十里已经被封。
已经是大姑娘的杨清 ,依然还是单身。不知道给她介绍了多少个对象,不是忙的没时间去相看,就是谈不拢。
忙的要死。
去年,杨建华在恢复高考后就考大学来了首都,杨清都没有时间去看他 。就今年春天开学时,去了一趟,然后再也没有去过。
开会完,杨清让司机开车,进城办事。
办完事,“小刘,去趟首都大学。”
“好嘞。”特殊人才特殊待遇,来做司机的人都是上面给派来军人。
只是在保护她期间不穿军装,便服军人。
在首都大学男生宿舍区,“老杨 ,老杨,外面有位女同志找你。”跑进来一位男同学,一脸暧昧的拉着杨建华说。
休息的杨建华,望了眼那人,知道他想什么,用手中的笔敲过去,“去,别瞎想,找我的那人 ,是不是穿戴很好。长头发披在肩上?”
“嗯。”喊人的男同学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奇怪呀 。
“那是我姐,亲姐,别一脸暧昧。”
杨建华放下手中的笔,穿好外套,乐呵呵的说,“对了,我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
宿舍里的一群舍友听到好吃的,个个都兴奋的说,“别让我们白等啊?”
“不会,等着吧。”潇洒的挥挥手离开。
校门外,杨清站在校门口,望着进进出出的大学生,也颇为感慨。
很快一阵旋风刮至身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姐,咱去哪儿?”
“去吃饭,请你好好搓一顿。”
姐弟俩去了东来顺吃涮羊肉,走的时候,还去了不远处一家做烤鸭的店,买了两只烤鸭给杨建华带回宿舍。
日子就在工作的忙碌中与下班的平淡日子中交替过着,迎来了八十年代,也迎来了改开。
杨清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出去自己创业 ,依然守着自己西泉山,哪怕成立了西泉集团(国营),她身居高位,也没有得意忘形,默默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家里几个侄子侄女,喜欢学习古武的,学习制符的,也跟着学习了。
杨父退休以后,来了首都养老,跟着闺女过。大儿子大儿媳去了省城工作,因为闺女的原因被调去了西泉集团在省城的分公司。
小儿子大学毕业就进了还不是集团公司的西泉公司工作。
等到若干年后,送走了杨爷爷杨奶奶以后,基本全部到了首都工作生活。
杨妈被在八十年代初 被失踪的温柔接走,她没有死,只是跟着一个大混混南下偷渡去了南港城。
之后,温柔再出现就是接走杨母,不是为了尽孝,是为了再利用杨母一回,给她介绍了一位七十多岁的孤寡老头做老伴,那老头在南港城有套大房子,没有儿子。
温柔为了这套大房子,卯足劲的忽悠亲妈,什么接她去享福,其实是再利用一回。
温柔到南港以后,日子过得不如想象中的美好,精明的人太多,她也没有讨到什么好。
从那一年以后,杨家人再也没有了那母女两的消息。
这一世,杨清很少利己,兢兢业业的工作,一生都在做贡献,留下了无数的传说。
西泉集团,也成为了最最赚钱的国营集团。掌握着无数的专利,从头到脚,一个人能用到的,差不多都涉猎到了。
洗发水,沐浴露,护发素,日用品,护肤品,中成药,还有可遇不可求的特效药,虽然限量不多,但供不应求。
…………
****
暴富后
平行时空,七月初
朗州市,一座名不经传的地级市。
上午十点。
芙蓉路276号福利彩票站点,敲锣打鼓,人山人海。
门头上悬挂着长长的横幅。
彩票站的老板,喜笑颜开,乐的嘴巴都合不拢,站在大门口,给所有人说着:
“听我说,听我说,这是真的,是真的。早上一来,我就知道这个消息。
这张彩票是单注一百二十倍投注,就是说一组号码,投了一百二十倍,两块钱一注,一共二百四十块钱。
当时我还问了,确定吗?
那位大姐很丧,看来家里有事,出了什么事,心情很不好。她没有说随便帮她选一注,然后从那个裂开的黑色小包包里面掏出来一把零钱,“全给我买,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
那大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坎,有些过不去,稀里糊涂的来赌一把。
这可不是我说的,当时我店里有十多个老彩民在这边研究,等那位大姐走了以后就说,这肯定是在赌运气。
一看就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别看那位大姐当时稀里糊涂的,我们还分析,等下那位大姐清醒以后肯定会后悔,后悔买了两百多块钱的彩票。”
虽然不是老板自个儿中的,但他此时显然高兴的很,一波波的客人沾喜气,走了进去,他们也进去买彩票试试手气。
进进出出的人都眉开眼笑的。
站在外面的人群中,也有人问,“老板,你也有奖金吧?”
不等彩票站老板说话,另外一人笑着调侃,“那肯定的撒,还用问啊?”
也有人好奇的问,“老板那位中五个多亿的大姐长什么样,你认识不咯?”
彩票站老板想了想说,“不认识,大姐心情一直不好,一直低着脑袋,我离的近,还闻到了酒味儿,很浓。
大姐穿的不好,头发有些乱有些散,我也没有多注意大姐长什么样?”
“可惜了,老板你与亿万富姐就这么擦肩而过。”
“不可惜,人家进了这里,中了奖,就没有擦肩而过。嘿嘿,大家伙瞧瞧我的店铺风水不错吧,买彩票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来我家店铺买啊?”
