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眸光对着,男人不紧不慢地动着脚步,把她带到了榻上。
簌簌躺下,细腿刚要从他腰身上拿下,一只纤细的玉足便被他握了住,继而,他的手顺着那玉足便一直到了顶,停在了她的腰肢上,人坐在床边儿,微微俯身,俊脸靠近,目光还在她的脸上,无往常要睡她时的直接,也无偶尔心情好时,对她惯有的逗弄。
簌簌感觉他与往日有些不同,心中稍微有了那么点猜测,但不敢断言,也没敢说,没敢问,而是小手直接便按在了他的腰封上,眼睛勾着他,缓缓地给他解了开,继而滑嫩的小手顺着他的身子上了去,又给他解开了衣服。男人健硕的胸膛不时便缓缓露了出来。
小姑娘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了一件粉嫩的肚兜,肩如削成,雪白雪白的,起了身去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贴在了他如火的身上,娇艳欲滴的樱唇喘微微地过去,亲上了他,接着水到渠成。
男人倚靠在床榻上,一言未发,但也没什么太冷漠的表情,只眼睛始终盯着他身上的小人儿,屋中的动静越来越大。待一次结了,他却是抓住了人,将人压在了身下,也没出去,俊脸贴近了小姑娘的小脸儿,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
“说吧。”
小簌簌心口犹在一起一伏,一脸无辜,泪汪汪的。她汗湿着小脸儿,的注意力都在那被填充之处,很想让他先出去。但那男人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拖着颇长的语调,“嗯?怎么不说?”
簌簌瞧着自己想的事无望,双腿微颤,便也只能先如此了。
“什,什么?”
“嗯?”
“殿下,让妾身说什么?”
萧珏缓缓地挑了下眉,语声很是温柔,动了一下,但脸上却难得地有了那么一丝笑意,手指拨了拨她的小脸蛋,“跟孤装糊涂?孤是会生气的。”
簌簌身子一晃,显然这就是惩罚,本她就尤怕生气两个字,他又那般,小姑娘小脸儿都白了,小手要推他又不敢。
“殿下.........”
萧珏却是从容,笑了那么一下,而后手又拨了拨她的脸蛋儿。
“嗯,乖乖地说,孤听着。”
簌簌只得去猜猜看。
“殿下是让妾身说,为什么会弹琴么?”
萧珏长睫微动,缓缓地开合,“再猜猜。”
小姑娘摇头,有点要哭了似的,“不知道。”
那小声音可怜巴巴的,萧珏倒是也没接着为难,凑近了她的小脸儿,手指摸摸她的唇。
“告诉孤,哪学的,嗯?”
簌簌便知道。
她能弹琴或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弹的很好?
不得不说,簌簌没想到自己会弹得那么好,还被人说是像那程家大小姐。
她以为自己就是会个皮毛,能过关而已。
哪知一下子玩大了,这确实不好解释。
“和读书一样,妾身是给薛家三小姐做玩伴时,跟教琴的师父学的。殿下,是不信簌簌么?”
她说的很委屈,本来就委屈,此时又有些有意的装委屈,便更让人我见犹怜了。
小簌簌说完后带着几分哭腔,补充道:“否则还能是如何?殿下以为还能是如何?有高人教簌簌么?如若是有,簌簌便就直接告诉殿下了,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对不对,何必让殿下不高兴,让殿下怀疑,殿下不高兴,簌簌真的好害怕.........”
萧珏倒不是不信她,只是不得不说,此事过于匪夷所思。
但确实也就像这小姑娘所言,就算是有高人相教,却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萧珏生性多疑。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一个小姑娘而已,若是以前,他可能也便不深想了。
但那被人说做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衣男子送信后人间消失之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毕竟,有没有那信,带来的唯一不同点便是他买没买她回来。
“乖。”
萧珏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想了想,便也释怀了。
“好了,孤信你。”
簌簌一听,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头谢天谢地,谢他八辈祖宗了!
这般想着,人娇里娇气地一下就搂住了他。
“簌簌便知,殿下最疼簌簌,对簌簌最好了。只要有殿下在簌簌身边,簌簌便什么都不怕了,殿下...........”
小姑娘娇滴滴的,纯净的眸子,眼波流转,更确定了。
她可一定得勾住他呀!
第48章 侍奉 侍奉
簌簌一听, 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头谢天谢地,谢他八辈祖宗了!
