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养鱼翻车后——佛了
时间:2021-06-02 09:47:00

  她这才接过,刚从兜里拿钱,却跟一个认识的人四目相对。
  那人指着她,“你!”
  陈娇笑着打招呼:“婶子好。”
  对于她友好的样子,杜妈讽刺地哼了声,觉得她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上次还当着她的面大言不惭,这会又一副乖巧的样子。
  特别是她儿子如今还住在局里不肯回来,她三请四求都视若无睹,为着这么个女的跟她闹别扭。
  “你们两个是她什么人?”杜妈直接问。
  陈娇在他们开口前说:“他们是我哥,怎么啦?”
  一句话引得两人纷纷看向她,但都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杜妈哼道:“那我一定要告诉你家人,说说你的不要脸!”又对他们说:“你们知道她跟我说过什么吗?!”
  陈娇不急不慢:“我说什么啦。”
  杜妈却误以为她怕了,愈发得意道:“她上次和我说,她以后要让她的男人给她当牛马使,而且钱要上交给她。还得很会挣钱,不然她就找很多个男的养她。”
  “你们听听,这是好女孩子说的话吗?!你们做哥哥的,知道妹妹是这副德行吗!”
  沈骋怀非常冷静说:“知道。”
  李亭午:“她说的没错啊,我妹以后的男人要是不听话,我还会帮着揍呢。”
  就是不知道他以后的“妹夫”,会不会是他兄弟。
  如果是,不知道他打不打得过。
  杜妈没想到他们是这种反应,当即有点怔住,转而脸气得又青又白。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指着他们几人想骂什么,不经意对上一双凛冽的双目,下意识怯了怯。
  这两个男同志长得很高大,气势凌人,完全不是什么一般人物。
  但就这么走了,她又不甘心。
  杜妈咬牙说:“你们这种坏分子不会有好日子的!”
  对比她的气急败坏,陈娇甚至还笑着说:“你也是呢。”
  杜妈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她两个哥哥都在,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匆匆走了。
  幸亏她没妥协儿子娶这个女同志,不然还得了!
  她一走,李亭午意味深长道:“原来我家‘妹妹’有这种想法啊。”
  想到他刚刚才帮自己说话,陈娇不堵他,还解释道:“我那只是随口说的而已。”
  沈骋怀问:“她是谁?”
  “杜宇的妈。”
  沈骋怀眉头皱了下,“之前她为难过你?”
  “还好,反正她也没占便宜。”
  他嗯了声,心想怪不得当初她跟杜宇的关系突然间冷了下来,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大婶。
  一时间,沈骋怀不知该心疼她那会被为难,还是庆幸有她的出现,让杜宇和她断了来往。
  不过……
  她喜欢使唤她的男人?
  要很会挣钱?
  沈骋怀看了眼她娇俏的侧颜,想不到她内里是如此霸道的性子。
 
 
第48章 她搞不过
  陈娇很快和沈骋怀他们分开,因为两人还要去拿信件。
  “你买什么了?”
  到了与刘桂红约好的地方,她已经在等着了,瞧见她拿了东西问了一声。
  “没啥,就包子和豆浆,都还热的。吃不?”
  刘桂红毫不客气地拿过去,嘴上却说:“有一点钱你就花了,以后要买什么别跟我要了。”
  陈娇心里不服,但不敢反驳她,免得她等下能念一路。
  两人回家途中行至半路,路道变窄,两侧树木茂密,人迹罕至。
  每次经过这段路,陈娇心里戚戚,总忍不住胡思乱想。
  “妈,你说会不会有人半路出来抢劫啊?”
  刘桂红瞪她:“瞎说什么呢。有什么好抢劫的,身上没金没银,连猪肉都没一斤。”
  陈娇:“可我有美貌啊。”
  “……”
  刘桂红一时间竟说不出半个字,被她的厚脸皮给唬住了。
  半响,她哼了声:“那不正好,我不用费心思找女婿了。”
  陈娇不满,张口欲言,察觉后面有动静她回头看了眼,是沈骋怀、李亭午骑着车来了。
  本以为他们会直接经过,母女俩尽量靠着边走,不想到近前他们下来了。
  “婶子。”
  刘桂红点头,问他们:“也去公社啊?”
