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信长是个女魔王——白菜
时间:2021-05-29 10:24:01

  这样的好时机,不用白不用,当然不用可不是织田家家主大人的风格。
  “大将。”将一杯茶递到织田信长的手边,换上战国时期普通少年和服的药研藤四郎除了眼睛的颜色外,看上去已经和普通的跟随在织田信长身边的小姓无异了。当然,他现在做的也就是这份工作。
  “谢谢。”织田信长从战报里抬起头来,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顺便扫了一眼在她身边端坐的药研藤四郎,“这份工作,你做得很好。”
  织田信长指的当然不是作为她腰间的佩刀,而是作为她的家臣,她的侍从的工作。
  比起那些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家臣的儿孙们出仕于她的小姓,药研藤四郎明显更适宜这份贴身服侍的工作。而且,他的工作能力也是一流的。
  被织田信长夸奖了,药研藤四郎也丝毫没有露出骄矜之色,“作为您的家臣,这都是我应当做的。”在药研藤四郎看来,这一切确实也是理所当然的。
  织田信长顺手将战报放下,这已经是柴田胜家收尾的报告了,实在没什么特别好看的,她知道进展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再过于在意,“都是刀剑,你们性格也差太多了,三日月看起来就并不太适应这份工作。”
  虽然说是将这几位刀剑男士带回来作为她的家臣,但织田信长又不能真的将他们当作家臣来使用,又不能让他们去带兵,又不能让他们去配合丹羽长秀进行改革。
  所以她也就意思意思把几人放在身边,做做简单的端茶倒水跑腿的打杂工作。
  但就是这样的工作,也有刃做得很好,比如药研藤四郎,比如物吉贞宗,也有刃一看就是拖后腿的,比如三日月宗近。
  好在,织田信长也没指望过这把刀能做她小姓的工作,明显年龄太老了啊!
  她身边可都是美少年啊美少年!三日月宗近不是不美,那把刀确实是常人难以企及的美,但是很可惜,他已经不少年了。
  “三日月殿下和我们不太一样,他存在的时间太久了,”药研藤四郎微微勾了勾唇角,“您不能寄希望于一位老人家也如年轻人那般灵活。”
  织田信长忍不住笑了出来,近距离相处之后,她真的发现药研藤四郎和她在某些方面很像,只能说果然不愧是她的爱刀了,“虽然说着自己是爷爷,但在战场上可看不出来,看起来也很风骚啊。”
  她又不是没看过三日月宗近提刀砍人的样子,尬笑还是要笑,但砍起时间溯行军来那叫一个毫不留情。
  药研藤四郎也是笑了,“毕竟我们都是刀剑,刀剑就是为了战场而生的。”他向来都很有刀剑的自觉。
  “嗯,有些道理,”织田信长笑着点头,“所以哪怕是看起来怎么都很丧气的宗三,在战场上也是下手相当的干净利落的。”
  这也是织田信长会喜欢这些刀剑们的原因之一,能够认真完成自己职责的人,当然会得到上位者的欣赏和喜爱。
  就在织田信长和药研藤四郎随意聊了几句的时候,门外有人快速的跑了过来,奶茶色头发的少年元气满满的在门口单膝跪下,“主人,您召见的森家的几个孩子,已经到门口。”
  自己看起来都是不大的模样,但说起来孩子来,物吉贞宗却是毫无违和感的。
  织田信长笑容里立刻就多了几分真诚的亲切和盼望,“让他们都进来吧。”
  自从织田信长信重的森可成战死之后,她一直都将森家的遗孤放在心上,只是她常年征战,所以照顾的任务,多是交给斋藤归蝶在做。
  到后来归蝶也是在腾不开手,就慢慢将这些工作交给了生驹吉乃。
  没错,现在生驹吉乃也算是名正言顺的织田家的人了,在知道织田信长身份的第二年,她就以妾室的身份,嫁给了织田信长。
  到现在虽然比不上斋藤归蝶在织田家无可动摇的女主人地位,但也是深得家臣们爱戴的吉乃夫人了。
  毕竟,安抚遗孤,照料出阵的家臣们的家眷,这些工作主要是她在做了。
  而生驹吉乃本身又是相当温和会照顾别人的人,比起斋藤归蝶,她其实更适合照顾人这份工作,所以这些她做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如鱼得水。
  比起才到织田家来的拘谨,生驹吉乃现在虽然仍旧柔和不改,但说话做事已经有了自己的气度,那是连斋藤归蝶也会赞赏的样子。
  常年征战在外,织田信长其实和森家的几个孩子见面并不多,像是那个时候她见过的很小很喜欢的兰丸,更是一次都没再见过。
