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玥玥欲试
时间:2021-06-25 07:25:14

  “簌,簌簌.......”
  那男人很随意地接着又问,“家中都有谁呀?”
  “有.......有娘,哥,哥哥,还有爹爹.......”
  “谁把你卖了?”
  “我,我不知道。”
  “怎么还不知道呢?”
  “........可能,可能是六夫人,也,也可能是二小姐和三小姐........”
  男人始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随意地问着,小姑娘颤颤巍巍地回话,泪汪汪的,眼神瞧着飘忽不定,实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男人脱衣服的手上,脑子几近是一转不转了。
  她一边儿看着,一边儿嘴唇打颤,娇里娇气地答着话。
  殊不知,她那嗓子就够勾人的了。
  不时,那男人已解掉了腰封、玉佩,和他那扳指放在了一处,前襟半敞不敞,露出了让人脸红心跳,健硕紧实的胸-膛,没再接着问缘由,左右也没多大兴趣。
  他有兴趣的只是她,这般解开了衣服,便欺身而上。
  小簌簌眼睁睁地看着他压了过来,呼吸瞬时更加急促,眼中旋即就涌起了一汪水儿,“爷.......”
  “嗯?”
  拖着尾音发问,萧珏与她叠在了一起,她身上很香,生的极美,且娇且媚,又纯又欲,楚楚动人,又声声勾人,每一眼都在诱-惑,但又偏偏不自知,天真懵懂,实在是有趣儿的很。
  萧珏手指缓缓地摸着她娇艳微颤的唇,又观赏了一会儿,倒是没急着暴殄天物,声音压得很低,问道:“订过亲么?
  簌簌使劲儿摇头,喘的厉害,说不出话来。
  萧珏笑了笑,又问道:“那有心上人?”
  簌簌还是不住地摇头。
  萧珏嗤地一声,离得她的脸儿更近了。
  “什么都没有,你哭什么?”
  “没,没哭.......”
  她嘴上说着没哭,眼中已有泪在打转了。
  不过簌簌倒不是因为旁的什么,只是因为害怕。
  萧珏道:“我不喜欢女人哭,记住了么?”
  簌簌乖乖地点头,“记,记住了。”
  “记住了笑一个。”
  簌簌现在又拘谨又害怕,怎笑得出来,但被人吃的死死的,束缚的死死的,也害怕对方,只人让笑,她就笑了。
  小姑娘酝酿了酝酿,但终是太紧张,最后也不知怎么搞的,露着几颗整齐白净的小下牙,僵硬地给他笑了一个。
  萧珏唇角不易察觉的一动,眯了眯眼,接着捏起了她的小脸儿,舌尖撬开了她的唇,亲上了她。
  纱幔轻动,两只人影。
  萧珏没什么怜香惜玉,随心所欲,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小姑娘在他之下便好似一朵娇柔不堪一击的小花,摇摇欲坠,花枝乱颤。
  虽粗暴了些,但并未贪恋,一次结了,萧珏便起了身。
  榻上的小姑娘浑身颤抖,梨花带雨,小脸儿汗湿艳红,头发粘在了脸上,还在抽抽搭搭。
  她泪汪汪地瞅着那披衣起身的那男人,萧珏也侧眸冷淡地斜瞥了她一眼,但什么都未说,瞧着也不似适才还肯笑笑,早就没了事前那还肯哄人的兴致和耐心,敞着怀去了浴房。
  簌簌缩在被窝中,起先还听到了隔壁的“哗哗”浇水声,后来自己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自重生以来便没怎么睡过好觉,还是因为这被褥实在是太舒适了,亦或是刚才那男人折腾的太厉害,总归簌簌这一觉睡的甚好甚沉,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8章 渊源   “这里是爷的别院?”
  一夜无梦,一觉天亮。
  簌簌这一宿睡得确实是极好,好到第二日迷迷糊糊,悠悠醒来之时还有些懵,恍惚竟是没分清自己这是在哪。
  眼前的一切太过奢华,连纱幔都是轻薄如蝉翼,上好的质地,一看便昂贵,最后倒是下边儿火辣辣的疼提醒了她,更提醒了她昨晚之事。
  瞬时,红晕便上了小姑娘的脸颊。
  簌簌裹着被子,脸上还有些花里胡哨,水灵灵的眸子缓缓地转着,很是小心地转过头去,瞅了瞅旁边。
  身旁无人,但多了一床被子。
  那男人昨晚睡在了这,她不知道,何时起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时,他起先还和她说话,好像还露了点笑模样,但后来,什么都没了。男人一言不发,冷着脸,对她便只有动作。她越害怕,越疼,越乞求着看他,他便好像越肆无忌惮,越使劲儿。
  小姑娘想想就打怵,小脸儿也烧了。
  但人买他就是为了这个,这还只是个开始,簌簌现在也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正这般想着,不一会儿,但听旁屋传来细微的声响,间或还有那男人低沉的嗓音,簌簌这才知道人还没走。
  这一觉察,小姑娘便立马不动了,心口“砰砰”跳,只注意着旁屋的动静,不想多见,心中只期盼着他快些走。
  如此半炷香的功夫,却是直到听到了门声,好像那男人是走了,她才有些放松。
  接着过不多时,丫鬟端来衣服,瞧见了她笑道:
  “姑娘醒了。”
  簌簌动动小脚而已,见给人发现了,也便应了声,缓缓地起了身,裹着被子,问的第一句便是,“爷.......”
