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回来后为国家找资源/飞升回来带着国家穿异界——满袖生香
时间:2021-07-11 09:23:59

  前来传旨的大臣和身后的仪仗已经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在了原地,胆子小的已经瘫软跪倒在地。
  听着楚念的话,尤其是卖身那句,不少人人都想笑却都不敢笑,憋得辛苦,但也有人联想到自己,目光呆滞。
  楚念自觉自己只是骂骂已经是在修真界这些年做了峰主修身养性的结果了,做峰主久了,日子过得逍遥快活无人敢惹,骂人都不太会骂了。看来她回去以后得学学该如何阴阳怪气和如何骂人。
  早年她刚修习小有所成且还不是峰主的时候,有人敢这么恶心她,打不过的就怒怼,打得过的她一边怒怼一边暴揍一顿打断手脚,实在过分的就把他送上黄泉,希望他在黄泉里面洗洗脑子下辈子清醒点。
  但这在听在这些大臣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有人目瞪口呆后就是一阵阵的惊恐,有人已经害怕得两股战战浑身虚软,就要跌坐在地。
  皇帝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抗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下不来台的人,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无论是好的坏的,他都感觉是落在他身上的火烧出一个洞一样,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他气得手指发抖,牙齿打颤,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这一群人挤在了济世堂门口,楚念在开骂的时候就使了个眼色给安苑欣和徐瀚,他们两人便转身回去带好包裹和打包好的书籍,再次出来时,身上的挂的、手上提的东西满满当当,还顺便把楚念的背包也给拿了出来。
  幸好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军人,背着提着将近百斤重量的东西也还能坚持,换做别人可能不能背得起还走了出来。
  “走,去安王府看看。”楚念见他们两个装好东西,准备可以随时离开,也不管皇帝他们了,三人化为一道白光,眨眼间就到了安王府门口。
  安王这边肯定出事了。楚念见到皇帝这么声势浩大地来宣旨,还匆匆忙忙地把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时,越发肯定心中所想。
  按照常理来说,皇帝就算下了旨立皇后,也不会这么快就进行婚礼,毕竟帝后大婚这样重要的大事,光是礼部准备纳采纳吉都不止一月,何况是大典、婚服的布置赶制。这么着急,里面绝对有隐情。
  而联想起这几日阿宁没有再来,安王府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的异样,楚念一行人毫不犹豫地要进门。
  但刚靠近紧闭的大门,楚念却被不知从哪冒出的人给拦住了:“陛下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安王府!”
  另一边还站在济世堂阴沉着一张脸的皇帝见楚念化为一道白光走了,瞳孔紧缩了一下,但看到白光前往的方向好像是安王府那边时,脸色大变:“去安王府!”
 
 
第18章 前方预警:有刀
  拦住他们的是几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安苑欣和徐瀚身上背着的东西太重不好活动开手脚,而这些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还把他们招招往要害处打,加上他们出现得突然,楚念一行人一时不察被他们攻击了几处,被拦住了。
  好在楚念和安苑欣两人都是有战斗经验的,身体先一步反应躲开了要害,楚念更是放出了个空间将自己和黑衣人隔离开,让黑衣人的攻击落了空,黑衣人从她身体透过去差点摔了个狗吃坨。
  随后楚念的空间扩大也将安苑欣和徐瀚围了起来,这些个黑衣人就攻击不到他们了,往他们这里来都能直接从他们身体里穿过去。
  明明看得见,却摸不着,这样诡异的场景让所有黑衣人仿佛见了鬼。面具遮掩了他们的表情,但他们缩小的瞳孔和不敢上前的模样出卖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在楚念的空间围住他们之前,安苑欣和徐瀚躲开了要害攻击,但手臂和肩膀都被他们震出了淤青,不过他们也明白自己背着这么重的书籍对上这些黑衣人是很不利的,躲开要害后直接掏出了枪支。
  砰地一声,在他们被空间包裹住的同时,他们打出去的子弹也击中了两各黑衣人的额头,血线喷涌,朵朵血花在地上盛开,瞬间毙命,穿透的子弹还伤了一个黑衣人的肩部。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几人。
  楚念平日里不会用自己的技能闯进人家安王的府邸,素来是老老实实走大门的,让人通报了得了同意才进门的。毕竟她又不是什么登徒子,按照当下的礼仪拜访为好。
  可现在外面有这些黑衣人,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危险,安王明显出了事,为了节省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楚念直接穿透安王府的大门走了进去。安苑欣和徐瀚紧跟在楚念身后,眉宇凝重。
  楚念都能猜到的事,他们也能猜得到。