  李亭午拍了拍身上的挎包,说:“去拿家里寄来的信。”
  “整个公社只有几个大队有邮递员送到村里,咱们那太偏了,从不送去。”刘桂红说:“还好你们有车,来回倒也不难。”
  沈骋怀应是,看她们大包小袋的,说:“我帮你们载一些回去吧,还有好长一段路呢。”
  刘桂红不想麻烦他们,刚要摇头,草木中忽地有异响传出。
  一开始是细小的,很快就成了大动静,好像在向他们靠近、包围。
  陈娇吓了一跳,不由靠近他们两个男的近些。
  不会真遇到抢劫的吧?!
  沈骋怀眉头紧蹙,说:“快走。”
  “怎么了这事?!”
  刘桂红抓起陈娇的手,跑了没几步,一旁从树木中窜出一个光头男手持木棍,猛地挡住她们前路。
  陈娇迅速回身,却见沈骋怀他们已经跟六七个人缠斗起来了。
  对方气势汹汹出手便是狠招,看得她心惊肉跳又不敢发出尖叫,怕引得他们分神。
  前面无路,后面也不可退,两母女面色发白,紧紧贴着对方。
  拎着木棍的人不紧不慢地靠近她们,欣赏够了她们的恐惧,才吊着嗓子说:“哟,没想到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真嫩啊。”
  沈骋怀看准时机抢了其中一人的棍子,听到这话,想要过去但无法脱身,他索性放弃刚到手的武器,向她们丢了过去。
  “接着!”
  陈娇看到他的动作连忙伸手,谁知道不但没接住,棍子还直接滚到那人脚边了。
  她:……
  刘桂红:……
  光头男一怔,随即猖狂大笑。
  他笑得极其讽刺和猥琐,陈娇气不过也不想坐以待毙,她突然蹲下去抓了两把沙子挥过去。
  光头男下意识挡了下,但还是被眯了下眼。
  陈娇趁机把木棍捡回来,却出其不意地朝他腹下某处挥了过去,耍了一招鸡飞蛋打!
  “嗷——”
  倏地一声尖锐的痛叫飘出,惹得后面的人纷纷顿住看了过来。
  这一眼,凡是男的都不禁夹紧腿,面露难以形容的表情。
  没想到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还怪狠的!
  沈骋怀怔了一怔,本来在担心她那边对付不了,如今看到这一幕,他发现他实在太小瞧她了。
  光头男捂着裆倒在地上,完全没了刚刚雄赳赳的模样,甚至还畏缩地往后缩了缩。
  陈娇也没想到自己一击即中,瞅了眼手里的木棍,有点嫌弃,不过不敢丢掉。
  挺好使的!
  一下子让人从此清心寡欲了。
  没了这个挡路的人,陈娇拉着刘桂红准备开溜。
  然而跑了没几步,她看到地上的影子,身后又有人追上来了。
  陈娇躲了下,人是躲过去了,刘桂红身上背着的布包却被扯住了。
  “我的包!”刘桂红叫道。
  如果是别的倒也算了,可里面装的都是早上才买的东西,花了不少钱呢。
  见他只有一人追来,刘桂红果断停下来跟他抢,然而双方都不肯放手。
  争抢中忽地听见撕拉一声,布袋硬生生被撕扯破,袋子里的东西全掉到地上去,其中的面粉更是洒满地。
  刘桂红一看,疯了!
  一家子辛辛苦苦一个月的成果都在这,现在没了。
  她猛地抢过陈娇手里的木棍胡乱挥了过去,正中那人的鼻梁,一管血瞬间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老娘这辈子打架就没输过!敢抢我东西,我要你的狗命!”刘桂红大叫着,棍子挥得发出风声。
  她常年劳作个子也不算矮,对方虽然是个男的但体型还没她宽,一时间竟被她压制得无力反抗,要退,她还追上来打。
  陈娇瞪目结舌愣在原地,望着自家老母亲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似的。
  这战斗力也太狠了!
  把人打退后刘桂红也没走,冲进了沈骋怀那边,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先打了再说。
  然后,本就混乱的场面,愈发凌乱了。
  陈娇担心她只顾着打人忽略了自己,咬咬牙也冲了上去,谁知刚好有个人要背后袭击沈骋怀,被她挡了下便挨到她身上去。
  “啊!”