  “爷走了,姑娘莫怕。”
  那丫鬟便是昨晚服侍她沐浴的丫鬟,叫巧云,甚是善解人意,簌簌还没问出口,她便答了她想知道的,想来昨夜房中的事,她都听见了。
  小姑娘娘应了一声。
  巧云道:“姑娘起吧,试试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
  簌簌瞧那衣服是新的。
  “这是.......”
  巧云笑道:“是奴婢的,还未穿过,姑娘莫要嫌弃,先对付穿一日,想来爷看到了会记得给姑娘做衣服的。”
  簌簌点了点头,道了谢。
  昨日沐浴之时,那巧云便一直安慰她,很和气,那时簌簌一颗心都在紧张与惧怕上,巧云说的多,她基本只是听,此时心中倒是不免有好些话想问她,于是便一面穿着衣服,一面便开了口。
  “这里是爷的别院?”
  虽然心中大概有些数了,但簌簌还是想再次确定一下。
  巧云很聪明,知道她是想了解了解爷的事,但很可惜,过多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算是别院,但爷不是本地人,我只知道他是从辽东来,来咱们安庆府谈什么生意,这府宅是新置办的,里头的丫鬟小厮也都刚来没多久。但别看爷是刚来的,厉害的紧呢,外头名声很大,和好些当官儿的走的都很近。姑娘知道郑国公么?据说爷和京城的郑国公还有些交情呢!那可是个大官儿!他们说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儿呢!”
  那最后一句话,丫鬟说的极其敬畏,的确如此,天潢贵胄,在她们百姓眼中便好似天上的神仙,谁人不畏,那威严只消说说便让人心颤了。但簌簌没被太子二字吓到,倒是被“郑国公”三个字弄的心头一激灵。
  因为这三个字对她来说可是不陌生。
  薛家在当地张扬跋扈,横行霸道,除了有钱,生意做的大,和知府郡尉等当官的关系密切以外,另一个最最重要的依仗便是有个在京城做高官的亲戚!
  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薛家人高调,他人也惯爱捧,怕是全安庆府的人都知道。
  簌簌记得,母亲柔娘便没少说过这事。
  她记忆中,那大官儿怎么好像就是什么郑国公呢?
  思着,心口乱跳,她便张口打听了去。
  “可是盐商薛家.......”
  “对对对!!”
  簌簌还没说完,那巧云便应了这一声。
  丫鬟笑道:“便就是咱们安庆府首富盐商薛家的表舅郑国公!姑娘竟然还真知道!”
  簌簌当然知道!
  小姑娘心中战战兢兢的,事实上是怕极了再和薛家扯上关系,没成想,本以为八竿子打不着了,竟然到底还是沾上了点!
  那大官人和薛家依仗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但好在不是什么太直接的渊源......
 
 
第9章 祥瑞   “爷让我去祥瑞楼做什么?”……
  巧云说的对,那男人午时回来便注意到了她的衣服。
  簌簌与巧云个子差不多,衣服她穿着大体倒是合身。
  但她更柔弱些,比巧云瘦,衣服腰处有些肥,可腰上是略肥,胸前却是鼓鼓的,身段玲珑有致,挺素雅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是穿出了一股子狐媚妖娆劲儿。
  萧珏回来便看到了。
  小簌簌正乖乖地在他房中打扫,远远地听说爷回来了,没见到人呢,脸先红了开来。
  那男人进屋,她就垂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热,低头唤了他一声,也没敢抬起来,半晌后听那男人淡淡地开口。
  “谁的衣服?”
