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黑莲花霸总后我后悔了——枕月亮
时间:2021-07-14 08:41:13

  她局促地蜷着手,“先……先生你好像伤的很严重,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男人眼皮轻轻抬起来,因为疼痛轻微蹙起的俊眉散开,薄唇勾起一抹礼貌而无害的笑。
  “打扰你了,我遇到了点小麻烦,方不方便在你家借住一晚?”
  林知安注意力都在他的伤口上,“要不我帮你打个急救电话吧。”
  “诊所应该关门了,家里有绷带和酒精么?”男人捂着伤口,贴墙站起来,踉跄了一下。
  他很高。
  林知安平视只能看到他肩膀。
  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发现他正注视着自己,胆怯地躲开,喏喏道:“我……不太会包扎。”
  “没事,我教你。”男人浅笑。
  作者有话说:
  这本文的男主是作者放飞自我的产物,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正常人,属于疯批病娇,如果阅读时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主角三观非作者三观!!不要觉得主角是坏人作者也是赞同他这么做的,本质为情节服务惹。
  作者菌很怂,杠就是你对~
  --------基友文《分手后我被前男友哥哥缠上了》求收藏!作者名:渊蔓
  【强取豪夺/火葬场/年龄差6岁/男主心机恶人】
  斯文败类大恶狼X天真浪漫小孔雀
  *
  林漾交了个男朋友,快要谈婚论嫁,没等朋友们送上祝福,身边的人竟然换成了男朋友的哥哥——白斯乔。
  圈子里流言霏霏,说她虽然家道中落,勾引男人的手段却不少,尽拣高枝攀。
  好友私下探究原因。
  林漾皱眉,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厌恶:“就当我被狗咬了。”
  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白斯乔用来报复家族的道具,不榨干利用价值,是不会放过她。
  二人共同的好友刨根问底。
  “拆散她的婚约,扣下她的合同,雪藏她的弟弟,全是我做的。”
  男人咬着烟,笑得残忍又凉薄。
  “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只是,下回会把事情做到天衣无缝。”
  **
  林漾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年少时不止一次听别人说别招惹白斯乔,这人不是善茬。
  那时她没在意,现在后悔了,却再也逃不掉了。
  *
  很久之前的白斯乔两手空空,在混沌的黑中横冲直撞。
  直到遇上林漾,少女像暗夜里的月亮,点亮了他的世界。
  可月亮突然消失了。
  再次重逢时,他发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月亮占为己有,即使把她从天上拉下来,也在所不惜。
  ---------另一位基友的暖心小甜文《被渣后我找上了情敌的白月光》,作者:取韵
  正月初十开,感兴趣的可以去收个预收!
  李苒是顾诗语在娱乐圈里不相上下的死对头,
  平时,李苒总爱给她买买黑热搜,半路拦截资源,明争暗斗不断,
  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这一回,李苒却勾搭上了她的渣男友。
  顾诗语觉得这口气难消……
  所以她盯准了李苒的白月光,海城新晋男神——秦瑞泽。
  明知道她目的不纯,秦瑞泽却还是中了她的诡计。
  一夜缠绵后,他知她深陷于水火,却还是冷眼旁观:“求我。”
  谁知,她却比他先翻脸,“你以为换做平时,我会看你一眼?”
  “很好,你别后悔。”秦瑞泽咬咬牙,他倒要看看没了他,顾诗语拿什么和李苒斗。
  ***
  半年后,顾诗语再上新闻,却是一片辉煌,风光霁月。
  晚会上,热搜不断、通告接到手软的顾诗语挽着秦瑞泽的手臂。
  “这是我太太。”秦瑞泽对着镜头微笑的说道。
  镜头之下,顾诗语的高跟鞋在他的脚上碾得毫不留情。
 
 
第2章 不知所措的第二天
  他步子迈得很小,右脚明显有伤。
  林知安立在旁边看,总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些什么,便抬起了手,往前走了两小步,“用不用我扶你?”
