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乔岚
时间:2021-07-08 10:00:50

  这一群劫匪全部昏迷在地,很显然只凭借他们三人是没有办法将人全都弄到省城衙门去的,最后商议出来的结果是将这些人全部用绳子捆起来,裴母留下来陪武力值担当的阮娇看守,脑力值担当的裴止珩骑马去省城报官。
  最近因为盛传会有京城的大官到处巡查,所以各地官员都收缩手脚,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折了进去。
  尤其是省城,因为临近乡闱,更是管的厉害。
  一听说有人竟然趁着这种时候,埋伏在城外截杀来赶考的秀才,知府顿时就怒了,这等情形简直罪大恶极,立刻派人随裴止珩去捉拿嫌犯归案。
  周兴等人是被泼了冷水之后才醒过来的,他们是怎么都想不到曾经私底下帮主子做了那么多的事都得手了,却会栽在一个小小的秀才娘子手里。
  矮个子等人不过是周兴他们找来顶锅的小混混而已,被稍微一吓很快就将周兴和丁三交代了出来,因为涉案人丁三还在林唐县,周兴拒不交代,因此,暂且将周兴等人收押。
  将人送进衙门之后,裴止珩就再也没将那些人放在心里了。
  三个人在贡院不远处租了一个小院子住了下来,阮娇本来以为那天之后裴母就算是对她没有什么隔阂,也会做几天噩梦什么的,结果没想到婆婆大人不但接受良好,甚至因为她当时显露出了那么一副超出常人的力气救了他们母子二人对她更好了。
  每天变着花样的给阮娇做好吃的,一边投喂还一边心疼道:“娇娘多吃点,看你这么瘦,娘要心疼死了。”
  坐在一边儿只配吃边角料的裴止珩幽怨道:“娘,到底谁才是过两日要去参加乡试的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过两天要去号舍里吃不好穿不暖考三天的人是娇娘呢。”
  裴母瞪了裴止珩一眼,无语道:“我缺你吃穿了?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要是那么闲,就去看会书。要是过几日乡试考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裴止珩:“……”
  阮娇见到裴止珩脸上那苦巴巴的神色顿时不停的哈哈笑,裴止珩见她那么高兴,嘴角也翘了起来。
  一晃就到了乡试的那一天。
  乡试要按照四书五经、策问、诗赋分三场进行考试,每次考三天。
  裴母虽然平日里看似一点不担心儿子,但实际上这一天到了,她比谁看上去都要着急。里里外外将裴止珩的考篮检查了好几遍,生怕拉下了东西。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一脸紧张地询问浮票带了没。
  看的裴止珩无奈不已。
  他抓住了裴母的手,安抚道:“娘你别那么担心,不然我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被你带的情绪都要紧张起来了。”
  然而被他安慰过后的裴母更加语无伦次了,“啊?啊,那我不紧张,不紧张了,你不要紧张!你浮票带了吗?你再检查一下,别落下了!”
  裴止珩:“……”
  一直到裴止珩被检查搜身后进去后,裴母脸上的神色也没轻松下来。
  阮娇抱住了她的胳膊,“娘,你就别担心了,夫君那么聪明,小小一个乡试肯定不在话下!”
  裴母啼笑皆非地看着阮娇,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胡说什么?若是被人听到了,还不被人笑话死?”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就是真的啊,连夫子都说夫君是百年难遇的好苗子,娘你不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夫子的话吗?我相信,只要夫君愿意,便是三连魁首肯定也是手到擒来!”
  裴母顿时无语,“……你当上街买白菜那么容易呢?”
  “对于夫君来说,肯定比卖白菜还容易!”
  “……你这丫头,瞧你这嚣张的劲儿!”
  阮娇对着裴母吐了吐舌头,裴母顿时也笑了起来,之前的紧张担忧也散了些许。
  裴止珩的运气到也是真的好,分到的号舍既不漏雨,也不挨着厕所。
  三场陆续考完,饶是裴止珩也一脸菜色,精神萎靡。
  裴母一见心疼极了,连忙让车夫赶紧赶车回客栈。
  裴止珩回去洗完澡就躺下睡了,一连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大概是睡得太久了,裴止珩起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茫然,从来没见到他这副模样的阮娇,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调笑道:“这是哪家的呆头鹅?让我看看,怎么这么俊俏?”
  裴止珩被阮娇笑的醒了神,对上她娇艳的脸庞,他翘了翘嘴角,单手圈住了她的细腰,将人从地上给勾到了床上,哑声道:“那小娘子要捡回家吗?”