“行,肯定的。你这里的风水还真是不错,五个亿,天哪,我活十辈子也挣不了这么些。”
一位站在人群中的小青年,表情夸张的揉着自己头顶上的黄毛感叹道。
“哈哈!小伙子努力啊。”
小伙子撇嘴:我努力拼死拼活的干也挣不了五千万。
人群中还有一位中年男人,一身灰旧的T桖,趿拉着一双旧拖鞋,看了会儿热闹。
叹口气,离开了这里。站在人群人,一身萧瑟的他压根融不进这欢快的氛围中。
今天的朗州市头条新闻被这快六亿的大奖刷屏。
绝对的热搜。
市府办公室
程进刚忙完,坐下来歇会儿,喝口热茶,顺手的打开手机,刷了刷手机上的本地新闻。
就刷到:
芙蓉路276号某彩票站 ,有人独揽本期双色球近六亿大奖……
近六亿,对百分之九十几的普通人来说,这是笔绝对的天文数字。
新闻很震撼,但似乎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同时,在很多的地方,很多的公司,很多的单位,超市,公众场合,都有人热切的谈论近六亿大奖。
没有人不是满眼的羡慕。
离芙蓉路这家彩票站,有三公里外的市一中的对面的老旧小区:乐华小区。
进小区大门以后右拐一栋三单元一楼一套三室两厅一厨一卫的老旧房子里,住在极其平凡的一家人。
主卧室里,床上躺着一位重感冒的中年妇女。难受,头疼,这是恢复意识后的杨清的感受。
迷糊着睁开眼睛,眼花还有重影,睁开看到的是,黄黄的吊顶,白色的吊顶已经变得有些黄旧。
屋内因为拉着窗帘不亮堂,屋内有些黑,但不至于看不清楚。伸手瞧瞧这具身体的手,粗糙,干瘦。
原主一定是个瘦子。
床头柜有一个高玻璃杯,里面有干净的冷开水。
撑起身体坐起来,杨清拿过玻璃杯,一口喝尽杯中的水。
坐在床头,整理原主的记忆。
原主有前世的记忆,这是灌输给她的记忆。
前世原主杨清,也是这个时候,中了将近六亿的大奖。从此迎来了无数的麻烦。
原主实诚啊,中了大奖,正好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
家里老人生病,夫妻没钱出,就被下面的弟弟妹妹嫌弃。他们夫妻俩一个要打工,一个辞掉手里的工作,全心照顾老人,谁让她家里没钱出的,没钱就得出劳力。
儿子刚高考不久,家里还得给儿子准备上大学的费用,小闺女也在读初中,到处都需要花钱。
可家里的存款不足两千块钱。
以前还有点存款,可以前出了点事故,赔给了人家。还借了一些钱,这两年一直努力打工还债,家里也需要花钱,真是缺钱,缺钱。
还有一笔钱没有还完。
中了奖以后,杨清告诉了丈夫,丈夫那人憨实,不小心说漏嘴,在聚会时,被婆家的两位小叔子知道。他们知道了,等于所有的亲戚都知道了这事。
这下,两边的亲戚近亲远亲全来借钱,家里整日都是人。
原本朴实的两个孩子也变了,丈夫虽然没有变,可他接二连三的被骗钱,搞什么投资。
家里的日子不断没有过好,反而乱糟糟的。
不到十年,原主一家家破人散。
因为暴富带给原主的,可不是幸福,反而是无尽的麻烦。
原主不愿意回忆过往,不愿意再面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记得两个孩子此时应该在家里,杨清撑着昏沉的脑袋下床,走出去。
脑子还有些晕,两个孩子在客厅里,一个还在自主学习。一个心不在焉的打瞌睡。
“怎么没有出去玩,一天天的放假了与同学出去玩玩。”杨清走了出来。
两个孩子转头看向杨清,忙站起来,“妈,好些了吗?”
两个孩子快步上前扶住杨清,“没事,没事,不用扶我。你爷爷奶奶那边,你爸去照顾的吗?”
“嗯,我爸说让你醒来给他发个信息。”
靠在破沙发上,“发吧,快给你爸发给信息。”
“嗯。”程墨忙给他爸程前给发信息。
杨清转身进屋,拿出来钱递给儿子,“去菜市场买菜,一条鲈鱼,还有买些排骨,买点猪肉,应季的叶子菜也多买些。”
程墨不肯借钱,摆手,“妈,我有以前存下来的钱,我先去买。你休息休息。”
“那行 ,去吧。你们兄妹俩一起去,我先休息下。”
杨清还有些晕乎 ,没空与两个孩子多说话。
赶紧送走他们。
第二天,杨清一早起来就说,“儿子,今天你带着妹妹去医院照顾你们爷爷奶奶。我去趟星沙市。明天我再去照顾他们。”
“老婆,你去星沙有什么事?”正在吃饭的程前不解的抬起头来问。
没听老婆说过有什么事要去星沙。
“当年我结婚的时候,我奶奶给我留下了一个木盒子你记得吧?”没有答为什么去星沙,反而说起一个木盒子。
原主确实有一个木盒子,结婚十九年,从来没有给任何看过里面有什么。
那是原主的奶奶留给她的,里面是奶奶的娘家的几个金元宝。还有几枚银元。
奶奶的娘家是当地的大地主,以前很有钱的。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中大奖很容易让周围的亲戚造成哄抢,家里有钱了,不可能不让家里的另外三个成员知道。
但不能是说中奖发财,这样周遭的人还是会想,那钱来的多容易。他们会嫉妒,会想尽办法的借钱,还是借了不还的那种。
换成她用奶奶的遗物卖掉得来的钱,那些占便宜的人也不敢张口多借或借。
也不需要太隐瞒。
出去星沙,说是卖东西。其实是去领奖,到时候肯定不会照实说有近六亿,交完税,也有差不多四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