  男人先是停顿了一下,视线下移至她的手背,嘴角依然弯着,但林知安莫名觉得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男人嗓音低缓:“会弄脏你,我自己来。”
  他衣服上的血还未干透,只要挨上去,一定会沾上一些。
  林知安没有接话,安静地帮他开了门,又拿椅子给他当拐杖。
  他握上椅背的瞬间,椅子因为力道不匀翘了起来,看得林知安胆战心惊的。
  “我……我还是扶一下你吧。”
  林知安掌心挨上他手臂时,感觉温度有些热。
  “谢谢。”
  他抬起头,狭长的眼睛弯了弯。
  眉尾的血渍随之一动,有种诡异的温柔。
  林知安把他扶到沙发上后打开客厅所有的灯,房间瞬间变得很亮。
  “我,帮你去找药。”林知安扶了下眼镜。
  “好。”
  住进来时,房东太太曾送过她一个医药箱。
  说是上下山时常会有磕磕碰碰,镇上诊所又很远。家里备点常用药,可防不时之需。
  明明之前整理时还见过。
  林知安下意识甩了甩手腕,指腹上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滚烫劲瘦的肌肉触感。
  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和异性近距离接触,不太适应。
  她蹲下.身,终于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白色塑料盒。
  盒子顶上有个把手,她以为盒子是扣实的,结果一提,里面的东西“哗啦”全散出来了。
  林知安手忙脚乱地弯腰捡,感觉身后有道清清淡淡的目光看过来,莫名紧张。
  “对不起……我马上弄好。”她轻声道。
  “别急,慢慢来。”
  男人和善地宽慰她。
  林知安抱着药箱走过去,不知道具体要用到哪些,一样一样全都罗列了出来。
  然后等男人开口。
  但等了很久,他都没说话。
  安静中,林知安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起头发现他正缓慢地解衬衫扣。
  可能是太疼了,姿势十分怪异。
  “能帮我一下么?”他垂下手,表情无奈。
  林知安发愣,“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上药?”男人轻笑两声,低磁的嗓音仿若春夜暖风,似有若无地拂过心尖,勾得人痒痒的。
  “哦……哦,对。”
  林知安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打绷带。
  走到沙发边缘,弯下腰,大半影子盖在男人身上,两只手分别捏着衬衫的扣子和衣面,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此时两个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安静极了,林知安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她解纽扣的动作很慢,小拇指不自然地翘起来,尽量不碰到男人逐渐裸露的皮肤。
  瓷白的灯光将画面照的一清二楚。
  女生手指特有的细白软嫩和男性劲瘦有力的躯体形成强烈反差,若是没有那片惊人可怖的血迹,应当是个很香艳的场景。
  解开衣服后,林知安盯着他腰上那条皮带,嗫喏道:“你……腿上有没有伤口?”
  “上衣就好。”
  林知安无意间对上他看穿一切含笑的眼睛,瞬间移开,耳朵微微发红。
  “能用碘酒帮我做下消毒吗?”
  “这瓶?”
  林知安背过身,指着黑色包装的。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耳垂悠悠打转一圈,再看向桌子,“不是,是右边第二瓶。”
  “好。”
  林知安蹲下来,看着一片伤口有些无从下手。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被伤成这样。
  身上刀口多且杂,胸膛往下基本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不过施害者好像没真想要他的命,每一刀都不太深,但足以折磨人。
  林知安看着觉得疼,眼眶湿漉漉起了雾。
  “你哭了?”
  “嗯?”
