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白月光后[快穿]——腼腆兔
时间:2021-05-24 06:11:57

  再抬头时,他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更恶心了。
  怕他受到刺激失控伤到人,封渔只拉着姜茵往后退,没多说什么。
  不多时,警察便赶来,给文高远套上手铐时,他还在高声喊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那是我老婆和女儿,你们放开我!”
  面对警察询问的眼神,封渔淡定地指指脑袋,说:“他这儿有点问题。”
  警察不疑有他,实在是这小姑娘长得好看,浑身找不到丁点和中年男人相似的点,这男人身上还能闻到刺鼻的酒味,一个醉鬼说的话谁信。
  见人被带走,封渔这才拿着钥匙开门,姜茵在后面止不住叹气,摇摇头道:“先前听人说了嘴,文高远那个……情人,哄着他把钱和房子都自愿转到她名下,后来孩子都没要就跑了,把钱卷了个干干净净,当时我还不太信,还当她开玩笑呢。”
  封渔推开门,嘟囔道:“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姜茵点头认可,又感叹道:“唉,就是可怜那孩子了。”
  封渔宽慰她道:“我们不亏欠什么,左右与我们无关。”
  姜茵说也是,转头就抛之脑后了,封渔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这人不过是穷途末路,被迫着迷途知返罢了。
  封渔没在家待几天,片场那边就处理好事宜,通知她准备去拍戏,姜茵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她走之前花钱请了个护工,每天准时来家里打扫卫生和做饭。
  宋念声那边也不知道最近在做什么,只有每天早上晚上按时给封渔发消息,以此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剧组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压根不让粉丝和媒体靠近,所以封渔这回去,倒是没什么动静,剧组为了抓进度,每天将时间都抓得很紧。
  封渔根本没演戏的底子,说是一窍不通也丝毫不为过,她演不好,也不准备好好演,结果架不住有庄斐和虞颜这两个优等生搭戏,硬拉强拽地,将她硬生生给拖上了岸,勉勉强强也算过。
  她只是个女二,还是个戏份少的女二,杀青那场戏是她身披软甲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的戏。
  这场戏是她所有戏份中最难的,要演出那种刚柔并济,豪情万丈却又悲凉的感觉。
  封渔完全演不出来,卡了十多遍,工作人员都累得不行,她还是没过。
  导演没辙,让几个演技好的轮流指导她,封渔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对几人的讲解完全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然专业词汇太多,她确实也听不太懂。
  导演头都大了,这临到关头掉链子,这时候总不能说什么换人的事,干脆吩咐工作人员,“先拍其他人的。”
  毫不意外,工作人员有怨气,积分也就跟着上涨了些,封渔趁热打铁,连忙吩咐助理买了奶茶,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看着戏。
  瞬间仇恨值拉满,积分蹭蹭上涨,封渔知道现在任务不可挽回,但这并不妨碍她做些什么来加积分,好歹也不至于欠太多。
  虞颜拿着矿泉水走过来,笑道:“你拉仇恨的技能是点满了吧?看到角落那两个工作人员没?那表情,十有八九在诅咒你出丑。”
  封渔毫不客气地:“关你屁事。”
  虞颜举手投降:“得,惹不起惹不起。”
  封渔翻个白眼,继续休息去。
  这杀青的戏到了晚上也没拍好,导演只能作罢让人收摊,让封渔回去再琢磨琢磨。
  一散场,封渔就提着东西往外走,庄斐在后面差点没追上,疑惑不解道:“诶?小鱼,你走这么快干嘛?”
  封渔应着:“有点事。”
  虞颜幽灵般凑过来,戏谑道:“哟,约会啊?”
  “约会?可宋念不是两个月前出差去了国外,到现在都没回来吗?难道偷偷瞒着我们回国了?”庄斐嘀嘀咕咕地念叨着。
  封渔连忙否认:“没事跟他约会干嘛?不熟。”
  “啊?”庄斐不知道这里面什么门道,只随口问了句:“那你这么急要去做什么?”
  封渔捋捋头发,对着庄斐眨眨眼,坦然自若道:“去相亲啊。”
  “什么?!”庄斐吓得一趔趄,差点栽在地上,她抓着小鱼的手臂,震惊地嘴唇微张,“你要去相亲,还是,跟别的男人?那个……宋念,他知道吗?”