  阮娇躺在床上,看着裴止珩发骚的样子,笑眯眯道:“那我得先验验货再说。”
  裴止珩一愣,不知道想了什么,耳根瞬间烧得像是要滴血,他轻咳了一声,撇过脸,然后扭捏地扯了下被他睡得有些松散的中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结结巴巴道:“验……验吧。”
  阮娇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藏在她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就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你们干什么了?为什么我的视野马赛克了!】
  阮娇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被系统这么一叫,不知道为什么,倏地一下红了脸颊。
  考完只要等乡试的“乙榜”出来就行了,裴止珩一点担忧的神色都没有,甚至在休息好了之后,还带着裴母和阮娇出来逛街,三个人都是第一次来省城,然而只有裴母像是乡下土包子进城了一样新奇。
  渐渐地裴母也因为裴止珩和阮娇的宠辱不惊变得淡定了下来。
  不过等到了放榜日前一天,裴母又开始焦躁了起来,第二天一早起来眼下竟然生生熬出了黑眼圈,倒是裴止珩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的裴母忍不住啐他没心没肺。
  裴止珩没有书童,因此三人是第二天早上一起去看的榜。
  只是乙榜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多,根本挤不进去,等到好不容易看到乙榜首位裴止珩三个字的时候,裴母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解元啊,没有想到我儿竟然考了个解元回来,好,好,好,等回去,就给你爹上柱香,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裴止珩倒是没什么反应点点头。
  阮娇听到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上香?
  阮娇其实很想告诉裴止珩和裴母真相,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看裴母的样子,阮娇几乎不敢想到了京城裴母知道裴止珩的亲爹非但没死还另娶他人的样子。
  这时候,衙门那边突然传来了消息,丁三死了。
 
 
第13章 书生的娇娇13
  丁三是夜里喝醉了跌入河里里淹死的,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泡胀了。
  只是死了一个府上的小厮而已,查清死因,除了他的家人便没人再关心了。
  谁都不曾想,一个小厮竟然会涉及□□的案子。
  县令知道消息的时候,整个眉头都不好了,尤其是在得知丁三买凶要杀的人是裴止珩之后,他的眉头狠狠地跳了起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线索完全都在指向他儿子,尤其是丁三还死了,更像是回了毁掉证据灭口了。
  县令是真的没想到那个废物儿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心里怒极,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省城来的那些衙役后,脸上的怒意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着后院的祠堂而去。
  这么久过去了,夏文泽屁股上的伤一家好了大半了,虽然被关在祠堂里不能出去,但是他日子过得并不差,县令推门进去的时候,夏文泽正坐在一个软垫上,身边好几个人伺候着,好不自在。
  若不是上面还供奉着祖宗的牌位,县令都要以为这厮不是在祠堂了。
  那些伺候的婢女见县令沉着脸进来,顿时跪了一地,县令看都没看那些婢女一眼,“都下去。”
  夏文泽浑不在意,捏起旁边被冰镇的樱桃塞入口中,“爹?你怎么来了?”
  结果回应他的并不是县令的回答,而是来自县令怒极的一脚。
  夏文泽猝不及防被踹的面朝地飞了出去,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全数崩裂,他痛呼了一声,“啊,爹!”
  “你个孽障,你还有脸喊我!爹什么爹,我看你是我爹!”县令气得口不择言,见夏文泽那副德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也不管是哪,照着他又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直接踹到了开裂的伤口上,疼得夏文泽差点没魂魄飞天,捂着屁股哀嚎,“爹,我什么都没干,你为什么要打我?”
  县令一脸寒霜,无比恼恨,之前为什么没直接将这孽子打死了之,“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干了什么事,你还有脸来问我?!”
  “爹说的什么,我这段时间一直都被你关在祠堂里,我干什么了我?”
  “你干什么了?呵!”县令的声音并不高,看夏文泽的眼神已经没了任何温度,“你一天天不学无术、招猫逗狗,我以为你也只不过是有些废物,但是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能蠢到这种地步!我要是早知如此,当初你一生下来,我就该把你掐死!”
  夏文泽对上他爹的眼神,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到最近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能惹得他爹动这么大的怒气,顿时有些委屈。
  县令只一见他这幅表情,顿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自诩一世英明,却没想到全都毁在这个蠢货儿子身上。
  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县令强压下火气,直白道:“把你之前吩咐丁三的事情给我原封不动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听到县令的话,夏文泽的神色顿时一顿,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眼神也开始飘忽,“爹,你在说什么?我吩咐丁三什么了?”