  走进安王府正院,看到一群穿着甲胄的军士包围着挂上了白幡的正院时,安苑欣和徐瀚心里一个咯嗒,心里不免控制不住地往最坏的结果猜测——安王已经不测了。
  楚念则是满脸淡漠,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直奔正院。
  那些看守安王府正院不让一只苍蝇飞出来的士兵们也注意到了楚念一行人,握紧了手中的□□指着他们:“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些士兵的装束楚念很眼熟,这些人是皇城禁军。
  能把皇城禁军调过来,除了皇帝搞鬼别无他人。
  楚念根本不理会他们,直径奔往正院里去,那些士兵拿着□□想要攻击她,□□刺过,穿透了她的身体,士兵却感觉自己手上的□□轻飘飘的完全没遇到什么阻碍,什么都没有刺到。
  而楚念还能继续往前走。
  这奇幻诡异的场景让这些禁军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其他禁军不信邪地再往楚念身上刺,也是刺了个寂寞。楚念毫发无伤,还在快速地往前走着。
  正院里面传来一阵阵虚弱的□□声,还有小声的哭泣声。
  他们就这么直径走了进去,无人能拦。禁军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楚念一行人进了正院。
  禁军中也有人听说过神女,甚至地位高一些的有遇见过的,那些见过的人拉了拉旁边的同伴,并对自己管辖的禁军发了命令不要去阻拦。
  但他们将正院围得严严实实的,已经有人出门去找皇帝汇报情况了。
  正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坐着容千仞眼熟的安王府奴仆和门客。他们每个都受了伤,受伤轻的是脸上鼻青脸肿,或是手上脚上打着绷带,一瘸一拐的;受伤重的有的是脑门出了血还在昏迷中,即使包扎了血也没止住,或是有人在咳血,地上掉落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部换上了白麻衣,白衣还脏兮兮灰扑扑的,头发凌乱很是狼狈。
  “你们给他们看看。”楚念挥手,撤下了空间。她示意安苑欣和徐瀚跟上,给这些人看看伤势,自己则往安王休养的地方走去。
  这些人也注意到楚念一行人了,说话的是一位受伤较轻的门客,但他脸上肿起一大块,说话声含含糊糊的:“神、神女,徐公子,安姑娘。”
  “先别说话,”徐瀚和安苑欣过来给他们看伤,“神女已经过去安王那边了。”。徐瀚虽不是医生,但也有很多处理外伤的经验,这些皮肉伤的就给了徐瀚来看,看起来严重的,尤其是已经昏迷了的那些,就让安苑欣来看。
  走进里面,楚念便看见了阿宁和安王的几个亲信跪在一个盖着白布的人面前,低声抽泣。
  “阿宁。”楚念唤道。她看着白布,不敢想象下面的人是谁,身体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得难以再进一步。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连最后一次告别都没能来得及。
  “神、神女。”阿宁听到声音回头。他红肿着一双眼,身上也穿着白衣,为安王披麻戴孝,但也和外面那些奴仆门客一样浑身狼藉,还能看得到白衣上凝固的血迹。
  “您怎么进来的?”阿宁想站起来说话,但因为跪太久了,倏地站起脚下一软,幸好他扶着旁边另一个安王亲信的肩膀才没跌倒。
  “安王他……”楚念视线紧盯着白布下的人。
  阿宁沉痛点头,双手颤抖地捂着眼抹眼泪:“殿下、殿下两日前就薨了……”
  “那为什么……”她没收到消息?楚念话说到一半哑言。这还用问吗?看外面的禁军就知道是皇帝的手笔。
  “现在外界都还不知道殿下去了的消息。”阿宁擦干脸上的泪痕道。殿下在离开之前还交代了他一些事,想必殿下早就料到神女能有办法突破皇帝的防守进来找他们。
  “皇帝封锁了消息,也不让我们给殿下发丧,让禁军把我们都困在了此处,若是强闯还会被打进来。”阿宁眼神微黯,“神女殿下可否帮我们……为殿下发丧?”
 
 
第19章 摔不死人的,最多摔个半……
  “他为何不让你们发丧?”楚念没有那么好骗。这皇帝虽然治国能力平平,但论起掌权欲,为此耍阴诡手段来绝对不可小看,安王肯定临走前做了些什么威胁到皇帝,才让他紧急封锁秘不发丧。
  楚念也不是不肯帮,但她不喜欢被人当着枪使。
  “殿下身边有皇帝的耳目,不小心将您快离开的消息传到了皇帝耳边……”阿宁觉得脚不麻软了,扭了扭脚踝活动了一下,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不知道到底哪日而已,皇帝早就存有立您为后聚拢权力的想法……”
  “刘将军那边很得人心,皇帝已有铲除他的想法,但碍于神女您的立场,他为了名声迟迟未动手,只要他娶了您,您自然就不会站在皇帝那一边,皇帝便可将刘将军这些流民军扼杀。”阿宁说道。
  楚念眯了眯眼,还是觉得有哪不对劲,但阿宁说得很在理,又继续问道:“皇帝是如何调禁军进来的?这么多禁军进安王府,不可能没有个理由。”
  他们这几日待在济世堂整理书籍,没怎么关注外界消息,但这么多人进安王府,还戒严,皇帝肯定得给个说法的。
  “殿下两日前便不好了,外界的人也都知道殿□□弱多病,但皇帝却说殿下在陵扬郡染上了瘟疫,为了不让瘟疫扩散,安王府的所有人都不得进出,因此派了禁军在此把守。”阿宁垂眸,语调冰冷。
  “殿下一去,为了展现皇帝的重礼法与宽仁,必定会下令禁婚礼庆典几个月,但那时神女您说不得已经离开,便想着尽快完婚后才给殿下发丧。”
  “……”这皇帝骚操作还真多。
  楚念心里还觉得有些违和的地方,安王那个家伙什么都会思虑周全,明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肯定会做好应对,怎么会让自己的身后事落到这般地步,算准了她会来?可她若是已经离开不来呢?
