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戏精皇后——子说且白
时间:2021-07-15 09:54:46

  总之他们是死定了。
  被捕快抓着的王婶子胳臂被拧痛,她不耐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背后有人,燕姨娘知道吗,她是我表侄女,要是让县老爷知道......”
  捕快冷笑,“你的靠山他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王婶子,“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捕快没有回答,只押着他们进了刑牢。
  衙门中,县老爷摊在地上,他的面前站着的就是刚把他的官帽撤掉的冯公公,新的县老爷就定了县丞。
  冯公公的身边来了人,凑到他耳边说话,冯公公听后,看向新任县老爷,说道,“巧了,这外面刚好来了一个拐卖案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看你是不是该升堂审理?”
  新县老爷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升堂,一定会依律判决。”
  这冯公公他是惹不起,虽然不知道他到他们永宁镇是为了什么,但他只要做好他让他做的事就好,不然,地上的那个旧县老爷就是他的下场。
  案子判得很快,几乎是在沈菱和谢元珣刚回去,王婶子等人就被判处死刑,半个月后问斩,沈菱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刚好是去酒楼买饭,听到人群对这事的议论,她愣了愣。
  “虽然我知道他们不会有好下场,只不过这是不是判得太快了点,都还没有过一天。”她还以为会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看到他们的下场呢。
  ——判得快就判得快吧,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沈菱拎着食盒,觉得这饭菜和谢元珣买的好,她嘀咕,“等回去我要问问他是在哪个酒楼买的。”
  这边,典当铺老板听到他店里的客人聊天说起王婶子那一伙人贩子落网要被问斩时的话,他愣住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不是嘛,我都没想到她会是人贩子,我还和她说过话,她夸过我的女儿长得好,现在想想都害怕。”
  当铺老板听着这些谈话声,尽管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王婶子等人这次没有没事,不光是要吃牢饭还马上就要被砍头,他却莫名的想起那天被王婶子带走的那两个人,总觉得跟他们有关系。
 
 
第49章 谁是你的宝?
  当天, 沈菱问谢元珣他那次提回来的食盒是在哪个酒楼买的饭菜,她下次想去那一家买,谢元珣看了看她, 说, “那家酒楼生意不好做,关门了,你买不到。”
  沈菱默默的看他,“关门了?”
  谢元珣,“恩。”
  ——你看我像傻子吗?
  ——辣么好吃的饭菜,你说他家的生意不好做?是我的味觉出错还是这永宁镇的人品味独特?
  谢元珣,“不过你要是喜欢,可以把厨子叫过来给你做。”
  沈菱,“可是我们没有银子, 请不起厨子。”
  ——祖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身无分文。
  谢元珣平淡的往左边一个柜子看去。
  看到他这个动作, 沈菱一个激灵。
  ——不会吧。
  ——你该不会是又......
  谢元珣说,“那里面的隔板中藏得有银子。”
  同一个时间, 沈菱将她心中想的话补充完整。
  ——该不是又找到别人藏的私房钱了!
  ——嘶!果然是我想的那样。
  沈菱起身去把银子掏出来, 谢元珣说, “这样就能叫厨子了。”他待会就让影暗卫的那谁谁谁叫出来当厨子。
  沈菱, “......”
  ——你是瘟神吗,专门克别人私房钱的瘟神。
  沈菱说, “还是不请了,银子我们要先拿来买别的, 比如说我们要替换的衣物这些,口腹之欲得等一等。”
  谢元珣皱眉,“可以叫, 这事你不用管,我来做。”
  沈菱,“啊?”她先是惊讶,然后赶紧开口阻止他,“别,我是真的对吃食不做要求。”
  ——真的要是让你去请厨子,我不知道你到时候请回来的会是什么东西。
  ——我都可以想象你一脸凶神恶煞的上门,然后被人赶出来的那种凄惨场景。
  谢元珣的脸瞬间就黑了,他转身就往外走,沈菱说,“天都黑了,你出去是要做什么?”
  “还有你小心点走路,别摔了啊,外面挂着的灯笼我没有点。”
  谢元珣回过头,表情古怪的看她,“摔倒?你以为我是你吗,我很快就回来。”
  沈菱,“......”
  ——你刚刚是对我进行了人身攻击,是吧是吧是吧!
  ——像我怎么了,我这么的温柔善良又体贴。
  谢元珣到了屋外,“出来。”
  立刻就有一个影暗卫从阴影中出来跪在地上,“陛下。”
  谢元珣,“上次那个食盒是谁做的?”