  沈骋怀听到身后的叫声,急忙回头,就见陈娇捂着肩一脸痛苦。
  他一把揽住人,一手挡住还要挥来的木棍,哪怕被击中也硬是抢了过来,随即往对方肋骨打去。
  他力道大,木棍又结实,仅一下便让那人熬不住了。可他仍是不放过,又抬脚狠狠踹中他的腹部把人踢了出去。
  沈骋怀低头,紧张问道:“有没有事?你怎么那么傻。”
  陈娇:……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不是故意替他挡的。
  她苦着脸道:“我手是不是断了。”又对他说:“别管我,揍他们!要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绝子绝孙!”
  “……好。”
  有武器在手沈骋怀少了约束,很快和李亭午他们把剩余的人撂倒了。
  刘桂红丢了木棍,跑去看自家女儿情况。
  “怎么了?!还那么痛?”
  陈娇动了动手臂,嘶了声:“痛啊,不过没刚刚那么痛了。”
  也幸好冬天她衣服穿得多,打的地方也不是头,不然她这会估计就残了。
  刘桂红:“不知道你跑来干嘛,老娘用你操心!”
  陈娇:……
  看她要哭出来似的,沈骋怀忙说:“是我的错,如果早点发现就好了。”
  刘桂红:“哪是你的错。是这群龟孙子的错!”
  李亭午:“对!”
  陈娇在一旁用力点头,又问道:“你们呢?没事吧?”
  说完才注意到他们挂彩的脸,不用回答都知道他们身上的伤,估计比她严重多了。
  沈骋怀:“没什么事,主要是你的手……”想到刚刚她被击中的样子,他心忍不住紧了下,恨不得把打了她的人收拾掉。
  “没断吧,我手指还能动。”陈娇说:“感觉他们不像是来抢劫的。”
  如果是抢劫肯定是东西拿了就跑,不会恋战,而且应该对她和刘桂红这种下手。
  李亭午把自行车扶起来,“确实不是来抢劫的,是来针对我们的。”
  “为什么?”
  “因为那个……”
  他话还没说完,沈骋怀截了过去:“别的还不清楚,但确实是针对我和李亭午的,连累你们真不好意思。”
  陈娇:“算啦,是我们命中有此一劫。”
  “别瞎搞封建迷信。”刘桂红道。
  她缩了下,转而说:“那现在该怎么办?”
  沈骋怀:“报警。”
  这么一群人出手凶且狠,放走了是个大隐患。
  谁知道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再来。
  李亭午说:“我先回大队里叫人来吧。”
  沈骋怀道好,又问她们:“婶子和陈娇同志也跟着一块回去?”
  “不走!”刘桂红恼怒道:“老娘买的东西被他们糟蹋了,连女儿都被打了,不看他们蹲大牢,我是不会走的!”
  沈骋怀看她还在气头上完全不敢多说,只看向了陈娇。
  陈娇哪敢劝啊,怕这火转移到她头上来,而且她也心疼自己无缘无故挨揍了。
  最终,李亭午自己骑着车回大队了。
  等了有一会,陈娇听到拖拉机声,回头看去,高兴说:“他们来了!”
  来的人不止有陈大贵这个生产队大队长和陈国栋,还有陈娇的三个哥哥。
  见妹妹受伤了,三人气得忍不住踹了踹这些人,出了口气后才把他们绑起来,压上拖拉机载到局里。
  接待他们的人正巧是刘大舅,了解事情的经过后,他气道:“实在是太恶劣了!不但抢劫,还蓄意伤人。”
  沈骋怀沉吟片刻,说:“可能是有人授意的,不然我们跟那群人素不相识,怎么专门盯上我们了。”
  刘大舅皱眉:“有人教唆的?你们知道是谁不?”
  “只是猜测,我们没有证据。”
  “不怕,好好审问一下,他们总得说出来。”刘大舅道:“这件事性质恶劣,而且人数众多,我得去跟局长说说。”
  等他走了,陈娇问:“你们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不确定是不是他。”
  “谁?”
  “梁祖为。”
  陈娇啊了声,说:“他干嘛针对你们啊?”
  她不是不信他们,只是觉得奇怪。
  梁祖为怎么盯上他们了?不是都不熟悉吗?不过他最近几天来了也是匆匆走,不像之前那么黏糊。
  虽然她还是看不惯。
  如果真是他做的,陈娇想,她的计划得放弃了。
  这种人太阴险狡诈了,她搞不过。
  沈骋怀看她茫然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可能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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