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的追妻火葬场[重生]——荣千树
时间:2021-05-31 09:54:51

  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和她四目相对。
  女孩反映过来,嗖的将套了环的一头朝蹲在地上的慕一套去。
  绳套像散开的网,直朝着慕一灌下。
  慕一将身子一斜,一手撑了地,另一只手挥出去,接住了绳套。
  她拉住绳子就是一扯,女孩没预计她会反抓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一拽,反而跌到在慕一跟前。
  慕一顺式,正好反将女孩套了,绳子一拉,套的牢牢的。
  慕一心里后怕。
  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还做了这么专业的绳套。
  爬起来的白箫并两人女孩,见慕一反将她们的人捆了,面面相觑。
  慕一挽着绳头,“啊啾”又打个喷嚏,太阳穴一扯,疼的她睁不开眼睛。
  白箫是有备而来,这地方离大家远,大概远到她吼破喉咙也没人会听到的距离了。
  不知道这大白熊准备怎么办她。
  慕一握了握拳,攒着一股劲儿,将眼睛瞪了起来。
  “还等什么?上啊!”白箫一声吼。“我给你们两个月生活费。上!”白箫怒吼着领着头朝慕一冲了过来。
  “来呀,你这回玩儿大了,我决不留情。”
  慕一将捆住的女孩当成了肉盾,环住她的脖子,借力,飞起一脚,甩出的腿正中白箫的胸口。
  白箫被踢翻在地。
  而肉盾被这一扭,脚下一软,端端正正的脆了下去。
  慕一环着肉盾,整个人旋了一圈,刚站定,又一个身影猛冲过来,慕一矮身,一个扫腿,力道虽比不上平常的一半,但也达到了目的,女孩正跌进肉盾与她之间。
  慕一便将绳子在新来的肉盾身上绕了一圈,盘在手臂上使劲一拉,勒的女孩一声叫唤。
  还不够,慕一将绳子往面贴面的两个肉盾身上再绕了两圈,再用力一拉,便赶紧回了头。
  白箫重重的跌了那一下,似乎还没能缓过劲来,而另一个女孩只是将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恐的盯着她,似乎不准备作任何反击。
  慕一赶忙给绳子打着结,打死结。
  这条绳子反倒是帮了大忙,否则,四个人轮番缠她,以她今天的身体状况,会死的很惨的。
  “你,你,愣着干什么?”
  白箫在一旁吼着,那女孩吓的一跳,吓一跳过后,却仍然愣在原地。
  白箫揉了揉心口,从枯枝烂叶中捡了一截几乎有手腕粗的树枝,与其说是树枝,更像是木棒。握在手中冲还在打结的慕一猛冲过去,扬起木棒,照着慕一劈头打去。
  慕一及时将身一滚,木棒过处的呼啸声从耳边檫过,重重的砸在背后铺满树叶的地上,木棒直接碎成了几截。
  是木棒有些腐朽,也是白箫使出了最大力气的结果。
  躲开了木棒的慕一,撞在了一旁的树根上,脑袋一阵眩晕,她甩了甩头,大口喘着粗气,艰难的将自己从地上撑起。
  不待慕一爬起来,白箫已经一副丧心病狂的模样跌跌撞撞的就扑了来,总算将慕一服服帖帖的压倒在地上。
  白箫瞪大了眼睛,一副打红了眼的架势,一双手掐上了慕一的脖子,坐了起来,骑着慕一。
  “慕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从小到大打了这么多场架,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机会,能近得了慕一身的机会。
  逮住了这个滑的像泥鳅一样的人,白箫兴奋的咧着嘴,脸上满是怪异的笑容。
  她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手上,狠的像要将手下的人掐死一般。
  慕一梗着脖子,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在往头上冲,脸胀的利害,太阳穴还在抽搐,疼得像针扎一般。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慕一艰难的一字一顿。
  颤着手分别抓住了白箫的大拇指,用尽了全部力气往外掰。
  凭她眼下的力量要想白箫松手是不可能的。
  慕一奋力掰着白箫的手指头,白箫吃了痛,手指像要被掰断一般,她渐渐支撑不住,越放越松。
  脖子得了救,慕一大喘了口气,铆足了劲,双脚就地一踏,双腿飞升,死死的钳住了白箫的身子。
  两个人便扭在了一起。
  白箫被慕一的双腿夹住了脖子,虽没有太大力道,但她挣不脱,胳膊也被拧住,只得朝仍然自由的那女孩大吼,“帮忙啊,你她妈的傻了吗?打她呀。”
  “啊……”从始至终看的目瞪口呆的女孩被吼的一个激灵。