  影暗卫A声音沉稳,“是属下。”
  “恩。”想起沈菱看话本的时候,说过什么沉稳的男人长相好的话,谢元珣神色莫测,“把你的脸露出来。”
  影暗卫A:“???”虽然不懂陛下让他露脸的用意是什么,他还是照着话把脸上的黑色面罩揭开。
  谢元珣就看到一张长得端正,还有点小俊俏的脸,皱眉,沈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他说,“明天早上你就到门口来,身份就是厨子,还有,你这脸不好,明天来的时候把你的脸多弄点皱纹。”
  影暗卫A:“???”他脸不好吗?冯公公还说过他的脸有点俊俏呢。
  谢元珣漫不经心的说,“都听到了吗?”
  影暗卫A,“是陛下,您的吩咐属下都听到了,明日我会扮一个中年男人出现。”
  谢元珣沉吟,“中年男人太老了,你还是扮个老年男人吧。”
  影暗卫A:“......”
  等到谢元珣回去,这个影暗卫怀疑人生的回到暗处。
  老年男人不是更老吗,陛下!
  ......
  沈菱听到门外面吵吵闹闹,她把门打开,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穷困潦倒模样的老年男人,旁边还有一些妇人围在一起看。
  见到沈菱出来,都不用沈菱开口询问,旁边的这些人就叽叽喳喳的将这个老年男人的身份和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都叭叭叭的说了个清楚。
  沈菱,“厨子?”昨天她和谢元珣才提到,今天她就碰到了,沈菱觉得她现在的手气可以去摸一摸彩票了。
  周围有人回答,“是啊,这老齐就是一个厨子,他还是在酒楼中待了大半辈子的厨子,只可惜酒楼东家出事把酒楼关掉后,他就被赶出来,别的酒楼看他年纪大也不要他。这老齐为了他那一身厨艺他都没有娶妻生子,离开那个酒楼他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手中也没有银子。”
  沈菱蠢蠢欲动,别人不要,她可以要啊!更别提这叫老齐的人还是从谢元珣那天去过的酒楼的厨子,她就更想要了,可是不知道雇老齐需要多少银子。
  她是真的不想因为一口好吃的,就把银子都花在这上面,在冯公公没有找来前,她得和谢元珣两人勤俭节约。
  “老齐说他没有多少日子活了,他只想在临死前再拿几次锅铲,都不用给他银子,唉,要不是我家里有儿媳妇和我可以动,我都想把他带回家,毕竟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我也算了,什么死啊活的这听着就有点晦气,我就怕他哪天死了,还是死在我家里,那还不得晦气死。”
  沈菱举手,她不嫌晦气。
  于是沈菱就把这个‘老齐’给带回来了,老齐一个劲的说她慈悲善良,沈菱被他夸得都要不好意思了,虽然她确实是这么的好哈哈哈。
  老齐进到厨房后,他很快就上手开始做饭,沈菱看他做得有条有理,她脚步轻快的走回房间,蹦到谢元珣的面前来回走动。
  ——快问我,快问我,快问我啊。
  谢元珣给她面子的问,“怎么了?”
  沈菱立刻说道,“我捡到宝了!”
  谢元珣眼里划过厉色,“什么宝?”说清楚,什么宝?谁是她的宝?!
  沈菱听到谢元珣的脸色才发现她说的话有些不对,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刚才在门外捡到你说的那家倒闭酒楼的厨子,我聘用他就跟免费差不多,待会我们就能吃到他做的饭菜,以后我们想吃东西也不需要再出门买了。”她看了看谢元珣,“不过他家里面没有人,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就是想要一个安定的住所......”
  谢元珣哦了一声,他随意问,“你想把他带回宫?”
  沈菱咂摸着嘴,坐在谢元珣的身边,用手拂了拂他的肩膀,讨好的说,“哎哟,陛下你真是神机妙算,怎么会有陛下你这么聪明的人呢。”
  谢元珣说,“是比你要聪明。”
  沈菱,“额。”
  ——这就不太美妙了。
  ——我夸你,你就安静的让我夸你就好了,干嘛还要踩我。
  ——你难不成是想跟我来霸道陛下和傻白甜妃子的戏码?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是不是有点俗?
  谢元珣,“......”