  现在想起来,那孩子也应该长大了不少吧。
  “遵命。”物吉贞宗在答应之后,又重新跑了开去。
  “大将是要让森家的孩子们出仕吗?”药研藤四郎虽然拥有刀剑时的大部分记忆,但这些并不大的小事,他已经记不清楚了,毕竟他也是很有些年代的刀剑了。
  “嗯,”织田信长并没有否认,“森家我已经交给了长可,剩下的几个孩子,我属意他们到我身边来先从小姓做起。”
  其实,森长可原本也应该从织田信长的小姓做起的,这样的家臣成长起来,和主公的感情完全不同,也更能保持紧密的关系。
  只不过当时森可成战死得突然,织田信长悲痛之余,将森家全部交给了森长可,并派了专人去教导,所以森长可并没有跟在织田信长身边多长时间。
  织田信长正和药研藤四郎说着,森家除了森长可之外的三个孩子都到了,排成一排给织田信长见礼,看起来仍旧是有模有样的,“见过主公大人。”
  织田信长见状嘴角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扬起,她想起了若干年前的那个新年,她也是瞬间就被森家的孩子们“包围”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力丸、坊丸和兰丸吧。”真是被丸所支配的恐惧啊,这么多年,她竟然都还记得这么清楚。
  “是的,主公大人。”一排丸们齐声答道,好在声音清脆,也并不显得吵闹。
  “都抬起头来吧。”织田信长挥了挥手,像是要挥去这种可怕的印象般。
  于是下面一溜的少年都抬起头来。
  这一刻,绕是见识过各色美人的织田信长,也挑了挑眉头,她该说果然不愧是她家可成的孩子们吗?
  这一溜的美少年放在一起给人的视觉冲击真是相当大啊,特别是他们多多少少还有那么点相似度。
  织田信长牵起嘴角,目光依次扫了过去,然后落到了长相哪怕是在这一溜美少年中,也最为出众的那个小少年身上。
  就像很多年一样,织田信长一看过去,他的目光和她一对上,他就自然而然露出了笑容,有些欣喜,有些羞涩,满满的少年气,瞬间就会让人想起芝兰玉树的形容。
  几乎不用去猜,织田信长就知道这个是谁了,森家的骄傲:森兰丸。
  哪怕还仍旧是可以称得上是孩子的年龄,但已经开始初露风华,让人完全可以想象,等他真正成长为少年的时候,又该是如何的惊人的艳色。
  于是织田信长也回了他一个笑容,四目相对,织田信长觉得自己大概有些可以理解,为什么历史上的另一个自己那么喜欢森兰丸了。
  仅仅是看着这张脸,也会觉得让人心情愉快啊。
  剩下的,还要看森兰丸是不是如传说般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虽然织田信长是属意森家的孩子们到她这里来担任小姓的,但森可成的三子兰丸年纪也并不大,更何况更小的力丸和坊丸,所以织田信长只让兰丸来随侍她,而力丸和坊丸长大点,再出仕就可以了。
  从此织田信长身边便多了一个叫做森兰丸的小姓,只不过,暂时性的,织田信长还并未对这个新来的小姓表现出太过于特别的喜爱。
  她虽然觉得这小家伙长得好看,但还不至于就因为好看就让他一开始就来处理她身边的事务。
  没办法,毕竟作为织田家的当主,随侍织田信长的小姓常年都保持在二三十个人的样子。作为新人想要出头,除非是织田信长特意关照,不然就算是论资排辈,或者是本身出众,也要等上一段时间的。
  毕竟小姓的工作还要熟悉主公大人的偏好,熟悉织田家的一切,这些都需要时间适应。
  更何况森兰丸并没有之前同样担任小姓的哥哥关照什么的。
  处理完森家孩子们的事情后,织田信长又召见了几个家臣,将她接下来的计划部署了下去。
  她准备等柴田胜家将越前的事情扫尾后,就顺势拿下伊势长岛,那这样的作战就和之前不一样,需要水战了。
  这对织田家的家臣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挑战。
  所以不但有些新的东西需要建造熟悉,比如战船,这场仗,织田信长也打算亲自领兵出征的。
  处理完一应事物之后,织田信长伸了个懒腰,相当没形象的到回廊上一躺,“药研。”
  “大将。”紫色眼睛的小短刀随着她的唤声,在她身边单膝跪下,对织田家家主的懒散样子并没有任何惊讶。
  毕竟,他可是贴身短刀啊,什么样子的信长大人没见过。
  说句不害臊的话,他这种可是连洗澡都会被放在旁边,睡觉都会被放在枕下的贴身利器啊。
  织田信长翻了个身,侧躺在地板上,手撑着头,“拿着压切的感觉如何?”