  慕一有多利害,她听过各种版本,也看过那段视频,这下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场面就在眼前展开,这视觉冲击,她除了看哪敢动手。
  林子里有很多枯枝,女孩被这一吼,赶忙随便捡了根棍子,瞪着地上扭在一起的俩人,左两步,右两步,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而一旁两个捆在一起的肉盾,站不起,坐不下,齐齐的面贴面脆在一起。绳结又打在她们根本够不到的地方。
  白箫吼着那女孩,只要她赶紧出手,慕一就死定了。
  慕一也知道如果再不能扭转局面,她真的会死定的。
  她不知道白箫准备怎么办她,但她知道绝对不能落到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贱人手里。
  慕一转头,一个凌厉的目光扫向那女孩。
  女孩竟然吓的嗖的将手上的棍子给扔在了地上。
  慕一大叫一声,像是要将浑身的力气都吼出来,她双手反拧着白箫的一条胳膊在地上一滚,白箫便嘴啃树叶去了。
  那女孩见状,吓的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
  这特么的也太牛逼了一点吧,幸好她没动手。
  慕一大喘着气,扯了扯嘴角。
  “想搞我不是那么容易吧”,瞪了那女儿一眼,女孩又退了一步。
  胳膊像是要被拧断似的,白箫分毫也不敢动弹。
  慕一捞过了一旁她先前脱掉的外套,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白箫慢慢的困了。
  完事,慕一蹭到一旁背靠着一棵树缓着劲儿,手随意的垂在膝盖上。
  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卫衣,一股冷意从心底里蹿出来,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连头皮都麻了,耳朵里一阵轰鸣。
  抬手碰了碰脑袋,浑身上下只有它是烫的,眼睛里、耳窝里都有一股烧灼感,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慕一抬眼,看向愣在一旁的女孩,视线一对,那女孩唰的将眼睛瞥开。
  女孩不敢看慕一,也不敢看被捆的像俘虏的同伴。
  垂着头,黑口罩上的眼睛眨巴着,盯着地上的树叶。
  慕一:“你过来,”
  女孩愣着不动,假装听不到任何声音,假装自己不存在。
  慕一朝女孩招手。
  女孩瞪着地上的枯枝烂叶。
  片刻后,女孩被她自己的外套绑住了双手。
  她的处境总算不再尴尬。
 
 
第48章 
  “敢做就要敢当。”慕一从地上撑起来。拖着疲软的步子将女孩们带在脸上的黑口罩一个个摘了。
  全是白箫班上的。
  慕一不嫌累的将每个女孩的外套脱掉, 脱不掉的就给她敞开,扭成一团,反正无法用它们保温就行了。
  “好好清醒清醒, 啊,你们心知肚明,比起你们打算对我做的, 这算是顶仁慈的了,”
  “如果感冒了, 就正好在家闭门思思过,好好想想,啊, 好好想想,该不该干这种事。”
  慕一走到白箫面前,一屁股坐了,她头痛欲裂, 还是坐着舒服些。
  抬起软的像面条的胳膊,朝白箫的脸上挥去。
  “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十分响亮。
  成王败寇。
  白箫倒也有种, 一声不吭,只干瞪着眼, 任凭慕一打脸。
  慕一反手再一巴掌,白箫仍旧不吭声。
  慕一眯缝着眼睛, 盯着白箫。
  这胖子倒是越来越瘦了, 在减肥?不过就算她减成排骨精,那也减不出一副好颜色,大盘脸,三角眼,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慕一摇了遥头。“还有完没完了, 你吃亏还没吃够?还敢用棒子打我,你觉得把我打伤了你跑得掉吗?嗯?你脑子进水了吧你。”
  “啪”又甩去一巴掌。
  “想过安生日子,最好离老娘远点!”慕一狠瞪了一眼。
  白箫牙关咬的紧紧的,仍旧一声不吭。
  风吹的头顶的树叶窣窣作响,林子里也灌进了风,慕一颤了颤,她真是太难受了,一秒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受冻了。
  站了起来。
  “一姐,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没打过你啊,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慕一缓缓转过身来,“就放你一个?”