  虞颜啧啧跟着凑热闹:“我说怎么突然感觉,好像哪里绿油油的。”
 
 
第20章 绿茶白月光20   “……委屈你了。”……
  封渔晚上确实有相亲宴会,不过是姜茵替她应下的,她总不能打姜茵的脸,想着就随便看看看,走个过场。
  自从姜茵直到她和宋念声只是朋友后,这方面就彻底活络了。
  男方定了市中心比较有名的西餐厅,来这里用晚餐的,基本都是成双成对。
  封渔一踏进餐厅,悦耳的钢琴声便悠悠地飘来,她找到约定好的座位坐下,这才抽空打量坐在对面的男人。
  男人长相还算可以,就是头上发蜡打的有点或许多,看起来稍微有点油腻。
  封渔礼貌地伸手:“你好。”
  男人伸手轻轻握了握又飞速抽开手,看表情兴致缺缺,“你好,姜鱼是吧?”
  她点点头,男人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接着眉飞色舞地道:“ok,其实我本人暂时没有要相亲的意思,不过这家里长辈催得紧,就随便来看看,嗯你瞧着还不错,年龄也合适,拐弯抹角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吃完饭,咱们就去看个电影,先处着观察观察,若是两星期后我觉得没问题……”
  “等等。”封渔出声打断他,努力保持脸上的假笑,“这位先生,想必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男人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封渔深吸口气,眉毛微横,睨着他毫不客气道:“您怎么不问你母亲要个手提袋再过来?真当来菜市场挑东西呢?敢问您今年高寿啊?三十好几了都没对象,还当自己是朵花呢,出门照镜子没?没有我不介意借你一个好好瞧瞧。”
  男人被戳中痛脚,倏地起身,满脸怒容地呵道:“姜小姐,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也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封渔翻了个白眼,随手拿起菜单翻看,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哦,慢走,不送。”
  男人气极,扯扯领带,便昂着首头也不回地走了。
  封渔感觉空气都清新许多,心情舒畅地招招手:“服务员,点单!”
  今天相亲黄了,封渔给姜茵回了个电话,随便点了两个菜,吃完就打道回府。
  这里距她家还是有些距离的,等到街区后,早已经是深夜,出租车停在街道口就没再开进去了,反正也就几步路,封渔付了钱,便提着包包慢悠悠往家走。
  这街道的路灯才换新没多久,冷白色的光晕映照着将影子拉得长长的,再往旁边没灯的巷子里望去,是一片死寂的黑暗,封渔站在路口,看着眼前宛若恐怖片现场的环境,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倏地响起两声震动音:“嗡嗡!”
  封渔吓得一激灵,险些把包都给丢了出去,她拍拍胸口,从包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熟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小鱼儿,这么晚还没睡呢?”
  封渔刚刚才被他电话吓着了,只没好气地嘟囔:“我都还没到家呢。”
  宋念声刚从酒店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被他随意撩到脑后,满眼戏谑地:“这么晚还没回家,你不会是背着我偷偷找什么小白脸去了吧?”
  封渔不太想承认自己方才去相亲遇到个奇葩男,干笑道:“呵呵呵,怎么会。”
  “这样啊……”宋念声说着故意挑起尾音,一副怨夫查岗的语气,“可我怎么听到有人说,你今天是相亲去了呢?”
  封渔睁着眼睛说瞎话:“有吗?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宋念声决定暂时不跟她计较,随手拿了根毛巾边擦头发边汇报着:“我这边已经忙完了,过两天就能回去。”
  封渔:“是吗,那挺好的。”
  就这么一句话,宋念声硬是听出遗憾的意思,他有些无奈地转过话题,“什么时候到家?”
  “马上就……啊!”封渔话还没说完,脚下突然踩了个什么东西,整个人顺势倾斜,猛地摔倒在地上。
  手机从手心滑落,直接飞出去几米远,封渔揉揉摔疼的膝盖,撑着地面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捡手机。
  手机被摔到黑屏了,封渔试了试,还能开机,趁着手机开机的空挡,她囫囵伸手拍拍身上的灰,小声嘀咕着:“真倒霉……嘶,疼死了。”
  她胳膊也有些擦破皮,火辣辣的疼,好在已经走到家门外了,封渔忍着疼慢腾腾往家里走,刚踏上台阶,蓦地,黑暗中一道身影猛地虎扑过来。
  封渔腿比脑子反应还快,立马往旁边躲了躲,身影扑空直接摔倒地上,疼得哎呦几声。
  封渔也哎呦两声,她是动作幅度太大拉到伤处给疼的。
  地上那人听见她声音,立马翻身爬起来,指着她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封渔思绪一转,当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上次被警察带走的文高远嘛!