  作为她的小姓侍从,在她的身后端坐着,也是要持刀的,现在这个任务就暂时性的交给了药研藤四郎,他手里拿着的,就是压切长谷部。
  药研藤四郎弯了弯嘴角,“感觉还不错。”信长大人有时候的恶趣味啊,真是……让人欣赏。
  织田信长忍俊不禁,“那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压切呢,他还活着吗?”
  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起回岐阜的时候,织田信长都觉得对方快要挂掉了,或者,以刀剑的身份来说,快要断掉了。
  “还活着,”药研藤四郎也答得一本正经的,“而且看起来还会继续活下去。”
  “真是不够淡定,”织田信长再次感叹了遍,“不过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能出来工作了吗?”
  她可不想要一个看起来快挂掉的侍从,所以根本没安排压切长谷部的活计,但现在能缓过这口气了吧。
  虽然如果是作为客人,她也不是不能养闲人,但作为她的家臣嘛,当然是要好好干活了。
  织田家的家主如此的精打细算着。
  药研藤四郎认真思忖了下,“我觉得应该可以了,毕竟,”他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他现在也是作为您的家臣啊。”
  织田信长点着药研藤四郎笑了笑,“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舍不得你离开了。”难得有和她这么相合的人,再次感叹一句,果然不愧是她一直随身的爱刀吗?
  “我不是一直在您身边吗?”药研藤四郎的目光,落到织田信长腰间的短刀身上,那是他的本体,他曾经一直在的地方。
  织田信长顺着药研藤四郎的目光看了看,随即莞尔,“说得也是。”她的刀剑,不是一直在她身边吗?
  说到这里,织田信长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如果连压切都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宗三也不知道?”虽然那是她的宗三,但她可不会对着珍藏的刀剑诉说这样的秘密啊。
  想来也是,谁会有事没事跑去对刀剑们喃喃自语啊,特别是织田信长这种,更是不可能了。
  药研藤四郎的话答得很简短但是很肯定,“是的,他也并不知情。”他早就发现这一点了,不过他也没打算说就是了。
  而药研藤四郎相信在他的叮嘱下,不动行光也是不会说的,所以这样看来,到现在宗三都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实情。
  “你和不动行光就没有讨论过?”织田信长挑眉,虽然她并不知道所谓的时之政府到底唤醒了多少把她的刀剑,但至少这两把小短刀,肯定是知情的。
  这种贴身小短刀,知道的事情可多可多,毕竟谁也不会防备自己用来防身的利器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没什么可以信任的了。
  “当然讨论过,”药研藤四郎黑得简直已经看不出颜色了,他脸色相当沉静的继续道,“但他们既然已经固定了这样的认知,我们也不好提醒他们吧。”
  说得那么冷静理智,又冠冕堂皇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真的呢。
  但织田信长从来都不是不知道的人,更何况她才刚说了药研藤四郎有些像她,所以以己度人,织田信长哼笑了声,“难道不是想要看热闹吗?”比如说像压切长谷部那样呆滞得快要风化在风中的样子。
  药研藤四郎可不怕织田信长,他可是连魔王都敢当面开口的刃,他知道织田信长的底线在哪里,“难道您觉得不好看吗?”他可是觉得非常、非常好看的。
  “真要来说的话,”织田信长大笑出声,她笑着道,“确实还是挺好看的,可惜,我大概看不到宗三知道实情时的样子了。”
  等压切回去,大概宗三就会得知真相了,她就没办法看到宗三的反应了。
  哎呀哎呀,她该惋惜这次出阵的刀剑男士中,没有她的另一把爱刀吗?
 
 
第115章 115
  织田信长手撑着头, 一双清透的眼睛扫来扫去, 颇觉有趣的打量在她面前端正跪坐的男子。
  他原本就是面容端正中带着点凌厉的长相,现在一副冷淡严肃的表情, 更显得几乎是生人勿近了。
  所以, 压切该不会是因为不知道见到她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比较好,所以才露出这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吧?
  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意思得很了。
  织田信长相当天马行空的想了想, 然后抽出腰间的折扇, 随意在手里转了转,“你擅长做些什么?”
  虽然原先作为刀剑,只要锋利就好,但现在既然是人,自然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
  在之前织田信长看到过三日月宗近有多老年痴呆后, 她就不指望每把刀都像她家药研一样聪明贴心,事事万能了。
  她是让人出来工作的,而不是让人来捣乱的,当然要了解对方, 才能知人善用啊。
  其实真正是如织田信长所料,下面跪坐着的压切长谷部确实是不知道该对织田信长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织田信长突然暴露在他眼中的真实, 就像是一件原本早就认定的事,不对,或者说,应该是一件天经地义得不值得有任何怀疑的事,竟然完全不是他认为的那样, 甚至和他的认知是完全想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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