  女孩头点的像小鸡吃米。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讲义气,不要脸。”慕一将手一扬,女孩儿吓的脖子一缩。
  慕一冷的浑身发颤,将一双手环抱在胸前,耸着肩膀,转身,朝着光明的那方走去。
  见慕一走了,被反捆着的白箫从地上挣扎着起来。
  “快来帮我解呀,”
  “我还捆着呢,我说了她不好惹,你们非不听……”女孩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白箫火大,“闭嘴,你不会用牙呀,快来帮我解开呀白痴……”
  *
  慕一觑着眼,一路往山下去。
  额头血脉跳动的声音,她能清晰的听到。
  好久没有发烧了,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头痛到连睁眼都觉得废劲。
  视线里越来越明亮,她不知道走了多远,大概快走出去了吧,一根树枝绊了她一跤。
  软绵绵的就扑了下去。
  躺在松软的树叶上,倒舒服了些。
  好困,她闭上了眼睛。
  脑际晃过很多画面,不成段的画面。
  她穿着肖然的衣服,舒服的躺在粉色的被窝里,仿佛连头上了疼痛都减轻了。
  她缩了缩身子,树叶被她的动作带的窸窣作响。
  肖然一嘴的酒气,红着脸说喜欢她。
  她才感受到他唇上的温热就被咬了。
  慕一,我喜欢你。
  他这么说来着。
  她却说他很烦。
  然后是模糊,意识迷离。
  “慕一……”一个惊慌的声音响在耳边。
  是肖然的声音。
  他问她怎么了,为什么睡在这儿,衣服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烫?
  身体一种失重的感觉。
  慕一睁开眼睛。
  干净的下颌,劲瘦的脖子,喉结微微突起。
  再抬眸,是她熟悉的那双眼睛,微笑的时候很诱人,生气的时候又冷又凶。
  慕一皱起了眉,紧拧着眼。
  他不生气了吗?
  刚才都不理她了。
  慕一眨了下眼睛。
  “肖然。”她慢慢的喊出这个名字。
  肖然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
  “我摔跤了,衣服脏了,扔了。”慕一习惯性的张口就是谎话,回答肖然大概会问的问题。
  对他好像总是没办法说真话,因为说了真话通常会很麻烦。
  慕一耸着眉,眼底腥红,眼皮无力的眨下又睁开:“放我下来。”
  肖然横抱着人,收紧了手指,慕一衣服的纹路清晰可辩。
  “就算烦我,也忍一下吧。”肖然淡淡的道。
  扬起下巴,目视前方,稳稳的抱住怀里的人,出了林子。
  当慕一再次睁开眼睛时,先前那种浑身痛的骨头像要散架,呼气像是呼不到底,手心热,浑身热的感觉已经恍如隔世了。
  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外已经黑成一片,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在亮着。
  肖然坐在哪,桌上摊着一本书,他翻了一页,地上光影一晃,然后又如同刚才那样静止了。
  喉头一痒,慕一压着嗓子咳了一声。
  “醒啦。”肖然离开书桌,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突然变亮的光线让慕一赶紧闭了眼睛。
  “感觉好点了吧?”
  额头上突然盖上来一只暖暖的手。
  慕一睁眼,手已经收回,肖然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这笑让她想起了一些东西。
  “你自己选吃药还是打针?”
  “你让我睡会儿,我睡会儿就好了,”急诊室的走廊里慕一软塌塌的靠在长椅扶手上睡的迷迷糊糊的。
  “慕一听话,你必须马上退烧。”
  肖然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退烧药,过路的人不断的回头。因为他们已经在这里纠缠很久了。
  肖然紧皱着眉。
  “就五分钟,不吃就只能打针了。慕一,慕一……”
  慕一总算嗯了一声。
  “就五分钟哦?”
  没有回音。
  十分钟后,注射室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女高音。
  “啊……”
  “肖然……”
  肖然赶紧逃离注射室门口。
  流感高发期,医院病床紧张,像慕一这种初期发病的,医生几句话就给打发了。
  “回家观察,高烧一直不退再来医院。”
  “但是她现在一直昏睡没问题吗?”
  “高烧精神不振是正常的,只要不持续发烧是没有问题的。”
  肖然觉得自己大概从没有这么狼狈过,脖子上挂着慕一的包,手上提着药,背上还背着个软塌塌的浑身滚烫的人,这个人还在背上叨叨叨。
  “我说了不吃吗?啊?让我趴会儿怎么啦?你干嘛要带我上医院,我回家冲个澡浇就退了,你非得把我弄到医院来……你,你公报私仇,……”
  肖然被过路人看的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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