  都那样了,竟然还没死心。
  封渔啧啧两声摇摇头,不管他转身继续往家里走。
  文高远哪能罢休,手指着她恶声恶气地说:“站住!不然老子弄死你!”
  封渔停下,转过身阴阳怪气道:“是吗,我好害怕啊。”
  文高远当即怒上心头,口不择言地骂着:“他、妈的小表子,就是你在背后怂恿你妈不理老子的吧?”
  封渔耸耸肩,道:“是是是,你开心就好,如果能借此给自己废物的人生找点慰藉,那就随你便咯。”
  “你他妈!”文高远被激得直跳脚,抡起拳头就冲上来,想借着体能优势给她点教训。
  本以为她会害怕、尖叫着跑开,谁知道文高远拳头都快落到封渔脸上了,都没见她有闪躲的意思。
  文高远心里闪过疑惑,却又被怒火飞速压下。
  眼看封渔就要结结实实挨下这一拳时,蓦地,她放在身侧的手突然抬起,直接捏着拳头迎上去。
  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文高远恶狠狠地想着,手上力度又加重几分,瞬间,两□□接,只听见清晰地咔嚓一声,灯光下能模糊看见,文高远的脸跟着扭曲了下。
  “啊!”紧接着,他惨叫一声,抬着手臂蹲倒在地上,那条手臂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软软地垂着。
  脑海中,封渔和小汤圆齐声:“卧槽!”
  封渔甩甩毫发无损的拳头,咋舌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小汤圆两颗绿豆眼都看直了:“这总部新研发的道具‘大力符’,原来威力这么大的吗。”
  封渔咬咬嘴唇,问:“他手不会是断了吧?”
  小汤圆正想宽慰几句让她别怕,话还没吐出去,就听见封渔理直气壮的声音:“既然手都断了,那我再多打几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小汤圆:“蛤?”
  文高远痛极了,死死抓着手,扯着嗓子骂着封渔,似乎是能借此减轻些痛觉。
  动静闹得太大,姜茵在屋里都听见了,连忙跑出来看,见地上不断辱骂的是文高远,当下就明白了,连忙捡了把扫帚,紧张地小跑过去,“小鱼快过来!”
  下一秒,她便猛地定在原地,满脸木然地看着,手上扫帚不稳,啪嗒掉落在地上,和文高远惨叫声混合成交响曲。
  没多久,封渔就打累了,停下手直起身呼口气,不满地嘟囔:“疼死我了,手上都使不出什么劲。”
  姜茵:“……委屈你了。”
  姜茵叹口气,拿着手机报警:“你好,警察局吗?是是,我们这边有不法分子想要伤人,嗯在……警察同志你们快点来吧,我怕你们来晚了……他就要断气了。”
  等警察匆匆赶来时,文高远早已经没力气骂人,躺在地上快昏死过去了。
  看着这场面,几位警察同志有瞬间的静默,又连忙指挥着人打120。
  封渔身上也有伤,跟着上了救护车,姜茵也跟着去了。
  两个当事人都在医院,等文高远醒后,警察就地开始做起了笔录。
  “姜小姐,请问能否将事情经过说一下?”
  封渔表情怯怯地:“当时我走到家门口,他就突然冲出来打骂我,还扬言要弄死我,结果他自己没站稳,从,从台阶上直接摔下去了……”
  警察继续问:“你身上这些伤也是他造成的吗?”
  封渔脸都不带红一下,道:“是。”
  文高远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新鲜出炉的石膏,怒目圆瞪:“你放屁!”
  封渔顿时害怕地抖抖,埋着头一副不敢说话的小可怜模样。
  警察不满地睨他:“文高远,请不要妨碍我们正常执行公务!”
  旁边的姜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眼睛盯着天花板。
  算了,眼不见为净。
  警察拿着纸笔边写边道:“也就是说,文高远半夜尾随至名宅,意图不轨恶意伤人,结果自己不慎摔倒……”
  文高远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情绪全部冲上头,他双目赤红,歇斯底里地吼着:“你他妈是不是没看见我这一身伤?这小表子说什么你都信,你们警察都怎么办事的?”
  警察倏地站起身,对着旁边的柜子狠狠拍下去,“妈什么妈!嘴巴放干净点!”
  文高远气势瞬间矮上几分,到底是不敢真的和警察作对,只咬牙切齿地:“好,好……不说别的,就那么低的台阶,能把人摔成这样?”
  警察一脸少见多怪,说:“怎么不能?前段时间还有新闻说是有人平地摔跤摔死了,你这总不能是人小姑娘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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