这般想着, 人娇里娇气地一下就搂住了他。
“簌簌便知, 殿下最疼簌簌,对簌簌最好了。只要有殿下在簌簌身边, 簌簌便什么都不怕了,殿下...........”
小姑娘娇滴滴的, 纯净的眸子, 眼波流转, 更确定了。
她可一定得勾住他呀!
******************************
翌日一早, 簌簌服侍他穿衣。
萧珏立在那,垂眸眯着她, 也是一言不发。
小姑娘时而抬眼小心翼翼地瞅他,他的脸色基本无甚变化。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这两次事情之后, 簌簌深深地发觉,这男人疑心很重。
不时, 给他理完衣服, 小簌簌突然感到他上前了一步。
俩人离的本就近, 他上来一步, 她很自然地便退了一步, 身后便是柜子, 她的背脊便贴在了那, 接着感到那男人不紧不慢地手臂弯曲,抵在了她头顶的柜上,而后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你这小东西, 有这么大的魅力?”
簌簌被他问的一愣,仰着头,纯情的小脸儿上一脸无辜,实则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呵笑一声,那抵着的手臂微动,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际上弹了一下,自问自答一般,不待她说什么,自己便接了下去,“是啊,就算是重来一次,孤那日也会买你回来。”
他越说簌簌越发懵,但小脑袋飞速运转着,须臾倒是也反应了过来,抬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语声娇娇。
“不是簌簌有魅力,是簌簌有福气,是爷好,怜惜簌簌,簌簌最喜欢的人便是爷了。”
“是么?”
萧珏唇角微勾,手指又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簌簌还是那般无辜无害的模样,突然心中也好奇,张口问道:
“那爷当初,到底是为什么选了簌簌?”
小姑娘这话问完小脸儿就是一红,自己是傻么?这不是明知故问,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那事,但已经出口了,也不能收回了。
那男人听罢,唇边渐渐地浮现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来,簌簌觉得自己是自找的,肯定又要被他言语调戏了。
果不其然,萧珏慢慢地凑近了她,唇停在了她的耳边,哑声朝她喝着热气,但开口竟是道:“因为,你的眼睛告诉孤,你想被孤睡。”
簌簌一听,还用说,浑身烧了个透,人都僵硬了。
这个,冤枉,着实是冤枉!
她对天发誓,绝无此心。
彼时,她虽想被选中,但还傻傻的以为他真的是要买丫鬟,就想着怎么能让自己看起来强壮了,断没有那个心思。
小簌簌心中这样想,但面上当然不敢说。
萧珏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又眯了她两眼,接着也没有再要说什么的意思,走了。
他前脚刚走,簌簌后脚便拍着小心口坐了下去,小脸儿烧的跟进了火炉了似的。
*****************************
长乐居中
程妤一身丽服,玉手紧紧地攥着桌角。
喜儿在其下,“那顾昭训可不是一般的淫......”
那个“荡”字,她终是没说出来,抬头瞅了太子妃一眼,又垂下了头去,眼前又现了昨晚她进去送水时看到她伺候的场景。
纱幔之下,太子衣衫半敞,倚坐在床上,那顾昭训在他身上,腰肢水蛇一般地扭动,那模样和她面上瞧着清纯无辜的模样可是大相径庭。
“殿下进来她就开始脱衣服,贴了上去,变着花样的勾-引,奴婢瞧着她可不是个良家姑娘,一套一套的,做那种事娴熟的不得了,面上瞧着倒是纯的很,但骨子里头就是个荡-妇。”
那姜嬷嬷听着看向太子妃。
“奴婢早说了,她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那皮囊,那眼神,还有那声音,哪哪都透露着轻浮,半丝庄重都无,太子妃也怪不得殿下,哪个男人受得了!虽说是人市买来的,瞧着好像是良家的姑娘被卖了,但既是穷人家的姑娘,她怎么可能学什么琴?还弹成那般,量谁也看得出,那没个五七年的功底儿能?要奴婢说,八成是个青楼妓-子出身,勾引人家哪家官人,被人家夫人找人算计,给卖去人市的吧!”
喜儿附和道:“奴婢瞧着她也像极了妓-子。”
姜嬷嬷:“若是说青楼中的那些勾男人的手段,那可就......”