  但再如何安王已经走了,她也没办法去问一个已逝之人,而且也不能和一个已逝之人计较。相识一场,还是让他尽早体面地安息吧。
  “皇帝今日来了济世堂宣读立后旨意,”楚念说起这个就一脸晦气,“他应该也猜得到我来了这边,也该快到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但我也算和安王有些交情,这件事上我会帮你们的。”楚念目光扫过白布下已经毫无生气的人说道。
  那个在大殿上面对皇帝的压力不卑不亢,在帮助百姓时虽有自己的目的但也尽心尽力诊治,在马车上和他们畅谈古今未来,面对自己一生的困苦孤独与生死无常依旧从容的人,死后不应该被拖延一个月面目全非浑身发臭后再下葬长眠。
  “谢神女殿下。”阿宁应是又溢出了眼泪,又开始伸出手来抹脸,衣袖上已经沾了不少水痕。
  说皇帝皇帝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楚念便知晓这是皇帝到了。
  她转身走出去。阿宁和其他安王亲信互相看了看,留下几个在这里守着,也跟了上去。
  外面安苑欣和徐瀚尽自己的能力给这些受伤的门客奴仆诊治了,受伤不重的现在互相搀扶也能站起来,受伤重些昏迷的,暂时也稳定下来。
  他们两人也看到外边皇帝来了,见楚念出来,安苑欣留下来继续看伤员,徐瀚则跟了出去。
  “天子真是重视礼法,”楚念还未走出正院,皇帝便听到了她满是嘲讽地声音,“安王殿下薨逝,天子居然还有心情下旨立后。”
  楚念咬“天子”这两个字咬得很重。她从正院台阶一步步走下来,行走间身边的空气好似在震荡一般,出现了扭曲的虚影,身上有着无形的压迫力,站得近一些的人都觉得自己背上是不是压了一座大山,步履艰难。
  徐瀚便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看着全身气势大变的楚念,脑海中好似浮现出了一人负手立于险峻高峰俯瞰众生,凡人只能在下面远远遥望的画面。
  他也是被告知过楚念的一些经历的,但他在今日之前对楚念过去的经历没有太大的感触。楚念还有着十七八岁的面貌,平日里脾气很好但也有自己的主见,和安王谈今论古时候也会偶尔被安王怼得炸毛,还喜欢看热闹,相处时只觉得这是个比同龄人成熟的小姑娘,但也是有她这个年纪的鲜活的。
  这样的特质放在一个孤儿院里面成长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女孩身上,很贴合。他们平日里都是让着楚念,把她当成一个身世可怜却奋发向上的小妹妹看待照顾。
  但眼前这个眼底中毫无感情,衣袂飘飞看起来飘然出尘,气势却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般的楚念,徐瀚才在她身上找到了她属于过去经历的印记。这才是那位天赋卓绝登临高位,为一派大宗定海神针的一峰之主该有的风采。
  “朕、朕并不知道安王已经薨逝……”皇帝明显也被楚念的气势给吓住了,原本是气势汹汹想要问罪的,一下子气弱萎成了鹌鹑。
  “现在天子知晓了,那便请回且把这些禁军带回皇宫吧。”楚念淡淡开口,“安王已逝,应当举办丧礼了。”
  皇帝知道楚念揭穿了安王薨逝的事情,后面的事已经不受他控制了,眼底阴鸷地说道:“自然,朕会让礼部准备丧仪,且还会为安王添谥号——”
  “殿下无需什么丧仪。”楚念身后的阿宁走了出来打断皇帝的话,“殿下临走前说他要安安静静地走,不用进行什么丧仪,一副棺椁,再让我们几个人送他一程,便足矣。”
  殿下和他们说,都是要化为一抔黄土的,他生前已经有足够多的纷扰,死后不想兴师动众。一副棺椁便可下葬,也不用什么体面盛大却虚假的哭丧或是昂贵繁杂的陪葬,有亲近的人去送他一程,每年清明能有人去见一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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