  小姑娘这才对上了他的目光,只见他一面脱下外衣丢给巧云,一面漫不经心似的,一贯的模样,居高临下,贵气逼人,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威严感,加之那张俊脸,让人不敢逼视,也不敢靠近,瞧着她的眼神,有凉薄有轻薄,还有些许的玩弄之感。
  所以,小簌簌才特别特别的怕他。
  不及簌簌说,身后的巧云开了口。
  “回爷的话,是奴婢的。姑娘的衣服昨夜洗了,尚未干,奴婢找了一件新衣给了姑娘。”
  萧珏耳中听着那丫鬟回话,但眼睛还是在簌簌身上,这听完了也便知晓了,不过什么都没说,只吩咐了下人传膳。
  不时,洗手水先端了过来。
  待他洗完,簌簌在旁边为他递了手帕,这般刚一递过去,便又感到了那男人的灼灼目光,扬了小脸儿去瞧,果见,他一面擦手,一面便还是观赏似的瞅她。
  那眼神肆无忌惮,很轻薄,心思也很是昭然若揭。
  簌簌虽然便就昨天那一次的经验,但凭着直觉,也看得懂几分。
  接着午膳送了来。
  她洗了手,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
  那男人吃饭的时候并不说话,也没得半分声音,每样菜品只是浅尝辄止,并不贪恋,很有节制,加之抬手落手的动作,瞧着极为有教养的模样。
  簌簌虽然怕他,惧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这时想起巧云的话,知道他和薛家同为商贾,也同样都是依仗那京城的高官,但他比薛家人可是不知高雅了多少倍。
  待膳毕,那男人漱了口也洗了手,朝她道:“吃完呆在这,未时二刻叫我,听懂了么?”
  簌簌望着人点头,听没听懂都先急着点头。
  那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进了卧房,想来是歇息去了。
  小姑娘直到和他不在同一个屋了,才减了些拘谨。
  而后她没吃什么,原因无他,怕弄出声音,扰他睡觉,惹他不耐,小心翼翼地吃了几口也便罢了,接着便乖乖的看着时辰。
  待差不多,她进了去,瞧向床上那男人,离的颇远,并未靠近。
  “爷,时辰到了。”
  她唤了一声,见那男人闭着眼眸,也没什么反应,便微微抬高了那娇气的小声音又唤了一声,这才看他动了。
  萧珏慵懒地起来,坐在床边儿,不时抬眸瞅向那水灵灵,怯生生的小人儿,见她站的甚远,脸色略显不耐,开口问道:“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簌簌当然是因为怕他,但怎敢说,见他脸色不悦,娇艳的唇瓣颤颤,便赶紧又上前了几步,到了一个她能接受的距离。
  那男人又看了她两眼,缓缓起了身,瞧着脸色好些了,接着便眼神示意。
  小簌簌紧张地捏着小手,立马跟着他的目光过去,看到了他的衣服,明白他是让她伺候他穿衣。
  小姑娘微一矮身,马上就应了,但心中可是犯愁。
  这事她没做过,无从下手,自然怕弄不好,除此之外,她看见他都脸红,想想就打怵,又怎敢靠近他,甚至碰他。何况适才她站的远点他都不耐烦了,要是她没给他不好,他一定更生气了。
  但眼下他吩咐,她一拒绝不得,二也不敢相拒,只唯有硬着头皮了。
  簌簌应了声后,便心肝乱颤地去衣架上取来了他的衣服,回来高举着张开,柔荑微颤,仔细着服侍人穿。
  那男人高她一头还多,淡淡地瞅着,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去,穿了上。
  待他再转回来,敞着衣服,里头斜襟中衣并未裹严实,时隐时现着肌-理-紧-致,健硕白-皙-的胸-膛等她侍弄之时,簌簌的脸颊已然绯红,又害怕又觉得羞赧,眨眼之间只觉得眼皮都是热的了。
  小姑娘试了几次,手都没抬起来,这时听那男人语调缓慢,不疾不徐地张了口。
  “怎么了?”
  簌簌心微微一颤,怕他又不高兴了,抬头与他对了眼,急着摇头,“没.......”
  话未说完,听那男人道:“不会?”
  簌簌是不会,听他这般问,盼着有退路,当下便顶着他会不悦点了头,总比她没给他穿好得好。
  这头点了之后,小姑娘更如履薄冰了,等着他回话,原以为他定会嫌烦,嫌她笨,让她退了,岂料非但并未.......
  那男人竟是慢条斯理地拾起了她微颤的手。
  簌簌更惊慌,接着便见他引着她,手把手地抓住他的衣服,一点点地将那斜襟整理好,又一点点地引着她给他理着外衣,搭扣腰封.......
  他只是带着她演示,但簌簌的手自然是时而碰到他的胸-膛,时而又碰到他的腰身,整个人早就像个小傻子了似的,桃花脸晕红,好似傍晚的火烧云霞,羞的不能自已,不甚昨晚了。
  这般一遍之后,萧珏问道:“会了么?”
  簌簌心口不住地起伏,哪敢说不会,使劲儿地点着头。
  “会了......会了。”
  萧珏这才松开了她丝绸般滑嫩的小手,接着便微抬了头,也闭了眼。
  小姑娘颤着小心口,浑身一层热汗,小心翼翼,凭着他教的,一步步,一点点给他弄着,小手哆哆嗦嗦,脸蛋儿红着,弄得很仔细,也甚慢,尤其是他那腰封,她摆弄了好久方才扣上,一身衣服足足穿了一盏茶的功夫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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