  林知安下意识摸了摸脸颊,自己也没意识到流泪了。
  她随意地用手背擦了一下,怕他误会,喏喏地解释,“不……是,我没有哭,就是有些困,灯光太亮了。”
  “我去拿点东西。”她站起来,把棉签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向洗手间。
  林知安从小共情能力就很强,电视上的人哭她就跟着哭,小说主角被欺负太过会因为代入感过强愤怒弃文,即使遇到马路上那些坐着轮椅的残疾陌生人,她都不敢看第二遍。
  刚才她没控制住情绪,代入受害者身份流泪了。
  男人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天花板,再看向林知安消失的方向,垂眼轻轻慢慢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地方,表情平静地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不好意思,久等了。”林知安洗完了脸,指缝还留有水汽。
  “没事,你可以重一点,我不怕疼。”
  他语气柔得像在和孩子说话。
  林知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温柔细致的人,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眸色极黑,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渊,藏住了所有喜怒哀乐,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然而在灯光下,黑的外层又像涂了浅而透明的釉,毫无攻击性。
  就好像无论谁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上学时林知安接触的男孩子大多粗心随意,很少像他这样有谦谦君子风度的。
  她看过去,男人便笑起来。
  “那我……开始了?”林知安晃了晃棉签。
  “嗯。”
  他不是话多的人。
  也可能是累了。
  林知安觉得这样很好。
  她不用提着神去接话,也不想探寻他的隐私。
  有时候知道得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明天他应该就会离开了吧。
  做完消毒后林知安拧好碘酒瓶的盖子,偷偷观察男人的长相。
  他手腕搭在眉眼处,细长匀称的五指松松蜷着,拇指下是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因为是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下颌线便清晰地暴露在白炽灯下,利落地延伸至耳朵下方。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手指动了一下,阴影从眼睫移开一半。
  林知安一惊,立刻低头假装收拾废棉签。
  他没什么反应。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雨点拍打树叶的声音显得房间里安静极了。
  男人呼吸绵长,好似睡着了。
  林知安把带血的垃圾袋扎成一团,放在门角。
  出于礼貌,她给男人光着的上半身盖上一床没用过的薄毯,调高空调温度。抱起电脑和数位板轻手轻脚溜进卧室,想了想,把许久不用的安全插销抵在门下。
  等到屋子全黑了,原本睡着的男人缓缓掀起眼皮,面朝紧闭的卧室门许久,最后低下头,神色淡淡地看着身上的薄毯,不疾不徐地摩挲。
  *
  第二天早上天空隔着窗帘灰蒙蒙的,没有太阳。
  林知安搓搓眼坐起来。
  这一晚上她醒过来好几次。
  一想到外面有陌生人她就睡不安稳。
  即使门是锁着的,依旧不自在。
  她站起来敲了敲压麻的腿,拔出安全插销,打开一条缝,轻手轻脚走出去,想看看那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前一天夜里捡回一只受伤的小猫咪,第二天看它死没死一样。
  男人修长的身体窝在沙发里,本不宽敞的空间几乎被填满了。
  他身高应该高于185cm,宽肩窄臀,头身比很好。
  林知安踮着脚尖来到茶几前。
  男人唇色比昨天红,薄薄的两片,不笑时看着有些凉薄。
  他睫毛很长,盖下两页阴影,许是内双的关系,此刻眼皮上有两道细长秀气的褶。
  他实在太安静了。
  像没有了呼吸。
  林知安靠近他,鬼使神差伸出食指,去探他的鼻息。
  男人蓦的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腕。
  林知安心口猛地一跳,鼻翼扩张,不知所措地定在原地。
  他眼里有红血丝,看起来也没睡好。
  注视她的黑眸直白幽静。
  “我……”
  林知安想解释点什么,然而突然什么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就在她紧张得呼吸急促时,男人倏然笑开,温和询问:“是不是我脸上沾什么东西了?”
  见他笑,林知安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才某一瞬间,她还以为他生气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
  不过她几分钟前的行为确实十分失礼,若换成是她,指不定早跳起来以为对方图谋不轨了。
  “对不起……我,我怕你……”
  那个词有点不祥,她抿抿唇不敢看他。
  男人薄唇微勾,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好似一点都不避讳:“你昨天做的很好,我其实伤的不算重,不会死。”
  他一松手,林知安就迅速退后了两米。
  被握住的那处烫得惊人。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完全不一样。
  即使他还在生病,抓着她的力道一点也不小。
  林知安扶了下眼镜,手腕肉眼可见红了一圈。
  她揉了揉,犹疑地提醒:“你好像发烧了……”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怯怯的试探。
  男人精神比昨天好多了,他坐起来,扫了林知安一眼。
  那短短一瞬像是望着一只有趣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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