程妤的手越攥越紧,脸色也愈发的难看,终是使劲儿地拍了玉案,狠狠地道:“若是个肮脏的妓,便更气人!!!来人,把那个安庆府带回来的侍女,都给本宫叫来!便都是死鸭子,本宫也要把她的嘴撬开!!本宫还弄不明白她是个什么货色了?!”
“是。”
贴身侍女幺儿立时领命,去了。
过不多时,五个侍女便被带进了殿上。
众人皆是瑟瑟发抖,进来后便立马全跪了下去,正是昔日安庆府陶苑伺候的几人。
五人之中,有四人一看便老实,另一个正是那香之彼时的“好姐妹”秋梅,此时也瑟瑟发抖。
她低头跪着,眼睛转来转去,且不知太子妃找她们做什么,但也料到了多半是和那顾簌簌有关。
果不其然,但听太子妃身边儿的侍女冷声开口了。
“好好地回话,保证你们哪来的一会儿还好好的回哪去,如果有哪不知死的,是个哑巴张不开嘴,就别怪我剪了她的舌头,让她成真哑巴!”
“是,是,是......”
几个侍女顿时哆嗦的更厉害了,连连称是。
幺儿瞪了她们一眼,接着便开了口。
“说,那顾昭训是不是殿下从人市买的?”
“是,是。”
五人几近是异口同声。
幺儿瞟了她们一眼,又扬起了头,问道:“那,在人市之前呢?她是个什么人?”
“奴婢不知道.......”
那其它四人颤颤巍巍地异口同声。
幺儿顿时来了火,一脚踹在了一人的肚子上。
“你们是死人?是傻子?我便不信,两个多月,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什么也没发生过?便一点她的过去都不知?”
几人不敢说,一来老实,二来实话实说,往昔顾昭训待她四人不薄。
那幺儿瞧着几人木讷的样子,心中便来火,但伸手刚要扇人耳光,却见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来。
“奴婢略知一二。”
那人自然便是秋梅。
程妤扫了她一眼,给了幺儿一个眼神儿,幺儿立马唤了人来,把另外四人带了下去。
不时,五人便就只剩下了那秋梅自己了。
太子妃缓缓地张了口。
“叫什么?”
秋梅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秋梅。”
太子妃白了她一眼,再度瞅向那幺儿。
侍女从钱袋中,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那秋梅。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好好说话,以后前途无量,至于那几人,你以后怕是也不好见到她们了,明白么?”
“啊,是是!”
秋梅脸色煞白,知那几人怕是要没什么好果子吃了,顿时磕起了头来。
“奴......奴婢肯定知无不言。”
“好,我问你,那顾昭训跟太子之时是不是个清白之身?”
秋梅战战,声音微颤地道:“奴婢在安庆府陶苑只是一个三等丫鬟,没有伺候过顾昭训,不太清楚此事,但奴婢猜,应该不是.......”
“......!!!”
程妤与侍女一对视。
“为何如此说!”
“因为.......”
于是她便把顾生要钱;柔娘来闹;薛六爷说他和她有一腿,还趁着太子不在府上,大半夜的潜入陶苑,差点钻进她房中;以及那薛家大公子说她是他的人,最后还带了人来强抢之事都说了出来。
“她和薛家的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她娘是个泼妇,她哥是个无赖;她好像是薛家的府-妓。那府-妓到底做没做成,奴婢不知,只知道顾昭训其人,淫-荡的很。在安庆府的时候,她便整日地勾殿下做那种事。”
程妤听得这些,无疑更是冒火,嫌弃又厌恶,更生气,已然气的七窍生烟了!
她使了眼色让人把那秋梅带了下去,而后关起门来便是暴怒!
“这么一个腌臜的东西!和妓-子也不差什么了?!一家子下贱玩意,她那么卑贱,怎么就到了本宫眼前!本宫真是要恶心死了!”
昨日没羞辱上她,反而让她出了风头!
今日喜儿的回禀!
适才秋梅的转述!
那小贱人眉间的朱砂!
以及加上那贱人竟然被人和她长姐一起相提并论。
程妤对她已经厌恶地到了极致!
“誉亲王那个老色鬼竟然还说她长得也像长姐,既然他那么喜欢她,本宫也看出来了,她和那个老色鬼般配的很,那本宫不如做媒,成全他们!”
***********************************
小簌簌知道那程妤厌恶她。
彼此彼此,她也厌恶极了她。
眼下还尤其厌恶她安插在她身边的这个侍女。
所以她更抓紧地勾着那男人,想他保护她,也想他帮她解决那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