  谢元珣不客气的说,“怎么,你觉得我有说得不对?不过依我看,你如今的脑子也只到十岁,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怕我反对不让你把人带回宫,你倒不再是直来直往,而是学会旁敲侧击迂回发展,你的小心思都被我看透了。”
  ——你还说我的脑子不到十岁,我觉得你顶多只有三岁,不能再多了。
  沈菱,“那你同意了吗?”
  谢元珣偏头看她,不屑的嗤道,“这点小事还要来问我,你要是什么事都来问我,我还要你做什么,呵。”
  沈菱,“......”
  ——你其实不必这么傲娇的,你大可以开门见山的对我说:你同意了。
  沈菱觉得但凡她阅读理解的能力差一点,肯定就会和谢元珣打起来,这狗东西话都不会好好说,实在是找打。
  要是有可能,沈菱还真的想把谢元珣压着让他做上几十套的阅读理解。
  沈菱想走,因为她闻到了从厨房那边飘过来的香味,谢元珣无动于衷,沈菱就有些嘴馋,可能‘老齐’的手艺是不如御厨,但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远香近臭,不对,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御厨们不在,她和谢元珣现在还在外面独自飘荡,要不是遇到老齐这个守株待兔的‘兔’,他们哪里能够吃到香香的饭菜。
  谢元珣拉住她的手,沈菱回过头看他,谢元珣没回答,沈菱面容古怪。
  ——难道你也是想跟我到厨房门口闻饭香味?
  ——你有点崩人设了喂!
  谢元珣抬眸看过来,脸上又是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沈菱,“你、你拉我干什么。”她身体左右摇摆晃动,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她要是不这样乱动一动,她的额头又要被他打了。
  谢元珣似笑非笑的说,“你躲什么躲,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沈菱眼神飘忽,“......我没躲啊,我就是想运动一下,锻炼身体。”
  ——你眼睛这么尖,真的是过分了。
  谢元珣拿出一摞纸,“你最近没有事做,干脆就来练字,我也有大把的时间来陪你。”
  沈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你怎么想起让我练字,我们不是说好要等到我回宫后再补的吗。”
  沈菱自认为她现在还属于放假潇洒的时间,虽然这中间是出了一点小错,他们从木兰猎场的行宫飘到永宁镇来,当了一次河飘,但这也算是在放假的范畴,凭什么就要让她在玩的时候写作业,没道理啊。
  谢元珣强硬的把纸张都交到沈菱的手中,轻笑着说,“你想多了,不是我想起要让你练字,是你昨晚在说你要写字,我听你说了一耳朵要写字的话,我看你那么着急,我就只能体贴的满足你。”
  沈菱,“......”
  ——不!!!
  ——你可以不用这么体贴的!
  沈菱想说这不是真的,可她看谢元珣说得这么信誓旦旦,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谎骗她,沈菱确信她没有跟谢元珣说过要写大字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她晚上睡觉做梦说的梦话,梦话被谢元珣给听到了。
  沈菱都要蔫了,她欲哭无泪,怀着沉重的语气挣扎的说,“你真的听到我说那样的话了吗?”她期待的看他。
  说不定是谢元珣跟她开玩笑,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结局是什么,谢元珣又不是没有逗过她,这就不能怪沈菱会有侥幸的心理,就好比高考结束,没有看到成绩前,还是会有人冒过自己是高考状元的念头,尽管最后的成绩稀烂。
  谢元珣模样自在的点头,“对啊,听到了,我还听得一清二楚,要我从头到尾跟你讲一遍吗。”他挑眉,“你后面还说了不少话,提起我的时候你还咬牙切齿......”
  沈菱,“咳咳咳!”
  沈菱对谢元珣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她诚恳道,“我相信你了,你不用再往下说了,真的。”
  ——我就听你说这一个开口,我就预感到不好,肯定是我后面在梦里说了你坏话,我还是不给你找我算账的机会,假装不知道后续是什么吧。
  沈菱摆出一副认真学习天天向上的模样,那想学习想写字练字的表情在她的脸上散发着圣光。
  她说,“我爱练字,我想练字,一天不练我就浑身不舒服,我正愁着找个适合的时间告诉你,没想到你就先一步为我打算好了,还是你好,解决掉我的烦恼。”
  ——呜呜呜呜。
  ——谁有我惨,就问谁还有我惨!
  ——晚上睡觉就睡觉,我怎么就说梦话,说梦话也就算了,还说他的坏话,好吧,说他坏话就说吧,为什么偏偏被他听到!我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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