  届时,县令满腔的怒火再也压不住直直攀上了顶峰,气血翻涌,胸口一阵腥甜,他反手就抽了夏文泽一记耳光,直把他抽的摔在地上吐出了两颗牙,“我既然都问到你了,你以为还能瞒得住谁!”
  “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是见我过得太过容易,不坑死我不罢休是吗!”大概是骂着骂着更生气,县令顿时忍不住对着地上不成器的夏文泽拳打脚踢一顿胖揍。
  “爹,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爹你别打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啊啊啊,爹,再打,儿子要被你打死了!”
  ……
  不过县令到底是一个文官,而且还上了年纪,稍微动动手,就累得没了力气,终于冷静下来听夏文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
  虽然丁三已死,但是他还是令人查了关于丁三生前的事情,从下人口中得知,前段时日他突然花钱阔绰了起来,甚至还有多余的银两赎了一个青楼女子安置在府外,县令瞬间就明白自己儿子被人算计了。
  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以及给蠢货儿子擦屁股,县令这几日可算是熬心熬力,竟然真的让他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些线索。
  也是巧了,石磊在与裴家做邻居之前就曾经目睹过夏文泽当街调戏阮娇的那一幕,因为阮娇容貌过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两家阴差阳错成了邻居之后他对她们婆媳二人多有照顾的原因。
  每次他去酒楼送肉其实都是走的侧门,从去厨房就走,酒楼每个月下旬会给他统一结账,那日恰好是掌柜的给他结账的日子,他等着掌柜的给他算银钱,抬头刚好看到丁三从二楼一个房间出来,手里捧着一袋什么,满脸喜色。
  他对阮娇念念不忘,对当初调戏过阮娇的夏文泽主仆更是印象深刻,一打照面就认了出来,只是他见得那人他却不认得。
  那人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就极其警觉地看了过来,那一瞬间,他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他曾经打猎的时候凭借这种对危险的感应多次救了自己的命,一察觉不对,他立刻就收回了视线,不再乱看,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可能惹上了什么麻烦。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他夜里就遇到了袭击,哪怕他一身武力也险些死在当场,幸好他与常人不同,心脏长在右边,才堪堪捡回了一条命。
  他不敢再出家门,只当自己死了,尤其是在听闻县令家的那个叫丁三的小厮淹死在河里之后,他更是不敢让人发现。
  看着县衙里的衙役和官差,他才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仔细地将王彪的长相描述出来后,一米九几的汉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师爷,“老、老爷,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要是被报复了怎么办?”
 
 
第14章 书生的娇娇14
  画面实在是辣眼睛,师爷虽然很嫌弃,但是还是安抚了石磊,“你莫慌,你是人证,官府肯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再遭遇危险。”
  “不是,我不是害怕有人再来杀我,我是担心我的铺子,万一背后那人要是报复我,以后不让酒楼再采买我的猪肉怎么办?”
  师爷:“……”
  石磊:“师爷,若是我的猪肉卖不出去,衙门买吗?”
  师爷众人:“……”
  案子一步一步查下去,但是所有的证据全都隐隐指向夏文泽,唯一被指认的王彪,却因为不肯承认自己收买过丁三,声称那天见丁三只是因为一次偶然在街上,他不小心毁了丁三的一个祖传的物件,丁三不依不饶,因此,只能花钱了事,而无法判罪。
  又因为丁三已死,最终,夏文泽因为自己的又蠢又坏害死了自己。
  虽然聪明人全都知道这件事躲在王彪身后的裴迟钰根本不可能毫无关系,但是因为没有证据,只能草草结案。
  也是那个时候,裴止珩第一次见到了阮娇提了好几次的裴迟钰。
  看到那张与自己极相似的脸,裴止珩整个人的呼吸都是一顿,其实与其说是裴迟钰长得像他,倒不如说他更像的是另一个人。
  裴玄从。
  他的生父。
  可是他爹早就在他七岁的时候死了,看裴迟钰的年岁几乎与他相差不多,这又怎么可能?
  而且,他爹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裴迟钰可是出身安国公府。
  裴止珩压下一腔心思,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入京后,到底如何,他都会知晓。
  裴迟钰对上裴止珩的视线后,倒是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情绪,甚至还对着他礼貌的点点头,待目光落在裴止珩身边的阮娇身上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再见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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